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境鬼醫 第八百零二章 將機就計+第八百零三章 大魚上鉤
第八百零二章將機就計第八百零三章大魚上鉤
第八百零二章將機就計
幽藍的天際,浮現出一抹耀眼的霞光,戰亂平息后的密支那城,雜亂無章了無生機,在朝陽初升后逐漸灑下來的金色光輝下,昔日西南絲綢之路古道上的繁華小城,猶如披上了一件淡黃色斑駁外套的垂暮老人。(版權歸原作者所有,網友上傳章節,3Z特此申明)
密支那坐落于伊洛瓦底江江畔,大江上游的兩條支流恩梅開江和邁力開江在城北地區交匯,這座總共只有六萬五千余居民的城市,東面距離云南邊境的畹町只有五十公里的距離,西北方向與印度邊境的那加蘭相通,向北沿邁立開江一路向北,可以通向中國西藏邊境重鎮察隅。祖祖輩輩生長在這里的克欽族、撣族和緬族,從事著不同的職業,而不少印度人、孟加拉人、尼泊爾人和華人則來此地行商淘金,但大多數居民以開采砂金、砍伐加工柚木和梨木采伐為主業,傳統的桑蠶業使得密支那還擁有三個繅絲廠。密支那城是緬甸南北鐵路的北方終點站,也是伊洛瓦底江航運的起點,唯一的簡陋機場,則要追溯到二戰時期的史迪威時代了,目前機場已經被緬東軍一個直升機中隊占據,丁延年的警衛團也駐扎在機場。
密支四面群山環繞,中間一馬平川,年平均氣溫為23.7、年降水量2000毫米,得天獨厚的地理與氣候環境,使得密支出產的香米被認為是緬甸最好的香米,周邊眾多的山脈蘊藏著極其珍貴的翡翠、白玉、錫、金等礦藏,菠蘿、西瓜、芭蕉、荔枝和牛奶果等水果四季飄香,蒼莽茂密的原始森林中生息著亞洲象、孟加拉虎、野牛、犀牛、綠孔雀等珍禽異獸,諸多珍稀的中藥材隨處可見。但是歷年各勢力頻繁爭斗屢生戰火,使得十二平方公里的城區殘破衰敗,市區中心最高的兩棟四層鋼混建筑物外墻斑駁,窗樞失色,百分之八十以上是銹漬斑斑的鐵皮小樓和低矮平房,不少搖搖欲墜的茅房散布其間。只有隨處可見菇谷賓、椰林、檳榔、棕櫚、木棉、羊蹄甲、芒果、竹林、菠蘿密樹和古榕等熱帶植物仍然保持著堅韌地生命力。
跑馬堤是早年沿江而筑的一段約莫兩公里長的江堤。當年喜愛遛馬的英國紳士將其當作跑馬道因此而得名。這里是觀賞伊江風光的絕好地方,既可窺林中江上的旭日東升,又可睹大江奔騰南去的壯觀,還可以欣賞長堤下地街區美景。從跑馬堤拾級而下是彎莫渡口,江邊停泊著十多艘機動客輪和貨輪,順江而下可直達八莫、曼德勒和仰光等地,最后直入印度洋。
密支那的標志性建筑“目瑙埸”就建在江邊。占地寬闊,肅穆莊嚴,門枋是一對象牙抬著一扇,兩側是四根交叉的雌雄目瑙柱,門衛是兩位手持長刀和梭鏢的克欽先民武士,十根交叉的雌雄柱中有一根橫桿固定柱子,基座均為犀鳥造型。小說520雌柱上繪的蕨葉藤和雄柱上的三角圖案相似,中間兩根雌雄柱頂端各繪著月亮和太陽,南側建有祭鬼崗樓。目瑙柱北邊矗立著一座龐大地目瑙房,這是一所典型的克欽族現代建筑,不僅氣派豪華而且極富民族特色,陽臺上的七根粗實巨大的中柱上繪滿了豐富多彩的民族圖案,它象征著克欽族由七個支系組成,在牛頭文化精神的引領下將獲得新生。
丁英大軍的臨時司令部就設在此處。由于剛剛獲得了克欽邦的統治權不久。政府辦公大樓和各軍營均還在緊張地建設之中,因此丁英并沒有頭腦發熱,將自己的總部從中緬邊境的板瓦遷來,但他的第三邊防軍司令部、第一師四個團的官兵以及屬于丁延年掌管的精銳警衛團已經率先進駐,其他部隊則駐扎在印緬邊境一線和克欽邦各主要縣鎮,其中一個團派駐緬北三大特區和政府軍共管的臘戌。
寬闊的陽臺上,儀態萬千地艾美遙望東北郊山崗上的飛鷹樓宇,感慨不已。對于這座建于上世紀七十年代的基督教建筑非常的感興趣。劉海瀾知道艾美是個天主教徒,但他始終沒有弄清楚,那個天主教、基督教、新教等教派的區別與聯系,也沒有興趣對任何與宗教有關的事物發表自己的看法,因此他始終含笑,與丁延年和龍巖等將帥低聲交談,耐心等待一天一夜奔波數百公里立刻投入工作沒有睡覺地艾美欣賞遠景。
放松了心情的艾美很快便回到大方桌前坐下。精神飽滿地向龍巖問道:“龍叔,駐扎在野人山腹地的幾個特種分隊的軍官何時能到來?”
