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存在之靈覺醒

因為連“天子傳奇”位面的女媧本人，也不是其位面的“第一代造物者”，僅僅是“人類之母”。至于“魔獸世界”位面中屬于紅龍女王阿萊克斯塔薩的生命神域，充其量也只是第四代造物者的力量。或者說，是“萬神殿”的泰坦神開發的尖端技術產物。

而在DC宇宙的第一代造物者是誰？可以確認的是，絕不是創造了“情感光譜武器化技術”、掌控著整個綠燈軍團的歐阿星人，他們或許生存了億萬年，自詡為“宇宙守護者”，但他們也不過是很古老的強大宇宙人而已。

但此刻，擁有二個位面的“造物者”知識的李小夜，卻感應到了比她所見所知的一切都更古老、更原初的生命波動。

——屬于“DC宇宙”第一代造物者，最初的產物。

起初宇宙是黑的、死的、冰冷無情，一切的情感源于生靈的出現，而一切生靈的源頭起因，則是一句話：

神說，要有光。

于是，最初的造物之光閃爍，照耀鴻蒙，驅散黑暗，白光令“DC宇宙”的萬物誕生，繁衍進化。隨著智慧生物的出現，正面與負面的七種基礎情感也隨之出現，化為七色/情感光譜。“綠光”是“意志”，處于情感光譜的正中央，藍光為“希望”，黃光為“恐懼”，是最接近意志的正負情感。再次之是“憐憫”的青光，與“貪婪”的橙光。七色越接近中央，也越擁有理智，所以紅光“憤怒”與紫光“愛”這二種最為激烈的感情，處于情感光譜的二側最頂端。

白燈燈獸“存在之靈”正是“白光”的能量實體化。因為一些“宇宙守護者”不愿說明的原因，“存在之靈”被隱藏在了銀河系的獵戶座旋臂中的小小太陽系內，一顆美麗的藍色行星中。

一切都在有序進行，直到至黑之夜降臨。被“白光”驅散的“黑暗”回來了，最初的黑暗并沒有消失，而是吞噬整個宇宙億萬年死亡眾生的意志作為營養，實體化成了黑燈燈獸“黑死帝”，黑死帝建立了黑燈軍團，他們的目的只有一個——熄滅白光，進而消滅一切有著正負情感的宇宙眾生。

在“至黑之夜”的原劇情中，是投入黑燈軍團的“反宇宙守護者”疤臉，殺死了一位同族后，以同族的金色圣血作為材料，在次代綠燈俠哈爾•喬丹的故鄉“海濱城”刻下法陣，喚出了“存在之靈”。當降臨地球的黑死帝試圖殺死存在之靈時，塞尼斯托與哈爾•喬丹相繼成為白燈俠，加上地球上的超級英雄與其余燈團領袖聯手，才勉強把黑死帝驅出本體宇宙。

李小夜全力散發的生命之光近似能量構成的超感官觸覺，與這顆行星連接成了一體。她能感覺到地球上每個生命的心跳與脈動，每片樹葉、每條根莖的生長，更感覺到這顆行星上大氣與磁場的顫動，那就像行星本身的呼吸。但這來源于二個位面的造物技術凝聚而成的超級光爆，也預先喚醒了藏于行星深處的“存在之靈”。

從表面來看，令行星的北半球璀璨得宛如恒星閃爍的神域光爆已經是極盡恢宏，但只有李小夜才知道，其中大部分生命能量在閃爍后的半秒內，就被吸扯入這顆星球的深處，繼而產生回饋共鳴。

李小夜難以言寓在行星深處與她共鳴的那股“波動”。因為，這是她也沒有見過的屬于第一代造物者的技術。這個共鳴并不平等，僅就“造物”這個領域而言，存在之靈的力量比李小夜更為純粹也更深邃廣闊。

你是誰？完全展開生命神域的李小夜可以把精神擴張到這顆行星上存在生命的任何一處，她將腦海中的思想傳向星球深處：是這個世界的造物者嗎？

我是最初的光。在行星深處的存在之靈說。

最初的光，是創世紀嗎？李小夜飛快的搜索了一下記憶。女媧大神的知識范圍并沒有什么圣經，更不存在創世紀，DC宇宙的創世論在天子傳奇位面那就是異端邪說。不過還好老爸倒是知道創世紀這個典故——李譜留給她的知識是這么闡述的：神說，要有光，接著丫忙活了六天，第七天睡大頭覺，事便成了。……聽起來好像很隨便誒，小夜心想到底是爸爸的記憶不正經，還是這個創世傳說就不正經呢。

