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元符錄 第二十八章年獸
人族,華胥部落,女媧到底也是圣人化身,又有伏羲造勢,現如今那女媧化身也已經作為華胥部落的首領,開始發展部落了。
不過說是發展,許多事情都是在伏羲燁龍二人的基礎上進行的。那伏羲定下的龍師官職制度并沒改變,六畜漁獵之法仍然遵循伏羲之道。
倒是當初伏羲做到一半的尺規訂立,在女媧的接手后,總算是徹底定下丈量之法,并且根據當初伏羲定下的族規進一步完善來作為最初的法律。規矩、規矩,無規矩不成方圓。便是如此。三皇定倫,五帝治世。這人倫法制都是在三皇時期有所形成。
這次風燁之所以來到這華胥部落,便是感應到華胥部落有一場大劫。不過真要說,也是當初伏羲風燁惹下的禍。
當初二人訂立甲子歷法,一年有十二月,從此一年新舊更替,輪轉不休。不過因此一道地厲煞氣,在這新舊交替,交子之時而出,化作惡獸,為禍人族。
此惡獸,形獅而獨角,每逢年末之時便會外出傷人。因此人族為了躲避于此,每逢年末之時都會躲入山林。不過便是如此也有不少人族死在這惡獸腹中。此惡獸由于常于年關出沒,故又被成為年獸。
到底也是風燁伏羲訂立歷法引出來的禍,自然風燁要出面收拾了。所幸根據前世的記憶,對于這年獸的弱點,風燁還是知道的,怕紅怕火怕轟響。
紅色,風燁有一匹火云綾,乃是用火云洞天的火云紡織而成,乃是當初風燁閑來無事所做,色為正紅,恰好可以克制與它。火光,風燁拿著燧人燈,執掌火德,自然不懼于他。轟響,只要來幾個天雷,炸上幾下,或者敲鑼打鼓,來上一統就好了。
不過,自己總不好就這么大張旗鼓的前去。風燁想了想,將那火云綾裁成三段,將最大的一段往身上一披,直接化作一紅衣老者。而那火云綾便作為一身火云仙袍,穿于身上。
接著風燁左手一伸,臂上那赤龍紋身飛了出來,落于左手,化作一根火紅色的盤龍杖。身穿紅袍,鶴發童顏,慈眉善目,好一派仙風道骨,有道仙真。
拿出水鏡打量下自己,右手又托起燧人燈,繞著鏡子轉了兩圈,便向華胥部落走去。按照風燁的推算,在三日后的年末之時,那年獸一定會來華胥部落搗亂。來尋找當初伏羲二人遺留在華胥部落的一張歷圖。
華胥部落有著女媧當初設下的防御,可不是一般妖邪可以入侵的。不過那年獸是伏羲二人訂立歷法所生處的惡獸,其跟腳也算是出自華胥部落,天生神異,也不弱于那天神之屬。之所以糾纏著華胥部落不放,便是因為那華胥部落有著當初伏羲燁龍訂立歷法所留下的一張歷圖。
此圖與年獸息息相關,年獸想要更進一步,那歷圖是必不可少的。也因此,那歷圖在華胥部落,那年獸也可隨意進出部落。
至于吃人搗亂都是連帶的。畢竟人族雖然號稱萬物之靈,那肉比野獸靈獸也好不到哪里去。與其為了吃人類的肉,還不如去找一些靈獸果腹來得實在。
風燁來到華胥部落邊,裝作落難路人倒在一旁,等人來救。
這也是仙人最喜歡玩的一手,美名其曰,測試人類的善心,只有好人才會得到幫助。說白了就是怕沾染因果,不愿意沾染那些惡業業力罷了。
風燁在路邊躺了小半天,一個華胥部落路過的小孩見了,招呼族人將他救起,帶回部落。畢竟這時候的人族相比較后來可是淳樸多了。
假裝剛剛睜開眼,看了看四周,一個小孩趴在一旁,守護自己。風燁裝作很驚訝的問道:“這里是哪里?你是誰?老朽又為何在此?”
那小孩睜開眼睛,揉了揉,“老爺爺你醒了,我叫阿福,這里是華胥部落!”
接著便是一大段廢話,漸漸那小孩放下戒心,便跟風燁講解起族中的一些事情。當然一些重要的事情也輪不到一個小孩知道。
跟著這個叫阿福的小孩在部落轉了轉。看起來族人安居樂業也不必當初伏羲燁龍在時差上多少。想來那女媧,倒底也是伏羲的妹妹,圣人化身自然也是不差。
看了看華胥部落周圍的建筑,那土房上已經不是用茅草為屋頂,還是開始使用一種土制瓦片了。想來也是女媧所創,還有那瓦盆瓷器,也比伏羲在時,要先進很多。
在這個時期嚴格來說是男女混合掌權的時代。從上古女性為尊漸漸向男性為尊開始轉化,這個期間自然有一個過度。直到后來軒轅時代,才是真正男性為主,女性退位幕后,不過在現在,男女可不像后來那么保守。說什么男為天女為地,不允許女性掌權的事情發生。女媧作為女性掌權也是順理成章,沒什么阻礙,更何況這位也是頗具魅力,帶領人族發展,在部落中有極大威望。
看了看部落的發展,這時一個婦女來了,前來尋找阿福以及風燁,說是首領要見。
女媧,作為化身,在人族奮斗。自然女媧不會將自己的記憶一并帶著轉生。如此,以圣人的眼光來接觸人族,自然不好交樓。所以女媧是將自己的記憶統統封印,以一個空白的靈魂,來謀取地皇之位。
女媧坐在虎皮座上,雖然仍是云英之身,但是也自有一派風范威嚴,使族人敬服。
“見過首領,多謝貴部落相救了”風燁對著女媧施禮道。
“不必客氣,同是人族一脈,互幫互助也是應當。”女媧清脆的聲音響起。女媧早慧頗具識人之能,自然看出眼前之人的不凡之處。
不然一個迷路落難的旅人,那衣服臉頰也不見灰塵污濁。而且這白發蒼蒼,少說也有六七十歲,看起來雙目有神,面色紅潤,普通人族怎么可能會如此?而且看他的說法也不是附近部落的人。那么一個老者獨自行走,這可就太不尋常了。
在加上前些年,那伏羲證道,天地異象,這華胥部落,對于神仙的接受能力是很強的。自然女媧便暗暗揣測,這位可能是一位仙人來臨。
“首領,據老朽所見,這部落雖然繁華,但是大家一臉憂色,收拾食物柴火,好似準備遠行一般,難不成貴部落要遷移不成?”風燁明知故問道
女媧眉頭一皺“老者有所不知,吾等部落,固然繁華,但是前些年許,不知為何突然出現一只怪獸,滋擾部落,為此不少族中勇士,就此身死獸口。只是那怪獸只是來部落肆虐,離開部落百里之遙,便不會再有事,于是吾便帶著族人準備暫時避禍,待它離開再回來。”
風燁一聲大笑,拍拍胸脯:“老朽受了貴部落大恩,這事便包在老朽身上吧!”
