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在紐約 第三十七章 你好,莎莉夫人
美國首都,華盛頓特區。
這個行政上由聯邦政府直轄的地區全稱“華盛頓哥倫比亞特區”(Wa侍ngton.D.C.),是為紀念美國開國元勛喬治華盛頓和發現美洲新大陸的哥倫布而命名的。
作為美國的政治中心,白宮、國會、最高法院以及絕大多數政府機構均設在這里。華盛頓這三個字,代表的就是權勢與中樞。
從國會山往東走,在阿靈頓區喬治城街區(Georgetown),風景如畫的波托馬克河畔,矗立著一排排美麗的小房子。這些房子建于19世紀末期20世紀初期,多數是連排,偶爾也能見到獨棟。房子面積都不怎么大,比起近年來在郊區大量興建的那種大宅院、大客廳、大浴室的俗氣房屋住起來要逼仄得多,但這里卻居住著為數不少的國會議員。
而且議員們的開支比普通人要多。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必須在選區內保持住房,之后在華盛頓還需要有住處,除了那些代表華盛頓附近選區的議員外,大部分人都必須額外在華盛頓置辦一處住所,因為國會每周開會的時間至少有四天,他們在華盛頓必須住至少三個晚上。有一些摳門的議員干脆就住在辦公室,因為這里一棟三居室的房子每月租金在四千美元以上,家底不厚的人根本付不起。
當然,這里面不包括現任眾議院多數黨黨督導——共和黨議員喬斯琳麥克卡斯齊(JocelynMcCuskey)。因為注重保養的緣故。盡管已經四十五歲。喬斯琳的身材依舊保持得極好。豐腴又不顯臃腫,腰身纖細,肌膚仍然白嫩透著光澤,特別是一雙攝人心魄的淺藍色眼眸,當你望過去的時候,總會忍不住深陷其中,情難自禁。
而現在,周二的早晨。在她身邊的男孩就已經不斷發出沉迷不已的嗚咽,把腦袋深深埋在那高聳之中。
喬斯琳的美妙酮體劇烈抽動著,打著酣暢淋漓的擺子,雙手因為用力而顯露出清晰的血管,指尖插入男孩棕黃色微卷發叢,許久之后才從喉間發出一聲低低的嘆息,透著幾分歇斯底里的痛苦,又飽含無盡的滿足感,再也不愿動彈。
足足過了數十秒,她才在眼睫毛一陣顫動之后。勉力睜開了雙眼,寵溺地撫摸著趴在自己懷里沉重喘息男孩的額頭。
“西尼爾。快讓莎莉夫人起來。”
莎莉夫人是屬于她和男孩西尼爾兩個人之間的親密暗語,那個小布娃娃陪伴西尼爾度過了童年,在徹底破損不堪之后,喬斯琳就代替了莎莉夫人的角色,繼續成為西尼爾的精神慰藉。
留著短短卷發、面上仍舊稚氣未脫的十七歲男孩聽到這句話,抬起腦袋怯怯地搖了搖頭,用漂亮的寶藍色眼睛看著她,顯然并不愿意這樣做,舍不得從這美好中起身。
“聽話,寶貝。時間不早了,我要洗漱上班了,早餐我會幫你準備好的。”
喬斯琳努力談起身子,在他額頭親吻了一下,總算是把西尼爾哄起來,用被單裹著自己玲瓏有致的身軀,不顧顯露出大片讓人驚心動魄的肉光,徑自走出了男孩的臥室,回到樓道對面自己的房間當中。
自從丈夫車禍去世之后,喬斯琳就開始了和西尼爾兩個人的獨居生活。對于這位女高官來說,除了令人迷醉的權勢之外,唯一令她看重的就是這個患有自閉癥的寶貝兒子。由于無法與外人正常交流,西尼爾自小就對喬斯琳的依賴性極為強烈,而她也非常享受這種感覺,在長年廝守的相伴過程中,不知不覺母子兩人就產生了一種超越倫理的愛戀和迷眷。
當然,無論在喬斯琳亦或西尼爾心中,這只不過是同相廝守的深情,絲毫沒有任何的罪惡感又或不適。但是與不愛說話的兒子不同,西尼爾不需要與外人相處,而喬斯琳卻必須確保這個小秘密不被他們以外的人得知。所以只有在晚上入睡的時候,她才會仔細關好門窗,來到西尼爾的房間,早上則提前醒來,天亮前就回到自己這邊。
而這個小秘密,也一直保守得很好,哪怕是每天早晚接送自己的保鏢菲奧娜也不知道。顯然那些嚴密的安防設施和保鏢,起到了足夠的屏障作用,而偶爾略顯親昵的舉動,也被看作是母子之間的自然情感流露。
但喬斯琳沒有想到的是——世事無絕對,偶爾總是有一些超乎想象的存在,能夠繞過那些嚴密的安防,窺知了自己的這一切。
就比如現在,一只安安靜靜趴在墻壁的夾角縫隙之中,身體比指甲蓋還要細小的灰白色蜘蛛,就毫無顧忌地將方才一切收入眼底。如果不靠近了觀察,幾乎沒辦法發現它的存在。而這種任何儀器都難以檢測出來的小東西,顯然已經誤打誤撞地得到了它所需要的東西,刺透了議員喬斯琳原本堅固的屏障,攫取住最深處、最重要的秘密。
距離這棟漂亮房子幾百米外,就是景色怡人的波托馬克河畔,晨間的霧氣還沒有散去,連空氣中都散發著幾分潮濕清新,讓人呼吸之后精神為之一振。
蛛魔克萊德安靜坐在河邊的長椅上,手里輕輕撫摸著一只白鴿,這只可愛的白鴿一動也不敢動,只知道瑟瑟發抖,似乎察覺到眼前這個不知名生物的恐怖氣息。
克萊德已經在喬治城呆了整整一星期了,在把自己所有的孩子散布出去之后,他顯然已經弄到了不少實實在在的東西,但是都比不上今天這一次的收獲。
如果一定要排出一個座次的話,那么喬斯琳麥克卡斯齊絕對是名單上最前列、最重要的人物之一。她一個人,足足抵得上整支步兵排那么多的共和黨議員,看來BOSS一定會對此非常滿意的。
克萊德咧了咧嘴,露出有些怪異的牙齒,重新戴上墨鏡,輕輕把白鴿放在長椅上,用手指刮了刮小家伙的額頭,站起身來步履從容地離開。
在他走之后,足足過了一分多鐘,那只白鴿才撲騰著翅膀,跌跌撞撞飛走,消失在了遙遠的天際。(
惡魔在紐約 第三十七章 你好,莎莉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