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兵在1917 429 戰(上)
突如其來的襲擊將波蘭人打懵了,之前他們從來沒有想到,會在肯琴遭到攔截。<當出軌的車頭帶著后面的車廂沖出軌道,當機槍塔塔的響起,當迫擊炮彈落在他們頭上時,波蘭人才陡然驚醒!
他們跌跌撞撞的從側翻的車廂里掙扎著爬了出來,試圖還擊,但是一片混亂之下,他們的還擊雷聲既不大雨點也很小。分分鐘就被達揚和他的小伙子們重新壓制了下去。
看著一個個波蘭人像割草一樣倒下,看著他們在起火的車廂里嚎叫掙扎,達揚不禁有些快意。之前這些混蛋可是很囂張,說了很多難聽的話,將猶太戰士貶得一錢不值。現在達揚用鐵一般的事實告訴他們,猶太人不是那么好欺負的,更不容輕視。
“狠狠打,殺光這群雜種!”達揚對機槍手吩咐道。
短短的兩分鐘內,機槍手已經打掉了三條彈鏈,當裝彈手zhǔnbèi裝上第四條彈鏈時,機槍的槍管已經變得如血一般鮮紅。
“換槍管!”
機槍手、裝彈手一齊動手,不到十秒鐘就裝上了備用槍管,當pk機槍那種有節奏的咆哮聲再次響起的時候,波蘭人那邊又發出了yīzhèn鬼哭狼嚎。
兩分鐘之后,備用槍管也紅了,面對這種情況機槍手和裝彈手有些發愣,如此短的時間,槍管不可能自然冷卻下來,可是每挺pk機槍標配只有一根備用槍管,這讓他們有些不知所措。
“潑水!”
李曉峰很淡定就給出了解決之道,也許這么做對槍管壽命有一定的影響。但是在要命的當口誰管得到什么槍管壽命。槍管打壞了可以換新的。放跑了敵人,或者干脆被敵人消滅了,那是萬事皆休!
刺啦一聲,白色的水蒸氣騰了起來,在水的作用下,兩根槍管急速地冷卻了下來。然后被迫不及待的機槍手和裝彈手重新裝了huíqù。
不得不說,卡拉什尼科夫的設計十分的精巧,pk機槍更換槍管還是相當便捷的。波蘭人只是稍微喘了口氣。然后又被鋪天蓋地落下來的彈雨打得鬼哭狼嚎。
半個小時之后,這列火車中的絕大部分人,要么死在了機槍的彈雨下,要么隨著熊熊燃燒的車廂一起被焚化。將近一個營的波蘭人,還沒搞清楚敵人是誰,就被消滅了。
“抓緊時間構筑陣地!”李曉峰吩咐道,“這僅僅只是一個開始,后面的敵人一定會提高警惕,再也別想偷襲得手了!”
達揚十分認同,他再次tíyì:“顧問閣下。還是讓我的部隊防守正面陣地吧!”
李曉峰再一次毫不猶豫地jùjué了他:“你手下的都是騎兵,不善于打陣地戰。我的人卻不一樣!”
確實。跟著李曉峰的信號旗特種部隊,都是從有戰斗經驗的邊防警察部隊挑選出來的精英。他們在芬蘭經歷過陣地戰的考驗,又精guò了新一輪強化訓練,戰斗力比達揚的騎兵強很多!
“那我在支援給您一個連!”達揚又提出了新建議。
在達揚看來,哪怕信號旗特種部隊戰斗力很強,但是他們的人數還是太少了,只有一個中隊,也jiù侍連級規模。這點人馬遭受波蘭人的直接沖擊,實在讓他不放心。一旦有個閃失,連帶著總顧問出事,那達揚覺得自己是罪孽深重了。
不過對于達揚的好意,李曉峰卻斷然jùjué:“胡鬧,一座這么小的橋,哪里能擺在兩個連!三百多人擠在這里,敵人的炮彈打下來,一次就給我們報銷了!”