“不，”存在之靈的能量波動構成清晰的訊息傳達向小夜：“最初是混沌的，于是上帝說“要有光”，接著他就撂攤子，后面的事都是我干的。”

聽到存在之靈不知真假的回答，李小夜先呆了一下，然后秀肩顫動，忍不住掩著嘴：“噗噗……”

逗樂了李小夜的存在之靈又說道：“但你是例外，你是外宇宙的造物。你的力量并非來源于十個維度中任何維度。”

沒錯，我是輪回士嘛，李小夜心想。不過，自己的家鄉到底算是哪呢？制造了渾天水晶的天子傳奇世界？還是那個回憶中的大草原？又或是第二次誕生的宇宙星空？甚至是還沒去過的主神空間？說么說難道小夜其實是流浪兒嗎，感覺有點壞孩子的傾向了……

DC宇宙是10維次元加時間維的弦論宇宙觀，頂端存在不但有超級星神“上帝”，還有實力旗鼓相當的“巨兇獸”，其次還有十星的“滅物主”等等超維度級神明。但若是拋開這些主宰DC宇宙10個維度的頂級存在不談，單體DC宇宙的生靈，不管是地球人，白種綠種火星人，銳奇蟲族，天啟星人，氪星人，乃至古老的歐阿星人……數不勝數的文明或野蠻種族的生命起源都是“存在之靈”。

不過輪回士自然不包括在內——除非本身就是來自DC宇宙的輪回士。李小夜的生命神域攜帶著二個外來位面的生命，對存在之靈而言是完全陌生的。

但這對存在之靈并不是重要之事，它已經感到至黑之夜的降臨，存在之靈能夠連接DC宇宙中億萬行星文明中每個高等或低等的生命，所以他能感到DC宇宙的蕓蕓眾生正異常高速的消逝——因為黑燈軍團的收割。

每個生命的死亡，就代表“黑死帝”又累積了更多力量。

“我將試著借用你的力量，突破歐阿人的封印，”存在之靈將思維傳達給了喚醒它的女孩：“如果你愿意成為白燈使者。再此等候我歸來。”

稍早時間的另一區域：墨西哥美利堅合眾國邊境交界處。一位淡金色長發披肩的俊逸男子，手指一彈，一道猛烈波動氣勁，瞬間穿透眼前的對手，在對方的胸膛上轟出一個血洞。

“抱歉，不告訴我們你們的小隊名和任務目標的話，”剛剛殺死一人的梵•卡修用溫柔的語調說道：“我只能這么做了。”

“干你娘親！要問的話，先報出你們的小隊名和目標才是常識吧!”伏特加小隊的隊長古格力夫是位魁梧的俄羅斯大漢，一雙虎目迸出怒焰，盯著突然降臨到面前，幾句話沒到就動手殺人的長發男子。對方全隊只有三人，動手的只有二人，可僅僅是這二人，就顯露出了讓他們小隊陷入苦戰的強大實力。

“啊？”站在梵•卡修不遠處的另一名豪小隊成員貝海菲特一頭白發，體格如美洲豹般精干健壯，他露出夸張的表情，雙目中滿是戲謔：“常識？我來告訴你什么是常識。在強者面前，保持恭馴才是保命之道。何況你們并不無辜，咱們可都是輪回士，怎么走到現在在的，難道是靠講道理么？”

和同樣是剛剛進入豪小隊的梵•卡修一樣，貝海菲特曾經是一支資深小隊的隊長，但現在他們現在僅僅是豪小隊的新隊員——梵•卡修與貝海菲特二人都是曾經受過夏爾艾拉幫助和教導的優秀輪回士，實力只會比當初被英靈小隊滅掉的劍嵐小隊隊長更強，如今在豪小隊陷入極低潮時，加入成為隊員，對他們來說完全是理所當然。

