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活一世之悠閑的生活 214、旅途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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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完試后柯小鷗就和幾個伙伴打了招呼,說是假期要回老家,康豆豆她們沒有一個不羨慕柯小鷗的,無耐她們的家長都不放心孩子出遠門,再加上柯小鷗也有私事要處理,所以小鷗就準備回家和父母商量一下后先帶著弟弟和妹妹回去,而父母親則需要臨近小舅婚期時才能回去。
出發前的晚上,柯小鷗特地去了父母的房間,“爸,媽,有件事我想和你們說一下。”
“你又有啥事要弄哩”羅美青這幾年已經習慣了柯小鷗動不動就弄點事情出來,所以也沒太在意這回她又要出什么妖蛾子。
“那個,我打算今年就參加高考,而且學校也選好了,就是北京第二外國語學校,所以我在北京買了個四合院,本來我是打算今年請你們去北京過年的。”柯小鷗說出這話時就準備著又被老媽敲毛粟子了,所以她躲都不躲的。
“啊”
“什么”老倆口都目瞪口呆的望著她。
“我說,我打算今年參加高考,學校在北京,我在北京買了一個院子。”柯小鷗無耐的又重復了一遍。
“你個死丫頭,咋想一出是一出啊,就這么想離開這個家。”羅美青一反往常的沒有敲打柯小鷗,而是想擰開了閥門的水龍頭一樣放開了水。
“媽,你別哭啊,我這不是早就學完高中課程了嗎,再浪費上一年讀高三多不花算啊。早點讀大學,畢業了不就能早點工作嘛。”柯小鷗看到自家老媽掉金豆也慌了神,而自家老爸則神神叨叨的看著她默不作聲的。
“爸,你勸勸我媽啊,我真的沒想離開家啊,你們也知道我的本事,不管在哪里。只有有時間回家是分分秒的事情啊。”要說天不怕地不怕的柯小鷗,最怕的就是自家老媽的眼淚了,只要羅美青一哭。她不光是煩,而且是有啥要求都會答應的。
“老三啊,你說北京買的四合院?有多大啊?”
“多大我說不上。比上海那個家要大上好五六倍吧,”柯小鷗大概的比劃了一下。
“那你是找誰幫你裝修的?”柯大林腦子里有一個人影滑過,可是他還是甩了甩頭,想著這么大的事人家肯定不會幫忙的。可是柯小鷗的回答讓他又是大吃一驚。
“我讓司馬明柏幫我找人弄的,北京那是他的地頭,不找他找誰啊,想當年他在我家噌了一年多的飯,幫我做這點事算是便宜他了。”柯小鷗嘴一撅,臉上露出壞壞的笑容。
柯大林這下不吭聲了,自家女兒牛啊。把老首長的外甥抓差當監理裝修房子。
柯小鷗見老爸不吱聲了,也顧不上勸老娘了,而是轉過去沖著自家老爹嘻皮笑臉的說道:“老爸,過年時多請幾天假,等小舅的事辦完后我們立馬去北京。還能玩上幾天,說不定你還能見上你的偶像呢。”
雖然柯小鷗沒有把握一定讓父親見上徐老爺子,但是相信只要自己提出來,司馬明柏是一定會有辦法的滿足自己這個小小的心愿的。
柯大林果然的上了柯小鷗的當,聽到有可能見到自家老首長,腰也挺的倍直的。兩眼是精光發亮。
“她媽,別哭了,過年我們也去北京看看那房子,剛好帶小文和小雅去北京看看,還是老三厲害,我們以后去北京也是回家了。”柯大林按慰著自家老伴,倆人說起來一個是五十多了,一個也是往五十靠攏的人了,因為柯小鷗定期給父母親加補,看上去也就是三十多歲的人一樣,要是和柯小燕柯小莉走在一起,最多是大了幾歲的哥哥姐姐而已,哪里還會象是父女與母女呢。
