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的抗日 第四百二十六章分歧
二十四架金雕騰空而起直刺長空,很快就從地勤人員眼中消失了。{}在靠近戰場的時候,張曉林和劉學峰還有賴德祿聯系,三個人溝通以后,賴德祿建議張曉林先幫助他們解決掉五十特攻機,然后再集中力量對付日軍的主力部隊。
陳沖的三機編隊提議對五十特攻機的特攻戰術確實有效,但是因為戰機數量相差無幾,實際效果卻要大打折扣。賴德祿他們剛變陣的時候,鬼子航空兵毫無準備,結果有兩架五十特攻機先后遭到“偷襲”被擊落。小林五十反應極快,馬上發現了問題,他給手下提醒,讓他們不要重復鎖定目標,保證一盯一,于是賴德祿他們剛剛取得的一點主動權立刻喪失,局面再次陷入被動。
張曉林他們這個時候增援過來,而且是四十八架金雕,賴德祿立刻意識到這是他們挫敗日軍五十特攻機部隊的機會,于是在無線電里強烈要求張曉林先幫助他們。在話麥里,他聲嘶力竭的喊道:“鬼子以為五十特攻機就無敵了,讓我們給點顏色他們瞧瞧!讓他們知道誰才是亞洲空軍老大。”
學兵軍空軍成軍時間雖然不長,但是憑借著遠遠領先于日機的性能,在與日空軍的交鋒中卻鮮有敗績,漸漸的,一股雄心壯志便彌散在學兵航空兵人心中,爭做亞洲第一滲透進了他們的血液中,成了支撐他們奮勇向前的信念力量之一。
賴德祿和張曉林正在算計小林大隊時,揚州,日第23軍司令部,正在密集關注這場空戰的酒井隆收到前線雷達站心的報告,獲悉學兵軍又有兩個中隊規模的新式戰機投入了戰場,他眉頭一挑對身邊的參謀長栗林忠道少將說道:“立刻將這一情況轉告井上將軍,就說我們需要他們進一步的戰術指導。(純文字小說)”
栗林忠道“哈伊”一聲轉身聯絡井上成美去了,這時,酒井隆的副官森下勇大佐拿著一只話筒對他恭敬的道:“閣下,豐村司令官的電話,他有緊急情況要向您匯報。”
“哦,我正要找他呢,拿過來!”
薛長空的目光越過正在發生激烈空戰的戰場落在日軍在長江中游北岸的諸多前線機場上時,豐村原堯勝在時刻關注前線戰況的時候也意識到了這一點。豐村原堯勝在出任飛行第23師團師團長之前是日本陸軍省負責陸航情報工作的一個課長,在擔任這一職務期間,他和同事們花了大量的時間來研究學兵航空部隊的戰術,并建立了一份涉及學兵航空部隊師長以上軍官的檔案。在這份檔案中,有關薛長空的情報資料就是豐村原堯勝負責填寫的,可以說,他和薛長空雖然素未謀面,但是他對薛長空的了解甚至要超過了薛長空的一些老部下。通過分析戰例,豐村總結出的薛長空的指揮特點里面,喜歡行險這一條被放在了前幾條。喜歡行險本來應該是薛長空的一個缺點,豐村在研究薛長空其人的時候,曾經在這幾個字下面畫上橫線,以提醒自己可以利用,然而現在,因為學兵軍空軍的強勢,這反而讓豐村如坐針氈,成了他最擔心的。他擔心薛長空會趁機派出轟炸機部隊襲擊已方前線機場,而在他看來,以揚州等前線機場現在配置的防空力量根本不足以防住學兵軍的偷襲,故打電話給酒井隆,希望他能夠增強揚州等前線機場的防空力量。
酒井隆想找豐村原堯勝卻是希望他能夠將預備隊悉數派出去,兩人意見相左,酒井隆很不高興,他在電話里斥責道:“豐村君,打贏眼前的空戰是最重要的。支那人的戰機補充能力遠遠不如帝國,這正是我們可以和他們打消耗戰的資本。支那人的殲擊機應該已經全部升空了吧,你看,他們連最新型的戰機都放出來了。沒有殲擊機護航,支那人敢出動轟炸機嗎?”
從專業的角度,酒井隆這話完全外行——誰說轟炸機出擊就一定需要殲擊機護航了?而且,你憑什么斷定學兵軍已經出動了全部的戰機?現在可是在敵境內作戰,空戰時間過長的話,支那人的每一座機場都可以派出戰機參戰,要知道白鰭豚的單向航程可是一千五百千米——豐村心中暗恨,卻不好說出來,只是苦諫道:“閣下,您忘記長崎和佐世保遭到轟炸的情形了嗎?當時支那人的指揮官就是薛長空,此人極喜歡行險……”
他話沒說完被酒井隆打斷了,他爆喝道:“豐村君,不要想著轉移話題,我們現在談的是眼前這場空戰。怎么?你準備抗命不遵嗎?”
豐村考慮問題比較全面深遠,酒井隆考慮得最多的卻是這場空戰對圍剿三泰游擊縱隊的影響。這和三泰游擊縱隊展現出來的強勁戰力有關系——酒井隆本來以為用一個軍對付區區一支游擊隊乃是殺雞用牛刀,是手到擒來的事情,然而前幾日打了一大三小四場戰斗,皇軍非但沒占到一點便宜,反而吃了不少虧。他這才醒悟過來,三泰游擊縱隊能夠先后挫敗河邊正三和石原莞爾的聯軍,又能挫敗西尾壽造親自主持的圍剿,戰力自非泛泛。他正想著憑借清剿三泰游擊縱隊的功績上位華中派遣軍司令官呢,可不想陰溝里翻船步了西尾壽造的后塵,一下子變得小心謹慎起來。在他的設想中,保險計,動用航空部隊重重打擊三泰游擊縱隊是十分重要的一個程序。這影響了他對這場空戰的理解,在他眼中,這并不是一次單純的學日航空力量大對決,而是爭奪三泰地區的制空權。
酒井隆大怒,語氣變得發怒,語氣嚴厲,豐村知道再爭辯下去不僅于事無補而且會產生惡劣后果,只能“哈伊”著掛斷了電話。
豐村最后雖然答應派出預備隊,但是酒井隆依舊憤憤不平,他不認為這一次電話爭論是出于對戰局的不同理解,而視為豐村不把自己當回事,是對他威嚴的挑戰。掛了電話,他掃視著室內的參謀人員,心里想道:“看來有必要從關東軍要一些人過來,指揮要做到如臂使指,還是老部下比較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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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的抗日 第四百二十六章分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