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惡魔獵人 第一百三十四章 刀鋒所指
閻魔刀的刀鋒劃過面前這位教廷主教的身軀,從腰部開始,一道血痕透過破碎的衣服隱隱若顯,緊接著就好似是高壓水槍般,噴灑而出;上半截身軀在鮮血中飛起,帶著慘叫跌落在地——致命的一刀,卻并沒有立刻收割面前之人的生命,而是留下了數十秒但卻宛如一生的痛苦,令對方在地上翻滾哀嚎。
如果可以的話,葉奇并不介意用更加殘忍的手段來對付這樣的人——對于以屠殺來達到自己手段的存在,葉奇認為如果自己這樣都可以仁慈的話,那么他就應該退休去某個偏僻的山村度過與世無爭的下半身,并且,每日祈求,他的教廷的那些敵人可以憐憫的放過他。
當然,這樣的祈求,絕對是個玩笑話!
只不過,可惜的是時間上并不允許他,再施展更加殘忍的手段。
咔啪!
狠狠的一腳踩在對方的頭顱上,顱骨清脆的碎裂聲中,那哀嚎聲停止了;葉奇看都沒看包括腳下這個主教在內數量超過三十的尸體——其中有著另外一位主教,兩名狂熱者、兩名主祭,以及兩隊二十四命帶刀祭司,以及一些同樣是接應身份的暗子。
而在這些尸體后面,就是葉奇此刻的目標——神之門扉。
這里是距離他只在所在的農莊,最近的一處神之門扉;同樣也是在遠郊,大約離他原本所在位置不到三公里處,對于全速的葉奇,不過是幾分鐘的時間;但是為了保險起見。葉奇徑直的開啟了影梭。
靠著在陰影中的穿梭。一個呼吸的工夫就來到了這里。并且以劍風為基礎,以閻魔刀帶起的刀風,橫掃了這里能夠看到的一切屬于教廷的活物;同時對于教廷的安排有了一個大致的了解——按照怪狼所說的,在都德此刻有可能存在神之門扉的地方一共有九處,其中六處是圍繞在都德的外圍,遠郊或者近郊,而剩余的三處卻是在都德的市區內,并且還在同一個地方:都德市內的大教堂附近。
而很顯然的。外圍六處神之門扉每一處都是兩個狂熱者、主祭、主教,外帶兩隊帶刀祭司和數量不等的暗子、外圍成員類似于護教騎士那種等級的人把守著;而中間在同一個地方的三處神之門扉則應該是那三位紅衣大主教把守著。
或者把守的人只有一位紅衣大主教,而剩余的兩位紅衣大主教,則跟在那位博薩神父的身后,去找最高政府那些高層麻煩了——畢竟,在他的任務列表中兩個名為救援的任務,可都是以最高政府的那些高層做為目標的;而在這些人的身旁除去自己的衛隊外,還有著那位最高政府的最強者迪德斯的存在,那位博薩神父不帶一些人做為幫手的話,只會是自找沒趣而已。
在葉奇的心中。被月夜之塔塔主評價為當世最強七者的迪德斯的實力明顯是要高于博薩的,哪怕這位博薩也有著輝煌的戰績——博薩。一直以神父的身份出現在洛蘭特,從兩百年前開始就是如此,而這位神父最令人津津樂道的‘功績’,就是那次為教廷打開局面的‘暗戰’;引誘了包括一批軍隊高層在內的最高政府官員,徑直打開了對教廷的封鎖,令處于危機邊緣的教廷,開始轉危為安。
這樣的‘功績’看似只是屬于政客的游走,并沒有什么厲害的,但是在事后最高政府高層對于這位神父頒布的暗殺令和一直掛在黑暗傭兵任務榜單上的懸賞,則令人們領教了這位的實力——維持了整整三十年的暗殺、追殺,直至這位神父邁入了日耀級;而那個時間則是在一百五十年前,無疑,現在這位絕對是日耀之上的存在。