看到這紅袍老者面帶笑意,也不顧周圍族人阻攔,女媧心中一動,點頭道“如此,便有勞長者了。不過,吾為部落首領,如此事關部落存亡,自然也不可退縮,讓長者這位外人一力承,吾當與長者共進退。”
那阿福見此,拉拉風燁的袖子,也表示要留下。自然族人眼見自己部落的首領和小孩要留下,又是一陣喧鬧。也有不少人紛紛表示要留下來。
如此時間飛逝,兩天的時間就此過去了。那些留下來的族人根據風燁的安排也作出許多準備。
年末最后一天,入夜時分,一陣陰風吹過,伴隨一陣血腥之氣。一只惡獸足踏烏云而來。風燁撫了撫長須,做出一派高人作風。那女媧身上纏著一條紅綾,倒是不怎么害怕,畢竟作為首領,見過許多世面,倒是臨危不懼。不過那阿福只是一個小孩,乳臭未干,看到那惡獸,哪怕穿著風燁給的紅肚兜,也是害怕的不行,躲到風燁背后不敢露頭。
那紅綾以及紅肚兜便是那火云綾剩下的兩段所做成。其上有著風燁書寫的符箓咒法,可報平安,不受外邪所侵。
至于其他人,便按照風燁的安排,躲在暗處,等待時機。
那年獸原本想著,這里人族統統逃了干凈,那歷法圖自然便方便找到了。可是剛剛穿越不少茅草堆,便看到眼前三團紅光照來,直嚇得年獸閉上眼。畢竟紅色是年獸的罩門所在。
不過,想到那歷圖在此,年獸又心一橫,向那三團紅光撲去。
自然這紅光便是風燁等三人了。眼見這紅光不見效。風燁拿出燧人燈,火光一照,頓時嚇得那年獸魂飛魄散。
原本那年獸就是伏羲燁龍訂立歷法的時候出現的。對于伏羲燁龍自然有所記憶。當初風燁可是將燧人燈交予燁龍化身了,自然那年獸也有所認得。再加上獸類的直覺,直接便要逃離而去。反正也不成功好幾次了,也不差這一次,下回再來就是,年獸心中安慰自己道。
不過那風燁豈會容得這惡獸跑了,畢竟那惡獸吞噬不少人族,罪不可赦,自然不會放虎歸山,讓其繼續作惡。對女媧、阿福一使眼色,兩人敲響大鼓,發出信號,那些躲在茅草堆中的人族,利用提前準備好的火種將茅草堆點燃。頓時,火光沖天,將年獸的后路堵死。
那年獸怕紅怕火怕巨響,在風燁看來,也就是怕光,怕聲罷了。畢竟這位可是在夜間出沒,自然畏懼至陽所化的陽光,再加上是地厲煞氣所化,代表黑暗,寧靜。對于代表光明的光輝自然有所畏懼。又因為習性喜靜對于那轟響熱鬧的環境自然不適應。眼不好,耳不好,那嗅覺也有問題,不然也不會聞不到那茅草堆中的人氣了。
那年獸眼見逃脫不得,激起兇性,張開血盆大口,便向阿福撲去。柿子挑軟的捏,相比較風燁,以及那些成年人族,那個小孩自然更好下手。
不過就在那年獸撲向阿福的時候,阿福身上的紅布突然大放光彩,無數金色符箓流轉,將年獸擊飛。女媧見此,拿出一個打鼓狠狠一敲,一聲轟響,震的年獸耳竅出血,眼冒金星。
接著眾人用茅草將年獸堆起,風燁手一指,燧人燈飛出一道火光便將那年獸燒死。
此時,一道功德金光,從天而降。落在眾人身上,還有一部分直接落入那三段紅布中。
風燁身穿的紅袍,由此功德降臨水火不侵,刀槍不入,鴻運臨身,福德綿延。
女媧身上纏的那紅綾也由此具備了,伸縮隨心,大小由念的變化。后來女媧用這紅布,代表姻緣喜慶,化作紅帶頭紅嫁衣,作為新娘的必備品,由此流傳后世。
至于那阿福手中一段紅布,直接隨著功德金光,便落入阿福泥丸宮紫府中,護住阿福魂魄,日后有這一段紅布護持,匯聚福德氣運,阿福日后氣運也算是無憂了。這一輩子也可說是平平安安無災無難了。
見此,風燁自然功成身退,帶著那歷圖一并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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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蟲的茶話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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