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兵在1917 078 又吃癟
李曉峰抬頭看了伏羅希洛夫一眼,隨即就跟沒看見他一樣,自顧自的轉頭對庫利科夫吩咐道:“動不動尋死膩活的,還像個男人嗎?你要真是個男人,就好好活下去,就算為你那些死去的兄弟活下去!天下最容易的事情就是死,只有活著才有意義!”
說著他對領著庫利科夫來的兵頭吩咐道:“把這位庫利科夫上尉帶下去,讓他洗個澡好好睡一覺!”
“安德烈.彼得洛維奇,你不要故意岔開話題!”被無視了的伏羅希洛夫發怒了,他的計劃和野望都被某仙人破壞了,不過就是晚到了半個鐘頭,結果最大的功勞就被這個混蛋搶走了
一想到那些飛走的無上榮譽,伏羅希洛夫心痛得肝疼,可是心疼又有什么用,遲了就是遲了,功勞可是不等人的,不過他心頭的這口氣咽不下去啊!就算搶不回來功勞,他也要惡心那個搶走功勞的人。
“說,你為什么不聽從命令,為什么固執的發動強攻,你知道這會造成多大的傷亡嗎?”伏羅希洛夫憤怒的咆哮著,鼻孔里呼哧呼哧的冒著白氣,這讓他更像發狂的公牛了。
李曉峰隨便的轉過頭,漫不經心的看了他一眼,毫不在意的問道:“你是哪位?”
李曉峰的蔑視讓伏羅希洛夫愈發的抓狂了,“你不要裝傻了!裝傻也沒有用!”那個貨聲嘶力竭的吼著,“立刻回答我的問題!否則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對我不客氣?”李曉峰忽然笑了,仿佛他聽到了天底下最可笑的笑話。
這種笑容伏羅希洛夫很熟悉。他立刻就想到了七月份的那個晚上。當某人狠狠收拾他的時候。臉上似乎也是這種表情。頓時他覺得有些不妙,不過他下意識的認為,某人應該沒有那么大的膽子,應該不敢隨便出手!
很可惜,伏羅希洛夫錯了,錯得一塌糊涂,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李曉峰就抽了他兩記陰陽耳光。飛起一腳將他踢出了門外。
剛剛準備進門的奧爾忠尼啟則被嚇了一跳,他緊趕慢趕追在伏羅希洛夫的后面,就是怕這個大個子單獨面對某人的時候吃虧,可是沒想到還是遲了一步,伏羅希洛夫擦著他的身子飛了出去,嘭的一聲掉在地上,激起了一層灰塵。
“安德烈.彼得洛維奇,你也太無法無天了!”奧爾忠尼啟則火了,跳腳罵道:“你不執行莫斯科中執委的命令也就算了,竟然還敢出人……”
打人這兩個字才說出來的時候。奧爾忠尼啟則臉上也挨了兩下,緊接著他也步伏羅希洛夫的后塵。被李曉峰踢了出去。
李曉峰站在門里拍了拍手,很隨意的對門口的衛兵命令道:“可一可二不能再三!如果再有人不經通報就往里闖,直接開槍擊斃!這里是前敵指揮所,不是什么阿貓阿狗可以隨便亂闖的地方!聽清楚了沒有!”
兩個衛兵冷汗都下來了,作為特科的老人了,對于這位比他們年紀還小的常務副科長的脾氣,他們太了解了,這話絕對不是開玩笑的,如果再有人不經通報往指揮部里闖,而他們卻沒有動作的話,這位科長真會把他們踢回老家種田。
“是!”這兩個衛兵挺直了身體畢恭畢敬的回答道。
“這么做不太好吧?”皮亞尼茨基心有余悸的看了一眼門外滿面寒霜的伏羅希洛夫和奧爾忠尼啟則,“畢竟都是同志,而且莫斯科中執委確實下命令了!”
“你就太好說話了!”李曉峰不滿的哼了一聲,冷冷道:“有些貨色真把自己當成了個人物,以為拿根雞毛就可以當令箭。這一套對我沒用,狗屁的莫斯科中執委,武裝斗爭如果聽他們的,才是真正的傻逼了!”
說著,李曉峰旁若無人的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來,翹著二郎腿說道:“對于這一類搗亂的貨色,根本就不需要理會,也不需要給他們面子,必須用更強硬的手段讓他們清醒清醒,讓他們搞搞清楚,這里到底誰是BoSS!”
這番話李曉峰故意說得很響亮,不要說指揮部里面,就是指揮部外面都能聽得清清楚楚,當時伏羅希洛夫和奧爾忠尼啟則的臉色就變了,比豬肝好看不了多少。倒是往外走的庫利科夫眼前一亮,若有所思的看了李曉峰一眼,似乎這番話對他的觸動非常大。
“多少還是得講一點兒同志間的友誼吧,留一點兒面子……”
李曉峰立刻打斷了弗拉基米爾斯基的話頭,嚴厲的說道:“面子是自己掙回來的,我們給他們面子,他們有想過給我們面子?對于不要臉的人,你就必須比他們更不要臉,狠狠的抽他們的臉,打得他們抱頭鼠
天兵在1917 078 又吃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