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绔 第一節 賭約
第一節賭約
第一節賭約
在賭場內賭博贏錢,挑釁荀雄,以及將荀雄痛打的全過程,全部都在荀雄的全程觀察之中,只可惜他掉頭就去給李蒙打電話報告,沒有看到劉馨雨跟趙天佑表白的戲肉。
而當李蒙將吳冷雨的話如實匯報給沈豪之后,沈豪顯得很是欣賞地點了點頭,“這么說,這個小男孩倒是特別得很,找個人去問問,看能不能把他拉過來。”
“這個恐怕是行不通的。”李蒙搖了搖頭,“錦江那邊的情報也已經過來了,袁謀之所以會惹上周建兵,全都是因為這個小男孩。根據我們在錦江的內線說,當時袁謀帶人去處理畢小宇的時候,這個小男孩不知道什么原因,也在那現場。然后,就是周建兵的人出現破壞了袁謀的計劃。袁謀氣不過,把他抓到郊外的公園,大概是想把他處理掉,誰知道居然被周建兵給追了上來,反倒把袁謀給打殘了。”
聽完李蒙的匯報,沈豪點點頭,“這么說,這個小男孩更不是一般的小男孩了。”
“那是當然,不然的話,周建兵也不至于為他對袁謀下那么狠的手了。”李蒙附和道。
“但是問題是,我怎么從前完全沒有聽過這個小男孩?他家里有什么背景嗎?”沈豪有些好奇地問答。
“這個我也查過了,他的父親是錦江市一個副科級干部,他的母親在他出生后沒幾天就離開,再也沒有回來過了,應該算是普通家庭。而且,他這十幾年,也沒有什么特別過人的事跡,看上去就是個普通的高中生。但是在最近兩周,他突然變得很出風頭,不但把錦江的吳兆龍給打傷了,而且還在斷橋上賽車贏了周建兵。好像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周建兵才開始認識他的。”
沈豪沉默著想了一會,說道:“看來,這個小男孩跟周建兵的關系不是一般的深。”
李蒙很贊同地說道:“我們也是這么判斷的,只有周建兵的傳人,才能夠解釋為什么這個年輕人身手如此之好,卻為何一直如此低調了。”
“還有別的什么嗎?”沈豪又問道。
“還有一件事,屬下不知道該不該說。”李蒙說著,有些猶豫地看著沈豪。
沈豪有些奇怪地看著李蒙,“有什么不能說的?”
“這事……跟二公子有關。”
聽到李蒙這么說,沈豪眨了眨眼睛,“難道這個小男孩跟劉馨雨有什么瓜葛?”
“什么都瞞不過大公子,我偶爾聽二公子說過一次,這個小男孩好像還是劉馨雨的繪畫老師,據說好像在繪畫方面造詣相當之高。就二公子的情緒來看,兩個人的關系似乎……”李蒙說到這里,稍微頓了頓,最后選擇了一個比較謹慎的用詞,“不錯。”
聽了李蒙的話,沈豪先是在房間里踱了幾步,最后走到窗邊,撐著窗欞,好像一個慈父一般悠悠嘆了口氣,“我這個弟弟啊,什么都好,為什么就偏偏在女人的問題上這么想不開呢?”
“劉馨雨年紀雖小,但是她的心眼可不少,她到底是沖著什么才跟二公子在一起,我想大公子您應該明白。”李蒙忍不住提醒道。
“你以為我弟弟就真的那么傻嗎?可是……”沈豪有些憤恨,卻又有些無奈地
搖了搖頭,“情之為物,又哪有那么容易清醒?”
“大公子,有句話屬下不該說,但是屬下還是要說。大公子您的才能十倍于二公子,為什么您卻甘愿為他鋪路,卻把族長繼承權留給二公子呢?”
“我們沈家的希望,全都在我這個弟弟身上,我不能容忍任何人對他有任何不敬和不忠。念你跟了我這么多年,這次就算了,但是如果再有下次……”沈豪說著,冷漠地掃了李蒙一眼,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李蒙身子一抖,趕緊低下頭,“是,屬下錯了。”
沈豪沒有搭理李蒙,自己走回座位上,朝著他揮揮手,“你做事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趙天佑那邊,也不需要采取任何措施嗎?”在臨走前,李蒙又問道。
沈豪搖搖頭,“我已經說過了,現在是九大家族選擇守護家族的關鍵時刻,不到萬不得已,不要亂生是非。”
片刻之后,李蒙離開了,門剛關上,沈豪就伸手從懷里掏出一條白手帕,掩住自己的嘴巴。
隨著一陣悶咳,白色的手帕就被沁得一片殷紅。
好久一陣,沈豪的悶咳才終于結束,他長舒一口氣,全身無力地躺在沙發上,臉色蒼白地自言自語道,“弟弟,我能幫你的時間不多了,你要加油啊。”
就在沈豪在自己的辦公室吐血的時候,在劉馨雨的強烈要求下,趙天佑帶著她前往了一家她所熟悉的酒吧。
也許是因為冰冷的雨水的關系,也許是因為劉馨雨本來就是個情商很高,很能收拾自己情緒的人。
總之,在還沒有到酒吧之前,原本整個人情緒失控的劉馨雨已經渡過了剛才最激動的時刻,又重新恢復成精靈古怪的樣子。
在半途中,劉馨雨突然讓趙天佑停下車,然后嘟著嘴,撒嬌地拉著趙天佑的手,“喂,說認真的,做我地下男朋友怎么樣?”
