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兵在1917 357 麻煩來了
357麻煩來了
憤怒的女人是一種可怕的生物,當她們心中充滿怨恨的時候,會有無數讓人驚悚的報復手段應運而生。當天,李曉峰在享受安娜的頂級服務的同時,也為這個女人想出的種種報復手段而震驚。
安娜真對舒麗金可以說恨之入骨,迫不及待就想將滿清十大酷刑施展在那位身上,甚至立刻就提出了一系列匪夷所思的交換條件去打動某仙人,甚至露骨的表示只要某人能立刻干掉舒麗金,她就將成為他的個人專用奴隸。
好吧,好色的某仙人又那么一瞬間確實動心了,尤其是享受到某個妖精的高超服務技巧之后,他真有立刻去捏死舒麗金的想法。好在這廝還沒有完全喪失大局感,反正舒麗金滿打滿算也只有幾天的壽命了,讓這個貨死之前創造更多的價值才符合價值觀。
如果舒麗金現在就掛了,那么將造成一系列難以估量的影響,雖然美女很有愛,但是為了一個美女毀掉千載難逢的機會,這種蠢事李曉峰是不會做的。
不過在他拒絕安娜的同時,也做出了保證:舒麗金絕對活不過九月,當他沒有利用價值的時候,就任由安娜處置。
這個條件對安娜來說不是不可以接受,實際上作為一個報復心很強的女人來說,簡單的殺死舒麗金根本就無法讓她解恨,毀掉某人的事業,然后慢慢的折磨他,似乎更解恨。
是不是更解恨,李曉峰是不知道的,他曾經想yy過無數報復自己仇人的計劃,不過當他還沒穿越的時候,只不過是個小天兵,別說去算計仇人了,人家只要伸出一根小指頭就能碾死他。實際上人家也是那么做的,后來不就給這貨丟八卦爐里了。
至于穿越之后,經過幾百年暗無天日的時光,就是有莫大的仇恨也能淡忘了,那幾百年里,某人想得最多的不是報仇雪恨,不光是因為仇人已經完蛋了,最主要的還是那種日子太難熬。只要能恢復他的自由身,報不報仇都無所謂了。
所以對于安娜的報復心理某人能夠理解,但卻不是完全支持,殺人不過是頭點地,殺就好好殺,沒必要繼續羞辱對方。而且從某種意義上說,舒麗金也算是有理想有追求的俄國人,雖然人家的理想和追求確實邪惡了一點,但好過那些渾渾噩噩過日子的行尸走肉。
對于那些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的貨,李曉峰才真心看不慣,占著茅坑不拉屎,你這是要急死人啊!問題是,在布爾什維克黨內,這樣的人還真有不少,比如說緬因斯基或者叫明仁斯基。
明仁斯基,這位老兄也是一朵奇葩,他出身相當不錯,算得上是豪門貴公子。一個公子哥怎么會投身于事業,這李曉峰還真不知道。反正他對這位兄臺的唯一印象就是懶散,不愛工作,皇帝急了他這個太監都不著急。
這位兄臺永遠都是一臉的倦容,仿佛昨天晚上夜御十女了一般,說話辦事慢慢悠悠,就像一臺總會走慢兩三分鐘的鐘表一樣。在情緒如火如荼的今天,像他這種說話都要拖長了聲調的慢性子,著實讓人受不了。
可是受不了又有什么辦法,這個貨跟導師大人關系非常不錯。1909年這廝曾經在報紙上公開發表言論,說列寧是政治上的偽君子。這話要是換一個人說,最輕也是開除黨籍留后查看。可是他說了,屁事沒有。導師大人完全不在意,反而說:“我們的家業將會相當龐大,每個天才的惡棍都能找到活干。”
從那以后大家都不敢招惹這個天才的惡棍了,只要這個天才不要做出太離譜的事情,大家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裝作沒看見,反正導師大人都不在意,咱們在意什么。
