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1630之崛起南美 第二百零七章 攪屎棍的節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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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眾書看的人少,daoban又猖獗,沒辦法,不這么做混不下去了,見諒。
1650年10月7日,鹽城港(布蘭卡港)。
這座偏僻的小港口內已經很久沒有外國漁船停靠了,蓋因此時并不是什么捕魚旺季,近些年東岸政府也對來自外國的捕魚船的數量進行了限制(牌照到期后拒絕續約),因此大部分船只都已經離開了東岸近海,然后要么東進南非,要么北上新英格蘭,總之在東岸近海進行鱈魚、滑柔魚捕撈業的外國漁船已經極少了。
不過這些外國漁船的離去也并未使得東岸國內的魚產量大幅度下降,因為南海漁業公司飛速擴大的漁船數量有效地填補了這個空檔,使得東岸老百姓在食用魚方面的支出并未明顯上升。而南海漁業公司生產規模的擴大,同時也造成了東岸國內注冊水手數量的飆升,這顯然無論對于海軍還是商船隊來說都是一件好事。
鹽城港的碼頭如今已經小有規模,三條筆直的水泥棧道直插入海,可同時停泊超過二十艘船只。碼頭棧橋邊是一座座蒸汽吊桿,許多穿著牛仔服的工人在來來回回地忙碌著,他們大多數時候都是在裝卸魚和補給品,即:把從附近或遠方漁場捕回來的魚(大部分是無須鱈、小部分是滑柔魚、紅蝦和槍烏賊)卸到碼頭上,然后再把食品、淡水、蔬菜和水果等補給品送上船,以維持船只繼續出海捕魚的能力。
總而言之,這是一座因“魚”而生的城市(拉普拉塔地區最大的漁場就在其東南外海不遠處)。不過在最近一兩年以來,隨著內陸地區鹽漠的發現與開采,鹽城港開始出口第二種商品——粗鹽和食鹽,其中粗鹽用來腌制魚肉或生產化學品,食鹽則銷售到東岸本土,甚至最近他們還在努力向巴西人推銷來自鹽城的精制食用鹽,以讓他們放棄從非洲進口灘曬收集的海鹽。
而在除碼頭外的內陸地區,則是一片荒涼之色。這荒涼有很多原因,一是因為東岸人的地盤僅限于從戰爭結束時的城區向外延伸1980米,超過這個距離就是西班牙王國的領土了,東岸人自然不愿意為他們開發;而除此之外的另一個原因呢,則和此地的土質、環境什么的相關了。
毋庸諱言,鹽城港臨海的這一片土地,土壤質地是很差的,基本是以泥炭土(北海道多見這種土壤)為主,這明顯是由于入海河流長期在枯水期被海水倒灌所形成的土壤環境,不下大力氣改良根本不可能拿來種植谷物,撐死了發展一些園藝果林業而已——事實上鹽城港城區周圍就栽種著大量的果樹,梨子、桃子、酸棗、蘋果、葡萄、檸檬等應有盡有,產量也馬馬虎虎,供應本地居民及來往船只消費是足夠了。
而既然這片土地短期內不適宜種植谷物,那么本地四千多名居民(包括內陸地區的鹽礦)的日常生活所需的面粉則大部分靠進口了。他們出口鹽和咸魚,進口糧食及一切日用品,兩者相減還略有贏余,小日子倒也過得下去。
東岸人的城市位于紹塞河右岸,規模不大,周圍全是高丘(海拔一百多米)。在這個沿海的盆地內,因為多泥炭土和黏土,所以較為貧瘠,長的多是一些質量低劣的雜質牧草,除東岸居民移栽過來的樹木外,便很少見原生樹種,甚至就連低矮灌木都不多見,真真是一片荒涼的所在。
當然了,嚴格意義上來說,沿海盆地內的黏土以及高丘上隨處可見的石英石、大理石也不是沒有價值,至少這些東西用來制造磚頭(包括耐火磚)、石灰、水泥啥的還是不錯的,而東岸建筑材料公司也確實有意在這里興建一個分公司,以充分利用本地現成的資源。只可惜這些黏土不是高嶺土,用來制陶是夠了,制造瓷器則未必行,令人頗為遺憾。
