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活人 第一一零章 開口驚人
許光超和任函安面面相覷,不明白呂秋實為什么這么說。
呂秋實沒有再過多的解釋,實際上是因為他看到任函安的裝扮想到了他和林雪分手的罪魁禍首林向東,那件事中,林向東的卑鄙行徑至今讓呂秋實想起來就狠得牙癢癢。
他在許光超和任函安說話的時候就偷偷地開了陰陽眼:“任大哥,你現在的確是惡鬼纏身,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你說你現在睡眠有問題,而且經常會心慌,可是就我所看,我非常懷疑,你已經親眼看到了鬼。”
震撼,太震撼了。這兩個年齡也就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真的有那么厲害么?他在電話里說的并不多,只是簡單的一些事情,可他們說的這些都是千真萬確的。尤其是那個胖子,他的最后一句話徹底擊碎了任函安心中的懷疑。
“我請你們救救我,救救我,我不想死啊!要多少錢都可以。”
“任先生,你先不要著急,錢的事情我們等會再說,趁著現在還有時間,您能帶我們去你家看看么,我需要先看看你們家的布局。”許光超摁住了任函安正在掏錢的手,客氣的說道。
任函安連忙點頭:“好的,好的,沒問題,咱們現在就走!我的車就在外面。”
“您先不要著急,先等我準備一下。”許光超走到保險箱跟前蹲了下來。
呂秋實也安慰道:“任大哥,你不要著急,既然你找到我們了,我們自然會想辦法幫你渡過難關的,一會我們先去你家看看。”
任函安點了點頭,心中稍微安定一些,問呂秋實:“你不用準備一些東西么?”
呂秋實笑著搖搖頭:“我和他不一樣,我的東西都在我身上,不需要準備。”
“走吧,我的東西都收拾好了。”許光超已經收拾好東西了,跟兩個人打招呼。
這是呂秋實第一次看到荷槍實彈的許光超,其實也沒有太大的變化,只是他的右手帶了一串古色木珠,脖子上掛著一個類似于褡褳的東西,大號的,垂到胸前。
看著許光超的扮相,呂秋實有些好笑,張開嘴想問什么,可是顧忌到身邊的任函安,他還是忍住了。
開車回到了任函安家,剛一進門,許光超就感覺到手上的木珠緊了一下,于是開口說道:“這屋子里的確有鬼來過,至于現在有沒有鬼我還需要測一下。胖子,你怎么看?”
“屋里可能沒有鬼,但是昨天的時候這里鬼氣一定很重,今天太陽照射了這么久,客廳里還飄著絲絲鬼氣沒有散去,要小心。”
呂秋實的陰陽眼一直都開著,他看到漂浮在客廳中的鬼氣,不過驚鬼鈴沒有響,所以他不好說屋里有沒有鬼。
他早不是第一次在學校抓色鬼時的毛頭小子了,生與死的考驗迫使他加快成熟。
他知道,驚鬼鈴沒有響只可能有兩個原因,一是屋里沒有鬼,二是屋里有鬼,不過鬼的實力高出他太多,驚鬼鈴探知不到。
“沒錯,我剛剛下車的時候已經打量了這棟樓以及周邊的情況,并沒有什么大兇之相。”說這話,許光超沖胸口的大號褡褳里拿出了一個羅盤。
羅盤外方內圓,中央是一根磁針,也就是指南針,指南針周圍是占測方向的占盤,占盤是由按同心圓次序布列若干層以一定規律和原理排列的術數字符構成的方位盤。
許光超拿出的羅盤分為天盤和地盤兩部分,象征著天圓地方。天盤即內盤,由磁針和圓形的占盤組成,內盤可以轉動,是輪盤的主體;地盤即外盤,在內盤的外面,是內盤的托盤,盤面無字,只刻著指示方位的米字線。
“胖子,你護著點任先生,我先出去一下。”許光超不等說完,拉開房間大門,來到走廊里。
只見他在門外幾步遠處停了下來,下盤定向,將羅盤邊緣與房門平行,轉動內盤,然后后后退了幾步,再次下盤定向,重復定盤。
任函安不懂許光超在做什么,看向呂秋實,希望呂秋實能夠給予解釋。不過呂秋實只是高深的笑笑,沒有開口。
呂秋實根本也是什么都不懂。說是看風水,他只會利用自身的條件判斷客戶是否沾染鬼氣,如果招惹的鬼不是很厲害,他還可以捉鬼。至于看風水,改相運,他是一竅不通,這要指望許光超。
好在許光超很快就回來了,也不做太多的解釋,手里托著輪盤和呂秋實一左一右的把任函安護在身后,仔細打量每一間房間。
等到把所有房間看了一遍,許光超在每個房間里都不停地擺弄著樓盤,時不時的還打量著屋里家具的擺放,各種裝飾的方位,已經過去將近一個小時了,三人這才回到了客廳,在沙發上坐下。
任函安著急問道:“兩位大師,你們也看了,不知道我的災劫該如何化解啊?”
許光超把羅盤收起來,怔了怔神色,說道:“任先生,你的房間我都看過了,就表面上看,不是兇宅。”
“不是兇宅?那你之前是怎么說的?”任函安有些急了,聽對方的意思像是要撒手不管了,難道說這兩個家伙也是騙子?只是裝模作樣的到家里轉一圈,根本沒有什么本事。
“對,任先生,你的房子的確不是兇宅。”許光超很肯定。
“那我去你們那兒的時候,你們為什么說我命帶兇煞?還非要來我家看看!”
“到您家里看是我們這個行當的規矩,不過您的房子的確不是兇宅,甚至可以說是帶有祥運。不過從你的面相上看的確是可能有劫難。”
“你們說吧,要怎么樣才能幫我化解?”任函安的臉上浮現出一絲不屑,生意場上叱咤風云的他又怎么看不出這兩個毛頭小子的詭計。
無外乎就是剛開始時,利用自己擔憂害怕的心理,大肆宣揚自己有災劫,接著裝模作樣的到自己家里打量一番,一方面可以顯得他們很專業,另一方面可以探曉自己的財富狀況以便后面開價,然后就會假意推脫什么有困難啊或者不應該啊之類的,渲染神秘,想把自己唬住,最后在自己百般懇求下不得已答應來謀取巨額報酬。
他已經想好了,只要等他們提出什么條件或者高額的報酬,立馬把他們痛罵一頓,趕出門去。
“任先生,這不是價錢的問題,而是你家的確不是兇宅。”許光超還在解釋。
任函安一擺斷他的話,直接說道:“你開價,多少錢。”
“不是價錢的問題。。。”
“開價,多少錢?”
“真不是錢的問題。。。”
“開價!”
許光超眼瞅著越鬧越僵,瞥了眼呂秋實,希望他能調解一下,結果發現呂秋實根本沒有在聽他們的對話,反而對著客廳一角的電腦發呆。沒有辦法,他硬著頭皮說道:
“既然任先生這樣要求,那我只能盡量了,我可以提供幾個消災解難的物件或者在你房屋內布置一個避邪的陣法。。。”
任函安點燃一顆煙,翹起二郎腿,饒有興趣的看著許光超拙劣的表演,嘴角漸漸翹了起來。
他在醞釀等會要說的語句,究竟怎么罵出去才能最解氣,就在他準備開口的時候,呂秋實突然打斷了許光超的話,盯著任函安開口道:
“任大哥,昨天晚上你在電腦旁邊和衛生間里究竟看到了什么?!”
死活人 第一一零章 開口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