以前李曉峰也是這么想的,反正這個貨的工作跟他不搭界,他才懶得搭理這個慢性子。可是今天就不行了,因為導師大人竟然想讓這位來當特科的大科長。
好吧,李曉峰絕不接受這么個上司,哪怕這位兄臺跟列寧的關系很好,可他才不想讓這么個管賬都管不好的貨色來特科折騰。從7月份回國之后,導師大人就把中央的經濟工作交給天才的惡棍打理了。
原本導師大人以為明仁斯基總算是在國外受過高等教育的,巴黎大學的高材生,又游歷過歐洲各國,見過大世面,還在法國的銀行干過辦事員,管管賬都算是大材小用了。
可誰知道這個貨完全是爛泥扶不上墻,中央的賬目到了他手里局變成了一團亂麻,成了不折不扣的糊涂賬。如果不是某仙人慷慨解囊,估計中央的工作都要開展不下去了。
當然,這并不是李曉峰不待見這貨的原因,對數字不敏感的人多了,當年某仙人參加高考數學也是慘不忍睹,學不好數學不丟人。而且明仁斯基的一本爛賬也不完全是數學問題。
前面說過,這個貨出身貴族家庭,游歷各國的時候也很是風流瀟灑,花錢難免大手大腳,司馬光說得好啊,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中央的爛賬不少都是這位花花公子拿出去瀟灑了。用現在的話說就是中飽私囊貪污。
當然,貪污也沒什么,官字兩張嘴,不把上面的嘴喂飽了,下面的嘴能有吃的?雖然布爾什維克有著勤儉節約兩袖清風的美好美德,但是要求每一個干部都像捷爾任斯基一樣過日子也不現實。
辛辛苦苦鬧為了什么?還不就是為了改善生活,吃拿卡要很正常,但不正常的是,吃拿卡要之外,您老人家得辦事。而明仁斯基同志就是一個好處要拿,事情不辦或者辦得很拖拉的主。你說這樣的貨李曉峰能受得了。
“我覺得以明仁斯基同志的才能,去特科是大材小用了。”李曉峰很隱晦的提出了反對意見,“我覺得他更適合干黨務工作。”
列寧抬頭看了看李曉峰,叫心腹愛將前來,他并不是征求意見的,對導師大人來說特科就是自己家開的,安排誰上崗就是一句話的是。也就是他覺得某人的工作一直開展得不錯,換領導了有必要提前招呼一聲。他可真沒想到某人直接就反對這個任命,是的,雖然某人沒有直接說反對,但是話里話外的意思是十分明確的。
尤其是最后補充的那句話——“明仁斯基適合干黨務工作”,這尼瑪純粹就是屁話嘛,什么叫黨務工作?如今全黨的所有工作都是黨務工作,你這話的意思是他什么工作都不適合干吧?
李曉峰的態度讓列寧心里也有點小惱火,明仁斯基前一段確實讓他有些失望,也讓他很被動,但是明仁斯基怎么說也是一直支持他的老人了。在加米涅夫和季諾維也夫都背叛了他的時候,有一個老同志能夠堅定不移的跟著他走,這本來就是一種具有象征意義上的事兒。
導師大人需要這么個樣板,他就是要向黨內傳達一種信號——沒錯,明仁斯基是犯錯誤了,工作能力也有問題,但只要肯跟著我走,我列寧就不會忘記他,就會給他一個位置,還是具有特別意義的位置。
從某種意義上說,明仁斯基就是千金買回來的馬骨,其本身雖然沒有用,但是傳達出的政治意義卻不容小視。這也是為什么李曉峰反對這個任命的時候,導師大人會感到惱火的原因——你小子有點政治眼光好不好!
李曉峰能理解導師大人的苦心,但是他真心不能接受這個結果,今天導師大人為了全盤布局塞過來一個明仁斯基,明天為了政治交換就可以換掉他這個副科長。他李曉峰可不是任人左右的棋子,您老人家想要打造樣板,可以,把那貨丟其他部門惡心人去,別來惡心我!