夏爾艾拉與他找來的二名后備隊員，組成了全新的豪小隊。說來也算伏特加小隊倒霉，他們正使用主神空間的飛行道具想要越過美墨邊境，卻遠遠的被梵•卡修注意到，擁有異次元空間移動能力的夏爾艾拉，很輕松的就攔截住了這支輪回小隊。

豪小隊的追殺目標是“奧風”小隊，和“天命”小隊一樣，并不知道追殺自身小隊的是誰。所以，夏爾艾拉披著斗篷，讓二名新隊員出面，詢問找到的輪回小隊的隊名和任務目標，如果對方老老實實的報出隊名和任務指定目標，且與自己小隊任務沒沖突的話，夏爾艾拉倒不介意放過，但若是對方不愿意給出情報，夏爾艾拉自然會將其直接團滅。反正最近他很缺積分——上次的輪回任務實在是損失太慘了。

這次十二支小隊實力并不平衡，不過倒是沒有任何一支是真正意義的弱隊，都是資深的輪回小隊，夏爾艾拉第一個找到的目標毫不意外的不配合，因為夏爾艾拉也不愿意報出豪小隊的名號。

正好可以看看貝海菲特與梵•卡修的實力進境如何，夏爾艾拉無聊的想，他自己則沒有絲毫出手的興趣。沒錯，自己若要選擇對手，應當是是當初擊敗阿豪的家伙。可惜那家伙也死了，唯一的復仇目標只剩下英靈小隊的剩余隊員，但她們卻一起轉入了“百合天劍”這支超強力小隊。

就算是豪小隊的全盛期，惹上已經有三名九星輪回士的百合天劍也只有團滅的份。所以夏爾艾拉唯一能做的，就是煉天豪當初最熱衷的事情——不斷淬煉自身，直到超越一切——隊長的目標，就由我來貫徹。夏爾艾拉堅信：豪小隊，定會重新崛起！

“對，不過是講實力而已。”

另一邊，貝海菲特話音剛落，鐵海浪身邊的一位女性輪回士咬牙說道，接著驟然消失，接著出現在貝海菲特的右側，右手食指、中指，拇指三指叼著腰間的赤劍劍柄，疾抽而出。

這一記抽劍，仿佛抽出的不是一柄銳利的長劍，而是一團用殺意凝練而成的光之匹練，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朝貝海菲特的咽喉削去。貝海菲特能感到，這一擊根本毫無后著與保留，擁有的僅僅將千錘百煉的殺意與真氣灌注入極單純直接的一劍。因為單純，所以劍勢毫無顧忌，因為直接，所以力量極之凝練入微。

這一劍不可謂不好，鋼鐵斗士小隊的隊員也作出了異常默契的配合，表現出了其優秀的作戰能力，一位魔法側隊員取出一柄閃爍灰芒的白骨短杖，全身的魔法力灌注入杖內，點向貝海菲特，沙啞陰沉的嗓音低吟道：“阿瓦達索命！”頓時一道黑光朝貝海菲特飚去。

二人狙殺貝海菲特，另外二名隊員，則對著梵•卡修施出各自的殺手锏。只有古格力爆喝一聲，沖向身材嬌小的夏爾艾拉。

既然殺上門來，那便只有戰，只有勝！鐵海浪判斷嬌小的夏爾艾拉是對方的魔法側輪回士，畢竟剛才豪小隊是從空間門內出現，攔截住他們的。魔法側輪回士從某種意義上比擅長正面作戰的武力側更麻煩，要一鼓作氣的拿下目標，古格力心意一決，便沒有絲毫膽怯，心魂驅動體內爆炸性的能量，讓狀態進入巔峰，全力祭出他的力量。

“吼！！！”原本就有一米九身高的俄羅斯大漢古格力一聲斷喝，體格爆增五成，骨骼和肌肉迅速變異，背后展出一對白金色巨翼，化為一頭近三公尺高的巨翼惡魔人。

這是“鐵拳•血之復仇”位面的最高等級的惡魔基因，A級評價的血統兌換。古格力和“血之復仇”里的風間仁一樣完全掌握了這股狂暴的力量，但身為隊長的古格力的底牌絕不止于此，雙臂一振，從體內每個細胞透出的能量波動，在周身形成一層紫色的洶涌流光，正是“街霸3”位面的七色斗氣，僅以這層紫斗氣的能量強度而言，已經是七星等級的修為。

