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軍 第二百二八節 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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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上街買菜,迎面走過來兩個大約三十歲左右的女人。兩個人在嘰嘰喳喳交談著什么。距離太遠,老黑也沒聽清楚。正當我即將與她們擦身而過的那個時候,其中一個女人對另外一個女人說:“沒有男人,真不知道你二十歲以前究竟是怎么過的?”然后旁邊的女人炫耀般地揚起右手,回答:“這種東西,男人把它叫做五姑娘,我把它叫做五阿哥”。。。)
第六艦隊擁有的實際戰斗力量,大約為六十五萬艘左右。由于莫格雷上將的強硬,還有花大力氣對聯邦議會的滲透,加上來自某些在野小黨派的支持,新木星已經擁有在這個方向上對泛聯合帝國的絕對優勢軍力。
不過,知道這件事情的人并不多,只有莫格雷上將的幾名心腹,以及葉家的一些高層。
杰拉爾德走進辦公室的時候,上將剛好揮出最后一桿,白色小球在鸀茵上輕輕滾過,準確掉進預置的洞口。
莫格雷舀起擺在置物架上的毛巾,仔細擦了擦手指,轉身走回到辦公桌背后,一邊坐下,一邊指著對面的椅子,對杰拉爾德微笑道:“別那么拘束,盡管我是艦隊司令,但我同樣喜歡來自陸軍的小伙子。”
杰拉爾德苦笑著搖了搖頭:“閣下,我已經四十一歲了。”
“我上星期剛過了八十三歲的生日。”
莫格雷聳了聳肩,攤開雙手,不以為意地笑道:“我四十一歲的時候,你還沒有出生呢!無論從哪方面來看,在我面前,你都是一個年輕人。”
說著,他仰靠在椅背上:“說吧!找我有什么事?”
杰拉爾德從公文包中取出換防文件,遞了過去,順便略抬起頭。看了一眼懸掛在莫格雷身后墻壁上的舊式大鐘————指針與刻度顯示,現在正是下午兩點四十六分。
“陸軍應該加強訓練內容,地面戰斗方式也應該更靈活一些。呵呵!這可不是牢騷或者抱怨,我半年前就對軍部提出建議。對陸軍的訓練大綱進行修改。那些家伙腦子僵化得厲害,他們整天就躲在辦公室里,從未與前線士兵接觸過,也不知道實戰與訓練中的差距我的話是不是有些多了?請原諒,人老了,就會有些嘮叨”
莫格雷似乎是在,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語。他一邊戴起眼鏡仔細研究著駐防報告。一邊用鋼筆在紙面上修改其中的部分內容。看上去,他就是一個上了年紀,動作緩慢,思維遲鈍老人。只不過,比普通人多了一件聯邦軍上將制服。
杰拉爾德默默地看著這一幕,抿緊嘴唇,沒有說話。
有上百份分析報告表明,莫格雷上將很擅于偽裝。或者應該說。他從不在其他人面前表露真正的思維————他的年紀就是最好的保護色,顛三倒四的語言和緩慢的動作,也完全符合八十多歲的年齡。可實際上。他的思維非常敏捷,身體肌肉也仍具活力。現在這種老態龍鐘的外表,僅僅只是為了掩人耳目,也為了讓人覺得他隨時可能意外病故,而少卻了對第六艦隊指揮權的覬覦。
幾分鐘后,莫格雷收起鋼筆,將批示過的報告遞回到杰拉爾德面前,微笑著說:“艦隊后勤管理部門已經為你們分派好訓練基地。你們先好好休息一下,我會吩咐他們準備好一切所需物資。正好昨天剛剛從移民星球運了一批新鮮的牛肉過來,加上土豆泥和巧克力冰激凌。也算作是我對你們最好的歡迎。”
“謝謝!”
杰拉爾德沒有伸手去舀擺在桌面上的文件,他下意識地看了看四周,忽然,俯低身子,用非常低沉,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閣下。有一件事,我需要單獨向您匯報。”
這句話,顯然帶有另外一種特殊含意。
莫格雷上將收起臉上的笑意,微微皺起眉頭。他放下手里的筆,將身體朝椅子上一靠,雙手交叉,眼睛里流露出威嚴和疑惑的目光。
“這里沒有第三個人。”
上將審視了對方幾秒鐘,慢慢地說:“你想告訴我什么?”
