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3 牛頭人必須死

在國慶節因為種種事情而休息了近半個月后，女仆咖啡廳終于開始正式上班，因為休息了太多天的緣故，所以這一天藍流歌特地給每個人打了個電話讓大家提前半個小時到店里來進行衛生打掃，半個月沒有打掃過的大廳和廚房，其灰塵的量是可想而知的。

在花了接近有一個小時的時間才和大家一起打掃完畢后，莫言繼黃悠連和黃悠玲之后跟著吳亞音一起進更衣室去更換起衣服來，因為天氣轉冷的緣故，就算是有著暖氣藍流歌怕大家凍著，還特地給大家準備了黑絲的連褲襪。

“總覺得流歌店長準備的連褲襪讓我覺得惡意滿滿呢。”看著手中高檔面料質感柔滑的黑絲連褲襪，莫言撇了撇嘴小聲說道，想了想她還是把連褲襪放回了衣柜里，反正她就算是裸足也不會覺得冷。

“隨便你吧，不過還請你不要在背后說媽媽的壞話，要是讓她知道的話你可沒好果子吃。”吳亞音輕笑著，把黑絲連褲襪很是輕柔的穿好，這才把裙子放下來。

不只是連褲襪，就連女仆裝也換成了加厚的布料，從那黑白雙色的哥特式女仆裝更換成了粉白雙色的蘿莉系妹抖裝，因為里面的布料是加厚處理過的，所以不用擔心在秋天會冷著。

這幾天莫言的學校沒發生過幾天前那惡劣的行兇事件，而警察三天未果的情況下只能無奈的放棄了繼續勘察，只是在離開前還是叮囑校長讓學校放學后早點回家。不要在學校里逗留太久。

換好衣服后，周戮那邊也已經把廚房里的衛生還有糕點咖啡全部都制作完畢，于是接下來就是正式的開門營業。

在座位之前如歡快的蝴蝶般穿梭著，把客人點的糕點和咖啡上好后。莫言那甜美不含任何做作之色的微笑輕易的命中絕大多數還是大學生的內心。見到對方有點害羞的移開視線不敢直視自己，莫言倒是覺得很有趣。而且現在的她早已習慣了這里的打工。

因為是長假過后第一天開業，藍流歌怕應付不來還特地把封不語一起弄過來幫忙，對于這位教導自己語文科目的老師，現在的莫言可謂是能躲則躲。她還真怕對方發現自己的真實身份，畢竟在女仆咖啡廳的自己可是叫做茉言。

莫言這時去接待兩名剛來的客人，只是在發現兩人都是熟人后，她的眉角不留痕跡的抽動了一下，因為這兩個新來的客人居然是陳佳臣和李雨凜，當看到是這兩個人后莫言的神色一僵，可作為一名女仆的禮儀還是讓她只能硬著頭皮上前去替兩人寫單。

“兩位客人想要吃點什么呢？”從口袋里掏出本子和筆。莫言盡量讓自己的微笑顯得自然，向兩人招呼道。

“女仆耶卡哇伊！”看著眼前這位宛如真人版miku醬的美少女，李雨凜發出了歡呼高興的音調，只見她捧著雙手放在下巴上雙眼閃耀著小星星看著眼前身穿粉白色女仆裝的美少女。只是比起她的興奮之色，陳佳臣就要顯得局促了許多，大概是第一次來這種顯得花哨的店吧。

“那個那個……”看著眼前面露可人微笑的女仆美少女，李雨凜顯得壓抑不住內心的興奮般說道：“女仆妹妹，可不可以在點單之前讓我拍一張照片啊？”

“很抱歉這位客人，這家店里禁止拍照，除非您能夠滿足這張卡片上的要求。”在李雨凜失望過后瞬間又恢復了希望之色的注視下，莫言拿著手中的寫著各種糕點和咖啡的單子，示意對方看右下方的拍照事項。

李雨凜在看到那需要在一周內消費到足夠金額，并且在小游戲上贏過店員時才能夠拍照時，小臉頓時垮了下來，于是她只好使出女孩子的獨有技能，只見她牽著莫言的小手楚楚可憐道：“就拍一張好不好嘛？人家絕對不會把照片傳出去的。”

“不行就是不行，這里店規還請客人遵守，要不然我也很難做的。”面對李雨凜楚楚可憐的攻勢，莫言不禁面露為難之色起來，就在這時陳佳臣適時出來替她解圍了，抓著李雨凜握著對方手臂的雙手，輕聲說道：“算了雨凜，你沒看到人家也很為難嗎？別那么小孩子氣了。”

“人家知道了。”既然陳佳臣發話了，那么李雨凜只好委屈般的收回了抓著莫言手臂的雙手，看到對方不在妥協莫言頓時松了一口氣，對陳佳臣笑了笑說道：“謝謝了客人。”

“謝就不必了，不過真沒想到居然還可以在這種地方見到你呢，想不到你在這里上班。”陳佳臣看著眼前的雙馬尾少女，他記起來這不就是幾天前在教學樓的樓道上認識的女孩子，只是讓他想不到的是對方居然在這種地方打工。

“現在人家是上班時間，要是讓店長發現我在和客人聊天的話可是會扣工資的哦”舉起手指莫言閉著一只眼面露可愛狀向臉色變得微紅的陳佳臣說道，接著把單子遞過去讓兩人點單。

和女仆拍照的計劃失敗，李雨凜嘟著小嘴一副不高興之色開始和滿臉無奈對莫言面露歉意之色的陳佳臣開始點單起來，最終李雨凜要了一杯藍山咖啡和一份慕斯蛋糕，而陳佳臣則要了一杯中杯的可樂還有一份芝士蛋糕，還有一份馬卡龍甜點。

