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多變的人啊（上）

青城的鄉村空氣中，總洋溢著這個世界特有的清香，在無限的世界中，沒有大規模開發過的土地就有這種特色。

雖然已經快要到中秋了，但是傾盆的雨水仍舊下著，而卡高特、理查德、羅休只穿了條褲子，赤著上身在干活，而在下面，還有幾個老人幫忙——那就是趁著大雨，徹底將神殿清理一下，特別是神殿后面的那個小小的閣樓。

對老人來說，今天，個銀幣，已經很多了，對冒險者來說，今天干一陣活，有２個銀幣的臨時薪水，也總比沒有好。

雨水很大，放在上面的木桶，很快就會蓄滿水，就對著神殿和閣樓傾倒下去，一桶又一桶，僅僅是在木桶的水中加上一些魔法的力量，這樣的水，就可以把許多污穢都沖了下來。

但是苔薛和雜草，是不可能通過這樣簡單的魔法而清除的，安尼恩也無意顯示過強的魔法或者神力，至少在這方面沒有使用的必要，因此老人們就派上用途了，他們勤懇的用小刀或者鐵片，將神殿石塊裂縫中的污穢、雜草、苔薛清除。

而在神殿后面的一個小石屋中，這本是奴仆居住的，但是現在前面在清理，只能在這里了，小小石屋之中，一大鍋的肉在沸騰著煮著。

“啊，好香，沙妮，你的廚藝越來越好了。”安尼恩對這一個二十余歲的女人柔和的說著，在她的周圍，一個小男孩眼巴巴的在她的周圍，不時向著鍋子流著口水。

“閣下，這托您的福，有肉，有鹽，還有您給的這些東西（調味品）。”沙妮是附近的一戶人家，丈夫已經死了。只留下二個老人和一個小孩，老人信奉了魯布埃塔神，她也理所當然的成為了魯布埃塔神的信徒，并且來這里幫忙。

在這里幫忙，不但可以獲得每月十枚銀幣地薪水，可以還可以吃到免費的食物，因此，一個月下來。她的臉色就紅潤了許多。

“這也要你手藝好，這些東西我可不懂怎么樣弄。”這些肉是大雜燴，有雞肉在里面，更多的是冒險者打獵所得，這幾只說不出到底是什么名字的動物，雖然主要價值是皮毛、角、骨，但是肉也是可以吃的，因此就冒險者就以十個銀幣的價格，把三只動物幾百斤重的肉全部賣給了安尼恩——他們可不能帶走，因為肉很容易腐爛變質。

沙妮不由一笑。她其實還很年輕。而且也有點資色，本來她就希望自己能夠上安尼恩地床，她當然不奢望成為這個年輕的牧師的妻子。

但是至少也可以受到照顧，她實在太需要生活來源來為家人爭取面包了。

不過，這一個月來，安尼恩并沒有對她怎么樣，但是她獲得的薪水，已經遠遠超過了她的預期了，因此她作起事來，非常用心：“來，小修里，幫我燒水。再把這些盆子都洗干凈。”

才九歲的小男孩，已經很懂事情了，他靦腆的望向了安尼恩，然后就去燒水，安尼恩笑了笑，摸了摸他的頭，就在門口站著，向外面看著，雨這時。已經緩慢的停止了，已經秋天了，有點寒，而中午也快到了，在幾個人沖洗和整理之后，神殿和小閣樓也快清理完畢了，無論是老人還是冒險者，都需要一個溫水洗澡，然后換上干的衣服。

等燒了一會兒，小修里突然之間跑到了安尼恩地面前，把頭高高地仰起來問著：“大人，我喜歡魯布埃塔神，因為它給了我吃地。”

這樣突然而來的事情，安尼恩也吃了一小驚，他頓了頓才回過味來：“哦，你為什么這樣說呢？”

“以前，我家沒有面包，就只有麥糊，我沒有了爸爸，村中總有人欺負我和我媽媽，現在，我們可以吃到面包和肉，也沒有人欺負我們了。”小修里認真的回答著說：“爺爺說，這都是魯布埃塔神帶來地，所以我喜歡它。”