第二天柯小鷗帶著自家弟弟和妹妹就先踏上了北上的火車。此時正是大中專生返鄉的高峰時期,又因為要過年了,鐵路負載是相當的嚴重,每節車廂都擠得滿滿的,可把柯小鷗給郁悶壞了,起先的慢車上三姐弟只有兩個坐位,柯小鷗幾乎是一路站到了鷹潭。
到了鷹潭站時又要重新簽票換成快車,鷹潭站是一個中轉大站,想在站臺上買到臥鋪票的可能性是相當小的,柯小鷗也就只是簽了票,并沒有和廣大的春運愛好者們一樣去排隊等著購票。
離轉乘的車到來時間還早,小鷗帶著弟弟和妹妹走出了車站,寒冷的冬夜里風刮得呼呼的響,八七年的鷹潭站還是一個破舊的車站,站前廣場相當的破敗,四周搭了很多簡易的木棚房在做著簡單的小吃生意,相當的不衛生。
怕弟弟和妹妹冷到了,柯小鷗在遠一點的地方找了一個相對較干凈的小飯店,要了一個鍋子,還要了幾盤辣炒米粉就在那里等著消磨時間。
可能是三姐弟那超俗的外表引起了飯店老板的注意,也有可能是柯小鷗有意的搭話,很快的老板娘就和姐三個聊得火熱,當知道姐三個準備換車回老家過年的時候,老板娘很熱心的問了一句,坐硬座還是臥鋪,柯小鷗立刻裝起了委屈,表露出姐三個換車了可能要站著才能到家,老板娘當下保證給姐幾個弄張臥鋪票子。
飯店里就有公用電話,老板娘撥打出一個呼機,沒過多久一個身材高大的站前民警就來到了小飯店。
“小戴,快進來,我這有幾個親戚要去紹興,你能不能想辦法弄幾張臥鋪票。”老板娘熱情的招呼著,并從柜臺里拿出一包香煙遞了過去。
“劉姐,這春運期間票子本來就難弄,你該早點打招呼嘛,這臨時的有點困難啊。”
“戴大哥,我們姐三個出門,弟弟和妹妹都小。可是這轉簽的票連座位也沒有,我到是沒什么關系的,只是怕弟弟妹妹們吃不消,還真的請你幫幫忙呢。”說完柯小鷗從口袋里掏出幾張工農兵背著飯店老板娘塞進了民警的口袋里。
最能引人犯罪的是什么,那就是錢,有錢并不是萬能的,但是沒錢卻是萬萬不能的。幾張大團結,換來了姐三個的一路的安順,雖然幾張臥鋪票最后的買價遠遠高出票面上的鑫額。但是柯小鷗還是認為很值。
小文和小雅一直著著柯小鷗的作為,從中間學到了點什么,想必他們自己也能理解。從小鎮車站到鷹潭站這五個多小時,那雜亂而狹小的列車空間,那些難聞的氣味,相信都能讓他們留下深刻的印象。
上車后三姐弟就分頭睡了,小鷗讓小雅睡在了上鋪,小文睡在中鋪,而自己則睡在了下鋪,火車上什么事都會發生,自己做為姐姐不能不提防著點。
金丹修士的境界完全可以舍棄了凡人最基本的睡眠與吃喝,因為柯小鷗嘴饞加上體內的般基空間不斷的涮新其的身體。所以柯小鷗對美食的愛好比前世還要追崇。而睡覺對她來說就是可有可無的事情,平時在學校里也都是趁夜深人靜的時候鉆進空間里以修練替代睡眠,在這人員嘈雜的火車上,還帶著年幼的弟妹,她是更不敢大睡特睡了。好在絕大多數行李都收在了空間里,外面僅有一個背包也只是裝了三姐弟一些隨身的衣物。
為了避免旁人異樣的眼光,柯小鷗還是躺在了床上,只不過蓋的是自己帶來的床單,然后再上面加掩了火車上的被子,人雖然躺著。可是神識卻四散開來查探情況。
遠遠的查到了對年輕的夫婦帶著幼小的孩子也往臥鋪車廂里擠,做丈夫的把妻子安排好后,想歇在一邊又被乘務員趕走,說是只有持票人員才能待在臥鋪車廂里,年輕的丈夫低聲的訴說著,可是最后依然離開。
夜深了,車廂里靜了,車輪與鐵軌發出磨擦的巨大聲音絲毫不能影響精神疲憊的旅人們,柯小鷗也收回了神識,到底還是具年輕的身體,隨著車廂的搖晃小姑娘也打起了瞌睡。
凌晨時分,車廂里的高音喇叭突然的響起了,“各位旅客同志們,現在發布一條緊急求援,列車上現有一名孕婦發生狀況,需要醫生救治,如果您是醫生請伸出救援的手前往餐車,會有乘務人員帶您前往事發地點。”突如其來的聲響驚醒了絕大多數沉睡中的旅客。
