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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0 怎么看我?

更新時間:2024-06-05  作者:末果
與君AA 370 怎么看我?
士還想罵,被旁邊桌的素衣青年截住,“話也不能這么說,靖王夫婦不是親自登了樓臺,說是郡主身體抱恙,這幾個月又戰事不斷,怕百姓害怕,才叫人暫時假扮。”

書生譏諷道:“那不過是靖王夫婦穩壓民心的搪塞之詞,你也相信。最叫人不敢相信的是那個冒牌貨竟拐走了常樂郡主全心待著的夫君紇不凡,常樂郡主也放了風出來,說什么也要尋到紇不凡,這戲還有得看。”

文士被對方嗆得面紅耳赤,“軍師是在戰亂中失蹤,沒準是被人擄去,或者是傷在了何處。他這些年來,戰戰兢兢一心為民,怎么能容人這樣抵毀侮辱?”

書生冷笑,“聽說他與那冒牌貨好不親密,這時二人同時失蹤,真以為是唱戲,處處巧合?”

文士還想再辯,王妃的手下已有人按捺不住火氣,正要起身,另一個官差打扮的人不以為然道:“找到人,自然水落石出,如果二人不在一起,軍師自然就是戰亂失蹤。如果二人在一起,這私奔一說就怎么也洗不掉。是牛是馬,到時自然會見分曉,如今都不過是各人猜測,何必紅臉。”

文士和書生這才各自憤憤轉開,不再爭吵,王妃的屬下瞪了書生一眼,重坐回去。

無憂在門后聽著,身上軟軟地提不起力氣,轉身靠了身邊墻壁,黯然神傷。

也不知過了多久,門外傳來輪軸轉動的聲音,連忙抹了眼角的淚,抽身急走,但已經來不及,寧墨進門,看見欲走的無憂,停了下來,掃了眼堂中閑談的人,眸色微沉。

無憂被撞了個正著,只好停下,掩飾道:“有些悶,下來走走。”

寧墨輕點了下頭,轉動木輪,從她身邊滑過。

他腿上放著個托盤,上面有三個小菜,兩碗米飯,另有一碗參湯。

無憂跟上去,“我來拿吧。”

他抬眼睨了她一眼,停了停,容她端起托盤。

回到房中,無憂自覺得擺好碗筷,遞了筷子給寧墨。

無憂沒什么胃口,不想給寧墨添加麻煩,強迫自己用膳,但再怎么努力,只扒了小半碗飯,就再也吃不下。

寧墨也不勸,只是盯著她喝下參湯,便喚了小二進來收碗。

飯后,寧墨挑了燈,取了本書卷在桌邊靜看,沒有離開的意思。

無憂看了看左右,雖然房中有兩張榻,但綠鄂已經離開,這房中只剩下他們二人,孤男寡女實在不便,何況對方還是有未婚妻的人。

但寧墨太靜,性情也太冷淡,她完全猜不透他的心思。

想再去開間房,又怕他想到別處,傷他自尊,忐忑不安地坐了一陣,輕咳一聲,“我們這樣,綠鄂不介意嗎。”

他正一手捏著書卷,一手掐著根針頭烏黑的銀針,蹙眉思索,聽了她的話,只淡淡道:“她介不介意,與我有何關系?”

無憂怔道:“她……她不是你的未婚妻嗎。”

“你信?”他抬眼起來。

無憂與他面對面地沉默了半晌,撇開臉,自嘲地一笑,早該想到那是他遠離她的借口。

這一夜,她不再問他是否另外要間房,只呆呆地坐到聽見窗外傳來三更的更聲,就老實地爬上之前睡過的單人床。

燭火隨之被寧墨吹熄,黑暗中卻聽不見他離開桌邊的聲音。

睡到半夜,蒙蒙醒來,睜開眼,月光下,見寧墨仍坐在桌邊,只是單手支著額頭小睡。

起身抖開身邊備用的被子,躡手躡腳地下床,將被子蓋在他身上。

被子剛剛碰觸到他的身體,他就猛地睜開眼,與她目光一對,便垂眼看向她還攥在手中的被子。

“怎么不上床睡。”無憂摸向他的手,只覺得入手冰冷。

“習慣了。”他本能的縮回手,將蓋在身上的被子拿開,移向門口,開門出去。

無憂一陣難過,他腿不方便,這些年,怕是不知有多少夜都是這么坐著睡覺。

走到門邊,望出,見他依在門外欄桿前望著天上明月。

猶豫了一下,邁出門,坐在他身邊朱漆欄桿上,順手拆了一片樹葉,在手中把玩。

他看著在她指間中慢慢轉動的樹葉,良久,輕聲道:“就這么想見他?”

