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以上海為起點

拒絕李相伯！

肖破虜做出一個如果被人所知卻能夠讓外人深深震撼的決定，他拒絕了李相伯收徒的好意，而且一臉坦然，沒有歉意，只有愧疚。嗄汵咲欶

畢竟老人對他，目前來說老人還是非常欣賞肖破虜，不僅僅是成績，而是肖破虜種種作為老人都看在眼里。

余下的一天時間里，李相伯沒有在露面，肖破虜也覺得自己拒絕了老校長，他也不好意思呆在人家別墅里。最后一個晚上，肖破虜收拾自己的東西，和婦人打了聲招呼，在小魔女有些不舍的眼神下堅決離開。

走出別墅外，肖破虜對著別墅鞠躬，顯然這是對老人的敬意，雖然老人并不在家。提著行李，肖破虜緩慢離開，而此時二樓書房內，李相伯拉開窗簾，看著肖破虜一步步離開，內心似乎有點埋怨自己。

“我終究還是太小氣了。”李相伯探了一口氣，回到書桌前坐下，拿起一直毛筆在宣紙上寫下沉穩有余四個大字，這是他對肖破虜的肯定。

書房門被人推開，秦凝霜推門走了進來，恭敬道：“爸……破虜走了，您看要不要派司機送送他？”

李相伯揮揮手，他沒有回答。似乎得到指使，秦凝霜恭敬的走出書房，隨后帶上房門。

“媽媽，爺爺真的不送破虜哥哥？”李紅月見自己母親出來，連忙跑了過來，抓住對方衣服小聲詢問著。

秦凝霜點了點頭，臉上寫滿了無奈。自己這個公公確實在有時候挺不近人情的，可他管不了啊。李紅月眼珠子轉了一下，把自己母親拽了拽，小嘴在對方母親耳朵邊輕聲說道：“爺爺不送，那我們偷偷開車送破虜哥哥吧，現在我們出門還來得及。”

對啊。

秦凝霜腦海中突然一絲靈光閃現而過，剛才李相伯沒開口，但也沒代表不許自己送肖破虜。重重點頭，秦凝霜也顧不得換衣服，拉著李紅月下樓。奔馳c200快速駛出別墅，站在書房的李相伯苦笑一下，顯然他也不想這樣。

奔馳車開出去沒多久直接把剛要攔計程車的肖破虜堵下，李紅月小腦袋從車窗探了出來，叫道：“破虜哥哥……我們送你。”

回頭詫異看了看這對母女，肖破虜不好意思的和司機道了聲歉，也不理會司機嘀咕著什么，直接來到奔馳車旁，挺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腦袋。李紅月快速下車，連忙把肖破虜拽了進來。

上車后，秦凝霜駕車緩慢行駛，專心開車的他有些歉意，緩緩開口，說道：“破虜，別介意我公公的態度，他有的時候就是這樣，沒幾天就好了。”

“其實是我挺不好意思的，打擾你們一天了，我也該離開的，明天學校報名，我也有地方落腳了。”肖破虜明白老校長的態度，換成任何一個人，就算被人拒絕心里多少都不爽，何況對方還是一個被稱呼為國士的老者。

秦凝霜點了點頭，然后他選擇不說話，而李紅月一路上對著肖破虜嘰嘰喳喳，如剛見面時那會，李紅月把想問的統統問了出來，甚至連肖破虜是不是處都開口詢問，肖破虜臉色被問紅了，開車的秦凝霜臉色微變，有些不自然，咳嗽一聲，李紅月這才老老實實。

秦凝霜把肖破虜安排到一家賓館，然后在李紅月不舍的目光下，肖破虜接過秦凝霜手中的房卡，道了一聲謝謝，然后乘坐電梯離開。目送肖破虜離開，秦凝霜難得贊嘆道：“肖破虜確實是一個難得的人才。”

