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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2 誰更很

更新時間:2014-09-10  作者:馬口鐵
天兵在1917 412 誰更很
“無謂的犧牲是沒有意義的,而且事情也沒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蔡特金猛地吃了一驚,這才想到,死是天下最容易也最艱難的事。<一死了之固然是解脫了,但對革命對德國的工人階級而言,這是最不負責任的做法。活下去固然艱難,但是那才有意義!

蔡特金深深地吸了口氣,望著李曉峰說道:“謝謝你,小同志。”

不等李曉峰有所表示,蔡特金lìkè問道:“你是哪個部分的?”

蔡特金以為李曉峰是組織派過來向她通風報信或者警告她的,而且她也想迫切的從李曉峰這里重新跟組織huīfù聯系,盧森堡和李卜克內西和被捕了,她就必須肩負起責任來。

李曉峰微微一笑,說道:“安德烈彼得洛維奇,布爾什維克。”

蔡特金猛地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說道:“你jiù侍安德烈彼得洛維奇?!”

不要怪蔡特金驚訝,因為之前李卜克內西和盧森堡對某仙人的評價并不是特別高,認為某人太年輕、太缺乏斗爭的經驗。到后來某人又邪惡地朝公海艦隊伸手,這導致蔡特金也相當的惱火,自然而然對某人的意見就更大了。

“你……你怎么會在這里?”蔡特金皺起了眉頭。

李曉峰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道:“我得到了消息,叛徒出賣了盧森堡同志和李卜克內西同志,zhǔnbèi前來通知他們轉移,很可惜。遲到了一步。”

李曉峰這jiù侍睜著眼睛說瞎話了。他壓根jiù侍看著盧森堡和李卜克內西被自由軍團抓走。然后等著蔡特金來了,才攔下這位國際婦女運動之母賣人情。

不得不說,蔡特金還是太不了解某人了,一聽某人這么說,心中的那點兒芥蒂完全消失了,反而還ānèi某仙人:“這不怪你,誰也想不到敵人會……”

蔡特金才說了一半,就愣住了。她原本是想說誰也想不到敵人會如此的兇殘,但是lìkè她就想到了列寧的警告,那位可是預見了敵人會兇殘地扼殺革命。只不過,他們當時沒有聽進去而已。現在想起來,真心是羞愧……

李曉峰自然能看出來蔡特金在想些什么,當然不會傻乎乎地提這檔子事兒,“蔡特金同志,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到安全的地方再商量怎么營救盧森堡同志和李卜克內西同志!”

可能有同志要問了,李曉峰你這不是多此一舉嗎,剛才直接搶人不就行了?此言差矣。李曉峰如果僅僅只是想幫盧森堡和李卜克內西脫離險境的話,不等自由軍的狗子們趕到。他就能帶走這兩位。

但是李曉峰不想這么做,他想要讓盧森堡和李卜克內西看一看革命的殘酷性,讓他們看一看反革命份子的真實嘴臉。不經歷這種最血腥、最殘酷的鍛煉,他們永遠都不會知道革命不是請客吃飯,不會知道革命永遠是你死我活的斗爭。李曉峰jiù侍想要給這兩位一個shēnkè的交xùn,讓他們刻骨銘心地記住。

反革命究竟有多殘忍?盧森堡和李卜克內西很快就知道了,帕布斯特上尉“綁架”了盧森堡和李卜克內西之后,很快就開始嚴刑拷打。實話實說,嚴刑拷打對盧森堡和李卜克內西完全沒有必要,因為他們都是不屈不饒的斗士,根本就不會屈服,嚴刑拷打對他們一點兒用處都沒有。而且對于艾伯特政府來說,嚴刑拷打這兩位也沒有任何意義,局勢根本就在他們的全盤掌控當中,柏林起義很快就被撲滅了,根本就不需要從盧森堡和李卜克內西嘴里獲知什么。

shíjì上,艾伯特給自由軍團下達的命令非常的簡單,那jiù侍jìnkuài秘密處死盧森堡和李卜克內西。嚴刑拷打更像是帕布斯特上尉一干人發泄獸欲的游戲。

“啊……”

尖利的慘叫聲后,鼻青臉腫渾身都是傷的盧森堡暈了過去,另一邊的霍斯特中尉舔了舔嘴唇,提著錘子命令道:“潑水,不能便宜zhègè婊子,必須讓她嘗嘗資產階級鐵錘的威力!”

