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個小世界 第一千四百零九章 最正確的做法
網癮的害處真的是很大,有些家長們為了戒除自己孩子心里面的網癮,為了拯救自己的孩子,他們會因此走向極端,這些人已經改變他們的某些人生觀念,讓他們腦海里面的想法,和正常人完全的兩樣,就像是那些斯德哥爾摩綜合癥的患者一樣。
斯德哥爾摩綜合征,斯德哥爾摩效應,又稱斯德哥爾摩癥候群或者稱為人質情結或人質綜合征,是指犯罪的被害者對于犯罪者產生情感,甚至反過來幫助犯罪者的一種情結。這個情感造成被害人對加害人產生好感、依賴心、甚至協助加害人。
人質會對劫持者產生一種心理上的依賴感。他們的生死操控在劫持者手里,劫持者讓他們活下來,他們便不勝感激。
他們與劫持者共命運,把劫持者的前途當成自己的前途,把劫持者的安危視為自己的安危。于是,他們采取了“我們反對他們”的態度,把解救者當成了敵人。
97年8月日,兩名有前科的罪犯janerikolsson與clarkolofsson,在意圖搶劫瑞典首都斯德哥爾摩市內最大的一家銀行失敗后,挾持了四位銀行職員,在警方與歹徒僵持了0個小時之后,因歹徒放棄而結束。
然而這起事件發生后幾個月,這四名遭受挾持的銀行職員,仍然對綁架他們的人顯露出憐憫的情感,他們拒絕在法指控這些綁匪。甚至還為他們籌措法律辯護的資金,他們都表明并不痛恨歹徒,并表達他們對歹徒非但沒有傷害他們卻對他們照顧的感激。并對警察采取敵對態度。
更甚者,人質中一名女職員christian竟然還愛上劫匪olofsson,并與他在服刑期間訂婚。
這兩名搶匪劫持人質達六天之久,在這期間他們威脅受俘者的性命,但有時也表現出仁慈的一面。在出人意料的心理錯綜轉變下,這四名人質抗拒政府最終營救他們的努力。
這件事激發了社會科學家,他們想要了解在擄人者與遭挾持者之間的這份感情結合。到底是發生在這起斯德哥爾摩銀行搶案的一宗特例,還是這種情感結合代表了一種普遍的心理反應。
而后來的研究顯示,這起研究學者稱為“斯德哥爾摩癥候群”的事件。令人驚訝的普遍。
研究者發現到這種癥候群的例子見諸于各種不同的經驗中,從集中營的囚犯、戰俘、受虐婦女與亂倫的受害者,都可能發生斯德哥爾摩綜合征體驗。
專家深入研究:人性能承受的恐懼有一條脆弱的底線。當人遇上了一個兇狂的殺手,殺手不講理。隨時要取他的命。人質就會把生命權漸漸付托給這個兇徒。
時間拖久了,人質吃一口飯、喝一口水,每一呼吸,他自己都會覺得是恐怖分子對他的寬忍和慈悲。
對於綁架自己的暴徒,他的恐懼,會先轉化為對他的感激,然后變為一種崇拜,最后人質也下意識地以為兇徒的安全。就是自己的安全。
這種屈服于暴虐的弱,就叫“斯德哥爾摩精神癥候群”。
關于進化心理學的解釋。心理分析學的看法,新生嬰兒會與最靠近的有力成人形成一種情緒依附,以最大化周邊成人讓他至少能生存(或成為理想父母)的可能,此綜合征可能是由此發展而來。斯德哥爾摩綜合征是角色認同防衛機制的重要范例。
人是可以被馴養的——斯德哥爾摩綜合征。
據心理學者的研究,情感上會依賴他人且容易受感動的人,若遇到類似的狀況,很容易產生斯德哥爾摩綜合征,斯德哥爾摩綜合征,通常有下列幾項特征:
第一,是要你切實感覺到你的生命受到威脅。讓你感覺到,但是至于是不是要發生,卻不一定,然后相信這個施暴的人隨時會這么做,是絕不猶豫的。
第二,如果你滿足施暴者的要求,他一定會給你施以小恩小惠,這是斯德哥爾摩綜合癥產生最為關鍵的條件,如在你感到絕望的情況下給你水喝。
第三,只給你他所控制和篩選過的信息和思想,其它任何信息都不讓你得到,完全杜絕了你得到外界信息和思想的可能性。
第四,讓你感到無路可逃。
只要滿足了這四個條件,人們就會產生斯德哥爾摩綜合征。
在央視《新聞調查播出的《網癮之戒節目中,家長們那時候的表現就是“斯德哥爾摩綜合癥”的另一種表現形式:
第一條在這里的表現是:當家長把孩子送到網戒中心時,他們的孩子在這里雖然沒有受到生命的威脅,但孩子長期上網的行為方式讓家長感到十分痛苦。
這使他們感到,如果不把孩子送到這里,他們孩子的人生就會一片黑暗,而且他們的家庭也全無希望可言。在這種情況下,家長們就會時時感到來自于網絡的威脅。
第二條在這里的表現是:在楊主任的“治療”后,孩子行為的改變使家長們看到了某種希望。
第三條在這里的表現是:家長們看到的情景是那些所謂的網癮治療機構愿意讓他們看的,家長們了解的事情是那些所謂的網癮治療機構想讓他們了解的。
但是,那些所謂的網癮治療機構并沒有讓家長們充分地知道這種行為治療的后果和危害,以及這種行為治療實施者應有的資質。
因此,在這種情況下,家長們的信息已被人為地篩減掉了。
第四條在這里的表現是:只有這里可以救他們的孩子,離開這里一切就全完了。
因為以上四個條件在一些網戒中心都具備。所以“斯德哥爾摩綜合癥”也就在家長群體里不斷地泛濫著。也就出現了別人傷害了自己的孩子,家長們卻異口同聲地不斷為施暴者叫好這種不可思議的情況!
其實要想改變這并不難,那就是要讓家長們從這四個條件中走出來。看到更多的內容。
首先就是要讓家長看到孩子喜歡上網,不是孩子的問題,而是時代的趨勢,所以孩子喜歡上網不是這個家庭的完結,也不是孩子人生的毀滅。
在這個問題上,家長們需要的既不是給孩子扣上網癮的帽子,也無需對網癮這幾個字產生恐懼。而是對自己進行網絡知識及運用的掃盲!
關于第二條,應該幫家長看到,在那些所謂的網癮治療機構的“治療”下孩子們所產生的行為改變。不是一個真實的成長,而是一種高壓下的欺騙。
此外,家長們還應該多注意一下那些沖這些那些所謂的網癮治療機構里面治療好了的孩子們的現狀,要是家長們注意這一的吧。他們會發現其實在這個網戒中心。有的孩子已是七進七出。
僅從這一上來看,那些所謂的網癮治療機構的所謂治療就是失敗的,因為這個孩子的網癮沒有被戒斷,而家長送孩子進網戒中心的心癮卻產生了。
當家長明白這其中的真實時,第二條的治療效果的神話也就隨之破滅了。
關于第三條,應該幫助家長認識到,在把孩子送到這樣的網癮治療機構之前,他們可以通過一些渠道——比如網絡或向其他專業人士咨詢。對這種治療有大致了解,從而最大限度地保護孩子。而不是把孩子送到網戒中心之前與之后,對這種電刺激治療全無了解,一切都聽這里工作人員的安排。