小修里的眼神清澈而透明，安尼恩第一次相對重視的凝視著他，突然之間他笑了起來：“好好，你說的真好，以后，就跟著我學些東西吧！”

他意味深長的說著，他眼中閃過難以描述的光，這個男孩的心里，并非如他的眼神一樣單純，而充滿了許多東西，他對此很吃驚，因為這是非常難得的素質——小小年紀，竟然也知道怎么樣抓住機會了嗎？竟然也有著本能的對更好更高地方向的向往了嗎？

如果不是他已經是神，在有意識的使用的情況下，能夠知道人的心思，不然的話，也許就無法覺察這個小男孩心中復雜的思想，不過，他喜歡這樣的人，因為他需要這樣的人，這個男孩有培養地價值和潛質，他如此欣賞的想著，頓時就下決心來培養他。

當然，忙碌的沙妮并不知道自己的孩子的命運已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改變，她只是歡快的忙碌著，而這時，外面的幾個冒險者已經忙完了工作，而剛才的雨也差不多停了。

“來，小修里，幫媽媽把熱水桶搬到外面的石階上。”媽媽的叫喊，使小修里連忙跑了過去幫忙，而這時，冒險者也過來幫忙了，他們就在石階上，脫的光光的，然后就用熱水澆到了身上。

他們都是戰士，強健的身體使沙妮的眼光都不由吸引了過去，而理查德更是故意使自己強健的身體暴露在她的面前，夸耀著自己，周圍的人都感覺到了這點，不由吃吃的笑著。

看見了眾多戰士的眼光，沙妮不由臉上一紅，她呸的一聲，回到了廚房繼續工作，不一會兒，一切都準備完成了，安尼恩上前，掃射著干凈的神殿，非常滿意，這些冒險者干活還是有一套的。

二個重傷員也被肉香吸引來了，西米和納莫爾，他們雖然經過了神術的治療，并且休息了幾天，還是非常虛弱，必須調養，不過。慢慢的走路，還沒有什么關系。

長桌上有十個人，倒正好坐滿了，鄉下沒有什么特殊的禮節，就這樣上了菜，然后就大吃大喝了起來，這樣濃烈的肉塊和肉湯，使所有的人非常滿意。唯一的例外就是安尼恩。

安尼恩已經是神，其實不需要呼吸也不需要飲食，當然，他也可以吃，不過這實際上是無關重要的，所以他意思一下，稍微吃了點，就停止了，然后他就上了自己地房間——在閣樓的二層上。

這個占了整個一層的房間，雖然是二樓（閣樓類似塔。上面越小。

下面越大），但是也很大了，首先是一張床。床邊上放著一張大桌，桌子上不但放著墨水、羊皮紙、羽毛筆等書寫的工具，還有其它一些玻璃器具，這可是非常罕見的東西。

安尼恩開始把上次理查德采集的那種藤葉進行處理，然后一張張的把葉子放到一只只小瓶中去，并且開始倒上合適的藥水和其它地配料。

所謂的圣療術藥水，其實就是藥師和牧師神術的結合體，神術直接固化在水中，效果就會減少，而這個世界上的人。已經知道如果配合一定的藥物，就可以使神術施展在藥水之中，保持效果，而安尼恩，就是知道其中一種簡單又有效的方法可以達成這個效果。

不一會兒，有人小心翼翼的敲門：“安尼恩牧師，我能夠進來嗎？”

“進來吧！”他一聽，就知道是卡高特，這幾日。卡高特已經對這個小小的神殿，和他的神感興趣，并且詢問了不少問題。

門打開了，果然是卡高特進來了，但是在他的后面，竟然也跟著那個小小地小修里，他似乎是看見卡高特進來，也跟著上來了，二人也是第一次打量這個房間，房間內部很簡單，很普通，只是中間有著一個小小地神壇，這個神壇和外面的神壇一模一樣，只有一寸大小，在空中微弱的閃爍著潔白地光。