這話有理,進行防御作戰的時候,并不是人越多越好越密集越好,尤其是在沒有永備工事的情況下,人員越密集就越容易遭受密集炮火的殺傷。
眼瞧著達揚還想說什么,但是李曉峰卻不耐煩了,命令道:“不要再磨牙了,按照我的命令辦!”
趕走了一片好心的達揚,李曉峰暗暗有些好笑,這位可能太小看信號旗的作戰能力了。這支部隊的編制和武器裝備比紅鷹團還要強,不客氣點說,一個連的火力足以打垮波蘭人的一個營,戰場就這么大一點兒,波蘭人一次能投入多少人過來?
確實,就如李曉峰所言,信號旗很強大,一個中隊下屬四個小隊和一個通信班。四個小隊中由三個普通小隊和一個火力小隊組成。其中火力小隊擁有三挺pks重機槍和兩挺k9自動榴彈單發射器。
pks就不多說了,jiù侍裝在三腳架上重機槍狀態的pk機槍。值得注意的是k9自動榴彈發射器,這種武器其實jiù侍美帝在越戰中使用的那一款。可以發射0毫米高速榴彈,最大射程2200米,能有效壓制500米內的目標。說白了,這jiù侍一款榴彈機槍!
k9帶三腳架狀態的重量比較大,達到了0多公斤,但是這點兒重量還沒有超出單兵負荷的極限,和它相比采用輪式槍架不帶防盾的德什卡重機槍高達02公斤。
某仙人少量的采購了一批k9用于裝備信號旗,取代了60毫米迫擊炮的èizhì。不得不說,在之前摧毀列車的戰斗中,k9殺傷力比普通機槍要高得多。
除了火力小隊十分強大之外,普通小隊也在紅鷹團的基礎上獲得了加強。每個普通小隊擁有三個步兵班,每個步兵班竟然擁有5人,除班長及一名專業狙擊手和瞭望手外,其余人員分成三個戰斗小組,每個戰斗小組擁有一挺班用機槍。
是的,你沒有看錯,確實是班用機槍。在99年2月,費德洛夫終于搞定了他夢寐以求的自動槍,發射3彈的突擊步槍提前幾十年誕生,而且隨它一起誕生的不僅僅是一只步槍。而是一個槍族。雖然zhègè槍族暫時還只有兩個成員——自動步槍和班用機槍。
shíjì上這兩者之間的差別也相當的小。和自動步槍相比。班用機槍強化了槍機和槍管,采用75發彈鼓供彈。而自動步槍沒有兩腳架使用輕質槍管和三十發彈夾供彈。
在每個戰斗小組中,除班用機槍手外,其他三人使用自動步槍,其中組長使用的是一只下掛榴彈發射器的自動步槍。整個步兵班的火力相當的驚人,三挺班用機槍,外加0只自動步槍和一只狙擊步槍,這樣的火力配置實在是觸目驚心。
當然。也不是沒有問題,因為使用3彈的guānxì,在600米以上的遠距離交戰能力顯得差了一點兒,完全依靠火力小隊的pks和k9支援。不過從長遠來說,這是趨勢,反正zhègè年月哪怕是精銳的德國步兵也不太可能每一槍準確的擊中八百米外的目標。一旦到了四百米zuǒyòu的距離上,信號旗的殺傷力將變得十分驚人。
尤其是晚上,佩戴有微光夜視儀的狙擊手和瞭望手將充當步兵班的耳目,完全可以做到早發現早打擊。
其實李曉峰一開始zhǔnbèi普及的還不是微光夜視儀,這廝zhǔnbèi直接上熱成像夜視儀。不過是后者價格更高。連他zhègè仙人也受不住,才那微光夜視儀duìfù的。
shíjì上jiù侍微光夜視儀也讓他有些吃不消。信號旗的初步編制是一個大隊(也jiù侍步兵營規模),每個步兵班兩具微光夜視儀及微光瞄具,一個小隊jiù侍2具,再加上火力小隊的五挺重武器,一個中隊就需要7具,一個大隊至少需要5具,這還是00完好率的情況下,shíjì上還必須有備份裝備,反正某仙人湊了兩個月才湊齊了70具,而這些仙力都夠采購兩架c7了。
當然,有夜視儀和沒有戰斗力完全不一樣,就比如zhègè晚上,波蘭人根本看不清兩百米外的目標,而信號旗卻能在兩百米外一一將其點名。
安裝在pks重機槍和k9榴彈發射器上的微光夜視儀效果非常好好,在有星光條件下可以看到200米外的人形目標,有月光的時候,能看到00米外的人形目標,完全可以在,遠距離上給波蘭人開瓢。
“敵人的火力空前強大,一百米寬的正面上就擁有十幾挺機槍,我的士兵被壓制得動彈不得,我迫切地需要支援!”
