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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六五 當日岳武穆,今朝連子寧

更新時間:2013-06-10  作者:竹下梨
正德五十年 六六五 當日岳武穆,今朝連子寧
(冰山逐漸展露,猜猜連子寧的計策。另外,打滾求訂閱兄弟們,支持一二吧······)

他身份隱藏的極深,從來就沒以為會有被人揭穿的那一日,這會兒心中之驚怒可想而知。而且他在這奉政鄉已經是生活了三十多年,親人關系無數,實在是不敢有任何的差錯,因此被人掀出這足以抄家滅族的大秘密,已經是起了殺心。

他的右手垂在桌邊,便要對一邊的家仆做出一個手勢來,那手勢,乃是代表著立刻召集人手,把眼前所有人殺光。雖然這些青衣漢子唐通一眼就能看出來他們身手不凡而且多半出身軍旅,但是這宅中他足足養了百余名家仆,這些家仆昔日都是極為兇悍的海盜,后來雖然從良,但是這身手卻是從來未曾放下,手中更有他高價購來的強弓硬弩等違禁軍品,殺光眼前這些人不過是等閑事耳。

等等?出身軍旅?大明朝南七北六十三省,道兒上能用訓練軍隊的法子來操練手下的,可是只有那個啊!

自以為猜到了來者的身份,唐通頓時是出了一身冷汗,再不敢有任何殺人滅口的想法。

城瑜微微一笑:“其實我們的來意也很簡單。”

她頓了頓,繼續道:“想請唐老爺子帶著您手底下那些船廠的伙計和老工匠們,跟我們北上,為我們造些大船而已。”

“什么?”唐老爺子頓時是臉色漲的通紅,心里生出一股被羞辱的感覺來,他重重的一拍桌子,厲色道:“白旗主,你莫要欺人太甚,別人怕你們白蓮教,老夫可不怕!”

“白旗主?”城瑜不由的愕然:“什么白旗主?你以為我們是誰?”

王虎更是冷哼一聲,把一個物事往桌子上一扔:“看清楚了·我們是武毅軍所屬可不是什么勞什子的白蓮教!”

“武毅軍?”

精銅打造的腰牌摔在桌子上,上面的武毅軍三個字跳到了唐通的眼中,頓時是讓他瞳孔一縮。

他沒想到自己猜錯了,而且這個錯誤還不小竟然把武毅軍錯認成了白蓮教。問題是,武毅軍比白蓮教更加的不好惹,白蓮教畢竟不是朝廷,不是官,他們想要對付自己,就得用私底下的江湖手段來解決,而就算是他們向官府舉報自己也不一定能拿出多少證據,官府也未必信他們。

可是武毅軍不一樣,武毅軍也是官,他們要對付自己,不過是一句話的事兒,便是自己無罪也能給打出罪來-更何況證據捏在人家手里?

唐通怔怔的看著桌子上那一面銅制腰牌,過了許久,終于是頹然嘆了口氣他抬起頭,面色灰敗,似乎瞬間老了十歲:“老夫有眼無珠得罪了諸位大人,還請見諒。說罷,有什么需要我們效勞的,老夫一定盡力而為。”

王虎道:“還是方才那事兒,我家大人要組建水師,松江兩岸大木無數,卻苦于無技工,無匠師,是以特意請唐老太爺您帶著人過去,在松江南岸建造船廠。不知唐老爺子意下如何?”

唐通看著他嘿然一笑:“我還敢說不樂意么?”

王虎哈哈一笑:“唐老爺子,你也甭把事兒想的那般壞,以我家大人的仁厚性子,你若是去了,造船有功,一個官差少不得你的。到時候你可就是官不是民了,以前那些破事兒,有咱們武毅軍擋著,便是別人知道也不敢一提。老爺子啊,對你來說,這可是個難得的大機緣!”

唐老爺子畢竟年歲大了,方才一心想的就是故土難離,老來受辱之類的念頭兒,這會兒被王虎這般一提醒,才猛地想到這一茬兒,一擰過這個勁兒來,頓時心中涌出一陣狂喜。

我要當官兒了?我能當官兒了?

他還有些不敢置信。

由于傳統思想的力量,在封建時代的盜匪們,最為渴望的,便是官府的招安,他們也知道自己卑賤,不容于世,還是當官兒受招安乃是最好的選擇,也能光宗耀祖。在這件事兒上,宋江是很明顯的一個,卻不是唯一一個。

浪里白條兒唐老爺子顯然也擺脫不了這個范疇。

他長身而起,繞過桌子,向著王虎深深一揖:“多謝這位大人抬舉,不知大人如何稱呼?”

王虎一笑:“本官武毅軍軍情六處千戶王虎。”

這時候城瑜忽的問道:“唐老爺子,方才你說那白旗主,是什么人?”