“應該快了。你們陸航團派出的兩架直升機已經飛往印緬邊境的葡萄鎮去接他們了,最多還有一個小時就會到。”龍巖和藹地回答道。
丁延年樂呵呵地問:“嫂子,你說被我們暗中監控的那個家伙會不會傻乎乎地上鉤啊?”
艾美笑了起來:“這個你得問劉將軍了,將機就計地計謀是他一手策劃地,不過我個人認為成功的把握應該很大。你不妨好好想想,兩架直升機把進攻野人山地區地三支特種部隊的七八個大將都請來了。這本身就是動靜很大的一件事。隨后你又和龍叔立刻召開緊急作戰會議,隱藏在你們軍中的那個奸細肯定會把會議的決定盡可能快地通報給他的主子段錦德。等他發報之后,我們立刻秘密抓捕,進行突擊審訊,相信很快就能挖出這個隱藏在你們軍中多年的間諜網,還很有希望像劉將軍所分析的那樣,讓段錦德收到錯誤的情報做出錯誤的行動,從而一舉打掉這個最強大的叛匪集團。到那個時候,你們在克欽邦全境展開工作就順手多了。”
丁延年高興地笑了笑,隨即收起笑容,一臉慎重地說道:“剛才我接到了寧哥身邊的梁參謀發來的通知,那些記者和國際團體的代表臨時改變了計劃,要求前往我們管轄的八莫戰俘營進行考察。那個戰俘營里關押的兩千多名戰俘,大多都是伊斯蘭族和藏族叛亂分子,不少人都是中緬邊境北面的察隅地區的藏人,而不是我們緬甸籍的克欽族人或者緬族人,也是最暴厭、最難管束的一批戰犯。其中有幾個還犯下了率部屠殺整個克欽族和緬族部落平民地滔天大罪,我擔心到時候會出什么亂子。”
“這你就放心了,看守那些戰俘的是我軍直屬二團,那一千三百名官兵都是跟隨我們多年、歷經戰火考驗的老兵油子,不會出什么問題的,更何況你寧哥還帶著自己的警衛營,對付那些沒有組織和紀律的俘虜根本就不是問題。”
龍巖微微擺了擺手:“說實話。我倒是希望那些洋鬼子去八莫戰俘營好好看看,讓他們見一見那些屠殺了數百手無寸鐵的平民、強奸婦女燒毀十幾個寨子地戰爭罪犯,讓全世界都知道羅星珈部究竟是些什么貨色,讓他們好好想一想為什么美國人和印度人在背后支持這些毫無人性的叛亂分子,包括讓國際社會看一看印控區內的藏南匪徒是如何屠殺緬甸貧民的。這事兒我心里有數,你師弟澤方已經去組織城南安置營里的那些受害者了,到時候將這些幸存者送往八莫那里去。讓他們用活生生的事例告訴那些洋鬼子,他們曾經經歷了多少浩劫和苦難。”
劉海瀾贊許地笑道:“龍叔,你的這個安排非常好,我們康總也時常對我們說,軍隊就是政治地拳頭,領兵者既要擁有鐵血的手段,也要審時度勢把握時局培養政治能力,幾年下來大家每每想起這句話都感觸深刻。特別是一年來的緬南邊境戰爭和西北平叛戰爭,大家都看到了全國上下和國際社會的反應,看到了政治與軍事之間的緊密關系,知道自己該怎么做才能獲得更大的成果。”
龍巖哈哈一笑:“這方面的經驗,我們十個人加起來都比不上你們老大啊!也不知道他那腦袋瓜是怎么長的?每一件事情到了他地手里,都能讓他準確把握其中的關鍵,每一次都能化被動為主動,獲得意想不到的好處。\\\\\\我們這幫老家伙早就服氣了啊!有了阿寧給我們掌舵。現在省心多了,我們只管給他抬轎子就是了,沒事的時候悶頭賺錢改善民生就行,哈哈……”艾美聽到老人對自己男人的贊賞,神色非常愉快,眼里顯露出無比的自豪和淡淡的牽掛。丁延年看到艾美的笑容,打趣道:“嫂子。你有一個月沒見到我寧哥了吧?要不這樣,等我們開完會,你和龍叔一起坐陸航團地直升機去八莫一趟?”