“雖然我已經在您的神殿中知道了一些事情，但是您是否能夠真實的告訴我，魯布埃塔神到底是什么神呢？我在大陸上游歷，但是從沒有聽說說這位神的事跡，您作為它的牧師，是否能夠給我一些解答。”呆了幾分鐘，卡高特忍不住說了。

“恩，我很高興能夠向你介紹它，我們可以好好交談一番，也許你能夠從中獲益。”安尼恩緩緩說：“魯布埃塔神的確在大陸上沒有人聽說過，但是他并非是一位新神，更不是偽神，你應該知道，偽神是無法直接賜予信徒神術的，只能賜予某種力量。”

“神術和力量，這里面有什么區別呢？”卡高特雖然是五級戰士，并且也冒險生涯了七八年了，但是對這些東西，的確所知不多。

“很簡單，神可以每日賜予牧師神術，不需要舉行儀式，并且神只需要信徒的信仰就可以了，但是偽神，通常還需要獻祭，并且通過儀式才能賜予一些人力量，這就是區別。”安尼恩把手一動，那個小小的神壇上，就立刻爆發出太陽一樣地光輝，這種光輝如此的溫暖和神圣，使卡高特不由倒退了一步，然后敬畏的說著：“啊，神啊，愿你保佑我。”

“魯布埃塔神，曾經是遠古的一位神明，當然，它曾經長眠過，但是現在又蘇醒了，至于它的神職，目前是黃昏前的光，抱歉，我只能說這樣多了。”

“黃昏前的光。”卡高特喃喃的說著，對于遍布整個大陸的晨光君主盧彌愛迪，他還是知道地，現在，黃昏的光，很使他產生一些聯想。

卡高特的眼神陰晴不定，突然之間，他就問：“那偉大的魯布埃塔神，就只有您一位牧師嗎？”

“當然不可能只有我一個，但是，吾神所有的牧師，的確不多。”

卡高特再次沉默了一會，然后他就說著：“那，我可不可以成為偉大的魯布埃塔神的信徒呢？”

“你原來不是信仰戰神嗎？”安尼恩故意不把這個神的名字說出來。

“我也只是出于戰士的習慣而信仰它而已，它無疑是一位偉大的神明，但是事實上，我們既沒有獲得什么神恩，也不會對我們的生活有什么改變。”卡高特略帶苦笑的說著：“也許是他的信徒實在太多了，因此看不上我這樣的人吧！不過，您的神肯定是一位仁慈的神，你對我們，以及對村子中的恩惠，就已經證明了這點。”

每一個新神的崛起，最先跟隨它的信徒都會獲得額外的優待，神恩，權力，金錢，封為圣靈，這些都是宗教歷史上到處都有的事跡，一個神，哪怕再小的神，對第一批信徒都會賜予豐厚的報酬。

安尼恩當然明白這個道理，但是他對這個二十七八歲的戰士，有這樣的認知和敏銳，還是頗感驚訝，他看了看在他后面的那個小孩，更是覺得人類實在是不缺少投機者和冒險者，不過，其實卡高特想的不錯，他在戰神信徒中，有他一個無所謂，他不會獲得什么神恩，但是在一個新興的教會中，作為早期的信徒，他可以獲得在戰神教會中幾倍幾十倍的報酬——最現實的利益是，如果改信魯布埃塔神，至少眼前的那婀跟幣治療費，就只要出一半了，而且冒險負傷的話，不但方便被治療，而且相對便宜。

其實，有時，信仰就是這樣這樣容易改變，而像卡高特這樣沒有受到什么神恩的信徒轉變信仰，非常容易，沒有那個神會因此而動怒，甚至也未必注意到他。

“當然，偉大的魯布埃塔神歡迎任何一位信徒，不過，只有虔誠的信念才會獲得神的認可，而這點，神會使我知道。”安尼恩說著：“如果你愿意的話，今天黃昏時就準時參與祈禱，并且參與神殿的一些工作，神和教會，都不會虧待你的。”