所以接下來的溝通就不是很順暢了,導師大人首先就強調道:“這是黨中央的研討決定,同志們認為如今最合適特科領導崗位的就是明仁斯基同志……”
列寧的話還沒說完,李曉峰就炸刺了,尼瑪,導師大人,少拿黨中央來忽悠我,覺得明仁斯基適合的就是你老人家自個好不好,除了您之外,誰喜歡那個貨!
“我的脾氣不太好,最見不得懶散拖沓的工作作風。”想了想,李曉峰繼續迂回,“我很擔心跟明仁斯基同志的配合問題,鬧出了什么不愉快可不好!”
列寧舔了舔牙齒,他剛才已經把意思表達得很明確了,都抬出了黨中央,按道理說某人應該識趣了,就應該老老實實的服從組織的安排。可某人竟然說什么脾氣不好,擔心配合問題。這根本就是擺明了唱反調。
列寧真是又好氣又好笑,你小子這是什么意思?威脅我?如果我繼續堅持,你就撂挑子?哼,不漲你的脾氣!
當然導師大人還是很有語言藝術的,他和顏悅色的說道:“安德烈同志,你能夠明白自己的缺點在哪里,這就很好。我相信通過批評和自我批評,你一定能控制住自己的壞脾氣的。當然,控制不住也沒關系,明仁斯基同志一貫老成持重,涵養很足,脾氣是出了名的好。我相信你們一定能配合得很好的!”
按照列寧的意思,自己已經把話說透了,某仙人就應該老老實實的服從安排。可他就沒想到,李曉峰心里窩火啊!他本來就反感導師大人橫生枝節的換掉捷爾任斯基,不過那是為了大局,不忍不行。換了也就換了,大不了換一個名聲好點的,有點能力的,點愿意配合的人,這也不算什么。好嘛,竟然把明仁斯基這個寶貨給換來了,這算什么事兒?
所以李曉峰就必須要較真了,不會叫的狗沒骨頭吃,他覺得自己這一段是太任勞任怨了,以至于讓導師大人都以為他好欺負了。特科的一畝三分地是他好容易才拉扯起來的,容不得外人隨便折騰。
頓時這貨就豁出去了,他冷冷的就表示了:“既然這是中央的決定,我表示服從。”
列寧還不知道某人是準備炸刺了,還以為某人是明白了利害關系,他正準備安撫兩句了,平地里就聽見某人又說道:“不過既然中央如此信任明仁斯基同志,認為它適合主持特科的工作,那么就由他全面主持特科的工作吧!現在我就向他移交相關工作,我正好可以將工作重心轉移到青年團方面。作為青年團的第一書記,我很有必要搞好青年工作先!”
說完,這貨昂首挺胸的就準備走人,列寧直接都傻了,他真沒想到某人是死挺著不配合,大有逼宮的意思了。尤其是那一堆堆的怪話,更是哽得他夠嗆。
“你給我回來!”列寧當時就火了,拍案而起,抓著某人就是一通訓斥:“你是中央military委員會的委員,主要負責情報工作,這是重中之重!你這是什么意思,要挾中央?!”
李曉峰可不怕,以前他又不是沒跟導師大人摔過門,那時候他屁都不是,都不怕,更何況現在?
這貨理直氣壯的反駁道:“正是因為情報工作是重中之重,才不能讓一些無能的阿貓阿狗胡亂的插手,而現在,中央在這個關鍵的時刻,將一些能力不足,品性又很有問題同志放在特科,我很懷疑情報工作是否有那么!”