無憂怔了一下,慢慢抬頭,陰影中看不真切他的神情,不知他為什么突然發問,不敢貿然回答。

靜靜等著,時間一點點過去,卻再沒見他說話,垂下頭,一點點掐著手中樹葉,如果他不愿說話,是勉強不來的。

“見了又能如何?”他的視線仍停留在她手上被掐得越來越小的樹葉殘片上。

無憂搖頭,“我也不知道。”

食客們的話,如一盆冰水將她心里殘存的一點奢想火苗,生生熄去,與其說是心痛,倒不如說是將她的心臟掏空。

她現在留在這里,是希望寧墨能安心為不凡治療。

與他對坐了許久,問他:“他的傷真的能治嗎。”

“如果不能治,你將如何?”他的聲音淡如夜風,完全聽不出他說這話,到底是能治,還是不能治。

無憂自從醒來,見著寧墨,就把所有希望寄托在寧墨身上,所想都是他現在如何。

雖然擔心他死去,但一直不敢面對如果他真的死了,自己該怎么辦的問題。

被寧墨一問,頓時啞然,無從答起。

寧墨終于抬起眼,視線離開她手中樹葉,看過她的眼,望向天上明月。

她的心思再明白不過,不凡死了,這世上就再沒有什么能留下她,“你去休息吧。”

“夜深了,你身子也不太好,這屋外露水又重……”無憂看向他的腿,他才能站立不久,如果不注意調養,再讓寒氣侵入,只怕更難恢復。

站了一陣,見他不理,只得轉身進屋,卻聽身后傳來他輕飄飄的聲音,“你如何看我?”

無憂愣了一下,輕抿了唇,在心目中,他是極好,但這么說出來,他只會覺得她是奉承而言,還沒能尋到合適形容,又聽他道:“還是別說的好。”

他轉身過來,從她身邊而過,先行進屋,仍停在桌邊,撐頭休息。

無憂掃了眼屋角的另一張床榻,“上床睡,不好嗎。”

“不必。”

無憂在屋中杵了一陣,不見他再有動作,只得回到自己床上,睡下去,卻怎么也睡不著,爬坐起來,“你是不方便上床嗎?我扶你。”

“多事。”他微蹙了眉。

無憂訕訕躺下,沒一會兒功夫,又爬了起來,“你坐著,我躺著,過意不去,沒辦法睡……”

話沒說完,見他手臂一揚,金光閃過,暗叫了聲不好,身上一處被針刺了一下,微微一痛,仰面倒下,再爬不起來。

身子不能動,瞪眼斜視著他,“喂,我也是好心,你不領情也就罷了,做什么要封我的穴道?”

他半睜開眼,向她斜睨過來,冷道:“看來,仍是不肯老實。”

“我哪有。”無憂話剛出口,突然想到什么,驚叫道:“我睡,我睡,別……”

可惜仍是晚了一步,身上又是一痛,眼皮一瞌,就人事不知。

寧墨來到床邊,伸手拈開散在她面龐上的亂發,又為她拉好被角,就著月光,靜靜地看著。

被點了睡穴的她,難得的安寧,隨著她均勻沉緩的呼吸,蒼白的小臉慢慢變紅,粉得如同蘋果,煞是可愛。

他曲著手指輕輕摩挲她的小臉,半晌,幽幽嘆了口氣,“我在你心目中,到底是什么?那個人的替身,影子……還是其他……”

苦笑了笑,慢慢收回手,不管是什么,他都沒資格再對她奢望什么。

將她好好的交到那個人手中,天意弄人,她和那個人仍是無法相守。

良久,遠處傳來一聲雞鳴,他才收斂心神,挪了開去,頭靠了身后背椅,打個小盹。

無憂醒來,閉著眼,聽了一陣,聽不見房中有動靜,試著動了動手指,能動……又試著動了動腳趾,也能動。

忙一骨碌爬起來,見寧墨已經不在屋中。

活動著手腳,身上沒有不舒服的地方,反而精神飽滿,長噓了口氣。

這個寧墨說下手就下手,一點不手軟,以后還是少惹為好。

雖然明知他是為了她好,但想著被他當布娃娃般擺布,卻有些憋氣,聽見門外傳來木軸聲,一拉被子,匆忙滑躺下去,繼續裝睡。

既然他要她睡,她就不吃飯,不說話地睡給他看。

聽見他將托盤放在桌上,單著一只眼偷偷看去,是她喜歡吃的青螺粥,頓時感饑餓。

寧墨擺放著飯菜,淡道:“醒了就起來洗漱。”

無憂忙將眼用力閉緊,眼不見心不煩,打死不起來,除非……

除非他來給她說好話,保證以后再不點她穴道,再不強迫她做不愿做的事。

寧墨眼風輕飄飄地掃過榻上無憂,揭開蓋著菜肴的蓋子,盛了碗飯,自行食用。

無憂瞇著眼偷看見,郁悶得險些暈過去,他居然……自己吃上了……

飯菜香氣飄來,無憂的肚子不爭氣得咕地一聲叫,囧得臉面通紅,恨不得扒個地洞鉆下去。

報怨聲太多,我想有必要再解釋一下。

我在寫俊男坊時太過拼,結果落下淋巴結炎和膽囊炎,前幾天做孕前檢查,又查出子里有3.2的腫瘤,各種病如今都沒有很好的治療方法,要么養著,要么手術(子現在還不能手術),即便是手術也不能根治。

雖然我是以寫書為生,但是不可能為掙這錢,加重病情。

身體狀態好和時間允許的時間,我會盡量加更。

醫生也一再交待我所有的病都得保持好心情,所以接受不了我的更新的親希望完本再看,不要出言相罵,我希望在還能寫的生涯里,在好心情中渡過,而不是在罵聲中渡過。

如果有一天,寫書成為一種情緒上的負擔,我會放棄,畢竟健康的身體才是最重要的。

特別是移動方讀者年紀偏小,對他人的生活,還不能有太多的理解,但還是希望大家能保持和氣,就算有意見,也希望語氣能委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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