列車行駛在原野中,離下一站還要近一小時才能到達,孕婦因為去廁所時滑倒而到至提前生產,列車上的隨車醫生根本沒法處理這種情況,人命關天啊,而且還是一體兩命,所以列車長只能通過廣播向旅客求助。
原來就迷糊中的柯小鷗一聽到廣播聲就醒了,立馬直起身子,然后搖醒了小文和小雅。
“小燕,你帶著弟弟在這待著,哪里也不要去,,有事情找乘務員,別人給的東西和水都不要接聽到沒,姐過去看看是啥情況。”小燕和小文迷迷糊糊的應承著,小鷗這樣囑咐也只是為了多加小心,出門前小鷗就給兩孩子脖子上都帶了一塊帶有自己神識的玉佩。
柯小鷗對面的床鋪躺著的是一個中年男子,而中鋪是一個年老的婦女,上鋪則是一個年輕的姑娘,三人分別是不同的時段上的車,刺耳的廣播連續播報了三遍,也吵醒了他們。
上鋪的年輕姑娘剪著一個很短的男士運動頭,昨晚上車時穿著緊身的皮茄克、馬褲和一雙長統皮靴,顯得人相當的精干,她是在上饒站上車的,一上車小鷗就能看出這也是個武者,只不過段數很低。而對面的中年人有點象是一個商人,柯小鷗沒有八卦的心態,上車后幾乎沒和人說過話。
“小妹妹,你懂醫術?”年輕姑娘看柯小鷗有些不放心自家的弟妹,就主動的搭了腔。
“學過一些中醫。”看著小雅那迷糊的樣子,小鷗還真不敢輕易的離開。
“三姐,你去看看吧,時間不等人的,有事我會找乘務員的。”反到是小文比小雅要清醒的多。
“小妹妹,你放心吧,我是個軍人,這是我的證件,在你回來之前我幫你看護你的弟弟和妹妹。”年輕姑娘遞過來她一個小本本,小鷗翻看了一下,寫的是浙江省軍區XXX部隊的一名少尉,名為郎瑜。
“郎姐姐,那就麻煩你了,我去看看也不一定能幫上忙。”時間不等人,柯小鷗從行李架上拿下大背包,從里面掏出一個小布包(其實是空間拿出來的針包),當她還要把大背包放回行李架時,少尉郎瑜一把拎過背包扔上了行李架。
臥鋪通往餐車的道路還算順利,當身穿天藍色滑雪衫的柯小鷗走到餐車時那里集聚了好些人,柯小鷗拉住一個乘務員問產婦在哪里?可是對方看著她有點不可自信的疑問?
“小姑娘,別開玩笑了?”乘務員皺著眉頭說道。
“我沒開玩笑,我是醫生,請帶我去產婦那里。”為了減少麻煩,柯小鷗下意識的釋放出一點威嚴,冰厲的眼神看著那乘務員,立刻的好似全身掉進冰窟一樣的打了個戰粟。
“病人在12號車廂”乘務員害怕了當下說出了病人所在的車廂。
餐車是在8號車廂,那就是要再擠過去四節車廂才能到產婦那里,在餐車門口柯小鷗看到那滿的連腳都無處下的車廂不由的發了愁。
算了,顧不得這些了,救人要緊,柯小鷗在身上加了一些隔離罩,當她走過去時離著最近的人自動的會讓開一些,以便于她不露聲色的擠過車廂,就算是這樣,柯小鷗那超乎異常人的嗅覺經過了這四個車廂后也是憋氣的要命。
柯小鷗擠到12號車廂的時候那里已被乘務員拿來的床單隔了一個小空間出來,本來產婦這個時候應該平躺著,是車廂里實在是太擠了,無耐之下乘務員只能就地想辦法,好在幾個相鄰座位的人都比較通情達理,全都站起了身子讓開了座位。
柯小鷗并沒有擠進隔離間里,而是放開用神識在查探著,隔離間里除了產婦的愛人以外還有一個四十來歲上下的男醫生,可是產婦的下身羊水已破,還伴隨著一些鮮紅的血色,把下面墊著的褥子都染成了紅色。(。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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