“江湖傳聞,白蓮教銳金旗旗主也是一位極年輕的女子。”唐老爺子尷尬一笑:“老夫眼拙,剛才卻是把大小姐錯認為她了,著實是慚愧。”

城瑜唔了一聲,便也不再追問。

既然解決了最大的問題,打成了共識,接下來的事情便是簡單了。

唐老爺子傳下命令去,所有船廠全部歇工整頓,拆卸各種設備,拉車綁好。并且通知所有工匠雜役,東家要去松花江建造船廠,愿意去給大價錢,加三成的工錢,管吃管住。

這時候,城瑜和王虎方才知道,原來奉政鄉這些船廠看似各有東家,實則真正的大東家只有一個,便是唐老爺子--他在過去三十年的時間里,用各種手段黑的白的把這些船廠都給收購成了自家的產業。

他幾乎已經是壟斷了大半個福建的造船業。

城瑜兩人不由得更是慶幸這趟來著了,若是按照原來的計劃,一家船廠一家船廠的去談,一是人家未必愿意被收購,二是就算是被收購了,那些船工也未必愿意去極北之地。而現在,武毅軍和唐老爺子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省了幾個月的力氣。

唐老爺子老爾彌辣的性子,做事很是雷厲風行,不過是三日的時間,各種事項邊都已經準備完畢。

那些船工匠師,雖說有故土情節,不過看在漲了三成工錢的份兒上,還是有七成的人選擇了北去。

三日之后,正式出發。

幾乎是一夜之間這個盤踞閩×清的豪族便是消失的無影無蹤。江南水網發達,他們將一路坐船|通過京杭大運河到達天津衛,然后出海北上,作為新航線的第ut通行者·趕到鎮遠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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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已經是武毅軍渡江的第六日。

“滯留三日?滯留三日?這究竟是為什么?連子寧這等人物,不會不知道把握時機之重要性,他經歷大仗無數,更是深明占據稍縱即逝之道理,卻是為何要在那鷓鴣鎮中硬生生的等待三日的時間?”

阿里者衛大帳之中,阿敏正在冥思苦想。

他手摁在桌子上,眼睛死死的盯著桌子上地圖·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

他已經得到了武毅軍大軍渡江之后,卻是在鷓鴣鎮逗留了三日的消息。

這也是他一直苦思冥想卻始終不得其解的所在。

就像是連子寧把他當成一個相當可怕且值得重視的對手一樣,阿敏對連子寧也是同樣的了解。

最懂你的人通常就是你的敵人,這句話一點兒都沒錯兒,通過自身血的教訓,阿敏深深的知道,這個被大明朝的皇帝譽為‘古之名將,的年輕人擁有著和他的年齡不相符合的老辣的戰場嗅覺。他知道什么時候是切入戰場的最好的時間點,就像是他六天前干的那樣。

按理說·六天前,無論是阿敏還是福余衛,都對武毅軍有所忌憚·有所提防,卻都是沒能準確捕捉到武毅軍的行蹤。這已經是最好的機會,阿敏捫心自問了一下,若是那時候武毅軍便鐵騎狂飆數百里,奇襲自己的大營的話,自己便是能防備下來,也是要損失慘重。

“連子寧,是不大可能放棄這個機會的啊!”

阿敏忽的眼睛一亮,重重的一錘桌子:“除非,他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有他無法違抗不得不遵從的力量在限制著他。”

“是了,肯定就是這樣!”阿敏忽然想到了那一面團黃龍旗,于是越發的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只不過,他還不能完全斷定。

而若是不能有八成以上的把握斷定,那么他便不會采取什么實質性的行動。

前幾次武毅軍和女真人打仗的時候,武毅軍都是弱者·而這一次,弱者換成了阿敏一方。

強者和弱者的區別是,強者只要是不犯大錯誤,最終贏得一定是他,而弱者也可能會贏,但前提是不能犯一次錯誤,而且是強者不斷的再犯錯誤。一旦弱者犯了哪怕是一個錯誤,就要死無葬身之地。所以說,歷史上以弱勝強的例子不少,但是以強勝弱的例子肯定是更多不知道多少倍,以弱勝強之所以往往能夠被人記住,就是因為以弱勝強很罕見,很少,被稱之為奇跡。

奇跡總是能讓人記住的。

這一點,阿敏很清楚。這位碩果僅存的昔日女真三杰,已經褪去了所有的驕狂,把自己擺在了一個弱勢的地位來看待。

當一個人把自己放在若是的地位的時候,他的行事方式就會發生很大的變化,如果說以前的阿敏是利用優勢兵力大開大合,試圖以正面的霸道把敵人給壓死的話,那么他現在的作戰風格便趨于陰柔詭譎,已經是不打算給連子寧正面作戰,只想一點點兒的偷襲,伏擊,就像是鈍刀子割肉,雖說是一刀殺不死你,可是一刀刀的片下去,你的血也總有流盡的時候。