“你不是跟沈俊在一起嗎?”
感到劉馨雨的情緒不再那么失控之后,趙天佑終于開口了。
“所以,我才說是地下男朋友啊。”劉馨雨笑著說道。
趙天佑毫不猶豫地搖頭,“沒興趣。”
“我不管,我就當你是我地下男朋友了。”劉馨雨說道。
趙天佑哭笑不得地說道:“劉馨雨同學,這種事情是你一個人說了就可以算的嗎?”
劉馨雨的臉上綻放出一個嫵媚的笑容,身形稍微側了側,將她的曼妙身材凸顯在趙天佑眼前,“難道世上會有男人可以抗拒我這樣又可愛又嫵媚的女人嗎?”
面對劉馨雨這樣自信心爆棚的表現,趙天佑一方面充滿了冷嘲熱諷的打擊一番的沖動,另一方面又忍不住在幻想,要是挽著劉馨雨在學校里走一圈,那將會是何其轟動的效果。
最重要的是,趙天佑的腦海里忍不住會想到劉馨雨在情緒最失控的時候的那個提議,再然后他就再也無法自控地打量起劉馨雨的身材來,邊打量,腦海里還會順帶想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如果趙天佑只是一個普通的高中生,要是膽敢這樣盯著劉馨雨看,他只會得到一句臭流氓的評價以及一個巴掌。
然而,面對趙天佑這堪稱有些色迷迷的打量,劉馨雨一點也沒有反感,反而是笑盈盈地享受著趙天佑的這種目光。
而之所以會如此,是因為劉馨雨打心眼里,喜歡這種強者被自己的美貌征服時所表現出來的意亂情迷。
這給于她極大的自信心和成就感。
應該說,劉馨雨的自信是有道理的,她近乎完美的身材和刻意站出來的嫵媚性感,幾乎就成功地俘獲了趙天佑。
之所以說幾乎,是因為在最意亂情迷的時刻,趙天佑的腦海中,再次閃現出了陳夢琪的身影。然后,趙天佑急速上升的雄性荷爾蒙,就像被放了氣的氣球一樣快速萎縮。
“劉馨雨同學,太自信是一種病,得治。”
當看到趙天佑原本放大的瞳孔突然恢復原狀,并且聽到趙天佑戲謔地丟出這句話之后,劉馨雨的自尊心受損了。
她難以置信地盯了趙天佑一陣,反問道:“趙天佑,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我當然是。”趙天佑笑了笑,然后又繼續丟出去一句繼續傷劉馨雨自尊心的話,“不過,我不覺得我有必要跟你證明。”
說到這里,趙天佑看了看天,已經很晚了,他該回錦江了,于是,他垂下頭,看著劉馨雨,“好了,別鬧了,已經晚了,不去酒吧了,我送你回家吧。”
說著,趙天佑轉身就要去推摩托車,他剛一轉身,劉馨雨就一把把他拉住。
“你干嘛?”趙天佑不解地看著劉馨雨,“難不成我不做你地下男朋友,你就要打我?”
“我哪敢?就算我敢,我哪打得過你?”劉馨雨嘟著嘴巴,氣呼呼地說道。
趙天佑想想也是,便又問道:“那你要干嘛?”
“我不服氣。”劉馨雨繼續嘟著嘴巴,賭氣地看著趙天佑,“有本事你再給我三個小時,我就不信我收服不了你。”
“收服我?你當我是白骨精呢,還收服我。”
在趙天佑看來,劉馨雨雖然算是有點大小姐脾氣,但是心機城府比起同齡女孩還是要強得多的,這么幼稚的話從她嘴里說出來,還真是有點讓人難以置信。
“我跟你賭,如果三個小時內,我不能成功讓你心甘情愿當我地下男朋友,就當我輸,你要我怎么樣都可以。如果我贏了,那你以后就都得聽我的話。怎么樣?你敢跟我賭嗎?”
“我什么都不要你做,只需要你老老實實回家就行了。”趙天佑覺得好笑地搖了搖頭,問道,“可以嗎?”
“該死的,我難道就真的那么沒有魅力嗎?”劉馨雨恨恨地打了摩托車一下,然后大聲嚷道,“好,如果我輸了,我今晚就放過你,不過僅限今晚。”
趙天佑嘆了口氣,點點頭,“跟你賭了,不就三個小時嗎?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能耍出什么花樣。”
“好。”劉馨雨點點頭,拿出手機,“現在是九點零五分,在十二點零五分之前,我要是不能讓你心甘情愿做我地下男朋友,我就認輸。”
說著,劉馨雨一把挽住趙天佑,“這三個小時里,你一切都必須聽我安排,你沒有什么異議吧?”
“沒有。”趙天佑搖了搖頭。
“好,那你現在騎上摩托車,帶我走。”劉馨雨說著,一屁股坐在了摩托車后座,指著前面對趙天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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