重生之俗人一枚 1016,不健全
回到留學生公寓的王勃第一件事就是摸出塞在休閑褲兜內的黑色塑料口袋,打開,里面是三條小小的內/褲:一條白色的,一條紫色的和一條粉紅色的,其中,白色的和紫色的內/褲上面,帶著團團的污跡和耀眼的暗紅,粉紅色的上面,則只有大團大團像水印一樣干涸的污跡。前面兩條不用說,自然是蘇夢瑤和溫小涵的,最后一條,則是張唯的。
看著兩條“染血的戰利品”,放在以前,他肯定得意洋洋,興奮得手足舞蹈,現在,心頭卻只剩一片惘然。
一手團著一條帶血內/褲的王勃愣愣的坐在床邊,愣了起碼有半個小時才起身,他打開衣柜,找出放在最深處的小鐵盒,用鑰匙打開鎖住鐵盒的小鎖,將三個女孩的內/褲放入鐵盒,重新上鎖,塞進衣柜的最深處。
之后,王勃進浴室洗澡。當花灑帶著熱水從頭淋到腳的時候,坐公交車時感受到的那種猶如深海淤泥似的疲倦再一次將他攫住,于是,王勃三五兩下沖洗完畢,連內/褲都懶得穿,赤條條的直接上床,將自己裹進毛巾被中。
上床不到兩分鐘,潮水一樣的睡眠即將他淹沒。
這一覺,一直睡到下午五點梁婭給他打電話問他旅游回來沒有,需不需要她喊上鐘嘉慧一起過來找他吃晚飯,王勃才從無夢的睡眠中醒來。
王勃心頭有愧,一時半會兒沒辦法面見兩位女友。他告訴梁婭說昨天晚上跟班上的同學打牌到深夜,現在渴睡得很,想早點睡個覺。梁婭聽了,便體貼的讓他早點休息,不過來了。
掛了梁婭的電話后,不知道為什么,王勃從心頭涌出一股無可名狀的想離開雙慶,回到老家的沖動。這沖動是如斯的強烈,他幾乎考慮都沒有考慮,直接翻身起床,隨便找了件衣服套上,帶上鑰匙,出門,直接鉆進停在門口的寶馬。
出大校門,幾分鐘后進入內環高速,二十分鐘進入成渝高速,四個小時后,王勃已然達到了姜梅所住的光漢中學家屬區。
王勃將車直接開進家屬區的院子,最后停在2棟的樓前,熄火,關門,下車,三步并兩步的沖上2樓,最后站在1號房的門前。
“咚咚咚。”王勃抬手敲門,連一刻都等不及。
此時已經是晚上的十點過,吃過飯,洗過澡的姜梅正躺在床上看書,一本菜譜,她打算抽空學兩道新菜,以便下次王勃過來或者她有空去雙慶的時候做給自己的小男人吃。
翻開菜譜沒兩分鐘,寂靜的夜里突然響起了“咚咚咚”的敲門聲。
“誰啊?難道是田芯或者哪個員工?不過她們要過來通常都會先打電話……不會是爸和媽吧?但是爸媽怎么會這么晚下來……”姜梅一邊下床去開門,一邊嘴里嘀咕。自從王勃去雙慶上學后,田芯每次下區縣視察完分店,時不時的就會來光漢找她。兩個在“曾嫂米粉”成立之初就在一起的老搭檔,好姐妹總是在姜梅下班后去附近找家好吃的館子點兩三個小菜,喝點小酒,邊吃邊喝,追憶往事,展望未來,然后擺談點姐妹間的知心話,最后微醺的回姜梅所住的家屬區,繼續抵足夜談。不過田芯過來前通常都會事先打個電話,不告而來的情況卻是一次也沒有。
姜梅來到防盜門后,沒有立即開門,而是按照王勃的叮囑先通過貓眼觀望了一下,一看之下,立刻變得驚喜交加,忙不迭的打開門。
“勃兒,你怎么――”驚喜莫名的姜梅看著門口的王勃道,還沒說完,就被王勃一把抱了起來。
“啊,勃兒――”姜梅一聲驚呼。王勃卻不管不顧,把姜梅抱進屋后后腳跟一勾,防盜門“砰”的一聲關閉,隨后抱著姜梅就朝女人的臥室沖,三五兩步跨進臥室,趕到床前,用力一扔,就把懷里的女人扔到了床上。王勃隨后開始脫衣服,很快把自己脫得赤/條條的,一個餓虎撲食,一下子撲在了女人的身上。
“勃兒,你……你怎了呀?”此時的姜梅已經發現了王勃的不對頭,王勃卻依然不言不語,只顧著用手去脫女人的睡褲。睡褲,連同里面一條花色的小內/褲被王勃兩把脫下,朝地上一扔,隨即分開女人的大腿,合身壓了上去……
“嘶――”姜梅眉頭一緊,仿佛有一根燒紅的棍子捅進了自己的身體,只感到兩腿間一股火辣辣的疼痛。姜梅咬著牙,盡力的忍住,雙手摟住男孩的脖子,不久后開始去撫/摸男孩的后背,用自己無言的溫柔去撫平男孩身上那種她從來沒遇到過的,讓她感到擔心和害怕的粗魯和暴虐。
王勃在女人柔軟的身體上挺/動著,如老牛一樣的喘息著,十幾二分鐘后,才如同死狗一樣匍匐在姜梅的身上。
姜梅任男孩壓在自己的身上,一直感覺男孩如牛的喘息平復了大半,這才輕輕的起身,想下床像以前一樣去洗手間擰條熱毛巾給男孩做事后清潔。
剛一動身,就聽耳邊響起了男孩帶著疲倦的聲音:“別動!就這樣,梅梅,讓我好好的抱抱你!”