寫單完畢后，莫言對兩人笑了笑點頭這才離開，接下來她只需要去廚房通知里面工作的周戮一聲就行了，可就在她通知了周戮準備去接待新的客人時，藍流歌突然來到她面前示意般說道：“十一號桌的客人指明要讓你去寫單，自稱是周戮的弟弟呢。想不到他居然還有一個弟弟，兩人真是長得一模一樣。”

藍流歌的話語讓莫言的眉頭有點不高興似的皺了起來，當然她不是對藍流歌把事情推給自己感到不滿，而是對于周焰的到來感到不滿。對于這個前幾天還用美工刀劃開照片上自己的臉。而且還說要把自己變成和那具女尸一樣惡心的男人，莫言自然不會有什么好臉色給對方看。

“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去。”對付周焰這個家伙，莫言自然也不可能讓藍流歌去對付，所以她笑著對藍流歌點了點頭后，就徑直往十一號桌的位置走去。只見坐在那里的人的確是藍流歌所說，和周戮長得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就是打開的上衣領口處有一顆黑痣。

“客人你需要吃點什么嗎？”既然是作為女仆在打工，那么莫言自然也要用自己最美的微笑來迎接對方，即便對方在自己的眼中不亞于滾糞球的屎殼郎。

“美麗的小姐來陪我聊聊天吧。”周焰沒有立即點單，而是口花花的向莫言提起陪他一起聊天來，強忍住心中想要轉身離去的沖動。莫言盡量保持著臉上的微笑，說道：“這可不行呢客人，店長可不允許員工和客人聊天哦要是發現的話人家可是會被扣工錢的。”

“不就是一點錢嗎，我有的是錢。如何？來陪陪我聊天吧。”嘴角帶著花花公子般卻讓莫言感到惡心的微笑，周焰居然伸出右手想要朝莫言的臉蛋上摸來，見此莫言眉頭一皺立刻就想用手把這只臭手給拍開，可就在她要付諸于行動時，周焰接下來的一句話讓她像是中了定身術一般停頓了。

“我調查過你的事情。”說這句話時，周焰的右手沒有在繼續向著莫言的臉上摸來，而是繼續說道：“茉言，茉莉花的茉，語言的言……只是除了這個名字外其余的事情一無所獲，家人未知住處未知，簡直就像是憑空出現的人一般，半年前出現在這座城市里。”

“然而除了以上的這些外，我還發現了一件事，那就是世界上根本就沒有茉言這個人，警方的身份登記處上根本就沒有你這個人的資料，就算是找到了同名同姓的人無論是年齡還是樣貌都和你相差太大，你說……要是我把調查到的事情都告訴我哥哥聽會如何？”

“你在威脅我？”莫言雙眼皺眉一瞪，心中已經隱隱有了讓對方永遠閉嘴的打算，而反觀周焰卻是淡定無比，用很自然的語氣說道：“這可不是威脅哦，只要你乖乖聽話的話，那么我會替你保密下去，可如果你的性格誓死也要和我作對下去的話，那么我只好讓你在這座城市無立足之地。”

“別懷疑我的手段，既然我敢說出這種話那就代表我擁有這個能力。”對周焰這副勝券在握的姿態，莫言心中猶豫了起來，因為對方貌似還并不知道莫言就是茉言，而且還不知道自己擁有虐殺原形的能力這個最大的秘密，可是她不敢保證對方在接下來的時間里不會發現。

“算了，忍一忍吧。”看著周焰再次朝自己臉上伸過來的大手，莫言干脆閉上了眼睛等待著，現在的她打算忍一忍就行了，她就不信周焰還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對自己干點什么，等這件事過后她一定會靠著脈沖感知的能力找到將其扼殺。

等待了一會兒，莫言發現周焰的手還沒有摸上來后，不禁睜開了雙眼，只見周焰滿臉無奈的看著抓住自己右手手臂的另外一只手，嘆息了一聲對抓住自己手臂長得一模一樣的青年，說道：“哥哥你一直以來都喜歡打擾別人的好事嗎？”

“好事我倒是不見，我只看見你在騷擾店里的員工。”說到這，周戮握著周焰手臂的手緊了緊，語氣盡量平靜道：“所以可以請客人你離開這里嗎？這個地方可榮不下高貴的客人您呢。”

“哈”嘆息了一聲，周焰一甩手把周戮的手給甩開，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往門面走去，只是在經過莫言身邊時小聲道：“那么……我們下次再見吧，美麗的小姐，希望下一次的時候不會再有人打擾我們兩個。”

“下次見面的時候我會在你連話都沒有來得及開口的情況下，把你的舌頭給拔出來的。”狠狠瞪了一眼周焰的側臉，莫言放下和她那清純面貌毫不相符的狠話來，兩人的行為看得一旁的周戮直皺眉。

“他沒對你怎么樣吧？”看到周焰離開后，周戮也送了一口氣，小心翼翼的向一旁神色平靜下來的莫言問道，而莫言聞言點了點頭，輕聲道：“謝謝你。”

接著，莫言在周戮發愣下，用一張餐巾紙很是輕柔的擦了擦嘴，滿臉嫵媚微笑的把自己擦過的位置放在了周戮的嘴上，見此周戮下意識的用手拿住了印在嘴上的紙巾。

看著莫言離開的窈窕身段，周戮有些愣神的看著手中的餐巾紙，剛才對方用來擦嘴的位置，似乎、好像、大概、也許……就是印在自己嘴上時的位置。

都市之虐殺原形 283 牛頭人必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