“不了,這里很快就要見真章,抓捕行動一開始,我就要忙了,否則誰來審訊奸細?又有誰來指揮進行布控?別看這些事情不大。出動的人馬不多。可這些秘密抓捕和戰場上的搏殺不一樣,稍微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讓奸細逃掉或者摧毀電臺、燒毀密碼。甚至還有可能會畏罪自殺,因此我暫時還不能離開。”艾美輕松地說道。
丁延年點了點頭:“我怎么忘了這事兒?沒有嫂子坐鎮指揮還真不行,我們軍中都是些粗魯之人,讓他們上戰場殺敵絕對沒有問題,但是讓他們指揮反諜行動,估計他們壓根兒就想不到那么多細小的地方,這方面你可是專家啊,哈哈……對了,嫂子,杜建武大哥怎么會把我送去的幾十個人都送到警官學院去了,而且只允許其中三個人進入他主管的高級培訓班,有什么問題嗎?”
艾美耐心解釋道:“被送進警官學院的那幾十個人雖然都很優秀,但是他們并不是杜大哥看得上地人選,他們中的絕大多人在第六關測試中就敗下陣來了,只有三個過了第八關。不過,有個叫木須的年輕人很了不起,連續過了第九關考核,是個搞情報的天才,杜大哥現在招他做副手整天帶著,相信過不了多久,這個人就會成為你的得力助手。再有半年時間,他就該出師了,有他在相信很快就能為你建立起自己的情報系統。”
丁延年樂呵呵地看向了龍巖,龍巖老懷大悅,自豪地說道:“那小子是我的外孫狗,我大女兒地大兒子,他父親就是我們克欽軍第一師地師長木易川,這小子從小就跟在延年身后。像個跟屁蟲似的,沒想到這么有出息,哈哈……”
大家哈哈一笑,這時龍巖地副官大步走進陽臺,立正報告道:“接人的直升機已經降落在機場,我們特種大隊的文達上校、友軍地袁正罡上校和緬東軍第一旅旅長范渝上校等八名主官正在乘車趕來的路上。”
大家立刻站了起來,龍巖手一揮。大聲吩咐道:“立刻傳達我的命令:司令部增加一倍崗哨,并通知各部團以上主官,一小時內趕到司令部作戰會議室報道,聲勢弄得越大越好!”
“屬下明白!”
第八百零三章大魚上鉤
不久,七名身穿同一種式樣特種部隊作訓便服的校官健步如飛,走進了司令部一樓的大廳。丁英部第三軍特種大隊長文多和一個副手、緬東軍“山魈大隊”二號人物袁正罡、因軍功而被調整到緬東軍第一山地旅任準將旅長的范渝以及兩人的助手聯袂而來,令人驚訝地是高大的劉毅走在六人的身后。一身緬東軍特種部隊少校裝束顯得威風凜凜,格外的有精神。
七人向龍巖和劉海瀾等敬禮完畢,利索地坐在了圓桌四周。袁正罡看了看意外到來的艾美,沖著她微微一笑,仍然像平常一樣緊閉著雙唇掏出了香煙,似乎這里沒有他什么事情一樣,倒是范渝忍不住低聲向身邊的劉海瀾詢問:“劉副總,你什么時候趕到的?”
“昨天。”劉海瀾微微一笑:“你那兒地駐地營區建設得怎么樣了?”
范渝如實回答:“工程兵兩個營的弟兄沒日沒夜的干。進展很快,主要營房都已經封頂了,彈藥庫還在緊張的施工中,一面挖掘一面澆灌混泥土,估計得要個二十天時間才能投入使用,六個望塔樓也即將完工,通信系統正在安裝調試,再有個四十來天時間。我們全旅官兵就能完全進駐了。”
“很不錯,比原先計劃的整整提前了一個半月,看來工程兵四團的確不負盛名,等驗收完畢,我給他們記功。”劉海瀾點點頭,轉向大大咧咧喝茶的劉毅:“劉哥,你的弟兄們還適應吧?”