姜梅便不動了,縮了縮身子,安靜的躺在王勃的懷中。
身上那股無可抑制的沖動在姜梅,一個他這輩子第一個和他發生關系的離婚小媳婦的女人身上發泄出去之后,那種彷徨無依,了無意義的心緒終于慢慢的平復了下去。王勃翻了個身,自己朝上,姜梅則如同一只乖巧的小貓咪,安靜的趴在他的胸口。兩個人無言無語的抱著,體會中激/情過后的平靜,好一陣之后,王勃才開口:
“……梅梅,最近一段時間,我感覺自己做了不少的錯事。這些事情,只要我愿意,其實是可以避免的,但最后……終歸還是讓它們一一的發生了。這讓我感覺很是彷徨,不安,乃至一種無可排遣的自我厭棄。我看到了我身上的某種缺憾,一種人格的不完整,或者說不健全,我能夠意識到這種不健全,但是我卻無力克服它,或者說從根本上就不想去克服它。每次面對諸如此類的事情,不管最開始我多有理智,其中的是是非非想得多么清楚,最后卻還是無力自拔,被某種東西裹挾著隨波逐流,然后,讓某些無關的人受到傷害。有時候,我真的是很討厭我自己,乃至憎恨我自己,一度覺得這個世界上如果沒有我的存在,很多人會好過得多,至少不會遭受突如其來,無能為力,無法抵抗的命運……”說到這里,王勃想到了死掉的程文瑾的丈夫梁經權,離婚的姜梅,被四中掃地出門,跟國防科大,縣歌舞團那個溫柔賢淑,美麗大方的妻子永遠沒戲的李俊峰,還有現在的室友魏壽松,以及那個在南山植物園門口的馬路上淚流滿面,一臉絕望不知道叫什么的男孩兒。如果沒有他的存在,梁經權會活得尚好;姜梅和張小軍也會夫唱婦隨;李俊峰的未來將是一片坦途;魏壽松和張唯之間的愛情也還會持續一段時間;然后那個不知名的男孩,恐怕也會快快樂樂的跟英文系五班的班花蘇夢瑤成為無數人羨慕的一對,而不至于傷心欲絕,在風中哭泣。
“或許會在心頭詛咒那個讓蘇夢瑤移情別戀的我吧?”王勃在心頭想。
姜梅不言不語,默默的聽著王勃的喃喃自語。一些東西王勃說得朦朧縹緲,含糊不清,她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是后面的話她卻是聽明白了。女人不言,任王勃朝她傾訴,直到王勃的自言自語告一段落,這才小聲的說:“勃兒,你去上學后,田芯經常到我這里來‘騙吃騙喝’,我們兩個老姐妹也趁機擺談了很多。田芯告訴我,她這輩子最幸運的事情就是遇到了你,說沒有你,現在的她恐怕還在臭氣熏天的豬鬃廠當著出納,拿著兩三百塊錢一個月的工資,而非像現在這樣住著高檔的電梯公寓,出門開著小車,穿著以前想買不敢買的漂亮衣服,用著昂貴的,換以前的她工一個月也買不了一套的化妝品……所有的這些,都是遇到了你之后才實現的。對此,她十分的慶幸,也萬分的感激。
“還有你干姐曾萍,我們兩個華鎣的老鄉也經常擺談。你干姐曾萍不止一次的告訴我,如果沒有遇到你,她早就死了,被她的養父養母給逼死了。你給了她幸福的家庭,衣食無憂的物質享受,走到哪里都被人尊重和敬重的社會地位和社會尊嚴,以及……”說到這里,姜梅停頓了一下,“以及讓她足以托付終身的心靈的歸宿和依靠。
“然后,還有你的那些舅舅,舅媽和娘娘們,每次提到你,從他們的臉上,都會情不自禁的涌出感激和自豪,他們以你為榮,以你為傲。
“最后,便是我――”姜梅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雙手環上王勃的脖子,將整個臉埋在王勃的頸脖間,好一會兒之后才長出了一口氣,喃喃的道,“沒有你,我現在都已經是一堆白骨了。
“所以,勃兒,我不知道沒有你的存在,其他人會不會過得更好;我只知道,如果沒有你,我,田芯,你的萍姐,以后身邊的很多人,他們都不會過得像現在這樣美好和幸福。所以,對自己,別太過于苛責了,好么?無論怎樣,不論任何時候,我,曾萍,還有田芯,我們幾個都會在身邊陪著你的,永遠永遠……”
王勃張了張嘴,但卻說不出話來。眨了眨眼,有兩滴透明的眼淚沿眼角滑落。鼻頭一酸的王勃吸了吸鼻子,雙手猛然用力,將女人緊緊的摟在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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