紹塞河是一條小河,河寬在810米左右,不過水流很深很急。它發源于安第斯山,每年夏天的時候,雖然降水稀少,但山上大量的融雪仍然會順著河道洶涌而下,而這時就是紹塞河一年一度泛濫的時節。本地的居民們仿照南鐵公司的做法,在附近挖了好幾個帶閘門的人工水庫,以在豐水期更多地截留一些淡水下來。要知道,在枯水期的冬天,隨著大西洋海潮的猛漲,大量海水會在特定的時刻倒灌進來,而這時就是一年一度的紹塞河從淡水河變成咸水河的時刻,這顯然會極大地影響鹽城港居民們正常的生產和生活。
人工水庫內養著一些淡水魚,同時水面也租給了本地居民放養鴨子和鵝。不過,在大多數時候,水庫內也會沖來許許多多的不速之客,比如在這片土地上沒有天敵、幾乎已呈泛濫之勢的南美三趾鴕鳥。
這些動物什么都吃,草、植物的根莖、樹芽、果子甚至是退潮后海灘上的小魚。它們會游泳,非常警覺,同時跑得也很快,所以在這片遼闊的土地上,除了美洲獅之外,它們真的沒什么特別的天敵,因此數量非常龐大,幾乎已經成了一害。
邵元義此時在鹽城港郊區所見到的便是一番這樣的場景:一群不知道從哪鉆出來的鴕鳥,在吃完了種在岸邊的青菜后,它們又進入水庫,游向中心沙洲邊種的一些水生蔬菜——這種食物對它們來說是一種美味。
邵元義的小姨子安娜撐著小船直往水庫中心而去,她一邊撐船一邊發出聲音驚嚇著那群鴕鳥,希望把它們驚走,不要再糟蹋她辛辛苦苦種植的蔬菜。那群鴕鳥果然膽小,雖然美味在前,但仍然沒有小命重要,因此很快朝另一側岸邊游去。
不料它們今天確實流年不利,這才剛剛一上岸,一群從外面訓練返回的民兵恰好途經此地。在看到這些鴕鳥不是私人馴養的后,這些尚騎著馬匹慢跑的民兵們便紛紛從兜袋里掏出流星套索,朝這些鴕鳥身上套去。尤其是其中一名高喬騎兵,套索扔得尤其準,只見一只碩大的成年雄性鴕鳥才剛剛張開翅膀跑出沒多久,便被他扔出的流星套索套住滾翻在地。在又一使勁掙扎后,套索便徹底鎖結實了,雄性鴕鳥發出了凄厲的嘶鳴聲。
剩余的騎手們哈哈大笑,他們將隊形分散開,遠遠地形成了一個松散的包圍圈,將急欲逃跑的鴕鳥搞得暈頭轉向、無所適從,根本不知道該往哪里跑。在花費了一小段時間后,這些大大小小的鴕鳥便大部就擒,成了這些打靶歸來的民兵弟兄們的獵物,真是倒了血霉!
安娜跟那群士兵們交涉了一番后,那些人將其中三只幼小的鴕鳥送給了她,作為菜地被毀的補償。大家都是鄉里鄉親的,關系也都不錯,因此安娜很快又一臉笑容地撐船回來了。邵元義看著那幾只仍在兀自叫喚個不停的小鴕鳥,很自覺地上前幫忙。
安娜在水庫旁的自家院子后面圈養了一些三趾鴕鳥,這幾只小鴕鳥正好可以放進去一起圈養。雌性鴕鳥大概每兩三個月下一窩蛋,每只每次可生20個左右的鴕鳥蛋,然后便由雄性鴕鳥進行孵化。不過安娜這里肯定不會選擇孵化鴕鳥蛋了,事實上她家的鴕鳥蛋大部分都是拿到碼頭上出售給當地商人的,然后由商人們經過消毒處理后再統一運回國內銷售。
這些蛋個頭大,營養豐富,在東岸國內的市場很大,目前與從南非進口而來的鴕鳥蛋展開了激烈的競爭。但由于市場遠未飽和,因此目前雙方的利潤都相當不小。鹽城港的居民中養殖鴕鳥的不在少數,他們每日里出外為鴕鳥搜集食物,順便撿拾一下野外散落得到處都是的野生鴕鳥蛋——在一些草叢里,運氣好的人一天之中能撿到幾十個鴕鳥蛋,這些都是被雄性鴕鳥放棄孵化的蛋,因為它們完全沒有被生在巢里。
幫忙將這幾只驚恐萬分的幼年鴕鳥關起來后,邵元義和安娜打了聲招呼,然后便動身朝碼頭上趕去了。下午的時候,碼頭附近的一間大型倉庫內,將組織一場規模不小的拍賣會,拍賣的物資五花八門:有來自舊大陸的葡萄酒、有絲綢、有金銀飾品、有牲畜、有高檔皮毛、有生活日用品,甚至還有一些寶石、香料之類的稀罕品。
至于這些商品從哪里來的,大部分人一概不知。不過據一些私下里流傳的小道消息說,這是海軍從加勒比海私掠而來的貨物。你看看碼頭上停泊的那幾艘大小形制不一的帆船,半新不舊的,設計風格也明顯不是我東岸的,肯定是從別人那里搶來的嘛!