不過,日耀之上的而存在,也是有著高下之分——這位博薩神父之所以沒有進入當世最強七者的排行,則是因為在那次神山之戰時,在他的老師劍下,對方并沒有撐過兩劍,就重傷倒地,被教廷的人救回。
在當世最強七者中,實力雖然也有著高地,但是面對洛蘭特的劍圣,如果連兩劍都接不下的話,自然是沒有資格加入到這個行列的;要知龗道當時的那位宗教裁判所所長可是和洛蘭特的劍圣纏斗了將近十分鐘,而不發勝負了——在這十分鐘中內,雙方你來我往,恐怕長劍劈出了都不止上萬次了。
因此,這位博薩神父明顯比當世最強七者弱;不過,這樣的弱,放在他的面前,絕對不弱——A級任務的評價足以說明一切了。
閻魔刀帶起的刀風,徑直劈中了面前的神之門扉,立刻外來的力龗量就令已經蓄勢待發的神之門扉整個爆裂開來,那些鑲嵌其中的高等標準魔法水晶為這樣的爆炸添加了足夠的能量,直徑十碼內的土地都好似被犁了一遍般,令人忍不住側目。
事實上,神之門扉之所以可以一直保存在教廷的手中,就是因為這樣的不穩定,一旦啟動基本上就和一個不定時的炸彈般,誰碰誰死;即使不死也無法在爆炸后的一片廢墟內,找到想要的。
第一個!
葉奇心底默念了一句后,立刻就對著怪狼再次說道:“標注第二個最近的!”
“知龗道了!”
雖然語氣依舊是懶洋洋的,但是怪狼這次的行動可不慢,立刻第二個最近的神之門扉就出現在了葉奇的腦海中。
對比了所在的位置后,葉奇整個人融入到了陰影中,一閃即逝。
就在葉奇離開后的五分鐘中,農莊里的黑暗傭兵們已經全部的清醒過來——論行動力的話,那些在葉奇龍威(上古龍)還能夠清醒站著的人,自然不會差到哪里去;再加上身處的農莊。本身就有著兩個水井。
一桶桶的冷水潑上去。昏迷中的人自然是會清醒如初;尤其是當這些清醒過來的人也加入到了叫醒他人的隊伍中后。很快的所有人都清醒了過來;而這只不過花費了一分多鐘而已,剩余的時間,則是由斷戮之念‘指揮官’、幽暗之影‘夢魘’和塔夫兄弟的‘塔夫’講解了一下他們現在身處的情況——
“所謂的巨龍寶藏,只是一個騙局,教廷的騙局!就和當年那次一樣!”
斷戮之念的‘指揮官’站在黑暗傭兵們的面前,這樣的說著;他的語氣滿是無奈和一絲誰也說不清的情緒,而這絲不明的情緒,在看到了一旁束手待斃的‘教父’后。更是濃重了幾分;不過,‘指揮官’很快就調整了心態,收回了放在自己副手身上的眼神,將目光放在了眾人的身上。
“現在我們有兩條路,1,離開;2,和教廷干一場!”‘指揮官’一字一句的說道:“之前,夏克之龍大人已經先行出發了,如果你們想走的話,請盡快離開。但是不要想在這里渾水摸魚;不然,就是與我們斷戮之念為敵!”
當說到最龗后的時候。‘指揮官’的聲音中飽含殺氣,他環視了周圍的人一眼后,喊道:“斷戮之念的各位,拿起各位的武器,我們和教廷干一場!”
“喝!”
由鐵人帶頭,斷戮之念的人走向了自己的首領,一個個摩拳擦掌——斷戮之念的人,以行動表示了他們的選擇。
“嘁!”