要知道在實施電刺激類厭惡療法時,對實施者是有嚴格規定的:首先要求實施者具有行為治療的心理治療師資格證,光有精神衛生執業醫師證是不夠的;
其次還要求專業機構對其進行心理咨詢和治療的培訓。
這些要求在北平、明珠等大城市早已明文規定,從而最大限度地保護被治療者的權益,也是對精神衛生領域醫護工作者的權利和義務的進一步規范。
此外,即使可以向患者實施這一治療,也還是有許多基本注意事項是要患者本人及其監護人必須了解的:
一、厭惡療法會給患者帶來很不愉快的,甚至是痛苦的體驗,因此,應當是心理咨詢與治療中不得已而采取的最后一種選擇,不宜多用。
二、使用之前,要向患者解釋清楚,并且征得他的同意,以取得他的密切配合。
三、進行厭惡治療時,注意幫助患者建立辨別性條件反應,也就是要對不良行為進行負強化,對良性行為進行正強化,必要時配合進行正性強化刺激。
在實施中還要進行以下這幾個步驟:
一、在允許使用計劃前,測試參加計劃人員的能力。
二、在使用計劃前,讓每個實施程序者體驗電擊的滋味。
三、設立專門人員負責安排輪班和上課。
四、需要保存每個輪班或上課時由主管人員和基礎治療人員分別確認的記錄。
只有當家長了解清楚電刺激治療的每個要求、每個步驟時,才能由家長來決定是否還要對自己的孩子進行這樣的治療。
只要家長有這個警覺性,從這四著手,他們就可以很快看清事情的本質到底是什么,一旦出現實施者違反規定使用或者濫用電刺激時,家長就可以制止或者質疑對方,從而最大限度地保護自己的孩子,也就不會出現那種別人傷害我的孩子、我卻為其叫好的古怪場面了。
當我們家長不斷地用“如果你不聽話,我就把你送人”恐嚇孩子時,或是如果孩子沒有達到家長的期望、沒有讓家長滿意,家長就會喝斥與打罵孩子時,就會讓孩子感覺到緊張、焦慮、恐懼、被拋棄感;
如果孩子滿足了家長的期待,孩子就能得到獎勵;只讓孩子按照自己的思維模式去思考——那我們就已是“斯德哥爾摩綜合癥”的制造者。
可以說。這種癥候群在我們的身邊并不少見,只有家長們心里面有了一個清楚的意識,才能夠比避免自己成為又一個“斯德哥爾摩綜合癥”的制造者和患者。才能夠最終還家庭一個安寧。
如果你不愿意自己的孩子是這種癥候群的受害者,不愿意自己的家庭溫暖因此流逝,也就請家長朋友們自己從以上四著手,好好反思一下自己平時在教育孩子時的言行,切不可為達到自己想要的所謂效果而不擇手段!
最后需要說明的是,網癮這個詞語僅僅是面上的詞語,它并沒有被真正的列入醫學記錄上面。
網癮一說最早源于米國醫生戈登伯格。跟大多醫學術語一樣。“網癮”是一個舶來品。不同的是,它一開始就是一個玩笑。
995年,米國精神科醫生伊萬戈登伯格(ivangoldberg)惡搞權威的《精神疾病診斷手冊(dsiv)。模仿它對于賭博成癮癥的描述,編造了“網絡成癮癥(interaddictiondisorder,iad)”這個詞。
沒想到歪打正著,這個詞受到同行的喜愛。很快在媒體上流行起來。而且沒有諷刺的含義。
“網癮”的創造者以及他的很多同行仍然把網癮視作一個玩笑。
始作俑者戈登伯格醫生認為,網癮并不是一種真正的癮,過度強調它會導致任何習慣都可以稱為病癥,比如有人泡電話,有人沉迷于高爾夫運動,是不是都分別要開設專科來治療呢?