邵元義作為國內知名商人,對這些事情心知肚明。因此,在得知海軍欲在偏僻的鹽城港搞一場低調的銷贓拍賣會后,他便和一些同樣得到消息的商人,身攜銀行匯票、支票、本票什么的,匆匆搭船來到了這里,準備看看有沒有自己感興趣的貨物。
下午就是拍賣會正式開始的時候了,在受老丈人囑托看望了一下定居于此的小姨子后,邵元義便來到了拍賣會現場,一邊與相熟的人打招呼,一邊靜靜等待著。
邵元義的小姨子安娜撐著小船直往水庫中心而去,她一邊撐船一邊發出聲音驚嚇著那群鴕鳥,希望把它們驚走,不要再糟蹋她辛辛苦苦種植的蔬菜。那群鴕鳥果然膽小,雖然美味在前,但仍然沒有小命重要,因此很快朝另一側岸邊游去。
不料它們今天確實流年不利,這才剛剛一上岸,一群從外面訓練返回的民兵恰好途經此地。在看到這些鴕鳥不是私人馴養的后,這些尚騎著馬匹慢跑的民兵們便紛紛從兜袋里掏出流星套索,朝這些鴕鳥身上套去。尤其是其中一名高喬騎兵,套索扔得尤其準,只見一只碩大的成年雄性鴕鳥才剛剛張開翅膀跑出沒多久,便被他扔出的流星套索套住滾翻在地。在又一使勁掙扎后,套索便徹底鎖結實了,雄性鴕鳥發出了凄厲的嘶鳴聲。
剩余的騎手們哈哈大笑,他們將隊形分散開,遠遠地形成了一個松散的包圍圈,將急欲逃跑的鴕鳥搞得暈頭轉向、無所適從,根本不知道該往哪里跑。在花費了一小段時間后,這些大大小小的鴕鳥便大部就擒,成了這些打靶歸來的民兵弟兄們的獵物,真是倒了血霉!
安娜跟那群士兵們交涉了一番后,那些人將其中三只幼小的鴕鳥送給了她,作為菜地被毀的補償。大家都是鄉里鄉親的,關系也都不錯,因此安娜很快又一臉笑容地撐船回來了。邵元義看著那幾只仍在兀自叫喚個不停的小鴕鳥,很自覺地上前幫忙。
安娜在水庫旁的自家院子后面圈養了一些三趾鴕鳥,這幾只小鴕鳥正好可以放進去一起圈養。雌性鴕鳥大概每兩三個月下一窩蛋,每只每次可生20個左右的鴕鳥蛋,然后便由雄性鴕鳥進行孵化。不過安娜這里肯定不會選擇孵化鴕鳥蛋了,事實上她家的鴕鳥蛋大部分都是拿到碼頭上出售給當地商人的,然后由商人們經過消毒處理后再統一運回國內銷售。
這些蛋個頭大,營養豐富,在東岸國內的市場很大,目前與從南非進口而來的鴕鳥蛋展開了激烈的競爭。但由于市場遠未飽和,因此目前雙方的利潤都相當不小。鹽城港的居民中養殖鴕鳥的不在少數,他們每日里出外為鴕鳥搜集食物,順便撿拾一下野外散落得到處都是的野生鴕鳥蛋——在一些草叢里,運氣好的人一天之中能撿到幾十個鴕鳥蛋,這些都是被雄性鴕鳥放棄孵化的蛋,因為它們完全沒有被生在巢里。
幫忙將這幾只驚恐萬分的幼年鴕鳥關起來后,邵元義和安娜打了聲招呼,然后便動身朝碼頭上趕去了。下午的時候,碼頭附近的一間大型倉庫內,將組織一場規模不小的拍賣會,拍賣的物資五花八門:有來自舊大陸的葡萄酒、有絲綢、有金銀飾品、有牲畜、有高檔皮毛、有生活日用品,甚至還有一些寶石、香料之類的稀罕品。
至于這些商品從哪里來的,大部分人一概不知。不過據一些私下里流傳的小道消息說,這是海軍從加勒比海私掠而來的貨物。你看看碼頭上停泊的那幾艘大小形制不一的帆船,半新不舊的,設計風格也明顯不是我東岸的,肯定是從別人那里搶來的嘛!
邵元義作為國內知名商人,對這些事情心知肚明。因此,在得知海軍欲在偏僻的鹽城港搞一場低調的銷贓拍賣會后,他便和一些同樣得到消息的商人,身攜銀行匯票、支票、本票什么的,匆匆搭船來到了這里,準備看看有沒有自己感興趣的貨物。因此,在得知海軍欲在偏僻的鹽城港搞一場低調的銷贓拍賣會后,他便和一些同樣得到消息的商人,身攜銀行匯票、支票、本票什么的,匆匆搭船來到了這里,準備看看有沒有自己感興趣的貨物。
下午就是拍賣會正式開始的時候了,在受老丈人囑托看望了一下定居于此的小姨子后,邵元義便來到了拍賣會現場,一邊與相熟的人打招呼,一邊靜靜等待著。(
穿越1630之崛起南美 第二百零七章 攪屎棍的節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