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兵在1917 607 歪招和整頓
沒有任何意外,斯維爾德洛夫的“好意”再次被t共方面拒絕,這讓小斯是相當的沒面子,而且小斯還不能發作,因為此時t共在國際上的地位已經大不一樣了,沒有完全依靠蘇聯就獲得了國家和民族的解放,這比中東歐那群廢柴可是強了百倍。在全世界社會主義陣營眼中,t共就是另一個南斯拉夫。之前斯維爾德洛夫已經跟鐵托鬧翻了,再跟t共鬧翻,那他真心是在社會主義陣營當中威望盡失。所以哪怕是很生氣,小斯也只能忍耐。
甚至不光是忍耐,斯維爾德洛夫還必須趕緊的繼續想辦法開出更好的條件換取t共再臺灣問題上讓步。很快新的條件被重新擬定出來了——蘇聯紅軍即刻從東北撤離,同刮民黨斷絕外交關系,幫助t共恢復在聯合國的一切合法權益,未來承認t共建立的新中國,承諾給予t共緊急援助,幫助t共發展工業。
這些條件中有幾條還是很有誠意的,比如恢復t共在聯合國的合法權益,比如給予t共經濟援助。這是實實在在的好處,應該說斯維爾德洛夫還是做了一定的讓步的。但是這就足夠了嗎?
恐怕在太祖眼里,這些是遠遠不夠的。對于堅信人定勝天的太祖而言,就算沒有蘇聯的支持華夏一樣也能恢復聯合國的合法席位以及發展經濟。如果蘇聯以此作為要挾,迫使華夏放棄國家核心利益,那這種搞法是斷然不能接受的!
只能說斯維爾德洛夫是太不了解太祖的脾氣了,他那個倔脾氣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你說我干不成我就偏偏做成了打你的臉。如此一來,不用想斯維爾德洛夫的的這個提議也再次被否決了。
好吧,這一下斯維爾德洛夫真心是有點惱羞成怒的意思了,他覺得自己已經一而再再而三的對t共讓步,已經是充分釋放了善意,但是t共不光不心存感激反而頻頻的打他的臉,這如何能忍!
說不得斯維爾德洛夫就在政治局常委會上發飆了,要求不理會t共,必要的時候直接占領臺灣,讓不知天高地厚和感恩的t共嘗嘗厲害。
只不過他這番發言才出來,就慘遭再一次打臉,包括李曉峰在內的絕大部分常委都明確表示反對,認為斯維爾德洛夫的這個說法不光是從道理上說不過去,而且也將極大的損害聯共布和t共之間經歷患難才建立起來的友好關系。這種做法是極其愚蠢的!
好吧,斯維爾德洛夫真心是火冒三丈,軟的不行硬的也不行,這讓他怎么辦?難道再次向t共讓步,可是哪里還有讓步的空間?反正斯維爾德洛夫是挺郁悶的。而就在這個關鍵的時刻,雅戈達給他出了一個餿主意。
雅戈達是這么說的:“t共之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不識抬舉,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們如今在華夏一家獨大。沒有人能夠制約他們,他們自然敢跟蘇聯叫板。所以要讓t共乖乖服軟,最好的辦法就是找一個人跟他們打對臺,如果讓他們知道蘇聯在華夏不止有他們一種選擇,他們恐怕就要改變態度了。”
斯維爾德洛夫皺了皺眉頭,問道:“你是說支持蔣某人?這不是胡鬧么!”
雅戈達胸有成竹的回答道:“當然不是支持蔣某人,那不是跟中央的決議唱反調嗎?更何況華夏也不止有一個蔣某人,以前跟我們合作過的盛世才最近不就頻頻向我們示好么?”
斯維爾德洛夫對盛世才一點兒都不陌生,在三十年代他就跟蘇聯有關系,一度還跟蘇聯的關系非常的密切,斯大林曾經給過他相當大的軍事援助,甚至還直接出兵幫助過盛世才不止一次。一度的盛世才是國際事務聽蘇聯國內事務聽延安。只不過這種友好合作關系在斯大林倒臺以及二戰爆發之后就結束了,那個貨全面投靠了蔣某人,一度全面驅逐了蘇聯在新疆的勢力,而且還對t共舉起了屠刀,太祖的弟弟都死在了其手里。
只不過后來的事態發展證明了盛世才真心是短視,蔣某人是那么好投靠的,引入蔣某人的實力進入新疆對盛世才來說就是養虎為患,很快蔣某人就不斷地蠶食盛世才的勢力,歷史上在1944年盛世才就徹底失勢沒戲了。
而現在雅戈達卻又將這個徹底沒戲了的人物抬了出來,不由得讓斯維爾德洛夫感到疑惑,因為他對盛世才的感覺也是相當不好,覺得這是一頭養不熟的白眼狼。幫這個白眼狼有什么好處呢?
雅戈達趕緊說道:“盛世才希望新疆能夠建國……”
斯維爾德洛夫一聽這話眉頭皺得更高了,因為之前蘇聯早已向國際社會承諾過完全尊重華夏的領土和主權,這一轉眼又高分裂,這不是自打嘴巴嗎?
