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國稱雄 第一回 春秋戰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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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科圣手趙朋原本前途無限,醫術精湛,身邊美女如云,不斷騷動的情欲越發變得膨脹,終于無法自持,寂寞的夜晚,激昂的音樂,男女之間應該發生的事順理成章上演,車子隨之發出顫栗,那是人類最原始的欲望,在那一刻所謂的情感早已忘卻,有的只是掠奪與占有。
兩道身影慢慢昏迷,一道白色的光束從胸前的玉佩上發出,白光越來越亮,慢慢將趙朋纏繞,白光一閃而逝,醒來時來到一個完全陌生的世界,慌不擇路,從老者的口中得知這里應該是周朝。
商,湯王立國,無道,對于春秋戰國的界定始終沒有一個確鑿的論證,其中最為令人接受的無非是三家分晉、田氏代齊為春秋戰國分界線。
三家分晉,
在周朝創立時的貴族成了世襲的統治家族的創始人,它們隨著時間的消逝,日益脫離了周統治者的羈絆,面對邊境的襲擾周被迫從西往東遷移后,它的統治者們終于被它以前的屬國所漠視,甚至被遺忘。原來受周朝領導的諸侯國早已發展成為不同程度地具有共同語言和文化的獨立國家了,但它們之間互設軍事和關卡的壁壘,隨時準備搞縱橫捭闔,時而進行戰爭,時而議和。
春秋時期的戰事是由駕戰車的貴族所支配,他們根據騎兵的規則交戰,對他們來說,威信和“面子”更重于實際所得。戰國時期的戰事由職業的將領所支配,他們為雇傭他們的任何國家拼死作戰,爭奪領土和資源。戰車的作用(在不規則的地形中戰車總是難以駕駛的)大為降低,而群體步兵的作用則相應地提高了。
經過春秋時期長期的爭霸戰爭,許多小的諸侯國被大國并吞了。有的國家內部發生了變革,大權漸漸落在幾個大夫手里。這些大夫原來也是奴隸主貴族,后來他們采用了封建的剝削方式,轉變為地主階級。有的為了擴大自己的勢力,還用減輕賦稅的辦法,來籠絡人心,這樣,他們的勢力就越來越大了。一向稱為中原霸主的晉國,到了春秋末期,國君的權力也衰落了,實權由六家大夫(韓、趙、魏、智、范、中行)把持,另外還包括郤、欒等大家族。他們各有各的地盤和武裝,互相攻打。后來有兩家(范、中行)被打散了,還剩下智家、趙家、韓家、魏家。這四家中以智家的勢力最大。
智家的大夫智伯瑤想侵占其他三家的土地,于是召來三家大夫,其中便是趙襄子、魏桓子、韓康子,酒宴之上智伯瑤舉杯道:“晉本中原之霸主,怎可與吳、越彈丸爭鋒,復晉乃是諸位之使命,諸位都是晉之臣,不如每家都拿出一百里土地和人口。”
三家大夫都知道智伯瑤存心不良,想以公家的名義來壓他們交出土地。可是三家心不齊,韓康子首先把土地和一萬家戶口割讓給智家;魏桓子不愿得罪智伯瑤,也把土地、戶口讓了。
智伯瑤又向趙襄子要土地,趙襄子可不答應,說:“土地是上代留下來的產業,說什么也不送人。”
智伯瑤聽聞火冒三丈,立刻下令,連同韓、魏兩家一起發兵攻打趙家。
智伯瑤親率中軍,韓家的軍隊擔任右路,魏家的軍隊擔任左路,三路大軍浩浩蕩蕩直奔趙家,意圖十分明確,智伯瑤不過是為了顯示自己的威風,至于韓家、魏家不過是想坐收漁翁之利罷了。
趙襄子自知寡不敵眾,只好帶著趙家兵馬退守晉陽,晉陽城高墻厚,糧草充足,加上地勢易守難攻,用來抵御三路大軍最為合適。
智伯瑤率領的三家人馬已經把晉陽城團團圍住,趙襄子吩咐將士們堅決守城,不許交戰。逢到三家兵士攻城之時,城頭上箭好像飛蝗似的落下來,弓弩的威力再一次徹底體現,沒有強悍的攻城利器,三家人馬沒法前進一步。
晉陽城憑著弓箭的威力死守兩年之多。三家兵馬始終沒有能把它攻下來。
智伯瑤為此愁眉不展,戰事耗時太久,兵士大多有怨言,這一天城外察看地形,看到晉陽城東北的那條晉水,忽然想出了一個主意:晉水繞過晉陽城往下游流去,要是把晉水引到西南邊來,晉陽城不就淹了嗎?