正在此時,外面忽的傳來劉得財的聲音:“主子,奴婢求見,有重大發現要稟報給主子。”

“哦?”阿敏精神一震,道:“快進來。”

“是!”劉得財掀開帳簾走進來,臉色有些發紅,雙眼滿是興奮,他還未說話便是一把撲倒在地,連連磕了幾個響頭:“奴才恭喜主子,賀喜主子。”

因為過于激動,他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怎么?有消息了?”阿敏疾聲道:“快起來說話。”

“方才有個探子回來稟報,他們在鷓鴣鎮以北的山林中探查之時,聽到了幾個大明禁軍的談話。原來皇二十六子梁王殿下竟然駐蹕于鷓鴣鎮,而且還帶了寵妃美妾過來,那寵妃想要吃桃花鹿唇,于是便打發那些禁軍將士出來獵鹿。”

“梁王?鷓鴣鎮?禁軍?女人?”

聽完劉得財的話,阿敏呆立半響,忽的哈哈大笑。

他的笑聲極為的快意舒爽·無比的開心。

這一瞬間,他心中所有的疑團全部解開了。

為何連子寧會在大軍渡江之后在鷓鴣鎮逗留三日之多?肯定是那梁王殿下要來前線督戰,卻又不敢殺到前線去,只得在鷓鴣鎮駐扎下來·可是這位梁王殿下想必是養尊處優慣了的,如何住得慣軍營帳篷?這三日的時間,肯定便是連子寧指使大軍為其建造行宮行轅的時間--這位梁王殿下想的還真是不錯啊,鷓鴣鎮離著松花江那么近,倒是方便逃跑的緊。

因為寵愛的女人要吃桃花鹿唇便下令手下的將士出去四處獵鹿,從這位梁王的表現來看,這一定也是個昏庸驕奢·殘暴無仁的主兒,雖然不知道大明皇帝為什么把他給派到北地來,但是他來到這里的目的只可能有一個--監軍,欽差,督促連子寧出兵。

想到這里阿敏笑的越發快意起來。

他狠狠的一拍桌子,瘋狂大叫道:“連子寧,任你再能打又能如何?任你是國之名將又能如何?任你統領大軍無數遠勝于我又能如何?這昏聵梁王的到來,便是在你的脖子上牢牢的上了一道枷鎖·有了他的存在,你就像是被拔掉了牙的老虎,被剁掉了利爪的雄鷹·雄才大略如岳武穆那般,打的我金國先祖的鐵浮屠潰不成軍,最后還不是死在自己人的十二道金牌之下?哈哈哈哈哈哈,連子寧,這一次,我要讓你來得去不得!死無葬身之地!”

他本就不是平庸之輩,只是一直苦于武毅軍絲毫不露破綻,再加上自己處于弱勢地位,是以便是有千般本事,也是一分都使不出來。而現在竟是在武毅軍窺見了連子寧的一個絕大破綻·當下便是有無數陰毒狠辣的招式都在心中一一閃過。

劉得財見了阿敏高興,心中也是大喜,跟個磕頭蟲也似連著磕了幾個響頭,諂媚笑道:“這一次那連子寧被主子您尋了這般大的一個破綻,主子定然是殺他一個屁滾尿流。”

這會兒阿敏心情大暢,哈哈笑道:“秉忠這一次你立了大功,本官要重重賞你。這消息是誰送來的?”

劉得財道:“是宋瓠子和他哥哥兩人探得,不過回來的時候宋瓠子兩兄弟碰到了大蟲,他哥哥給那大蟲撲死了,只宋瓠子一個回來。”

“嗯。”阿敏點點頭,渾沒把所謂被大蟲撲死的那位放在心上,擺擺手道:“傳我的命令,去支取白銀二百兩,黃金一百兩,把所有的探子都給招過來,把這些銀錢當眾賞給那宋瓠子。然后傳令下去,繼續打探鷓鴣鎮周邊兵力,重點是駐扎有多少軍隊,布防情況。告訴他們,若是也探得這等重要情報,我重重有賞。”

“奴才遵命!”劉得財應了一聲,心里很是高興,主子打賞的錢多了,自個兒能中間兒上下其手的機會自然也是大了不少。

他告退轉身離開,這會兒心里還尋思著是中間扣下來七成還是五成?

阿敏忽的把他叫住,似笑非笑道:“秉忠,你身為上官,克扣些許無可厚非,軍中人人都這般做的,只是,卻也不能太過分了,可明白了么?”