回到別墅，李相伯已經坐在大廳里，當他把目光看向兩人后，兩人有些不好意思，甚至一向大大咧咧的李紅月也拽著衣角不知道該怎么辦。

“把肖破虜安排好了？”李相伯開口，隨后重重嘆了一聲。

秦凝霜點頭，眼神瞥了瞥自己寶貝女兒，后者心領神會，撒開腳丫子就往樓上跑。

“我是不是真的有點過分了？”李相伯再次開口，只不過目光沒再看自己兒媳婦，而是默默的抽著香煙。

“破虜明白的，他也不是孩子了。”秦凝霜回想肖破虜那歉意的言語，其實他明白，肖破虜真的不適合繼承李相伯的衣缽。

“早點休息吧。”李相伯開口，站起身子向樓上走。

“爸，您也早點休息。”秦凝霜恭敬道了一句，然后關上房門，等到老人上樓后，他才重重的坐下，如適負重。

此時身在賓館的肖破虜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欣賞上海的夜景，繁華的國際大都市即使夜晚也依舊熱鬧繁華。自己已經步入上海，接下來是自己大展拳腳的時刻，想要出人頭地，每天窩在學校里自然沒多大出息，此刻的肖破虜開始謀劃自己的未來。

點燃一根香煙，肖破虜口袋中的手機微微顫抖，拿出手機看著來電，肖破虜嘴角瞥出一抹笑容，接通電話，很快電話那頭傳來近乎咆哮的聲音。

“肖破虜，你這貨是混蛋。為什么到了上海也不給我打電話？老子到京城了都想著你，你居然關機，我如果現在站在你面前，我一定抽死你。”

電話里楚天歌咆哮著，顯然他在怪肖破虜為什么沒事關機。其實這不怪肖破虜，怪只能怪破舊的諾基亞手機，裝在兜里失常會沒信號，就算天王老子打電話來都要看手機有沒有信號。

“消停點……當著夏天的面罵人是不好的行為。”肖破虜笑著回應，絲毫不把楚天歌的話放在心里。

“夏天現在不在我身邊，我想怎么罵你就怎么罵你。就算他在我身邊，我照樣罵你！”楚天歌大笑，言語中很開心。

“到上海習慣嗎？”楚天歌收聲，很自然的詢問著。

“還算好吧，畢竟還屬于南方。”肖破虜吐出一口煙霧，眼神有些迷離。自己何嘗不好？只是未來有些迷茫。

“你小子是變態，到什么地方都一樣。”楚天歌怪異的笑聲傳了過來，很快他繼續說道：“其實京城也沒我想象中那么好，剛來報道，一幫孫子也不知道從哪得知我是楚南的兒子，一個個跑來巴結我，我一天功夫就已經搞定不少富二代，當眾還有些官二代，我現在在宿舍里也算一老大了。”

“其實你不比我差。”沉默半分鐘，肖破虜緩緩道出。

“把目光放遠一點，京城不比我們之前呆的地方，做事情要懂分寸。有些事情多動動腦子，別輕易出手，京城的官都大，別落下不好的把柄被人抓住。”

“這我知道，不過我很想知道你接下來會怎么做。”楚天歌多少了解一些肖破虜的事情，他在一天時間篩選一些富二代、官二代的同時也為自己打算了一些，他要努力在京城扎根，因為他的好兄弟早晚有一天也會北上入京。

“我？”

肖破虜詫異一下，不過很快恢復自然，嘴角挑出一抹邪意，淡笑道：“我做好學生。”

“靠……懶得鳥你！”楚天歌不屑的說著，末了還說了一句讓肖破虜十分感動的話語。

“出事了，我從京城殺回去幫你一起抗！”

楚天歌掛斷電話，肖破虜也把手機裝回口袋里，目光眺望整個大上海，眼中閃過一絲堅定。

無良老爸曾經以上海為起點撼動整個華夏，如今自己站在同樣的跑到上，自己將會以何種姿態面對整個世界？

“媽……爸當初可以，我也同樣行！”

眼中帶著堅定的目光，肖破虜凝望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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