當然，偉大的魯布埃塔神歡迎任何一位信徒，不過，只有虔誠的信念才會獲得神的認可，而這點，神會使我知道。”安尼恩說著：“如果你愿意的話，今天黃昏時就準時參與祈禱，并且參與神殿的一些工作，神和教會，都不會虧待你的。

嘔“這個當然，那我就先告退了。”卡高特似乎獲得了滿意的答案，笑著說：“我想，我的幾個朋友，都會把榮耀歸于魯布埃塔神。”

說完，他鞠躬行禮，并且退出，而那個小孩猶豫了一下，也退了出去，房間內頓時，就空蕩蕩了起來。

安尼恩沒有心思繼續按照八級牧師的標準，一一對藥水施展神術，他只是一動念，那十幾只藥水瓶，頓時就閃爍著白光，它們已經變成了圣療藥水了，市價就是50個銀幣一瓶。

而就是這時，下面傳來的一陣奇怪的聲音，對這樣的聲音，他不需要神力就可以知道是什么，神的感知，同樣使他清楚的看見了下面的一切，只見在下面的一個小房間中，理查德正抱住了沙妮，兩只手狠狠抓住了沙妮的乳房，在用力的摸著，手指深深的陷入了其中，而在在理查德的動作之中，沙妮忍不住呻吟了起來。

理查德的大手在那兩座高聳上不斷的盤旋著，很明顯的是，粉紅的乳尖就此堅挺了起來，理查德抱起沙妮，重重的丟在了那小床上，在迅速的脫掉自己的衣服之后，就猛烈的撲了上去。

安尼恩不是偷窺狂，他切斷了神的感知，但是就算是普通人類的耳朵，也可以聽見一些聲音，他不由苦笑了一聲。

突然之間，他想到一個問題，就是如果神有偷窺的愿望的話。那實現起來實在太容易不過了，因為每個信徒，理論上，神都可以注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神在天上地眼，注視著你們，這句不知道從那里聽見的話，其實是真的可以辦到的，但是。當然也沒有那個神，有這樣的空閑和精神來一一注意每個信徒的作愛。

人類，實在是太善變了，想到剛才的問題，他不由就皺上了眉頭，現在他越來越感覺到，神的信仰事業，也不是這樣容易就可以完成地，無論多虔誠的信徒，實際上仍舊有著一種交換的心理。把信仰變成了交易。

我信你。是因為你要給予我恩惠和利益，這點不但普通的信徒有這樣的心思，甚至大部分牧師都有這樣根深蒂固的心理——那些為神戰斗的人。其實心中也有著這樣的想法：為神戰斗，所以神就應該給我報酬，封我為圣徒，死后接我到神國去享受地上沒有的安樂。

“這代表了什么？代表著其實神和人不過是一種交易？要想獲得全身心，毫無雜念奉獻給神的真信徒，又是如此地難啊，難怪地球歷史上，有一個一神教，在無數年地億萬信徒之中，只允許有十萬八千名額的真信徒獲得神的最后恩惠而獲得永生。”安尼恩如此想著。他看上了天空，在天空之上，一顆微弱但是真實存在地星辰，已經出現了，這就是代表他的星辰。

“依靠這樣的信徒，我到底能夠走多遠呢？在無限的時間之中，有什么是永恒不變的源頭呢？什么信仰可以延續到永遠？不解決這個問題，神的不朽終不過是一場夢而已。”安尼恩望著天空中那顆屬于自己的星辰，每當他看見天空中那代表諸神的星辰。特別是代表自己的星辰，就不自覺的感覺到驕傲，又感覺到恐懼。

神地不朽，是相對的，就在他的戒指中，就有三團已經隕落的神明，它們的星辰就因此而消亡在了天空中，而歸于不可見的星界中長眠，如果自己不小心，很可能就也會這樣隕落。

屬于神的思考，跨越了空間的束縛，他已經來到了一個城堡之內，這就是卡西城堡，半年沒有見，自己那只可愛的羅莉，似乎又美麗了許多，不過，她地實力也增加了一些了。

梅絲爾在這時，正在努力的鍛煉著，她現在已經能夠熟練的使用一些基本的劍技了，而她的武術指點老師，就是王子的一位高級騎士，傳授的是來源于王室的武技與鍛煉方法。—看情況，她似乎已經有了2級戰士的實力了，在這個世界上，男女之防很微弱，實際上，她已經十四歲了，在許多人的眼中，她就早可以拉到床上去了，而且她的容貌又非常美麗，皮膚雪白，眸子深綠，都非常吸引人。

