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6章：各種秘密問答

剛才他雖然在進階的時候催動過自身的仙靈之氣運轉，可那個時候的注意力根本沒有留在這方面。所以現在無論怎么想，也想不起來仙靈之氣剛才是什么顏色。

但是有一點卻可以明確，那就是剛才的仙靈之氣絕對不是純白色。從他仙靈本源之中生出的仙靈之氣，好像是有一種鮮明顏色的。具體是哪種顏色，是真想不起來了。

不過現在再想什么都晚了，若是真的發現了情況不對也只好認了。誰讓他開始修真的時候沒有個老師指點，完全是自己不管不顧的去揣摩探索來著。

重新深吸一口氣后凝心靜神將全部心神投入自身的仙靈本源當中，一抹抹鮮亮的黑色幾乎閃瞎了唐少哲的雙眼。不敢相信的他再次確認一遍，墨海無垠！

果然不是白色！但……黑色？怎么會是黑色呢！這……這到底是……

唐少哲幾乎呆在了當地一動也不動，整個人瞬間就傻了。

之前有關晨瑤女神所說的那些修真過程之中的禁忌事項就在腦海中不斷閃現，全部都是以他本身灰飛煙滅為結局。

體質本身五行屬金，已經由仙靈本源的顏色證明了。而學自《遁甲天》殘篇當中的先天造化功居然是五行屬水，這讓人情何以堪呀！

這很明顯了，這套五行屬水的先天造化功和他本身五行屬金的體質完全不同，而且一黑一白的只是看去就讓人心中沒底。

不用多問，這樣修煉下去只怕是死定了！

不遠處始終在觀察唐少哲表情的晨瑤圣女馬就發現了他臉色不對，剛才的紅潤臉色居然在轉瞬之間就化作了蒼白：“怎么了，唐長老？”

若不是恪于規則的力量限制，晨瑤圣女只怕是直接就先撲了過去。但是此刻的她卻不能擅離位置，否則引起的反撲力量根本不是她可以承受的，甚至還會禍及神殿。

對于神殿她自然沒有太多的顧念，可是此刻唐少哲也在神殿當中，他的安危最重要！

唐少哲確認再三后，終于慢慢抬起頭來，苦笑道：“可能會讓你失望了，圣女，我的仙靈之氣不是白色。&&看來我所修煉的功法和本質屬性對不號，今后怕是有麻煩了。已經出了這種事兒，那就麻煩圣女對我說說今后可能會遇到的具體危險都有哪些？”

盡管猜到了唐少哲的修煉功法可能與本身體質對不號，可是在得到證實后依舊讓晨瑤圣女心中一涼。當年的天縱之才，難道也終于要墜落了么？

不，這不可能！雖然不愿意相信這個結果，但是理智提醒她這就是結果。在沒有人指點的情況下修煉，再是怎樣的修真奇才也沒有用的，更何況……

晨瑤圣女想起來了次自由女神對她說過的話：“……我發現他的記憶似乎出現了偏差，當年的很多東西都已經忘卻了。不過因為有那東西附身，所以我也不好小心探查究竟。”

雖然不知道原因為何，可是晨瑤相信自由女神不會看錯。她的神力確實被禁錮了大半，可是類似的小花樣還是難不倒她。既然肯定唐少哲失去了之前的記憶，那就一定沒錯。

既然沒有了傳承記憶，那么他當年的天縱之才還能剩下多少也就有限了。甚至根據自由女神的猜測，唐少哲很可能傷了腦子才導致了類似的情況發生。所以別說什么天縱之才，或許現在他的天賦已經從巔峰跌落了深谷。換句話說，如今的天賦可能比普通人還要差。

沒有了這些東西，如今落得這個下場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別擔心，唐長老。雖然說修煉之道中危險叢生，可若是早就有了準備也沒什么大礙的。最差結果，不過是放棄了修煉之道而已。對于未來的影響，其實也沒有什么……”

雖然是在安慰唐少哲，可是晨瑤的臉卻沒有多少令人心安的神色。

假如他的修煉生涯當真就此終結，那么今后面對那些敵人的時候又能依靠什么呢？完全將希望寄托在那些奴族身，根本就是與虎謀皮。

最可怕的是，他不能順著修真之路走下去的話，又怎么能找到真相，將我救出苦海呢？

勸慰唐少哲的同時，晨瑤心中的苦澀卻比被安慰的對象還要多十倍都不止。果然，無知者無畏，知道的越多反而越發讓人感到內心滿是絕望。

盡管唐少哲自己也安慰自己說：“沒關系，只要不繼續修煉下去就沒有危險的。之前不會修真，不也照樣過來了。主神留下的技能說起來也不錯，何必要求太多呢！”

