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鬼筆記 【027】相依相偎
呆在斗室里,沉悶的氣息,各種味道加上還得承受蚊蟲的叮咬,鐘奎笨拙的動作,滑稽的舞動大手,一次次試圖驅趕叮咬冉琴的蚊蟲,
看著他這一副很專注的樣子,冉琴無論如何都開心不起來,感覺心里很沉重,壓抑,透不過氣一樣,
“對不起,害你受苦,”鐘奎內疚道,同時極力避開對方期望的眼眸,不,他不是懦弱,而是害怕她的期望過重,大家現在還處于的受虐地位,這里的環境各種不適應,讓人郁悶不已,不知道什么時候才完事,那個什么血液檢查真他媽的煩人,
城市的夜晚,再深、也有無數的燈火灰塵塵迷蒙蒙的,總有很多的車輛呼嘯而過,車輪碾壓路面發出轟隆隆立體震動聲,如是有江、河流、海什么的區域,還能夠聽見凄厲的汽笛刺破夜空,夾雜有工廠機器的轟鳴攪和許久才能進夢鄉,
而此刻,四周是一片安靜,偶爾有夜蟲子唧唧懶惰的鳴叫,屋子里只有一間床,一張凳子,卻有兩個人,怎么辦,鐘奎兩人相互對視一眼,各種不自在,
“你去睡覺,”不容抗拒的命令,出自這個五大三粗,不懂得花前月下的粗莽漢子鐘奎口里,
躊躇片刻,“要不……”冉琴怯意的看著對方,在看見他蹙眉面色陰沉,卻是不敢把下半句說出來,
“我喊你去睡就去睡,哪有那么多廢話,”
“額,”她不敢在言語,怕的就是惹惱了這廝,
鐘奎特意的把視線投向南墻窗口位置,凝視著傾瀉進來的月光,月光酷似一注探照燈直端端的射線形態射在小床上,
小床上沒有蚊帳,只有一個臟兮兮花布拼湊的枕頭,枕頭上有一股難聞的汗臭味,冉琴秀眉擰緊,暗自思忖這臭味枕頭不知道有多少人的頭擱置在上面睡過覺,
扭身隨意瞥看了一眼鐘奎,他背對著她,刻意的舉動,讓她有點陌生的感覺,自從認識他以來,他們倆還是第一次相處在一間小屋里,這么近的距離挨在一起,
這也許就是天意,要不然為什么他們倆在被移到這里來之后,好像都沒有惡心,嘔吐什么的,其實冉琴可以得到特殊照顧的,因為她有工作證,可是她丟不下香草和鐘奎他們,要么就同甘共苦,要么就一起享受特殊待遇,
當然她的要求,沒有得到當地基層干部的認可,既然她自愿要給這位黑臉漢子呆在一起,他們就認為他們倆一定是夫妻,所以就自不自然的把他們倆安置在一間屋子里,
月光沐浴著睡下的冉琴,可能是太過疲倦,開始還聽得見她輾轉難眠的動靜,后來就聽到她微微酣睡的呼吸聲,
鐘奎無意間瞥看見冉琴優美的睡姿,柔和月光下的她,宛如一個不韻世事的小女孩,柔光熠熠下微微觸動的眼睫毛,秀美光潔的面龐,彎曲不時悸動的身子,令人不勝憐愛,
也許一個人在睡夢中被人關注,應該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冉琴沒有進入深睡眠中,敏感到一束目光在安靜的注視她,
不敢動,就那么僵直的卷曲著,任由月光慢慢的從她腳髁,挪動到頸部……那一束關注的目光,好像跟隨月光在移動……一絲灼熱的氣息,很小心的撲來,她驀然睜開眼睛,驚訝的看著鐘奎,他怕冉琴著涼,竟然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下來,正預給她搭在身上,
一顆心,禁不住幾次的感動,冉琴突然做出一個讓鐘奎很意外的舉動,她主動伸出手臂,緊緊抱著附身在面龐的他,
彼此都存在對方的心里,沒有距離的感覺,就那么相互擁住在一起,鐘奎沒有拒絕冉琴,他的回應很笨拙,就像一個剛剛學會走路的孩子,
他摸索著吻住她的唇,溫和地用手捫住她的乳fang,身下話兒受到鼓舞,有了動靜,悄悄的彈動隨時準備爆發,
他能夠感覺到她的地方開始溫暖濕潤,等待他的光臨,月光貌似害羞一般,忽然沒了蹤影,暗黑下,鐘奎試探著進入……感覺到一種緊湊感和來自身心的舒適感,
冉琴好像有點不舒服,輕聲了一下……鐘奎心中一動,不敢用力,只好慢慢輕送,美好的結合卻羞于啟齒,不好出聲詢問,兩人只能用彼此的舉動來暗示對方,
當冉琴緊緊抱住他的腰部時,他果斷的一探到底……同時感覺到她身子在顫動,似乎在克制喉嚨發出響聲,并且緊緊的抵住舌頭,只是手把他摟抱得更緊……
鐘奎久久地緊緊抱住她,等她鎮靜下來……最后冉琴用力抱住他發出憋了許久的低吟聲,在他聽到她的聲音后,一種不可名狀的凄楚感爬上心頭,
這是一個特殊的夜晚,在這個特殊的夜晚里,他們倆凄苦的結合了,沉默的寧靜,無語的思索,深深的自責懊悔都無濟于事,已經走過的路,一去不復返……希望以后可以給她一個穩定的環境,
冉琴溫順甜蜜的卷縮在鐘奎臂彎里,她喜歡這種相依相偎的感覺,這一夜她的夢境很完美,也很香甜,
第二天,起床離開被單時,一朵嬌艷欲滴的梅花映入鐘奎的眼里,看著梅花,心里莫名起了一陣波動,是感激賜予,是憐愛關懷,他深深的瞥看了她一眼,千言萬語盡在不言中,
鐘奎和冉琴都得到通知,他們倆身體里沒有感染病毒,走出去時,看見香草、文根、小明都在等他們了,
“師父,”小明喜不自勝的大喊道,
“嗨,沒事就好,”經過昨晚的事情,鐘奎忽然覺得要對某人負責,再也不會像以前那樣無拘無束木頭木腦的,他走得很慢,始終給冉琴保持一定的距離,遠看他們倆儼然就像一對親密無間的情侶,
看著這一幕,香草多少有點吃味,不過也只是幾秒鐘的瞬間,她撲哧一笑道:“我哥,什么時候變得柔情蜜意了,”說著話,她調皮的看向冉琴,
后者自然是羞得粉面桃腮,卻故作鎮定道:“丫頭昨晚沒有少喂蚊子的血吧,”
“你怎么知道,”香草睜大眼睛問道,
“傻丫頭,你看你臉上好多紅點,”
吳朝安來告訴他們可以離開了,傳染病是靠血液傳染,左小木因為受到過創傷,是病毒攜帶者,他咬傷咬死寺院里多名僧侶,還咬死一名祭拜鬼神的婦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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