好幾個騎士，對她都有著心思，雖然人人知道梅絲爾是屬于安尼恩所有，但是這個世界的風俗習慣使他們仍舊有著機會，領主不過是有著初夜權而已，以后很多情況下就強調你情我愿了。

其實在地球上，古時也有著將侍女和妾姬交換和送人的習慣，比如那個蘇東坡就曾經這樣……可見許多世界都有著一些類似的風俗習慣。

神思再轉眼之間來到了自己的納比拉島，在城堡內，他看見了自己的父母，老子爵已經老了，他老態龍鐘，而自己的母親仍舊是如此的美麗和年輕，神的感知閃過，老子爵當然不可能感覺到，但是自己的母親卻似乎有點感覺了。

“怎么了，親愛的？”正在陽臺上喝著下午茶的老子爵感覺到了什么，他問著，雖然已經年老，但是就更因為這樣，所以老子爵近幾年來，把精神都放在了戴思雅身上，她的任何一點舉動，他都感覺得到。

“沒有什么，大概是錯覺吧。”戴思雅說著。

在戴思雅身上轉了幾圈，神識又飛了起來，來到了精靈神殿之外，在神的眼中，精靈神殿充滿了綠色的光輝，把他隔離在外——每個神殿都會隔絕外來神力的入侵。

“偉大的安修雅爾，我是安尼恩。”空中的神識如此說著，頓時，神殿的綠光就裂開了一條縫隙，神的感應，特別是主神的感應，實在太強了，只說一個名字，就可以立刻了解到。

當然，這也和在主神心目中地位有關，任何神，都有一個重要性排列，看情況，安尼恩自己，在主神的地位中很高，所以，任何有關他的信息，都會獲得優先處理，所以才會迅速有了回應。

知道了這點，并且實證了這點，安尼恩有點苦笑，他穿過安修雅爾的神力，來到了神殿之中，他看見了自己的妻子帕麗雅，已經抱在她的懷中的女兒。

帕麗雅正在低聲唱著歌，哄著自己才一歲的女兒，小小的女兒正滿足的睡著，但是就在這時，她醒了起來，望著空中，笑了起來。

血脈的共鳴，竟然可以達到這樣的程度，比十五級的牧師還更能感覺到他，安尼恩伸出了虛無的手，在空中摸了摸自己的女兒。

“誰，誰在這里？”帕麗雅也感覺到不對了，她感覺到一種強大的力量，這種力量，對她來說，非常熟悉，就是一種神力。

“自己，似乎沒有多少選擇的余地啊！”安尼恩如此的想著，他的神識消退了出去，在神識消退之后，女兒頓時就哭了起來，帕麗雅安慰著也沒有效果，感覺到奇怪的帕麗雅，連忙跑到了神殿的中心，開始祈禱了起來。青城的鄉村空氣中，總洋溢著這個世界特有的清香，在無限的世界中，沒有大規模開發過的土地就有這種特色。

雖然已經快要到中秋了，但是傾盆的雨水仍舊下著，而卡高特、理查德、羅休只穿了條褲子，赤著上身在干活，而在下面，還有幾個老人幫忙——那就是趁著大雨，徹底將神殿清理一下，特別是神殿后面的那個小小的閣樓。

對老人來說，今天，個銀幣，已經很多了，對冒險者來說，今天干一陣活，有２個銀幣的臨時薪水，也總比沒有好。

雨水很大，放在上面的木桶，很快就會蓄滿水，就對著神殿和閣樓傾倒下去，一桶又一桶，僅僅是在木桶的水中加上一些魔法的力量，這樣的水，就可以把許多污穢都沖了下來。最后的地球戰神 第二章 多變的人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