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2章：平定草原

這是國師唐少哲用來說服朱棣的話，大明皇帝陛下深以為然。

只有支撐野心的實力不存在，大家才會在和平的陽光下享受美好的生活。

“既然如此，那就給朕狠狠殺一批人！沒有足夠的流血，就沒有深刻的記憶。我大明永遠都不會再重復兩宋的故事，只有刀劍才可以守護和平！”

雖然在此期間，內閣奏成明軍部隊在草原上濫殺無辜以為軍功，可朱棣卻始終不曾真正重視過這些意見。而在中樞的默認下，大明軍隊更是放開了手腳四面出擊。

在唐上仙的指揮下，阿魯臺及韃靼余部精銳力量在和林一戰覆滅。之前阿魯臺百試百爽的稱臣納貢手段，偏偏在這一次失去了作用。

他突然想起來了自身還有“大明和寧王”的印信，可他向明軍設在大寧的軍營上貢求饒稱臣卻是遭到了意外的拒絕。明廷宣布剝奪了他的印信身份，并將之列為逆賊。

阿魯臺就此才真正大驚失色，連續派來了9波使者上貢稱臣，語氣一次比一次謙恭，要求一次比一次更少，可是奏章卻一次又一次被拒絕。

這個時候阿魯臺才發現朝廷真正對他動了殺心是何等的可怕，尤其明軍各部橫掃了整個草原。所有部落人口超過1千人，只要稍稍流露出半點不恭態度就會遭到慘烈滅殺。

明軍并非以屠殺為樂，而是將領頭抵抗的貴人們就地坑殺，妻女發為官奴。然后依照唐少哲的教導，將底層與明軍合作友好的某個人臨時提拔起來成為部落首領。

這樣不但培養了一批不得已必須忠誠于朝廷的部落首領，更是將所有的矛盾推開落在了新近部落貴人身上。類似的手段一經實施，效果驚人般的良好。

雖然內閣在最初有些腹誹，但是隨著效果越來越顯著后也暗自默認類似手段的合法性和合理性了。在很多時候，甚至還主動又發揮出來了不少新辦法。

比如將部落人口很多的大中型部落，以血統或地域原則任意拆分。然后將忠于前代族長的力量盡數坑殺，重新變成無數個小型部落并扶植出來新的族長。

不少底層起身的奴隸們登上貴人的寶座后，對于明廷的忠心程度遠勝其他。朱棣簡直從來沒有感受到，原來草原上面的部落們也會如此聽話。

而和林之戰后，阿魯臺及所屬韃靼精銳部隊全軍覆滅，整個草原上再也沒有了任何有組織的敵人。數萬大軍在幾路明軍的追逐下被包圍，僅僅半天時間就徹底覆滅。

隨后明廷再度展開了一次各個部落的高層大換血，使得草原上再也沒有了任何野心勃勃之人。當阿魯臺就此覆滅后，韃靼作為一個政權的標志徹底消失。

明廷在草原上設定了幾處固定城塞營寨，雖然暫且還是很簡陋。但是國師大人已經宣布，將會在不久之后親自趕赴此地將之建成中原版的城市。

這些地方，將會成為大明的政治力量輻射整個邊塞草原的核心位置。

目前，大明還只是僅僅在每個位置樹立了營寨，并留下了至多1個兵團的戰士們守衛。

當和林之戰結束后，包括東蒙古諸部在內的韃靼廣闊大地上再也沒有一個人數超過1千的游牧部落出現。所有部落的人口數量全部都在1千以下，并且整個換了一層族長。

以前遺留下來長達數百年的貴族血統，在這一次被后世稱為“大清洗”的運動中徹底被絞殺了個干凈。而韃靼身邊的鄰居瓦剌聞訊后大為驚恐，上貢使者不絕于路。

雖然朱棣曾經在內閣的勸說下有過短暫的動搖，可當唐少哲再次拿出日不落帝國的五行不敗理論后，為了朱氏家族的大明能長盛不衰，朱棣依舊拒絕了對方的稱臣納貢請求。

而這個時代的瓦刺還不是其后能造成明朝土木堡事變的的那個瓦刺，也不是日后誕生了葛爾丹和阿拉布坦等分裂主義的瓦刺，他們剛剛被韃靼幾乎摧毀。

但是現在萬萬沒想到，將他們差不多摧毀掉的韃靼部卻在短短數十天內就灰飛煙滅。

原本就元氣大傷的瓦刺根本無力抵抗神機營的進攻，在連續經過2次會戰后瓦刺的中央廷帳煙消云散。各個部落再次遭遇了之前韃靼各部落的命運，被強行分拆重組。

無數原本的部落貴族通通遭到了明廷的血腥清洗，新的部落從此而誕生。這些被明廷有計劃并有意識組成的部落中，都有明廷最新扶植起來的部落領袖。

這些部落領袖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到底來自哪里，因此以最虔誠的態度效忠大明。

當然他們也沒有足夠的力量來支撐其他行動，每個部落最大程度的人口數量也沒有超過1千人的。大多數部落都不過是數百人，甚至還有數十人的微型部落。

在唐少哲的引導下，明廷并不直接插手草原事務，而是將各種權力分封出去給那些新部落的領袖們控制，明廷則負責控制這些部落領袖忠于大明朝廷。

而根據現代的歷史經驗，唐少哲還悄然引導神機營的某些將士們制造了一些不大不小的血案推給各個部落。

同時又以草場的劃分范圍略有重疊，而制造兩個或多個部落之間的爭端誘因。

就連朱棣搞了一輩子的政治陰謀，也不得不承認唐上仙所拿出來的手段實在足夠卑鄙下流無恥無敵。而內閣兩位隨軍的大學士金幼孜和楊士奇，更是被驚得目瞪口呆。

不過這兩位卻也不是完全迂腐之人，發現了其中的好處后隨即便投入了巨大的精力開始研究起來。并通過與后方的同學、朋友、老師、學生的交流，將這一理論傳播了出去。

不知不覺當中，由唐少哲所提出來的這一系列理論竟然在大明國內產生了某個新的學派——制衡學派。其后來深深信仰此種學說，并在大明的朝廷中發揮著越來越重的作用。

而此時此刻，隨著大明在草原上的行動升級，整個瓦剌再度遭到了肢解。隨著馬哈木的全家斬首，瓦剌全境再也沒有了成建制有組織的軍事力量。

在大明的部落分拆壓力下，不少靠近邊境亦里巴里國的部落紛紛外逃，整個部落進行長途西遷。

當唐少哲將這個消息告訴朱棣，并將之比擬為漢武大帝時候衛青、霍去病遠征匈奴將強橫一時的匈奴人從亞洲趕到了歐洲的成績時，朱棣對此很是滿意。

不少從瓦刺繼續西遷的部落，有的落戶在了現今俄羅斯境內的草原上，還有一些部落則落戶現今中亞各國境內。甚至還有感覺到危險的部落，繼續西遷游牧走向歐洲。

而此時大明神機營的兵鋒，卻是已經最北抵達了烏蘭烏德和赤塔一線。在唐少哲的特別要求下，神機營在貝爾加湖附近留下了一個團開始建立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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