雅戈達也看出了斯維爾德洛夫的不滿,趕緊解釋道:“我們并不是真的支持盛世才,而是放出這一股風,就是借用一下盛世才的名頭,裝個樣子給t共施加壓力而已。以前他們以為自己是蘇聯唯一的選擇,自然是干為所欲為,而現在我們表現出有更多的選擇之后,他們還能像之前那么淡定嗎?我們完全可以接著盛世才迫使t共讓步,他們給予我們在臺灣的軍事駐扎權力,而我們則表示不支持盛世才的行動……”
斯維爾德洛夫知道雅戈達打的是什么鬼主意了,這個主意不能說有多好,但終歸是一種辦法,總比現在他被逼得下不來臺強得多。而且如果事情做得巧妙一點,不讓人抓住大把柄,完全是可能的。
想到這兒,斯維爾德洛夫微微的點了點頭,吩咐道:“做得巧妙一點,最好是有這么一股風,但是并不要有實際的行動,就算要同盛世才接觸,也必須保持謹慎!”
斯維爾德洛夫的同意讓雅戈達大喜過望,他早就想大展拳腳了,如果將這件事辦得漂漂亮亮的,未來親親表哥能不重用他?
要說斯維爾德洛夫也是被逼得實在沒辦法了,否則這種倒霉的辦法能聽,華夏的事兒不是那么簡單的,小事能變成大事,而大事則能夠翻天!盛世才這個事兒小嗎?很顯然的不小。所以結果恐怕不會有雅戈達說的那么樂觀。
暫且先不管這個事兒樂不樂觀,因為還沒發生,就暫時說說其他更緊要的事兒。比如反腐反官僚主義。
之前有說過,這個工作從1944年下半年就開始著手了,不過當時的規模和范圍并不是特別大,主要針對的還是中央的領導干部,打掉了一批資歷老又站著茅坑不拉屎只知道占便宜的家伙。但是實話實說,這僅僅只起到了敲山震虎的作用,能震懾一下官場風氣,但是指望通過這一場運動就達到扭轉乾坤的效果,那也是不可能的。
至少捷爾任斯基很清楚,類似這種的階段性的運動是起不到根本性效果的,根本的還是改變之前的舊制度,不動制度本身,頂多也就是治標,不要一兩年又恢復原狀了。
但是要治本又談何容易,從列寧開始,連續兩任領導核心都有重視過這個問題,但最后又都是不了了之。當然你可以說當年列寧是沒條件開展只能先抓經濟這一頭,托洛茨基是很不走運的趕上黨內斗爭空前激烈以及二戰,也沒精力管。至于斯維爾德洛夫那就真是沒有什么借口了,他“不作為”的根本原因一個是沒興趣,另一個則是利益所在。所以說鐵面人開展工作還是比較困難的。
當然,對于捷爾任斯基來說工作難度較大根本就不是什么原因,當他下定決心乘著最后這幾年拼一下為之后的接班人開一個好頭之后,又有了李曉峰的支持,那真心是排除萬難也要動手了。
捷爾任斯基很快就召集了自己的門徒,格奧爾吉、蘇斯諾夫、謝列平這三員大將很快就就位。
“這一階段的準備工作怎么樣了?”
捷爾任斯基開會那從來都是直奔主題,從來不搞那些嘰嘰歪歪浪費時間的花頭,一般來說他主持的會議最長也就是45分鐘,在他看來超過45分鐘還沒有解決問題,那說明這個會議就是徹底失敗的。
所以鐵面人帶出來的人也跟他是差不多一個作風,那就是一個字——快。
蘇斯諾夫首先發言:“宣傳工作已經全面鋪開,涉及到各州、市的基層宣傳工作已經全面開展,按照您的要求,一方面是教育和勸導廣大干部,另一方面是發動群眾,讓群眾也參與到這一次反、反官僚主義的行動中去。”
捷爾任斯基面無表情的問道:“效果怎么樣?”
蘇斯諾夫很嚴肅地回答道:“從宣傳反饋的情況來看,兩極分化。干部們并沒有了解到這項工作的嚴肅性,基本是以敷衍的態度對待,甚至有相當一部分干部群眾完全不把反、反官僚主義當一回事兒……倒是群眾積極踴躍,投遞了相當多的意見和建議并舉報了一大批干部。”
捷爾任斯基點點頭,轉頭向謝列平問道:“群眾的來信有什么收獲?”
作為中紀委的下一任內定的老大,謝列平一五一十地回答道:“從群眾反饋的情況來看,基層的情況很嚴重,和官僚主義叢生。大量的干部不光沒有起到以身作則的作用,反而是將黨紀國法完全不當一回事,利用各種手段謀取私利,形成了一大群影響相當惡劣的違法亂紀集團,形勢相當的嚴峻。”
捷爾任斯基點了點頭,轉向了格奧爾吉:“格奧爾吉同志,你現在是內務人民委員,反、反官僚主義的行動僅僅靠中紀委推進是不行的,讓內務人民委員會做好全面銜接的準備工作,中紀委查案,你們采取強制措施,先抓幾個典型,再敲一敲他們!”