劉毅笑著回答:“還可以。就是跑山路比不上你們地那群厲鬼,弟兄們這次終于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所有人都放下架子,不敢再牛逼哄哄的了。”
眾人聽了哈哈一笑,龍巖打了兩個呵呵,便將今日發生的情況簡要地做了介紹,看到弟兄們全都收起懶散的神態。凝神傾聽。龍巖滿意地笑了笑,接著說道:
“……這次突然召弟兄們過來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海瀾的計劃若能順利實施,野人山西北腹地的段錦德部肯定會有大動作,至少他會派出一部分兵力,企圖潛出包圍圈,悄悄向西南的實皆省德曼迪一號戰俘營行進,企圖營救那里地某個重要人物,然后很可能直接在崇山峻嶺中繞過北方軍區的防區,護送被營救者回到印度那加地區,因此今天召大家來,就是要商討一下如何圍殲這部悍匪的問題。”
滿臉絡腮胡子的文多大聲地說出了自己的意見:“既然他們出來,就意味著被我們成功欺騙了。嘿嘿,到時候不管他出動多少人都沒關系,越多越好,省得我們花這么多功夫想著怎么攻進他們的老巢。我的對策很簡單,放他們出來,在遠離他們老巢地野人山邊沿一舉殲滅,根本就沒有必要讓他們順利潛行到西南方的德曼迪去。”龍巖點了點頭:“其他人有什么意見?都說來聽聽嘛……正罡,在座的數你最了解段錦德部,你談談吧。”
袁正罡滅掉煙頭,說出了一句簡短的話:“一切等抓捕完內奸再說吧。”
眾人一想也覺得時間充裕,何況是否在抓捕行動中出現變數也未可知。
艾美看到大家都望了過來,便打開面前的文件夾,通報自己制定的詳細計劃,完了望著袁正罡平靜地說道:“不管會不會出現意外,那個內奸都會把等會兒第三邊防軍召開的緊急作戰會議地虛假情報發送出去,只要等他地信號發送完畢,我們立即展開三分鐘的大功率信號干擾,有三分鐘地時間就足夠了,哪怕那個內奸反應過來。也無法再次向外發送情報了。所以,大家請不要太過擔心。當然,等我們的行動完成之后再來商議也來得及,只是我希望大家在這三個半小時之內,多想想后續行動的對策,看看有沒有紕漏地地方。”
“明白了!”袁正罡點點頭,頗為欣賞地看了艾美一眼。
劉海瀾哈哈一笑:“既然這樣。我們暫且回避吧,把這地方讓給龍叔和延年,讓他們把戲唱好。”
眾人分別散去,大廳里只剩下龍巖和丁延年等第三軍的將校,在隨后的半小時里,二十余名團級以上將校陸續趕來,其中新任密支那守備團長科珠也夾雜在其中。
停在遠離大廳偏僻處的越野車里。劉毅看著警備森嚴的大廳四周,低聲笑著說道:“海瀾,這丁英部的軍服除了星月徽章之外,跟你們的一模一樣,是不是你們那幾個軍服廠生產地?”
“是啊,第三特區軍隊是三大特區武裝中最早選擇和我們合作的,彼此的緊密聯系已經有四年之久,包括他們的中低級指揮員。也有一半左右到咱們那邊輪訓進修過,其中文多的特種大隊就是我們幫他組建起來的,百分之八十的指揮員都進過我們大瑤山基地輪訓,他們地裝備也基本上是我們提供的。”劉海瀾低聲介紹。
劉毅頻頻點頭:“我說呢,文多的特種大隊官兵就連搜索隊形和其他戰術動作都跟你們一模一樣,原來是你們教導出來的徒弟啊!”