古格力的雙拳一握，周圍方圓百丈的空間都微微的抖了一抖，他狂嘯出名言：“天下武功……出升龍！！”

但這凌厲嘯聲，完全被出拳帶起的轟鳴壓過，用出拿手殺招“升龍霸拳第五式——紫電轟雷霸”的古格力，好像把一團雷云風暴捏在拳心，帶起的爆炸性力量毫不留情的朝夏爾艾拉轟去。

一直保持著溫和微笑的梵•卡修，在自己和貝海菲特被圍攻時，連眼皮都沒抬一下，但古格力對夏爾艾拉出手時，他俊逸非凡的面龐上一股煞氣隱約一現而沒。

對他出手的二名輪回士，都是六星水平的高手，但甚至還看不到梵•卡修的動作，二名輪回士的眉心忽然出現了一個血洞后，小股的血水從全身飆出，身子晃了晃便倒斃于地。

用左手無名指和尾指須臾間擊殺二名敵人的同時，梵•卡修的右手食指閃爍起猩紅光芒，凝練入微的小宇宙在指尖匯聚成一道極細的隱約紅芒，點向沖過自己的伏特加小隊隊長的背心要害。古格力沒想到自己的二名隊員連牽制梵•卡修一秒都做不到。總算他實力不俗，千鈞一發下身子微微一偏，只是肩膀上出現一個極微小的血洞。

惡魔人化后的古格力的體格之強，可以控制體內每條肌肉纖維和經脈，恢復力之強，就算內臟被打碎了都會在幾秒內修復，但這看上去連血液分子都滲不出來一個小洞，卻讓古格力發出好像被活剮了似的的凄慘疼呼。在中指后，古格力感覺好像有千百條毒蛇在自己的血管內鉆動游弋似的，一股極度凝煉入微的小宇宙力量從傷口侵入體內，破壞神經，截斷體內氣血和能量的流動。

“你的對手是我，”用出拿手技“猩紅毒針”的梵•卡修淡淡道：“去攻擊夏爾艾拉小姐……豈不是太不禮貌了？”

“喂，梵。”帶著面具的夏爾艾拉雖然看不到表情，但聲音明顯帶著一絲不悅：“我說過幾次了，我不是什么小姐。”

“抱歉，”梵•卡修微微欠身，俊逸脫俗的面龐上浮現一絲淡淡的笑意：“我會注意的。”

“這是什么小隊？二名隊員連稍微阻礙他都做不到嗎，”古格力暗暗心驚，他有紫斗氣護體，護身氣勁之強就算被戰略級導彈正面轟了都不會有什么損傷，但在梵•卡修的“猩紅毒針”面前卻一點即破。

其實就梵•卡修這一指蘊藏的能量總量而言，也不比鐵海浪的紫斗氣高明出多少，只是梵•卡修的對力量的操控實在太過精妙入微，甚至超越了“猩紅毒針”這招的原本水平，把足以排山倒海的小宇宙力量，凝聚到了幾納米的微小細點。

梵•卡修不喜歡大范圍破壞，但在他的面前，就算是十二關金鐘罩，也和紙糊的沒什么區別。

古格力試圖壓制在體內大肆破壞的“猩紅毒針”，紫斗氣的能量強度倒是有機會做到這點。可惜梵•卡修從來不是那種喜歡給對手機會的蛋疼人士，他一臉微笑的再次點出幾指，猩紅指勁在古格力的渾身搗出肉眼難辨的細小創口，外表雖然看不出傷口，但猩紅毒針的霸道陰勁在鐵海浪的體內摧枯拉朽，絞碎紫斗氣形成的護壁，將內臟和血管鉆得千瘡百孔，古格力堂堂一個七星輪回士，居然在輕描淡寫的幾指下就一命嗚呼。

“梵的技巧，越發精深了。”夏爾艾拉心想：“就“猩紅毒針”這招而言，或許已經超過我了呢。”

另一邊，與“溫雅”的梵•卡修性格相反的貝海菲特，面對女劍士削來的一劍，僅僅是抬起右手食指與中指一捏，那道純粹之極的劍光就被牢牢捏住。他在手指頭上的技巧與修為，肯定不如梵•卡修，這接招手段也沒灌注什么心念招式之類，就是抬手、接，然后搞定。