另外有人認為,就算有電話癮和高爾夫癮存在,網癮也不成立。因為網絡不是一個物品,而是一個生活的環境。你不能說一個熱愛自家小區的人。患上了戀家癥。
在中國倒真有一個詞叫“思鄉病”,只不過它是一種文學上的比喻,醫里并沒有專門的診室。
很多戒網癮設施都宣稱“網癮”在國外是非常嚴重的疾病,但是,007年,米國醫藥協會拒絕了美國精神病協會將“網癮”納入《精神疾病診斷手冊的建議。
同時,就國外而言,并沒有任何一個醫療機構宣稱“網癮”是一種疾病或是不良癥狀。
實事求是地說,網絡的確為一些心理疾病大開方便之門。
比如有性成癮的人,可以整天泡在網上看黃片;對購物狂來說,網上逛商店省時省力;一個拖延癥患者,會發現網絡上的各種信息讓他欲罷不能;更不用說一個游戲狂或者一個賭徒了,但是,你要治療的是這些習慣和疾病本身,而不是讓他們戒掉網絡。
一個最簡單的例子是,你到“百度知道”去問:“我得了暴食癥怎么辦?”有網友回答說:“到醫去把胃切掉吧。”這是你想要的答案嗎?!很明顯,顯然不是。
不過,令人奇怪的是,中國媒體和醫學界很快就引進了“網癮”一詞,更加令人感到驚奇的是,你從中文資料中,幾乎看不出它存在爭議,更看不到爭議的另一面。
你會認為,網癮作為一種新的疾病,已經向人類的未來宣戰,全世界最杰出的醫療專家,都勇敢地投入了這場戰斗,正忙得不可開交。
也是因此,很多支持網癮治療的醫生,都在爭取自己國家的官方認定。
在中國醫療機構的宣傳資料中,網癮被描繪成了洪水猛獸,各種心理疾病、精神疾病的癥狀,比如情緒低落、思維遲緩、頭昏眼花、雙手顫抖、疲乏無力、食飲不振、想要自殺甚至危害他人,統統都可以寫進來。
有些‘有心人士’,更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地說,網癮讓人性退化,變成獸性。
很多家長不懂得和孩子溝通,也不明白網絡是什么東西,只知道孩子整天沉迷于網吧,聽到這種“權威專家”的威脅,自然認為幸遇救命恩人,花多少錢都愿意把孩子交給他去治療所謂的‘網癮’。
這是一種嚴重的自我欺騙。社會不承認自己的教育方案的失敗,家長不承認自己的教育方式的不當。
當“網癮”這個詞出現的時候,家長、學校、社會一致地將責任推給了一個無法負擔任何責任的環境。人們寧可沉浸在自欺欺人的夢里,卻不敢去直面自己的失敗。而這種自欺欺人的受害者便是無辜的孩子們。
電擊等直接威脅兒童生理心理健康的手段被他們認為理所當然,很多孩子在這種迫害下選擇了放棄自尊。
對網絡的依賴,這是歷史前進的大勢所趨,而網絡游戲,則是在現下的一種廉價的娛樂方式。社會需要的不是“網癮治療”這種物理上和精神上的雙重迫害。而是應該進行引導。
好的家長應該學會如何引導自己孩子接觸網絡,加深親子間的交流。而不是將他們交給所謂的網癮設施。這種做法,除了增加親子間的隔閡之外,沒有任何好處。
那些宣揚“網癮”的專家,他們要靠它來獲取聲望和資源,治療機構要靠它來掙鈔票。他們多么希望,所有的網民都認為自己有病,都成為他們的客戶。
如此一來,伊萬戈登伯格醫生的這個玩笑,到中國來就開大了。
很幽默的是,我還看見中國的專家一本正經地介紹戈登伯格的創見,把他當作網癮治療的開山鼻祖。
也是因此,很多人就把所謂的網癮當成了自編自導的電影,根本不承認網癮這個詞語的存在。
綜上所訴,面對著網癮,我們的家長們要正確的看待,就算是您的孩子真的出現了網癮,最好的辦法還是用親情去化解,這樣才是最正確,最安全的辦法。
我有一個小世界 第一千四百零九章 最正確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