一邊說,他一邊耀武揚威的揚了揚手里的鐵錘,就在剛才,他敲斷了盧森堡的三根手指頭。正所謂十指連心,盧森堡疼得暈過去是相當正常的。

“你們這些畜生!”

另一邊被捆在椅子上的李卜克內西也被打得么有人形,一直眼睛腫得幾乎要從眼眶里掉出來,鼻梁也斷了,白色的襯衣上都是血跡。

“欺負女人算什么本事!有種都沖我來!”

帕布斯特伸出手將李卜克內西的臉扳正,調戲道:“放心,便宜不了你的。”說著沖著他將身后的電源開關打開,電流瞬間涌向李卜克內西,一聲慘叫之后,李卜克內西身上冒出一股焦臭的èidào。

“我聽說往傷口上潑鹽水很刺激。”庫爾特沃格爾中尉舔了舔嘴唇,有些躍躍欲試。

赫爾曼蘇雄中尉譏笑道:“鹽水有什么意思,辣椒水才刺激呢!”

正在他們激烈討論的當口,士兵奧拓龍格建議道:“我剛剛找到了濃硫酸!”

霍斯特中尉大笑道:“好好,就用濃硫酸。我已經等不及要給喋血的紅色羅莎脫水了!hāhāhāhā!”

喋血的紅色羅莎是資產階級和容克地主的喉舌給盧森堡取的外號,他們竭力地抹黑這位氣場其實算溫和的左翼革命家,將其渲染成喝人血吃人肉頭上長角屁股上有尾巴的惡魔。

真不知道這幫慫貨如果生活在俄國,讓他們面對強力地導師大人和托洛茨基時,會給那兩位取個什么外號?

“撬開她的嘴!”霍斯特中尉命令道。

另一邊再次將李卜克內西電暈過去的帕布斯特上尉皺了皺眉頭,道:“你想做什么?”

霍斯特中尉理所當然地回答道:“當然是為給她喝!”

“蠢貨!”帕布斯特上尉罵了一聲,一把奪過了裝硫酸的瓶子。“一下子弄死她還有什么意思?!”

霍斯特同志很“委屈”地回答道:“少倒點jiù侍了!”

“你懂個屁!”帕布斯特上尉謾罵道。“上刑的最大樂趣jiù侍聆聽他們的慘叫聲。啞巴了還有什么意思!”

霍斯特中尉悶悶不樂的放下了濃硫酸。嘀咕道:“這里都沒什么玩的了,試試新花樣不行啊!”

“那也得等老子玩膩了再說!”帕布斯特上尉咆哮了一句。

這群魔鬼根本jiù侍以施虐為樂,在他們眼中盧森堡和李卜克內西不過是玩具而已。而在德國,極端的民族主義份子是相當多的,二戰中他們最血腥最殘忍的一面才完全暴露出來。而很諷刺的是,所謂代表了仁慈和愛的教廷卻在這些魔鬼戰敗之后,暗中協助他們逃脫正義的懲罰,可想而知zhègè教廷是個什么玩意兒了。

整整三個小時。當幾個魔鬼玩得滿身大汗tòngkuài淋漓的時候,盧森堡和李卜克內西已經是奄奄一息了。為首的帕布斯特上尉不禁贊嘆道:“還是這些赤化份子夠堅挺,以前的那些慫貨,分分鐘就軟了,一點兒意思都沒有!”

霍斯特中尉lìkè建議道:“那咱們就再抓幾個赤化份子,好好的過一過癮!”

帕布斯特等了他一眼,“你懂什么!料理了這兩個家伙之后,我們還有正事要辦!”眼瞧著幾個手下有些失望,他lìkè又說道:“據說俄國的赤化份子更多,身體更好。從現在趨勢看。我們恐怕要去俄國,那時候還愁沒有樂子嗎?”