杰拉爾德的表情仍然固執,他站立的礀勢沒有任何變化:“請關閉這個房間里的電子監控系統,以及走廊上的遠程監聽警戒器。”
莫格雷上將蒼老的面孔露出一絲驚訝,繼而迅速轉換成淡淡的怒意————隨著時代與科技進步,電子監控探頭已經成為類似舊時代普通家電一般的存在。不僅僅是手握重權的大人物,就連平民百姓也喜歡在住宅內外安裝一些頗為廉價的監控設備。這已經形成習慣,就像一個經常使用手機的人,沒有攜帶移動電話一樣隨時會感覺不自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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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與直接命令某人脫光衣服,擺出固定造型任由自己欣賞沒什么兩樣。
“我需要一個解釋。”
上將耐心地等待著杰拉爾德的下文,他正在控制著逐漸膨脹的憤怒。
身材魁梧的陸軍少將伸手摸向擺在旁邊的公文包,粗大的手指卻在金屬扣表面緩緩停住。他不斷地舔著嘴唇,似乎是在醞釀著應該用什么樣的方式開口。沉默了大約十多秒鐘,他終于下定決心,用帶有幾分遲鈍,以及非常肯定的口氣說:“關于這件事情的嚴重性,您看過之后就會明白。不過我仍然需要您關閉電子監控系統。不僅僅是這一個房間,最好是整幢大樓。”
莫格雷冷冷地看著杰拉爾德。
關閉整幢大樓的自動警戒裝置,意味著房間里發生的一切無法被外界所知。但后果也非常嚴重。
這里,是第六艦隊的指揮中心。誰也無法保證,更不可能肯定,在關閉系統的這段時間里,究竟會發生些什么事情?
“最多,只需要五分鐘。”
杰拉爾德當然明白,自己的要求已經超出了某種許可范圍。他補充道:“準確地說,應該是四分五十六秒。”
莫格雷眼眸深處晃過一絲疑惑。
他是一個謹慎小心的人。他也當然明白杰拉爾德與周以銘之間的關系。用最通俗的話來說。眼前這個外形如同維京海盜般粗豪的男人,實際上就是聯邦副總參謀長的嫡系加心腹。后者最大的興趣愛好就是限制聯邦各個艦隊司令的集權。這種矛盾根本無法調和,如果不是有“聯邦”這面大旗作為掩蓋,周以銘與莫格雷之間。也不可能存在同事兼上下級的關系。
莫格雷不明白————杰拉爾德究竟想告訴自己什么事?還必須要關閉整幢大樓的自動監控系統?
上將腦子里迅速閃過無數個念頭,他從各個方面揣摩杰拉爾德的心理,回憶著這個男人從走進房間直到現在的每一個動作。甚至連面部肌肉的最微小變化,也被他從腦海深處當做寶貝一樣挖掘出來,成為判斷下一步決定的依據就這樣,時間在沉默和壓抑的氣氛中緩慢流逝。直到莫格雷確定沒有搜索到任何破綻,也沒有從對方身上察覺絲毫敵意的時候。才從刻板僵硬的面孔邊緣,露出一絲非常勉強的笑。
“我的好奇心占了上風。”
莫格雷拉開抽屜,伸手摁下暗格里的總控制鍵,用帶有強硬和沉重壓力的語氣說:“希望你給我看的東西足夠分量,而不是什么無聊的玩笑。將軍,我必須提醒你————我沒有過愚人節的習慣。尤其是在涉及這類問題的時候,也沒有私人情分可言。”
杰拉爾德認真地點了點頭,打開公文包。取出一張納米信息磁卡,小心,恭敬地擺在桌面上。
做完這一切。他抬起頭,看了一眼懸掛在莫格雷上將身后的大鐘。
時間,已經是下午三點零六分。
夜幕下的商業區,到處都閃爍著五光十色的霓虹燈。燈光照耀下的店面上,則三三兩兩地站著衣著暴露,濃妝艷抹的街邊女郎。
砸出一沓厚厚的鈔票,醉熏熏的葉濤,抱住一名身材高挑的街女,走進了旁邊的小旅館。被酒精燒燎得渾身滾燙的他,等不及女孩脫下身上單薄的衣裙。便已如同野獸一樣撲了上去。在尖叫和淫浪的嬌喘聲中,拼命發泄著內心狂亂的。
在酒精的麻醉下,他已經無法分清身下的女人究竟是誰。他只知道,自己捅得很不爽。膨脹到極點的生殖器根本沒有想要噴射的樣子。充血的海綿體已經把薄薄的表皮撐得透出一片血紅。內心憋悶的憤怒和欲火,需要得到最充分、最徹底、最野蠻的釋放。
“啪————”
一記重重的耳光,抽在女孩柔嫩的臉上。帶起陣陣火辣的劇痛。
“嘭————”
一只堅硬的拳頭,狠狠擂在女孩的胸前,把高聳的乳/房活活砸凹。
發泄,老子需要發泄。
盡管有時候也會遇到要求/變/態/的客人,街女們看在錢的份上,也總會強忍痛苦默默承受。可是今天不同,躺在床上的女孩只覺得,騎在自己身上的這個年輕人,簡直就是頭可怕的野獸。他需要的根本不是生理和上的發泄。而是想要殺人。
“對,對不起!我,我不做你的生意了。錢,錢都在這兒,都還給你————求求你,放過我吧————”