‘夢魘’依舊是那種桀驁不馴的表情,他看都不看斷戮之念的人,就這樣的喊道:“我們幽暗之影雖然都是殺手,可我們是一群不遵照傳統的殺手;殺手的規則都是狗屁,我們有著自己的心、自己的感情;更何況都德可是我們未來客戶的集中地,我們怎么可能袖手旁觀呢?小的們抄家伙,替我們未來的客戶們,監督一下周圍不穩定的因素!”
‘夢魘’這樣的話,既有對葉奇示好,也有著自己的本心——不過,兩者的比重一樣一半,已經足夠這位不遵照傳統的殺手頭子,做出選擇了;而能夠擁有著這樣一個殺手頭子,他的手下自然也是可想而知的。
“知龗道了,頭兒!”
“好!”
“干他娘的,頭兒!”
此起彼伏的應援聲立刻響了起來。
“既然如此,塔夫兄弟會,又怎么可以落在別人的后面呢?要知龗道在我父親的時候,塔夫兄弟會可都是俠盜啊!”瘦小干扁的老頭發出了與自己身軀不一樣的吼聲:“塔夫兄弟會應戰!!”
“應戰!應戰!”
一群瘦小的人從人群、陰影或者樹上,甚至干脆是地下,就這樣的冒了出來,站在自己的頭領身后,喊道。
看著排行前五的黑暗傭兵組織中的三個,就這樣應戰了,剩余的黑暗傭兵們還有些反應不過來,剛剛從昏迷中清醒過來的他們,忍不住的揉了揉眼睛,他們認為自己可能還有些不清醒,什么時候黑暗傭兵也會有這樣和那些獵魔人一般的舉動了?
要知龗道這可是沒有錢的?
沒有錢,出白工的話,豈不是太虧了?
“這樣的事情,怎么能夠不參加,一輩子只有一次啊!”
勞爾帶著一副輕松無比的表情,就這樣走出了人群;不過,在他的心底卻是一副唉聲嘆氣的模樣——‘如果面對這樣的事件,您都不出面的話,您就不是我認識的勞爾叔叔!’面對著自己晚輩離開時這樣的話語,勞爾雖然非常的想要置身事外,但是卻不得不走出來了。
“‘詭刺’勞爾?!”
沒有遮擋本來面目的勞爾,顯然是有著相當名氣的,一走出人群就有不少人驚呼出聲。
“切,你這個老東西耍什么威風?”
顯然,有人不滿勞爾這樣的‘出風頭’,也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攻城錘’巴蘇姆!”
而無疑這位也不是默默無聞之輩,同樣如同勞爾出現的驚呼,再次的響了起來;而隨著這兩次的驚呼。不少還在猶豫的黑暗傭兵。尤其是和勞爾一輩的黑暗傭兵們都是面帶桀驁的走出了人群。
“那、那個是‘炸彈魔’!”
“還有那、那個‘快刀手’!”
猶如是舞臺走秀般。一個個只存在記憶中的半退休,甚至根本認為就應該死去的黑暗傭兵們走出了人群;無一例外的是這些黑暗傭兵,都是一群老家伙,而且也不是統一的黑暗傭兵的打扮,除去那黑色的斗篷外,就是各種服飾,不過,這并不能夠遮掩這些老家伙身上凌厲的氣勢。尤其是其中有名有號的幾個,更是令一些年輕人說到名字都抖了抖。
不過,在這抖了抖之后,這些年輕人卻互視了一眼,然后,帶著或了解或理解的笑容,走出了人群——對于一起前去的,他們了解;對于站在原地的他們更加的理解;因為,他們自己也不知龗道自己為龗什么走出來去面對積極發生,但卻沒有任何酬金的戰斗。
他們只是覺得。如果錯過了這場戰斗他們會感到遺憾。
當然了,也有著怕被別人看不起。他們想要體現自己的獨立特性、不凡之處——這樣的想法不只只是年輕人,還有一些中年人;這和年齡無關,男人的浪漫中,絕對不缺少英雄夢;因為,有些東西,天生就注定了。
超過八成的人站到了另外一邊,剩余的兩成人中看了看,又有一些走了過去;剩余的那些還在動搖、猶豫,或許給他們一些時間,他們也會走過來;不過,在場的人可等不了那么多——
“出發吧!”