可實際他的心中真的難以釋懷，剛剛嘗到了修真的美妙滋味，就被告知修真生涯可能提前終止了。這種感覺，比那種不會修真前的滋味還要難受。

一時之間，空曠無比的神殿內陷入了某種無言的沉默當中。

為了盡快擺脫這個話題帶來的哀傷，唐少哲強忍著內心難受笑了笑：“沒事兒了，其實也沒什么的。反正那些有關修真的話題咱們還沒開始聊，也干脆就此打住。正好我還有些別的問題想要咨詢一下女神，若是圣女知道的話也可以指點我兩句。”

晨瑤也不想他陷入無盡的悔恨情緒當中，當即便應聲道：“但凡是女神知道的，妾身也都略知一二。承蒙不棄，愿為唐長老解惑釋疑。”

“呵呵，那就最好不過了！”唐少哲輕輕一笑，盡量將腦中的雜念盡數拋之腦后。

現在還是抓緊時間，盡量問清楚有關主神身那些引起他疑惑的問題為佳。

“圣女是否知道眾神擁有收獲不同位面時空信仰能量的能力？”

“當然！無論任何神靈，都擁有將信徒的信仰之力轉化為標準能量的能力。”

“那我想請問圣女，是不是在不同的位面時空收獲標準能量的時候會引起時空損耗？”

這個問題是唐少哲最想知道答案的疑難，目前為止他對主神懷疑最多的就是有關他所收集到的標準能量是否全部歸他所有。若是主神還有扣截留，時空損耗的借口很好用。

當然了，若是主神真心想要扣留下標準能量不愿意被他知道，完全也可以在每次收集位面信仰能量的時候瞞下一部分，然后虛報一個數字給他。

反正目前他完全找不出來監控的手段，主神說什么就是什么。但是，這個前提建立在伊特拉瑪諾斯福茲科克西法則完全失效的前提之下。假如法則的能量還在運行，主神應該是不能突破這個限制的。所以主神想要隱瞞能量的去向，只有依靠其他借口——時空損耗。

所以在提出這個問題后唐少哲頓時緊張起來，這個答案關系重大。

發現他目光灼灼的盯著自己，晨瑤圣女有點不太明白，不過她還是實話實說：“當然，不同的位面時空中收集信仰能量肯定會有所損耗。”

突然被她證實了主神的理由，唐少哲卻感到了一陣巨大的疲倦。

在此之前，有關這個問題的答案他反復想過很多次。可是猜測的方向都讓他有不好的聯想，實在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標準能量收集真的存在位面時空損耗。

這么說以前對主神的懷疑全都是錯誤的，證明主神對于他來說并沒有心懷不軌？或者說即便心懷不軌，也沒有再標準能量的收集方面做文章？

可不在標準能量的收集方面做文章，又會將重心放在什么地方呢？讓唐少哲完全相信主神和萬神之主都是誠實可信的對象，還不如相信人類文明最后會世界大同呢。

“真的存在時空損耗？圣女你需不需要再向女神確認一下？這個問題很關鍵，絕對不能有半分差池出現。”唐少哲真沒想到會是這么個結果。

晨瑤圣女輕輕搖頭后肯定道：“唐長老請相信我的解答，這確實是沒錯的事實。因為不同位面時空的宇宙能量并不處于恒定狀態，所以彼此之間的能量轉移就會產生必要的損耗。”

這下唐少哲只剩下了一片苦笑，第一個對主神的猜疑就被證明了是錯誤的。那么其他的問題還需要再問么？是不是全都屬于他在疑神疑鬼呢？

或許主神對他有所防備，可是在這個問題卻沒有欺騙他的意思。

“額，圣女啊，我們都知道神戰毀滅了眾神體系，那么萬神之主建立眾神體系時所創建的伊特拉瑪諾斯福茲科克西法則是不是也會滅了？”

假如證明這個規則不存在，那么主神完全可以悄悄隱瞞所收集到的標準能量數額，給唐少哲報個假帳，暗中卻將大量的標準能量收歸己有。

“不，唐長老有所不知，至少在新的規則出現之前，伊特拉瑪諾斯福茲科克西法則還會制衡各個宇宙位面時空，誰也無法抗拒——哪怕是規則的制定者！”

感情所有的猜疑都是虛的？難道說主神之前所說的全都是真實情況？可這實在有點說不通呀，萬神之主又怎么能保證傳承使者完全按照他的意圖去做呢？

不敢相信的眨眨眼后，唐少哲頓時就風中凌亂了。

他感覺自己之前的世界觀，瞬間坍塌。

難道說，這些全都是我多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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