想到這里一個歹毒的計劃在心底升起,智伯瑤吩咐兵士在晉水旁邊另外挖一條河,一直通到晉陽,又在上游筑起壩,攔住上游的水,恰好趕上雨季,水壩上的水很快注滿,智伯瑤命令兵士在水壩上挖開了個豁口,兇猛的洪水直沖晉陽,城里的房子被水淹沒,老百姓不得不跑到房頂上去避難,灶頭也被淹沒在水里,人們不得不把鍋掛起來做飯,晉陽城的老百姓恨透了智伯瑤,寧可淹死,也不肯投降。
智伯瑤約韓康子、魏桓子一起去察看水勢。他指著晉陽城得意地對他們兩人說:“你們看,晉陽不是就快完了嗎?早先我還以為晉水像城墻一樣能攔住敵人,現在才知道大水也能滅掉一個國家呢。”
韓康子和魏桓子表面上順從地答應,心里暗暗吃驚。原來魏家的封邑安邑、韓家的封邑平陽旁邊各有一條河道。智伯瑤的話正好提醒了他們,晉水既能淹晉陽,說不定哪一天安邑和平陽也會遭到晉陽同樣的命運呢。
晉陽被大水所困,城里的情況越來越困難了。趙襄子非常著急,對他的門客張孟談說:“民心固然沒變,可是要是水勢再漲起來,全城也就保不住了。”
張孟談說:“韓家和魏家不過是懼于智伯瑤之威,必然不愿把土地割讓給智伯瑤,孟談愿以身犯險三寸不爛之舌說服兩家。”
趙襄子心中感激,以淚送別。
趁著夜色,張孟談偷偷地出城,先找到了韓康子,再找到魏桓子,訴說其中利害,相約一起攻打智伯瑤,韓、魏兩家正在猶豫,經張孟談一說,自然都同意了。
第二天夜里,過了三更,智伯瑤正在自己的營里睡著,猛然間聽見一片喊殺的聲音。他連忙從臥榻上爬起來,發現衣裳和被子全濕了,再定睛一看,兵營里全是水。他開始還以為大概是堤壩決口,大水灌到自己營里來了,趕緊叫兵士們去搶修。但是不一會,水勢越來越大,把兵營全淹了。智伯瑤正在驚慌不定,一霎時,四面八方響起了戰鼓。趙、韓、魏三家的士兵駕著小船、木筏一齊沖殺過來。智家的兵士,被砍死的和淹死在水里的不計其數。智伯瑤全軍覆沒,智伯瑤同樣死于亂軍之中。
春秋當屬五霸齊桓公、宋襄公、晉文公、秦穆公和楚莊王。戰國必論七雄,齊國齊國:都城臨淄(今山東淄博)楚國:都城郢(今湖北荊州市江陵區)燕國:都城薊(今北京西南)
韓國:都城鄭(今河南新鄭)趙國:都城邯鄲(今河北邯鄲)魏國:都城大梁(今河南開封)
秦國:都城咸陽(今陜西咸陽東北)。
外科醫生趙朋意亂情迷,公園內與亮麗小護士柳靜發生關系,隨著激昂的音樂漸漸到達男女交歡的頂峰,兩道身影慢慢停止,時間慢慢過去,一只手臂抬起,最后無力放下,赤裸的身體中間,趙朋戴在身上的古符上面的銹跡慢慢褪去,一道白光迎著朝陽升起,白光越來越強,一道光束升起很快消失。
趙朋一臉茫然,老者一臉慈祥,破舊不堪的木屋,曾經做過無數奇怪的夢,多少次夢想著回到古代成就霸業,為的不僅僅是榮耀,而是享有天下美女,后宮佳麗三千試問今生何求,那畢竟是夢,夢總是虛幻,歷史的車輪永遠無法倒退,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會真的穿越,穿越到戰國兵荒馬亂的年月,自己又是誰,對于那段歷史倒是有些了解,畢竟看過古天樂演的尋秦記,說心里話演的確是不錯,當時留著口水羨慕項少龍能夠有這樣的艷遇,自己怎么不能遇到那樣的好事,一旦真的發生確是欲哭無淚,項少龍本事出眾,自己又會什么,難道是要替人看病不成。
“這里是趙國?國君是哪一位?”
老者點頭,“這個倒是清楚,如今的趙王乃是趙武靈王之子,趙文慧王!”
趙朋點頭,對于趙文慧王倒是有些印象,課本里面有所提及,完璧歸趙、在什么池會秦王,武有廉頗,文有藺相如,倒是一位了不起的人,可惜兒子絲毫沒有繼承老子的英雄氣概,沉寂酒色,沒有太大作為,長平一戰之后趙王完全成為秦國的出氣筒,終日活在被吞并的陰影之下。
自己又是誰,難道是落難的王子嬴政不成,老天給自己一個機會親自見證一統天下的偉業,應該不會,按照歷史嬴政到了自己這樣的年紀應該早做了秦王,頭有些痛,黑色的饅頭難以下咽,勉強喝了幾口湯婉言謝絕。
仔細查找一番,身上絲毫沒有任何可以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更加沒有那個時候的貨幣,應該是一種青銅制成的貨幣,好像叫什么刀,應該不是dollar(美元)每個國家叫法用法不同,秦國用的是圓形方孔錢,趙國用的是刀型幣,民間同樣流行布幣,物物交換同樣不在少數,一直到后來秦始皇統一全國貨幣方才出現可以自由流通的錢幣。
站起身形,“多謝了,老人家!”
老者笑道:“還是這么叫順口,只有見了那些有權勢的人才能稱呼為爺!”
告別老者,前路茫茫,身在戰國,缺少現代的醫藥和技術,一個外科醫生又能做些什么,想到被人埋在雜草之中的那一幕,頓時心底發涼,又該何去何從,眼前的自己又是怎樣的身份,只有回到最開始的那個地方或許能夠查明真相。
戰國稱雄 第一回 春秋戰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