看著遠處出現的一束燈光,勞爾這樣的說道;然后,沒有等待其他人的回應,轉身就走;那個跟在勞爾身后走出來的有著‘攻城錘’之稱的巴蘇姆,這個健壯的老頭想都沒想就跟在了勞爾的身后,而在有了兩個名氣不小的人帶領,剩余的人也都跟了上去。
“跟上去!”
斷戮之念的首領‘指揮官’對著周圍的人點頭示意著;而幽暗之影和塔夫兄弟會的人則散入了周圍的陰影中——戰斗方式造就了這樣的習慣;哪怕不遵照傳統,但殺手依舊是殺手,小偷呢?也依舊是小偷!
但向著一個高尚目標出發的時候,這樣的身份顯然是不重要的。
‘我們的身份沒有高低、我們的血脈沒有貴賤!因為,我們的靈魂同樣高尚!’
初代‘圣.保羅’的話語,放在這個時候,不正好合適嗎?
“大、大人,那些黑暗傭兵行動了!”
一直監視著農莊方向的特勤隊員,氣喘吁吁的向著卡斯德報告著。
“混蛋,他們難道就不能夠安分一點?!”
坐在輪椅上的卡斯德正爬在地圖上重新部署著,在接到了他老友的消息后,他就一直再重新布置,應付著突如其來的危機——只不過,前期錯誤的方向,導致這樣的布置非常的有難度;除去可以調用的雄鷹軍團的特戰大隊外,卡斯德發現他的手中基本上就沒有可以再次調用的人手了。
所以的部署,都是圍繞著都德遠郊的這個農莊展開的,如果,對手真的在這里的話,那自然是沒有問題的,可是這里竟然只不過是一個‘誘餌’,一個看似美妙但劇毒無比的‘誘餌’,一旦上鉤,那么后果不堪設想。
而他現在就是那個上鉤了的蠢蛋!
一想到將要面臨的損失,卡斯德狠狠的一拳打在了面前的桌子上。
“調集剩余的軍警,阻攔這些家伙!”
卡斯德這樣的說道,語氣沉重,且無奈——因為,他清楚這樣的命令,完全就是讓那些軍警送命的;決定別人的生死,尤其這個人還是自己名義上屬下的時候,對于卡斯德來說,并不容易。
“是!”
特勤隊員則并沒有多想,徑直的點了點頭,然后,就準備轉身下達命令;不過,就在這個時候,一抹聲音出現了。
“卡斯德閣下,等等!”
一個黑暗傭兵裝扮的家伙,就這樣的出現在了卡斯德的面前,并且阻止著這樣的命令;由變色龍裝扮的黑暗傭兵,聲音清晰的說道:“我們并沒有惡意,只是想要辦法而已!”
“幫忙?!為龗什么?”
卡斯德沒有放松自己的警惕,他盯著這突然出現的人。
“被人耍可不是什么好龗的回憶,尤其是被同一個勢龗力,耍了兩次;我們當然要給與還擊才對!”變色龍回答著。
“我憑什么相信這不是另外一個陷阱!”
卡斯德轉動著健壯的上半身,凝視著偽裝后的變色龍。
“我們自然不值得相信,那么夏克之龍呢?”
變色龍這樣的回答著。
“夏克之龍?”
卡斯德的眉頭挑動了一下。
“是啊,夏克之龍閣下的強大、勇氣,令我們感到了折服,在那樣決心的感染下,我們決定參戰了!”變色龍臉色不變的說著一個事實,略顯夸大的事實。
不過,她卻樂此不疲,以心底的笑意,表明著自己的心意——刀鋒所指,我愿為你粉身碎骨。
PS第一更定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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