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秦朝當皇子 卷終章:黑衫齊地不善客(上)
沙丘謀卷終章:黑衫齊地不善客(上)
到了這里,扶蘇要還是聽不明白就白白活了大半輩子。
看著呂雉迷離的雙眼,以及霞飛雙頰的面容,扶蘇只為這個女子之勇敢而感動非常。在這個時代,盡管風氣也算開放。但一個女子,主動表白無論是哪個時代都是極其少見,需要龐大勇氣的。
無疑,呂雉便是這么一個人。一個勇敢的女孩子!
扶蘇將呂雉攬入懷中,忽然覺得肩上有些濕潤。低低的抽泣聲音讓扶蘇一陣陣泛酸:“稚兒,做我的女人!”
呂雉抽泣的聲音更加厲害了,剛才扶蘇將他攬入懷中表示了答應的意思。而今,這千思萬想的話語終于從扶蘇的口中冒了出來,如何不讓呂雉開心的難以自制?
呂雉狠狠地點頭,蹭著扶蘇的錦袍,讓扶蘇看的越歉疚。柔聲道:“做我扶蘇的女人,就高興起來。不要哭,我想要一個開心的稚兒。”
說著,扶蘇牽起呂雉軟軟柔柔的小手,走進了帷帳之中。而此刻,一雙冰冷的眼睛看著扶蘇拖著呂雉走進了帳內。
帳內寬闊,裝飾淡雅清新。暖色調的大量應用和扶蘇溫馨的布置讓人感覺到了一陣陣舒心,歡悅的感覺。這是扶蘇的寢宮,也就是此刻呂雉見到的畫面。
星星點點的燈燭在扶蘇火捻子的火光下點燃,揮去了寺人宮娥的扶蘇今日親自為呂雉布置了場景。無數蠟燭的光芒讓整個帳內充滿了令人心暖的氣氛,一點一點的甜蜜感覺讓呂雉的心兒如同在了蜜罐之中。
諸多火燭的環繞中,一個小小桌案正中擺著,兩邊各有一個床榻,上面放著低矮的胡凳。
扶蘇拉著呂雉走到了場內中央,看著高高低低,如同星光幻海般閃爍的燭光,道:“稚兒,這是我為你準備的。喜歡嗎?”扶蘇這般說著,略帶了歉疚。這其實是扶蘇為下一個美人準備的,呂雉只是一個候選者。但不管怎么說,扶蘇總沒有說謊。
呂雉雙頰如同熟透的紅蘋果一般,迷醉的眼眸看著這些,甜甜笑道:“殿下布置的,無論怎樣我都喜歡。”
扶蘇拉著呂雉在床榻下坐了下來,笑道:“以后,私下場合就不要叫我殿下了。嗯,叫我夫君、官人都可以。”
呂雉心中砰砰跳著,眼角一陣濕潤。古代的婚姻制度嚴格來說只是一夫一妻多妾制,呂雉而今不過是妾,即便成了妃子,也是在皇后威嚴的籠罩之下。甚至有些嚴苛的正妻,并不會答應讓妾喊丈夫為夫君!夫君,只是屬于妻的稱呼罷了。
這般一想,呂雉哪里不知道這是扶蘇的愛護之心。雙眼盈淚,剝去了強硬外殼后的呂雉此刻柔柔弱弱,純美無暇地只是一個小女人,渴望幸福哪怕只有一天的小女人。帶著哽咽,呂雉道:“夫君,呂雉生是夫君的人,死,也要做夫君的鬼!”
扶蘇感受到了這女子話語之中絕強的倔強,胸中也是一片溫情涌動,看著桌子上滿桌色香味俱全的精致小菜,道:“好!從今往后,你便是我扶蘇的女人了!永遠,永遠!”
說著,扶蘇挑了一塊薄如蟬翼地肉片給了呂雉:“別愣著,今天你說了一個下午,可都沒有吃點東西。早就餓了!”
“咕……”說時巧,呂雉還真就肚子有了咕咕的響聲,扶蘇笑笑,又給呂雉填了一碗米飯:“既然成了我的女人,那么,也別想著我是多么高貴的人。皇子也不過是凡身肉胎,也就是個普通人。是個有血有肉,活生生,有感情的人。”
呂雉笑容溫和地堅持地接過了扶蘇下面的工作,扶蘇一笑,也沒在意。成了嗣皇帝,扶蘇反而戴上了很多面具。若是有心愛的人在身邊,扶蘇或許可以傾述。但虞姬似乎怕了,成天四處游逛。月芷至今下落未明,王芙在善無為扶蘇源源不斷坐著后勤準備。而今,終于有了呂雉可以一嘗傾述,如何不讓扶蘇感懷。
“我不想像我的父親那樣,沉迷權力不能自拔。這是天下有史以來最有權力的位置,也是更加冷血的地方。我只想保留一點點溫情,比如現在!”扶蘇接過端過來的米飯,就如同一堆小夫妻一般。
溫馨,以及涌動著甜蜜地燭光晚餐。
“我,不想去當官了!”呂雉忽然道。
扶蘇看到了呂雉眼中的掙扎:“你就是一只青鸞,飛入了我的世界。青色、清新的顏色。那樣的干凈、純美。第一次見到你的笑容就讓人心醉。我不想你這只青鸞被困在你不喜歡的世界。”
呂雉迷離的目光漸漸堅定。
嘭……
晚餐結束。小桌案被飛快丟棄了。
兩個床榻合成了一個大床,柔軟舒適的錦被不及呂雉身上肌膚半分絲滑。嬌笑著的呂雉忽然離身,怯怯道:“夫君,妾身還未沐浴呢……”
扶蘇笑著追了上去,一把將呂雉橫著抱了起來:“那我們就去洗鴛鴦浴!”
寢宮的另一側此刻四個秀美宮娥給浴池添著熱水,扶蘇也不管四女如何驚愕的目光,抱著呂雉便跳了下去。猝然接觸到熱水的呂雉驚叫著有些沒反應過來,反接著,便在扶蘇火熱的濕吻攻勢下落敗。
嚶嚶地聲音讓人血脈噴張,數件飛舞的衣裳讓宮娥們臉頰緋紅。很快,在扶蘇的努力下被剝成小白羊一般的呂雉便落入了扶蘇的魔爪之中。而扶蘇,也在宮娥的幫助下褪去了所有衣飾。
呂雉目光沉入了迷離之中,在浴池之中如同一個八爪魚一般纏住扶蘇。修長秀麗的五指緊緊地在扶蘇身后落下一條條紅痕,胸前兩團跳動的小白兔更是讓扶蘇迷醉。
一把含住蓓蕾的扶蘇雙手游離在呂雉嫩白的嬌軀上,兩相糾纏的人兒在池中不時地沉浮著。
不斷泛起的紅暈在入羊脂白玉般呂雉的身軀上顯得格外誘人,劍指幽深的扶蘇此刻忽然停頓,呂雉低聲嚶嚶道:“夫君……妾身要留下……初紅!”
嘩啦。
“請……夫君憐惜!”
扶蘇橫抱起呂雉,兩相一齊撲在了床榻之上,紅紗幔帳,兩個陷入的人兒瘋狂地攪動著。只余下呂雉忍著痛楚的低哼,以及扶蘇沉重的呼吸聲。
題外話,尼瑪啊。床戲寫的我好辛苦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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