劉得財額頭上的冷汗立刻就下來了,一屁股跪在地上,訥訥道:“主子,奴才,奴才……”

“得了,也別說什么屁話了,快滾吧!”阿敏這會兒心情大好,一腳踢在劉得財身上。劉得財給踹的胸口生疼,心中卻是喜悅無限,知道主子無意怪罪自己,樂滋滋的走了。

他方走,外面便是傳來俺巴孩的聲音:“阿敏大人,俺巴孩求見。”

“進。”阿敏心道,自從被自己訓了幾次,俺巴孩倒是知禮了許多。

“阿敏,老遠就聽到你的笑聲,今日怎么這般高興?”俺巴孩掀開簾子進來,看見阿敏一改往日的愁容,滿臉喜色,不由差異問道。

“哈哈,有大喜事了。”阿敏把自己的推斷說了一遍。

他輕輕一拍桌子眼中閃爍著精芒:“若是我所料不差,則這梁王的身份,既是欽差,也是監軍乃是十分尊貴之人,再加上他的皇子身份,就更是不得了。是以連子寧是絕對不會允許他出事兒的,把他安排在鷓鴣鎮,應該就是為了防備這一點,若是有何危險的話,從鷓鴣鎮一天之內就能撤到松花江東邊兒。”

俺巴孩也不是傻子當即心中一動,問道:“那你的意思是?”

“鷓鴣鎮距離松江雖近,卻也有數十里之遙,他們便是想走,也未必就能走得了的!”阿敏冷冷一笑:“要殺連子寧,未必要咱們動手,明國人素來好內斗,殺自己人永遠比殺別人更狠!俺巴孩你想想,假如咱們突襲鷓鴣鎮,把那梁王給殺了連子寧要面對,會是什么樣的局面?”

他張開雙臂,大聲道:“是他們的正德皇帝的雷霆震怒!是大明朝廷的滔天怒火!朝廷把欽差派來監軍督戰,而且還是一位尊貴的皇子,而現在他卻死了,就算是連子寧沒有犯任何的錯誤。他也是重罪,死罪!據我所知,連子寧升遷如此迅速,全靠正德皇帝提拔,簡在帝心他的根基很淺,一旦正德要殺他,他根本就逃不了!不用咱們動手,明國朝廷自己就會把連子寧殺了,而一旦連子寧死了,武毅軍又算什么?”

他輕蔑的一笑:“當初鎮守松花江的十幾萬明軍不也是號稱精銳么,還不是讓咱們打的屁滾尿流,丟盔卸甲?出入明國境內就跟去林子里面打獵一樣輕松。”

他深深的吸了口氣,臉色冷厲:“一旦連子寧死了,咱們不但能在這里站穩腳跟,甚至還能反攻松花江,重新把海西女真的地盤兒給奪回來!”

俺巴孩眼中也是神光爍爍,他畢竟也是海西女真人,自然是對家鄉有著無比的眷戀,這時候流落異鄉,心里也多不是個滋味兒。

“阿敏你這里有大喜事。”俺巴孩一笑:“那俺可要給你喜上加喜了。

他晃了晃手中火漆封口的竹筒:“哈不出那邊兒回信了。”

“哦?回信了?快拿來我瞧瞧。”阿敏接過竹筒刨開,從里面取出一封信來仔細瞧了一遍,他坐在椅子上,敲著扶手,沉吟片刻,方自道:“哈不出同意結盟,邀我今日午時與兩軍交界之八里溪畔商談具體事宜。”

“會不會是陷阱?”俺巴孩問道。

“不大可能,哈不出不會這般短視。”阿敏搖頭道:“他不會看不出來,這會兒跟咱們結盟乃是合則兩利之事,若是咱們完了,下一個完蛋的肯定是他。”

俺巴孩點點頭,猶疑了一下,終究還是說道:“咱們就一定要與他聯手不可么?他答應了咱們,卻未必會盡心盡力,說不得只是利用咱們而已。咱們現在既然定下了偷襲之策,何必再用他?”

“不是未必會盡心盡力,而是一定不會盡心盡力,我敢斷定,現在哈不出還在打著利用咱們的主意。但是,不用不行啊!”阿敏吁了口氣,臉上閃過一絲苦澀:“咱們的兵力,還是太弱了。梁王身份這般要緊,他一定會在鷓鴣鎮留重兵屯守,這一次為何連子寧出擊的都是騎兵?說不定步兵就隱藏在鷓鴣鎮了。以咱們的兵力,想要硬啃下來,還是難了些。”

“所以,明明知道跟他們聯手是與虎謀皮,卻也是不得不聯啊!”

俺巴孩為之默然。想當年海西女真興盛的時候,何曾把區區一個福余衛放在心上?而今卻要看他們的臉色行事,也當真是讓人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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