到此這個會議也就結束了,對鐵面人來說該說的要說的已經全部說完了,接下來就是辦事了,而這方面他認為應該大膽放手,給予了必要的支持之后,讓年輕人放手去做比什么都重要。而對于鐵面人的要求,以格奧爾吉和謝列平為首的年青一代也是堅決貫徹。再抓幾個典型,那就動手好了。
是的,對于格奧爾吉和謝列平來說,這幾個典型一點兒都不難抓,名單是早就列好了,按圖索驥的去抓人就可以了。第一個被抓的是誰呢?莫斯科市謝皮科夫。
此公此時的職務除了莫斯科市之外,還是中央委員。參加過十月革命,當時工人赤衛隊的小頭目。內戰之后,一步步的登上了比較高的領導崗位,同斯維爾德洛夫的關系是不錯的,或者說他能當上中央委員全靠斯維爾德洛夫的栽培。
要說這個謝皮科夫的能力,確實也有,小斯也不是瞎子,沒有能力的廢物是進不了他的眼睛。但是這個謝皮科夫最糟糕的一點就是手腳不干凈,在擔任對外貿易人民委員南美司司長期間,這貨利用職權是搞了不少錢,從倒賣貿易配額到收受巨額回扣,反正是變著法子的撈錢。根據中紀委的了解,此人在美國擁有兩套別墅,在瑞士銀行有超過100萬瑞士法郎的存款,而且在男女關系上更是一塌糊涂,長期同數名女子保持不正當的關系。
中紀委和內務人民委員已經盯了他很久了,之前是因為衛國戰爭的影響,而這廝長期在國外,必須要維持穩定不適合動他。而現在這個蠢貨竟然以為自己的行為沒有曝光,反而大大咧咧的求著斯維爾德洛夫給他謀了一個很有上升潛力的職務,這簡直就是不把中紀委放在眼里。
在一個晴朗的早上,當謝皮科夫剛剛走進自己的辦公室沒多久,中紀委的工作人員就將其請走了。同時被請走的還有這位的秘書、情人和老婆,而他的辦公室也被查抄一空。
這還是第一個,緊接著下諾夫哥羅德州黨委書記、列寧格勒市委秘書長、軍委某部副部長、重工業、輕工業、農業委員會的一票官員都鋃鐺入獄進中紀委喝茶。
這一系列的行動中,有超過十名黨的高級干部被逮捕,而其中大部分都跟斯維爾德洛夫有牽連。頓時小斯就著急了。很簡單嘛,現在他被抓了7個人,托派被抓了3個,李曉峰那邊被抓了4個。他這邊一個人就占據了半壁江山,而且被抓的這些人中,就屬于他的人經濟問題最嚴重,而托派和李曉峰那邊各只有一個是因為經濟問題進去的,其他的都是官僚主義不作為或者玩忽職守進去的。對比之下,顯得他斯維爾德洛夫的人手嚴重的不干凈,間接的給人一種他也不干凈的印象。
斯維爾德洛夫認為這是捷爾任斯基和李曉峰聯合發起的一場針對他的陰謀,這就是想要搞臭他。
“必須要感激,必須把我們的人救出來。如果任由他們發作,我們將一敗涂地。”斯維爾德洛夫立刻就給這件事定了性質,并作出了反擊的指示。
很快一些聲音就冒了出來,多半是指責中紀委小題大做,或者指責這是針對黨員干部的陰謀事件。交相呼應之下,形成了一股逆潮。當浪潮形成之后,斯維爾德洛夫也“順水推舟”的發表了講話:“當前穩定超越一切,保持穩定是核心工作,任何違反這一原則的領導干部都是別有用心的,就是革命的敵人!”
好吧,斯維爾德洛夫竟然將這件事上升到了兩個凡是的層面,只不過不管他說什么,捷爾任斯基那邊都是巋然不動,該審的審該判的判,一點兒停手的意思都沒有。
很快關于謝皮科夫一群人的審判結果就出來了,類似謝皮科夫這類情節嚴重的直接就是死刑,最輕的也是開除黨內黨外一切職務,一桿子擼到底。
不光是判了謝皮科夫,謝列平和格奧爾吉又開始了第二輪的清掃行動,對于那些不光沒有向組織坦白爭取寬大反而竭力對抗的干部,進行嚴厲地懲處。
很快斯維爾德洛夫另一個心腹負責對外貿易的柯諾切維奇就被列為了重點目的,此公利用職權之便利,不光大量的收受賄賂,而且公然搞走私活動,從中謀取了巨額的利益。而且面對稅務、內務部和中紀委的聯合調查小組的調查時,態度十分惡劣,簡直就是沒有把這三個部門放在眼里,其氣焰是十分囂張。最可笑的是這貨面對內務人民委員會開具的逮捕令時壓根就不以為然,不光沒有束手就擒反而大打出手,指使其手下的爪牙毆打和非法拘禁了內務人民委員和中紀委的工作人員。
當然,不作死就不會死,這下也直接激怒了中紀委和內務人民委員,出動nkvd的部隊重拳對其進行打擊……(
天兵在1917 607 歪招和整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