列寧都氣笑了,這回他可是聽明白了,某人都把明仁斯基叫做阿貓阿狗了,而且直言不諱的說起能力和品性都有問題,看樣子是對明仁斯基有很大的意見。
可他就想不明白,明明沒聽說明仁斯基跟某人有什么矛盾,為什么某人的怨氣如此強烈呢?導師大人覺著自己是不是可以調解一下,畢竟明仁斯基這個樣板還是很的。
“你小子很會說怪話嘛!”雖然列寧的口氣依然不善,但比之剛才也軟化了不少,“明仁斯基同志雖然不太擅長秘密戰線的工作,但是也遠遠談不上沒能力,早年他可是游歷過歐洲各國,在外交工作上很有建樹……”
列寧話還沒說完,李曉峰就嘲笑道:“那就讓他去干外交工作,發揮吃喝玩樂的優良作風么!”
這下列寧臉上掛不住了,哪怕明仁斯基在這方面確實有瑕疵,但作為一個晚輩,這么露骨的說出來,就有挑釁上級的意思了。而且你小子說得這么露骨,連帶著都打了我的臉,不能助長你的氣焰。
“行吧!你想主持青年工作,那你就去主持吧!”列寧很不客氣的說道,“盡快的交接特科的工作,不要妨礙了大局!”
在列寧看來,嚇唬嚇唬某人他就老實了,可他實在小看了李曉峰的倔脾氣,那真是屬驢的,只能順毛摸。當時,這貨嗯了一聲扭身就走了。
一個鐘頭之后,斯維爾德洛夫匆匆的趕到了導師大人的辦公室,氣喘吁吁的問道:“列寧同志,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兒?為什么安德烈同志將特科的一切工作都移交出去了?現在,特科已經是一片混亂了!”
“嘖!”列寧扶住了額頭,他現在算是知道了某個貨有多氣人了,“這小子……他真走了?”
“走了,這是他的辭職報告和寫給您的工作報告!”斯維爾德洛夫將一個信封遞了過去。
“呵!”列寧結果信封,拆開看了一眼辭職信,然后直接就丟進了垃圾簍,“這個小混蛋!他還真行啊!”
斯維爾德洛夫苦笑道:“其實,安德烈同志的顧慮也沒有錯,明仁斯基同志確實不適合搞秘密工作,他的那個性格……”
列寧白了斯維爾德洛夫一眼,后者趕緊閉上了嘴,過了片刻,導師大人才嘆道:“可總要給明仁斯基安置一個位置吧?如今的中央除了特科,還有更適合他的去處?”
斯維爾德洛夫為之無語,明仁斯基確實太那啥了,把中央財政整得,反正讓他是無比的被動,如果沒有李曉峰去填這個坑,連他都要頭大。能把這個災星送走,他都有心開party慶祝了。
可誰想到導師大人一轉手給這貨塞特科去了,想一想某人既要出錢擦屁股,還要捏著鼻子忍受這個臭狗屎到自己的地頭折騰,這口氣能順才怪了。說不好聽點,導師大人這么搞確實有點欺負人。
斯維爾德洛夫只能側記旁敲的說道:“雖說如此,可上次賬目出問題的時候,就是安德烈同志幫忙籌措的資金,如今您讓明仁斯基同志去他那,他當然不會高興。”(忒強)
列寧想了想,這也確實算個理由,換做是他自己都覺得憋氣。可是導師大人是什么人,眼里容不得一點沙子,從剛才某人的話音里,他還聽出了別的,某人反應之所以這么強烈,恐怕不完全是因為覺得憋屈,恐怕其中還有更深層次的原因。
列寧猜得一點都不錯,不喜歡明仁斯基的為人只是次要原因,真正讓某人發飆原因涉及兩個方面。首先,前面他才剛剛跟莫洛托夫談妥,可一轉眼導師大人竟然要把明仁斯基空降下來。這事兒傳了出去,得讓當時打了包票的某仙人多傷自尊啊!其次,那個天才惡棍惹到人了,而某仙人不過是代為出頭。
為了面子,也為了幫朋友爭一口氣,所以這廝干脆就豁出去了,拼了這個狗屁的副科長不干,他也得把場子找回來!(
天兵在1917 357 麻煩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