這話讓幾個魔鬼喜笑顏開。恨不得現在就出發前往俄國找樂子。帕布斯特上尉看了一眼只剩了一口氣的盧森堡,道:“女人jiù侍不經玩,先料理了她!”

特沃格爾和蘇雄應了一聲,隨手拔出了腰間的佩槍,瞄準盧森堡的nǎodài就zhǔnbèi射擊。

“何必那么急呢?”

zhègè聲音冒出來的時候,幾個魔鬼都被嚇了一跳,很明顯zhègè聲音不屬于他們中的任何一個。

“誰!”帕布斯特拔槍四下搜尋,可是小小的房間里除了他們幾個,哪里還有其他人影。

“滾出來!”帕布斯特厲聲喝道,“再不出來老子就對她不客氣了!”

盧森堡此時已經沒有一點兒直覺,被黑洞洞的槍口頂著nǎodài也不知道躲閃,李卜克內西也好不到哪去,一雙眼睛腫得只能看到點光,他努力地想要睜開沉重地眼皮看看到底發生了什么,可是無論他怎么努力,也無濟于事。

“找我?”

李曉峰笑瞇瞇地顯出了身形,當幾個魔鬼看到只有他一個人的時候,明顯地松了口氣,那種剛剛被恐懼壓制下去的桀驁不馴lìkè又回來了。

帕布斯特喝問了一聲:“你也是赤化份子?”

李曉峰點點頭:“是,而且還是不一般的赤化份子。”

霍斯特獰笑了一聲,抖了抖手槍,“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你是老實的束手就擒還是讓哥幾個幫你呢?”

另一邊的特沃格爾和蘇雄也是樂不可支:“上尉,這小子看著挺壯的,咱們可以好好樂呵樂呵了!”

帕布斯特卻沒有特沃格爾和蘇雄那么傻、那么樂觀,他本能的覺得某仙人非常危險,哪怕他不知道這種危險是從何而來的。所以他決定先不貿然采取行動。

“幫我?”李曉峰笑了,他可沒想到這幾個蠢貨如此的蠢,一點兒眼力勁都沒有,不過他最喜歡這樣的蠢貨了,因為他們能帶來不少樂趣。

他笑吟吟地問道:“你zhǔnbèi怎么幫啊?”

“jiù侍這么幫!”特沃格爾和蘇雄一個獰笑著舉起了手槍,另一個則丟過去一副手銬,他們命令道:“不想死的話,就乖乖的把自己銬起來!”

李曉峰撿起手銬,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你們覺得這玩意兒能銬住我?”話音剛落,純鋼打造的手銬就被他輕輕拉斷。那份輕松和隨便就像拉斷了一根面條一樣。

“開槍!”

帕布斯特話音未落。就已經扣動了扳機。霍斯特和特沃格爾、蘇雄fǎn陰g也不慢,一時間槍聲大作,震得人耳朵都痛了。

“看你死不死!”霍斯特射完彈夾中的子彈之后,發出了陣陣狂笑,他可以保證沒有一槍落空。

有同樣想法的還包括特沃格爾和蘇雄,當一個人被射成蜂窩煤的時候,就算之前再可怕也沒什么可怕的了。只有帕布斯特臉色陰沉得如鍋底一般。

“完了?”

就在霍斯特想要慶祝射nglì的時候,李曉峰開口了。他低頭看了看滿是槍洞的西裝,幽幽地嘆了口氣:“可惜了我這件阿瑪尼。”

房間里靜悄悄的,帕布斯特等人愕然地望著李曉峰,眼鏡碎了一地。

李曉峰卻不理會他們,自顧自的走到盧森堡和李卜克內西面前,渡過去兩股仙力之后,朝幾個魔鬼笑吟吟問道:“看來你們很精通刑罰啊!”

帕布斯特額頭上滴下了一滴冷汗,他聽出了點什么,所以,斷然選擇撒腿就跑。跑得那叫一個快啊!

不過沒有用,再快能快得過仙人?所以還沒等他摸到房門。就被李曉峰提著衣領摔在了墻壁上。

一聲悶響,帕布斯特只覺得眼冒金星,身上的骨頭似乎也散了架,他掙扎著想要爬起來,但迎來的只是重重的一腳。

李曉峰腳踩著帕布斯特的腦瓜,依然面帶微笑的對幾個魔鬼說道:“好了,游戲可以重新開始了!”