“你那些弟兄們怎么樣?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劉海瀾問道。
劉毅搖搖頭:“我的弟兄們沒問題,剛來的時候還存在較勁兒的心態,幾次行動下來。弟兄們對老袁地那幫山鬼都徹底服氣了,山魈的身手以及豐富的叢林經驗的確不是蓋的,每一個拉出來都能當我們的老師,特別是他們自己總結的一系列叢林戰法和行軍經驗,沒有豐富的實戰經驗,絕對想象不出來,老實說我自己都佩服得五體投地了……對了。為何山里地毒物見到老袁的弟兄們遠遠就逃開了?半月前我被樹上掉下的毒蛇咬了一口左臂,除了輕微的眩暈反應外,竟然什么事情也沒有,我的另一個兄弟也在無意中被毒蛇咬傷,卻被老袁派人緊急送回野戰醫院躺著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劉海瀾笑了笑:“你就知足吧!我們老大把最好的藥物都讓你喝了,這輩子只有毒物怕你沒有你怕毒物的。老袁所部六十余人全都享受到了這種最高規格地待遇。就連我都沒能得到。老大說那種珍貴的藥物實在太難得了,一年累積起來也就能滿足十個八個弟兄的服用量。再多只能喝他的血了。聽他這么一說,我們弟兄們才閉上嘴不敢再哀求了。”
“你說什么?什么藥物這么靈驗啊?還有他什么時候給過我藥?我怎么一點兒都不知道啊?”劉毅驚訝地問道。
劉海瀾微微皺了皺眉頭:“我哪里知道他什么時候給你灌下去的?我只是聽梁山大哥說你這小子有福氣,我才知道這件事的。”
劉毅想了想,恍然大悟:“我明白了……臨出發的前幾天,我到溫縣向老爺子辭行,阿寧那小子正在和梁山大哥在后院比劃,我一時沉不住氣就上去要和阿寧比試,結果這家伙看都不看我一眼就進屋了,我一氣之下挑戰山哥,誰知山哥那么變態,一個照面把我拍得差點兒背過氣,隨后又嬉皮笑臉地攙著我進屋。阿寧那小子給我胡亂檢查了一下,轉過身不知從哪里拿出一株紅色地小靈芝讓我吞服,我從來都相信這小子地那套巫術,想都沒想就張嘴吞了下去,入口滑膩膩的挺難受,一下喉嚨就化了,只覺得肚子里像燒火似地,之后也就沒在意這事兒,晚上回去和那女人上床之后,老二的變態表現把我自己都嚇了一跳,直到現在老子一想起女人,褲襠就漲得滿滿當當的,現在回想起來,那種紅色小靈芝很可能就是你說的什么圣藥的緣故了。”
“是吧?我說你身在福中不知福不錯吧?你知道山哥還有一個直逼老大的本事嗎?”劉海瀾問道。
劉毅斜了他一眼:“別賣關子了,快說吧!”
劉海瀾笑了笑:“山哥和我們老大一樣,賭石特別準,常常能從翡翠礦的毛坯石里得到價值數萬元以上的極品翡翠,為此我特意問過老大,老大說很簡單,就是能從石頭里感受到一種特有的靈性和觸動,還說不單止石頭,萬物都有自己的靈性和微妙的反應,可我一直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劉毅驚訝地點點頭:“這話對啊,最近在野人山腹地,我也時常有這樣的感覺,似乎能清晰地感受到大樹和花草的微妙變化,特別是夜里潛伏的時候,好幾次還能感受到數十米外野獸和蛇蝎的動靜,我曾把這種難以理解的情況告訴老袁,這牛逼哄哄的家伙說這就對了,除此之外什么也沒說,害得我私下困惑了很久,!回去我一定得問問那個花花太歲怎么回事……”
“唉!也只有你才敢這樣折損我們老大……快看,他們散會了……一個個走得像去救火似的,看來龍叔和延年的這出戲唱得好……”
劉海瀾坐直了身子,透過擋風玻璃凝目遙望前方。
二十分鐘后,大廳里剛剛擺上的通訊儀傳來抓捕小組低沉簡短的對話聲,圍坐在四周的龍巖、丁延年以及劉海瀾眾將帥緊張地聆聽著。
隨著艾美一聲“行動”的命令發出,龍巖興奮地大聲說道:“大魚終于上鉤了!延年……”
“在!”
“地方準備得怎么樣?”龍巖不放心地問道。
丁延年滿懷信心地回答:“一切準備就緒,只等艾美嫂子的人成功抓捕完畢,立刻用警備團的那輛貨車秘密押送到機場警衛團駐地,由艾美嫂子帶來的兩位審訊專家突擊審訊,秘密搜查工作將由我們特種大隊三分隊負責,起獲東西后也將立刻送往機場駐地。”
兩分鐘不到,艾美平靜的聲音再次響起:“一切順利,各小組自行撤退,我在目的地等你們。”
“一組明白……二組明白……”
大廳里一陣歡呼,龍巖向劉海瀾和袁正罡等人豎起大拇指:“你們的人不得了啊,一個女娃都這么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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