——僅僅是單純的強，純粹的差距，根本不容意志或戰意來影響絲毫。

而另一名魔法師輪回士對他釋放的“阿瓦達索命咒”，貝海菲特抬手一擭，居然將射來的黑暗魔法囚禁在三指之間，然后手腕一翻，就把這股黑暗能量按向女劍士。

“啊”貝海菲特好像喂小孩一樣，捏著“阿瓦達索命”能量的手指，好像毒蛇般插入女劍士的濕潤櫻唇之中，還故意搗入深/喉攪了一攪，女劍士還沒反映過來，喉嚨肌肉不受控制抽筋似的一咽，就感覺到一股陰寒的能量流滑入食道。

細微中見功夫，“阿瓦達索命”固然不算什么特別高等的必殺魔咒，六星左右的輪回士就可以用能量對沖將其強制抵消，但貝海菲特能夠輕描淡寫的接住后，絲毫不破壞其魔法的基本構成再轉送他人……或許在高等魔法師來看法術反射并不算太罕見的技巧，但這卻是純粹以武技做到的行為，難度的差別之大，完全是鴻淵之別。

“你這個混蛋……”伏特加小隊的女劍士渾身發抖，她強化的路線是暗殺劍技，但在這個白發青年面前就和笑話沒什么區別。

“六秒，這是我對那個黑暗魔法的禁制時限，”貝海菲特放開女劍士，笑瞇瞇地說：“在這幾秒內，你會選擇和我拼命，還是試著壓制這個魔法呢？”

“小雅！”用出“阿瓦達索命咒”的魔法師隊員急紅了眼睛，看來明顯是對這個女劍士有情，可惜他自己也沒辦法解除“阿瓦達索命”，更何況貝海菲特還用小宇宙能量把這道魔法包裹了喂進女劍士的嘴里。

“你夠狠，但你們這樣對付其他小隊，其他小隊也會這么對付你們。”女劍士慘然一笑，手中長劍垂下，然后高舉而起。名叫小雅的女劍士雙目露出堅毅光彩，在視死如歸的心境下，精氣神全部推至前所未有的極鋒。

“這是我最后一劍，名為中華傲……咳!!!”

她還未能出招，玉頸就切開大半，血筋外翻、氣管斷裂，鮮血激射而出。這式“中華傲訣”自然也無以為繼，軟軟倒下。但她的尸身卻始終緊握著那柄“赤劍”。

“就算選擇拼命，那也好歹用出點夠看的殺招啊。”手指凌空一劃就解決了女劍士的貝海菲特咯咯笑道：“什么中華傲訣？區區C等級的劍技，真是浪費我的時間。”

看到貝海菲特的戰斗方式，夏爾艾拉微微皺眉，貝海菲特的實力不下于梵•卡修，而且更加善于戰斗，可惜他性格上是有些缺陷。

“你們這些混蛋，”不過幾秒時間，伏特加小隊就只剩下一名魔法師，他自知必死無疑，手腕一翻，取出一柄符文匕首，雙目血紅地悲憤吼道：“我詛咒你們，用生命詛咒你們！詛咒你們在本位面團滅，哈哈哈哈。”

魔法師反手就把符文匕首刺入心臟，以自己的全部生命精血與負面情感化為煞咒之法，這是他從“咒怨”位面開發的強力詛咒法，幽暗的詛咒魔力從法師的五官升騰而出，形成一個隱隱約約的咒怨之魂，在這個咒冤鬼魂出現后雙手朝夜空張開，發出凄厲慘嘯，音波到處，之前被殺死的輪回隊員的尸體也涌出煞氣，令方圓千丈的空氣都顯得陰冷兇煞，空氣中滿是怨恨構成的靈體能量在升騰浮現，好像這片天地都化為咒怨煞氣朝貝海菲特撲來。

這名黑魔法師是六星水平，拼死反撲倒真也有點威勢，但貝海菲特不屑地評價了一句：“嘖嘖，敗犬的嗚鳴，真是難看。”正要施展絕招把這股咒怨能量擊散，不過他還未動手，遠處卻涌來一道鋪天蓋地直入穹蒼的光之巨浪。