畢蘇斯基納悶了——一百米寬的正面上十幾挺機槍,尼瑪,這是什么火力密度,扯淡也要有個限度吧!如果僅僅從機槍的數量上估算,尼瑪,守橋部隊至少得有一個團!
問題是這一個團的猶太人是從哪里蹦出來的?離他最近的猶太人也在巴爾托希采,難道猶太人會飛?能直接越過科爾謝飛到肯琴來?
反正畢蘇斯基對殿后部隊指揮官的話是將信將疑,他認為對方一定是夸大了敵人的數量,那個混蛋恐怕只是遭遇了猶太人的小股游擊隊騷擾。之所以咧咧什么十幾挺機槍,恐怕那貨是dānxīn被主力丟棄,dānxīn成為棄子,這才大喊大叫gùyì夸大危險。
基于這樣的判斷,畢蘇斯基狠狠地交xùn了那貨一番,命令他不得危言聳聽,在沒有完成殿后阻擊任務之前,不準放棄陣地,更不準提前撤退。
說實話,這讓負責殿后的那位旅長是哭笑不得,他真心不是gùyì叫苦叫屈,而是他撤退的路線確實被敵人截斷了。一只火力異常強大的敵軍截斷了他和主力部隊之間的聯系,他現在面臨的情況是后有追兵前有堵截,尼瑪,這種情況如果還不危急,還不能叫苦,難道真等被敵人團團圍住時才喊jiùìng?
這位旅長相當的清楚,戰場上的情況對整個軍團來說是相當的不妙,如果不趕緊跳出包圍圈有全軍覆沒的危險。作為倒霉催的殿后阻擊部隊,他肩上的擔子相當的沉重,稍有閃失,他就會被吃得連骨頭都不剩!
沒有人想送死,至少這位旅長不想,反正如果后退的通路沒有打通,他是不敢一心一意地阻擊追兵的。
他的參謀問道:“那現在怎么辦?總司令閣下擺明了是不會派兵來增援我們的。”
想了想。這位旅長做出了決定:“從阻擊部隊中抽調兵力。先去打通撤退的路線。”
“可是……”
“沒有什么可是!執行命令!”
旅長知道參謀長想說什么。抽調兵力之后,一旦被柯尼斯堡方向來的敵人突破防線,那也是玩完。可是旅長卻知道,他沒得選擇,從當前形勢看,一門心思傻乎乎地阻擊敵人,只有死路一條。必須先打通后退的通道!
畢蘇斯基留下來殿后的部隊大概是一個整編旅,兵力約五千余人。在他看來。這五千人足夠給主力爭取充足的逃命時間,而且這五千人也很難被猶太人一口吃下去,只要穩打穩扎,完完整整的撤出來根本就不是問題。
也正是因為他覺得殿后部隊兵力充足,所以才斷然jùjué了給予額外的增援。不過他并沒有想到,戰場上的情況已經發生了變化。而這也是后來的歷史學家和軍事學家詬病他指揮能力的重要原因。
隨著波蘭殿后部隊將重心轉移向打通后撤的通道,信號旗和達揚的騎兵營頓時壓力山大。當一波又一波敵人向你的陣地兇猛地突擊,當成片的炮彈落在你四周,當你身邊的戰友不斷地倒下時,戰爭的殘酷性就充分的暴露出來了。
“呸!”