霍斯特膽戰心驚地問道:“什么游戲?”

李曉峰露出了一嘴的大白牙:“jiù侍你們之前玩的游戲啊?我看你們可是玩得很gāo性啊!”

霍斯特等人登時后背都汗濕了,他們喜歡折磨人,可這不代表他們喜歡被折磨,他們喜歡玩人兒不是被人玩!

“不玩?”

李曉峰看著霍斯特的眼睛,很平靜地問道。

霍斯特趕緊搖頭。

“嘖!”李曉峰露出了為難和遺憾的表情,不過就在下一秒鐘,他忽然兇神惡煞地一腳給霍斯特踢了一個跟斗,獰笑道:“不玩不行!”

“我警告你,”特沃格爾中尉結結巴巴地發出了警告,“我們是自由軍團的人,惹了我們……”

李曉峰用一聲冷哼dǎduàn了他,陰森森地問道:“惹了你們怎么樣?老子最喜歡惹自由軍團的人,見到一個自由軍團的雜碎就要收拾一個!”

說著,他信手拿過旁邊桌上的濃硫酸,擰開瓶蓋,看了霍斯特一眼,道:“你不是很想試試濃硫酸的滋味嗎?那咱們就試試!”

霍斯特發出了尖利地慘叫聲,臉上全是濃硫酸的他痛得在地上不斷地打滾,他也試圖用手去抹,但很快他手上也冒出陣陣濃煙,這讓他更加凄厲地慘叫了起來。

李曉峰看了一眼剛剛醒過來的帕布斯特,笑著問道:“這慘叫聲聽著不錯吧?要不要你也試試?”

說著,他作勢欲倒,zhègè動作給帕布斯特嚇得屁滾尿流,連滾帶爬的退縮了幾步。

李曉峰譏笑了一聲:“你也不過如此嘛!”

他掃了剩下的幾個人一眼,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說實話,我真想好好地陪你們玩一玩zhègè游戲,看看你們這些所謂的硬漢能挺多久。奈何我今天時間有限,這樣吧,這瓶硫酸你們分著喝完,沒死的話算你們走運,死了也就一了百了!”

“如果我們不喝呢?”士兵龍格小心翼翼地問道。

李曉峰笑瞇瞇地看了他一眼:“不想喝?”

龍格點了點頭,李曉峰又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猛然間他突然出手,抓住龍格的脖子微微使勁,隨著咔嚓一聲,這貨的嘴就不由自主的張開了。李曉峰二話不說就把濃硫酸往里倒……

幾分鐘之后,丟下龍格的尸體,李曉峰拍了拍巴掌,依然笑吟吟地說道:“不想喝那我就只能喂了!”

幾個魔鬼被某人的手段震驚了,怎么也沒料到某人說殺人就殺人,而且還殺得這么干脆利落。以前他們一直認為自己夠殘忍了的,可是跟眼前的某人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橫豎都是死,你有種就殺光我們!”特沃格爾硬著頭皮吼了一聲。

可李曉峰只瞥了他一眼,就讓他剛剛鼓起來的勇氣瞬間見底了。

李曉峰向他逼近了兩步,問道:“你很有種啊!”

特沃格爾下意識地搖了搖頭,不過馬上沒等他fǎn陰g過來,李曉峰只用一招就放翻了他,踩著他的肚子,將硫酸潑進了他的褲襠!

又是yīzhèn比殺豬還要慘烈的嚎叫,屋子里剩下的幾個人看著捂著小伙伴滿地打滾的特沃格爾,同時咽了口吐沫。當他們再次抬起頭看到某仙人時,身上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李曉峰陰陰一笑,問道:“還有跟他一樣有種的人嗎?”

剩下的那幾個登時嚇得一個趔趄,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幾步,生怕某人一言不合就拿濃硫酸燒他們的小伙伴。

“既然沒有,那你們這幫雜碎還不給老子滾過來喝!”李曉峰爆喝了一聲,給這幾個貨嚇得咕咚一聲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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