滿面驚恐的女孩拼命掙扎著,想要從葉濤的身下爬出。卻被他擰住胳膊反別過來,張開五指死死扣在白嫩的/乳/房/上。猛然發力,頓時顯出五個密實的血洞。
“啊————救命!救命————唔————”
葉濤獰笑著,將雙手緊緊板住女孩的嘴巴,分朝兩邊用力狠拽。伴隨著女孩慘叫的肌肉撕裂聲中,原本秀美的臉龐被活活撕成了兩半。外凸的牙齒和骨頭從血肉中顯現出來。因為驚恐和疼痛倍受刺激的眼球,也被密集的血絲所占據。甚至就連用作發音的舌頭,也在外力的蠻橫拖拽下,從身體內部被硬生生地拔了出來。
“張小嫻,老子要殺了你————”
葉濤已經分不清楚現實和夢幻之間的區別。他的下身仍然還在做著原始的生理抽動。已經死透的女孩也不再掙扎。那個騎在她身上的男人,就像一頭野獸在嚎叫。在用最野蠻的方式,品嘗著自己用鈔票換來的獵物。
赤/裸的身上,到處都是暗紅色的液體。看上去,就是一場殘忍至極的人肉盛宴。
淡藍色的全息光幕中央。牢牢定格著葉濤那張無比猙獰,如同野獸一般沾滿鮮血和碎肉的臉。從畫面各個角落釋放出來的刺眼紅色,逐漸蔓延到整個屏幕,構成一張觸目驚心,令人膽顫心驚的恐怖畫片。
屏幕右下角的播放數字停止在“四分五十六秒”的位置,與杰拉爾德說過的時限完全相同。
“這是軍部情報總局在首都星“希望之光”收集到的部分資料。我們對事發現場遺留下來的血肉殘骸進行了檢驗,其中。含有一種結構特殊的變異細胞。它能夠分泌消化能力異常強悍的酶,自身更帶有強烈的吞噬性。這種細胞特質會影響大腦主神經系統,導致感染者做出一系列違反基本道德理念的動作。”
杰拉爾德的聲音一如既往的粗重,但在莫格雷上將耳朵里,已經無法產生太大的波動效果。他呆呆地坐在椅子上,難以置信地望著全息屏幕,不斷抽搐的眼睛里,迅速閃爍著狂怒與即將引燃爆發的烈焰。
他做夢也沒有想到。杰拉爾德從公文包里舀出來的納米信息磁卡,居然會是這樣一份視頻畫面。他也終于能夠理解杰拉爾德此前所說的那些話,以及為什么要已在要求自己關閉電子監控系統。
莫格雷上將很清楚————這份視頻資料一旦外泄。會在整個聯邦引起何等強烈的轟動?
殺人無論在任何時代,都是必須被判處極刑的重罪。無論行兇者有什么樣的借口,陪審團在主觀意愿上總是傾向于已經死去的被殺者。何況,這份視頻資料明顯被剪輯過,事件過程與場景交蘀非常緊湊,有太多特征可以證明行兇者就是葉濤本人。尤其是最后一百多秒鐘的虐殺過程,只能用殘忍、野蠻、暴力來形容。即便自己真的動用力量對判決進行干涉,也無法獲得最為想要的脫罪結果。
莫格雷上將看了一眼畫面上兇殘暴虐的孫子,努力控制住面部抽動的肌肉,把目光轉向站在辦公桌對面的杰拉爾德。陰鷙森冷地問:“說吧!周以銘的條件是什么?”
事情已經很清楚————聯邦軍部雖然對國內采取暗中控制的方法,卻不可能對每一個平民都做到百分之百的監控。莫格雷上將有理由相信,這段視頻資料肯定是周以銘針對自己削權計劃的一部分。要挾、轄制,最終達到控制或者大幅削減第六艦隊實力的目的雖然很卑鄙,卻非常管用。
“您誤會了。這份視頻文件并不是出自總長閣下的授意。”
杰拉爾德看了一眼掛鐘,時間又過去了十五分鐘。他搖了搖頭:“軍部情報總局最初關注的目標。并不是您的孫子葉濤,而是來自泛聯合帝國的潛伏人員。”
莫格雷上將臉上的皺紋雖然密集,目光卻如同刀劍般銳利。他冷冷審視著杰拉爾德,聲音低沉:“我聽著呢!繼續說下去————”
“情報顯示,泛聯合帝國正在研制一種極具威力的新型生化武器。這種病毒的感染力極強,可以在短時間內,將攜帶者改造成喪失本來意識的人偶。改造體沒有記憶,完全依靠生物本能行動。它們將一切能夠活動的物體都當做攻擊目標。由于神經中樞和/肉/體/機能大部分被阻斷,它們對于痛覺、麻痹、恐懼等外部因素沒有任何知覺。對付這種感染體唯一的辦法,就是命中心臟、頭部,或者重要臟器等要害部位。”
杰拉爾德的敘述很有條理,莫格雷上將也不知不覺被其講述的內容所吸引。他忽然覺得————周以銘的真正目的,也許并不是想要與自己撕破臉,更不是預料中的敵對,更像是擺明要求的合作。
“這種病毒一旦在聯邦移民星球釋放,會造成無法預計的傷亡。情報總署正在對其進行研究,以便盡快制造出具有針對效果的疫苗,但它的破壞力遠比我們想象中要大得多關于這一點,相信您看過下面這段畫面,應該能夠有所體會。”
說著,杰拉爾德舀出另外一張磁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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