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兵在1917 103 老托發難
搞定了布納柯夫,穆拉洛夫是松了一大口氣,在他看來這已經是鐵案了,只要釘死了布納柯夫,接下來需要做的就是順藤摸瓜,將這貨的黨羽一網打盡。//訪問下載txt小說//
當然,穆拉洛夫并不關心能打擊多少反革命勢力,他只是覺得布納柯夫倒了將是一個信號,這將告訴莫斯科剩下的那些孟什維克和社會革命黨份子——世道已經變了,這天下已經是布爾什維克的,你們這幫貨色最好都老實一點,如果不老實布納柯夫就是你們的前車之鑒。
是的,穆拉洛夫很樂觀的以為,他的雷霆重手將震攝住這些不安分的家伙,讓他們不敢再明目張膽的跟著布爾什維克對著干,沒有這幫貨扯后腿,他可以將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整理莫斯科黨委上,如果動作足夠快的話,今后莫斯科黨委就姓穆拉洛夫了。
不得不說,穆拉洛夫的想法很天真,先不提孟什維克和社會革命黨是不是會被震懾住,就是莫斯科黨委姓穆拉洛夫,這就是一大奢望。可以預見,不管是現在,還是將來的很長一段時間,莫斯科必須也是一定要姓烏里揚諾夫,只有導師大人才是老大!
當然,穆拉洛夫也就是一時得意,也就是覺得他終于也可以算作黨內的一號人物了,他就是太高興了,不臣之心他還是沒有的。只能說他高興得太早了,莫斯科這塊肥肉大家都眼紅,誰也不會輕易放手,斯大林不會。斯維爾德洛夫也不會。甚至托洛茨基也開始產生了興趣。
在稍早些時候。對莫斯科垂涎三尺的托洛茨基終于忍不住了,終于朝莫斯科伸出罪惡的黑手……
“我認為莫斯科的情況很不像話!”托洛茨基義憤填膺的說道,“沒有充足的理由,光天化日之下就抓走了三個杜馬,接著因此又在黨委門口引發了一場血案,按照這種節奏下去,接下來莫斯科還不知道要出什么簍子!”
在政治局全體會議上,討論局勢發展情況的時候。托洛茨基忽然的點名批評莫斯科的狀況,看他那個架勢似乎是痛心疾首。
“現在,孟什維克、社會革命黨以及立憲民主黨對我們提出了強烈的抗議,他們強烈的譴責莫斯科黨委的做法,認為我們就是在捏造罪名打擊異己,他們在報紙上、雜志上大聲疾呼,造成了相當惡劣的影響。英國、法國、美國外長已經向我表達了對此事的憂慮,希望我們能盡快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斯維爾德洛夫一直在冷眼旁觀托洛茨基的表演,他心里就跟明鏡一樣,什么抗議和譴責其實全都是借口。我黨被他們抗議和譴責得還少了?從十月革命爆發開始,不管是起義進行之中。還是勝利之后,他們都在不斷的大放闕詞,難聽的話說得還少了?那時候你這個外交人民委員是怎么應對的,要么置之不理,要么激烈的反駁,差點把口水都噴到人家臉上去了。
怎么地,莫斯科發生了一點小插曲,抓了幾個嫌疑犯,人家也就是出工不出力的隨便抗議了兩句,你這個硬脖子外交人民委員就坐不住了,就開始大呼友邦驚詫了!你這貨就是沒安好心,就是打著幌子想要干涉莫斯科的事務,尼瑪,簡直是無恥之極!
所以當時斯維爾德洛夫冷笑了一聲,譏諷道:“合理的解釋?我們給出的解釋難道不是合理的嗎?莫斯科的同志是在依法辦案,從他們掌握的證據來看,被逮捕的那三個杜馬牽涉到了文特爾反黨案當中。我們的同志公正合理守法的開展工作,有什么值得驚詫的?又有什么不合理的呢?”
托洛茨基看了一眼冷笑不已的斯維爾德洛夫,從他決心插手莫斯科的事務開始,就做好了要對上斯維爾德洛夫的心理準備。如果不能擊敗他,也就談不上在莫斯科爭取更大的權益了。
“此言差矣!”托洛茨基立刻說道,“從我們所掌握的證據來看,那三個杜馬只是有嫌疑而已,有嫌疑就一定要立刻實施逮捕,有嫌疑就可以公然抓人?我認為,我們的同志在開展工作的時候,必須要注意方式和方法,不能蠻干!我認為這件事完全有更好,也更合理的處置方式,完全可以避免引起這場風波……對于偵察文特爾一案的專案小組負責人來說,他處理問題的方法必須要改進!否則就是對黨對同志不負責任!”
斯維爾德洛夫怎么會被這么一堆大話和空話給唬住,他笑了笑嘲笑道:“對黨對同志負責任的工作方法難道就是放任兇手逍遙法外?我必須提醒托洛茨基同志一句,莫斯科中央執委中的絕大部分同志如今慘遭反革命份子綁架還生死不明,如果我們不能干脆果斷的找到證據,抓到嫌疑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生命安全將岌岌可危!正是要對黨和同志們負責,我們才必須斷然采取行動!跟敵人不痛不癢的幾句謾罵比較起來,我們應該更加的重視這些同志的生命安全!”
天兵在1917 103 老托發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