這正是李小夜發出的神域光爆，可憐之前魔法師輪回士拼著殺身成仁祭起的咒怨大招，被這道光之巨浪一卷，毫無抵抗就清潔溜溜化為烏有。貝海菲特和梵•卡修都神色一變，各自祭出絕招準備抵擋，不過他們很快發現這光芒巨浪雖然氣勢驚人，卻完全沒有任何傷害性，光芒并未持續太久，很快就消散，被光芒沖刷過的美墨邊境，大量的新生植被覆蓋原本的荒地。

“剛才那是什么？”貝海菲特一臉莫名其妙的問。

“就我所知，最高等級的自然魔法與白魔法禁咒，都不會有這種效果，更不可能影響這么大的范圍。剛才是從地平線外涌來的吧。”梵•卡修微微偏首，朝隊長問道：“夏爾艾拉……你看呢。”

“是神明現身領域。”夏爾艾沉吟了少許，清亮的雙眸閃過凌厲光芒，“不過剛才的神域感覺是生命范疇。奇怪，輪回士就算開啟神域，一般都是偏向戰斗類的才對。”

所謂“神明現身領域”，并不是只有九星輪回士才能接觸。其最低檔次是“神域碎片”，即是像黃泉那樣兌換“神脈血統”來覺醒特定的神力，這是最低等的運用；進一步是在一水隔天對決時的大羅剎宗主，最后突破極限的一滅第四擊時，已經觸摸到了神域境界，稱為剎那神域，雖然是在最極限的狀況下才能進入，但卻已經是靠自己的實力達到；接著是是當初在八星初階的查內姆，通過各種手段掌握了部分謀殺神力，以此打造了七大謀殺神器，稱為不完全的神域；再進一步則是艾澤拉斯五大守護龍王這種由泰坦神直接賦予的特定神域，屬于次級神域；接著，就是最后的李譜和煉天豪這種好像呼吸本能一樣，已經能夠任意開啟的完全神域，這才是真正的九星階神域。

夏爾艾拉雖然有些好奇，不過他倒沒有太放在心上，身為豪小隊當初僅次于煉天豪的第二強者，他在上個位面時就已經是八星巔峰，神域強者也不是沒殺過——他的神圣衣，可不是靠什么雅典娜主動獻血才得來的啊。

夏爾艾拉在這個位面的第一目的就是賺輪回積分。在上次任務中，豪小隊不但死得只剩他一個，連積分也輸了個精光。夏爾艾拉咬了咬唇瓣。心道說什么也要找到自己的目標奧風小隊，將其團滅來獲取三倍積分獎勵與空間限制的解除。其他輪回小隊看情況也可以順手滅掉，因為團戰干掉對手是必然有積分獎勵，運氣好還有不錯的道具可以搶。

在貝海菲特樂呵呵的收集團滅小隊的裝備道具時，夏爾艾拉正考慮下一步該如何行動，主神頒布任務的聲音卻突然響起，徹底打斷了他的思緒。

“在24小時內，白燈燈獸”存在之靈”將在歌譚市中心出現。燈獸容納器“提燈電池”將傳送至各小隊隊長的儲存空間中，在捕捉燈獸后會轉化為相應的光譜電池。

獲得白燈后，將會遭到黑燈軍團追殺，也可以進行反擊，若消滅黑死帝，獎勵S級輪回卡一枚，800000點積分。

將關著白燈燈獸的提燈電池保有至任務結束為止，乃至帶回主神空間的小隊，獲得200000點積分。以及一次復活隊員權限。

復活隊員權限：只能復活當前所在小隊的隊員一名，星級限制：一到九星。

復活要求：1，裝有燈獸的白燈電池。2，輪回積分。一星隊員100點積分，二星隊員200點積分，三星隊員500點積分，四星隊員1500點積分，五星隊員4500點積分，六星隊9000點積分，七星隊員25000點積分，八星隊員50000點積分，九星隊員500000點積分。

已關有燈獸的提燈電池，不能放入儲存空間，當電池被打破時，燈獸或得自由，其他小隊可再次進行捕捉。”無限英靈 9 存在之靈覺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