達揚搖了搖nǎodài。抖掉了鋼盔上的塵土,敵人的炮擊相當的猛烈。幾乎將他的陣地前沿犁了一遍。不少小伙子被炮擊掀起的土壤所掩埋。
“這是第幾次進攻了?”達揚問道。
“已經是第七次了!”
達揚抬起頭看了一眼自己的陣地,說實話,相當的陌生,昨天這里還是一片樹林,密布著植被。而現在,樹林已經完全消失了,草皮也看不見了。能看見的是遍地的殘碎斷木,以及大片的破損的尸體。
對這一切,達揚只是匆匆地掃了一眼,他更關心李曉峰那邊的情況,負責防守正面的信號旗無疑壓力更大。想了想,達揚問道:“我們能戰斗還有多少人?”
“不超過一個半連。”副營長悲痛的回答道。
達揚苦笑了一聲,也jiù侍說短短幾個小時,他的部隊就被拼掉了一半,以這樣的速度jìxù戰斗下去,不等援軍抵達,他們就玩完了。
咬了咬牙,達揚命令道:“你帶一個排,去增援安德烈先生,他那里壓力更大!”
副營長被驚呆了,如今別說是一個排,jiù侍一個班的力量都是異常寶貴的,他張了張嘴,想勸兩句,不過當他對上達揚的雙眼時,就知道這位已經下定了決心,不容任何改變了。
當副營長帶著一個排的戰士匍匐著進入信號旗的陣地時,眼前的場景讓他驚呆了,倒不是說這里的情況異常的慘烈,慘烈還是有的,主要是波蘭人很慘烈。
信號旗的前沿陣地幾乎被鮮血浸透了,每一寸土地都灑滿了波蘭人的鮮血。死在他們槍口下的波蘭人數都數不清,反正密密麻麻的都是尸體。當波蘭人的炮彈落下來的時候,這些尸體被撕碎然后掀上天空,殘肢碎片落得戰壕里到處都是。異常濃烈的血腥氣和尸臭味讓人隱隱作嘔。
而與之相對的,信號旗們顯得很愜意,傷亡不大,致命的炮彈總是會偏離方向,不是打在他們前頭的波蘭尸堆上,jiù侍落入他們后面的河流里。幾個小時的戰斗下來,減員微乎其微,大部分傷員都是胳膊或者臉頰被彈片擦傷,用酒精棉球擦一擦就好了,連縫針都沒有必要,貼個創口貼就能huíqùjìxù戰斗。
副營長很迷茫,如果不是大家同處于一片戰場上,他恐怕會懷疑波蘭人gùyì放過了這些俄國佬,專門去duìfù他們去了。
“你怎么來了?”
李曉峰見到副營長和他帶來的戰士時,一點兒gāo性的意思都沒有,相反還認為猶太人辦了一件蠢事。
“呃……”
副營長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他恐怕是世界戰史中最不受歡迎的援軍了。他只能實話實說:“營長讓我們來增援……”
“嘖!”
李曉峰沒好氣地嘖了一聲,達揚那廝雖然是好意,但是事情真心不是那么辦的。你要增援老子,也得提前問一聲,看老子需不需要增援吧!
“我這里的情況一切良好,不需要增援。你們huíqù,返回陣地jìxù戰斗!”
李曉峰下命令的同時,波蘭人第八次進攻開始了,和前幾次一樣,先是大炮轟,然后是步兵沖。不過現在波蘭人也稍微學聰明了一點兒,沒有再搞什么密集沖鋒陣型了。沖擊信號旗的陣地時,他們的隊形拉得相當的開。
而在沖擊達揚的陣地時,情況就完全相反,波蘭步兵的密度要大得多,一次性投入沖擊的人員幾乎是信號旗這邊的兩倍到三倍。
就在達揚的副營長被信號旗超強的火力配置驚得一愣一愣的時候,李曉峰猛地扯了他一把,大吼道:“達揚那里情況危急,你們跟我來!”
說著某人掏出兩只銀光閃閃的沙鷹,不等副營長有所fǎn陰g,一馬當先的越出了戰壕,只見他大步流星的從地面上向達揚的陣地狂奔而去……
天兵在1917 429 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