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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一百五十八章 心思

更新時間:2024-06-09  作者:三嘆
初來嫁到 第一百五十七~一百五十八章 心思
云想容清早起身,正由英姿伺候著洗漱,柳月神色凝重的進了屋:“才剛我領著人去廚房提食盒,聽見一些閑話,都是說三夫人那邊的事。”

“什么事?”

柳月扶著云想容的手臂伺候她坐在妝臺前,與英姿一同為她梳頭,斟酌言辭道,“說是昨兒晚上侯爺與夫人許是鬧的不愉快,侯爺原本是要歇在琉瓔閣的,進屋沒有坐多久就去了陶姨娘處。今日一早陶姨娘還吩咐人去廚房特地要了人參雞湯補身子,說是侯爺允準他往后不吃避子湯。那些廚下的婆子們都在說這次陶姨娘可開了臉了,三夫人都被比了下去。”

柳月的手上動作輕柔麻利,眼神卻是看向西洋美人鏡中的云想容。

云想容尾指上沾著胭脂,聞言指尖停在唇邊,許久才道:“如今三房的兩子兩女都是嫡出,最小的寶兒也七歲了,也是時候該有庶子了,多子多福,也沒什么的。”難道還能要求父親為了母親不要姨娘的孩子不成?莫說他們經歷過那么多的波折,就算是愛的感天動地山盟海誓,男人對女人也不過三兩年就丟在脖子后頭,另尋新歡了。前世她與劉清宇成親初時,還不是你儂我儂,恨不能形影不離,可后來呢?男子薄幸,皆是如此。

思及此,云想容望著西洋美人鏡中的自己,緩緩在唇上搽了胭脂。紅藍花花的胭脂呈正紅色,因著她用水調和后只涂了淡淡的一層,如今唇色卻是嬌而不艷。抿了抿唇,她微嘗到了辛辣的味道。

她這張臉依舊是如此,再扮丑也沒用,就如同男人薄幸自古如此,再傷心也無法挽回。兩者同理。都無須費力改變。不如活的自我一些,至少落得個瀟灑。

許是胭脂點綴,又許是心結打開,西洋美人鏡中的自己顏色立即鮮活起來,云想容微笑,又淡淡的施了脂粉,這才道:“吩咐咱們的人仔細盯著點,不要讓陶姨娘去欺負了母親即可。”

“是。”英姿頷首,又問:“那種藥……”

“不必服了,早些年是寶兒太小。要不得庶子,如今寶兒已平平安安長大,咱們也不要在如此了。隨他們去吧。我只希望母親能夠想開些。這也是無可奈何,早晚的事,父親畢竟才三十三歲,年輕著呢。”

男子三十三歲是壯年,可女子三十三歲已是美人遲暮。云敖位高權重。再尋新歡也是無可厚非。

英姿、柳月和柳媽媽聞言,就都多少有些悵然。

用過了早飯,吃了藥,云想容就先去春暉堂給老夫人請安。

老夫人也是才用過飯,見云想容來了,卻是覺得眼前一亮。

云想容很少打扮自己。今日雖仍舊穿的素淡,但面上施了淡淡的脂粉,她原本精致的無關越發像是工筆畫出來的。整個人都明媚了幾分。

老夫人越看越是覺得滿意。稍微打扮已是如此,入宮之后精心裝扮,皇上豈能不愛?哪里有男人不愛美女的。

“好孩子,快過來。”老夫人喜歡的招手。

云想容遲疑的道:“祖母,我身上還沒大好。怕過了病氣給您。還是坐在這里跟您說話吧。”說著一指門邊的位置。

老夫人平日對這些最是小心,年紀大了。最怕的就是生病,聞言頷首,對她的溫柔體貼愈發喜歡了,道:“好,你就坐在那兒,對了,前兒你姨祖母派人給我送來一匹蜀錦的尺頭,樣式新穎不說,顏色也漂亮,她讓我或自己留著用或者賞人,我卻知那就是給你們這些孩子的,你這就帶回去吧。”

說話間,善于察言觀色的月皎已經去了小庫房,吩咐人將那匹尺頭拿了出來。碧玉色底子仿佛水色上乘的美玉,上頭是同色的蘭花環形紋,低調奢華。要緊的是那顏色雖艷,卻不妖。

月皎看看尺頭,又看看云想容,掩口笑了:“怪道老夫人說這么好的尺頭就要留給六小姐,旁人怕是穿不出它的艷而不妖的風骨,如今看來當真只老夫人是火眼金睛。”

老夫人被說的喜歡,也是笑:“回頭讓人量身裁了,你入宮就穿她好了。好歹是以你梅姐姐的義妹身份進去,斷不能跌了梅家的臉面。”

“是。多謝祖母。”云想容喜不自禁的行禮。

老夫人見她如此表現,懸著的心也放下了,先前她還怕云想容為了不進宮鬧出什么亂子來。侍奉圣駕,那是天大的榮寵,若入了宮得了臉,將來回了娘家,全族的人都要給她磕頭,包括她這個老祖母在內,那是多大的體面?她會不愿意?

老夫人又與云想容說了會話,大夫人、二夫人、孟氏以及云明珠才來。

云想容仔細觀察孟氏,見她面色如常,沒有哭過的痕跡,笑容也依舊,并非強迫,心略微放下了。

女人,總是要在傷害中學著堅強的。

“老夫人,姨夫人帶著鳳鳴少爺來了。”

“是嗎?”老夫人今日心情好,聞言更加開懷,忙吩吩咐三個兒媳去迎。

云想容則與云明珠起身垂首站在一旁。

不多時,就見大夫人和二夫人一人一邊挽著段舒窕的胳膊走來。

段舒窕身材發福,穿了件藏藍色繡云回紋的對襟褙子,頭梳高髻,以赤金紅寶石月季花簪固定,圓圓的臉盤略施粉黛,一雙與老夫人相似的丹鳳眼依舊神采奕奕,并不似老夫人那般眼角下垂成三角眼。

“舒窕。”

“姐姐。”段舒窕和老夫人手牽著手相互屈膝行禮。隨后兩人相攜進了屋,一左一右在鋪著猩猩紅彈墨坐褥的紫檀木雕花羅漢床坐下。

“今兒怎么得了空來看我?你也不吩咐人提前與我說一聲,我也好預備起來。”老夫人接過丫鬟奉上的茶盞,親手遞給段舒窕。

段舒窕雙手接過,笑道:“就是怕姐姐麻煩才不敢先說,恰逢鳳哥兒傷勢未愈,皇上恩準給了他半個月的假讓他好生養傷。你也知道,鳳哥兒是閑不住的。今兒聽說我來,就偏要跟著一起來了。”

“對了,怎不見鳳哥兒呢?”老夫人對尉遲鳳鳴是極喜歡的,十歲變成了貢生,隨后成了本朝最年輕的進士,如今僅十九歲,就成了錦衣衛的四品大官,端的是文武雙全的人才。

段舒窕笑道:“他一個臭小子,來內宅晃悠不成體統,我叫去找兄弟們玩了。”

今云佳宜和云佑宜都不在府中。云博宜、云傳宜和云芷又在學里呢,外頭能與尉遲鳳鳴年齡相仿又說得上話的,只有沈奕昀。

老夫人怕怠慢了客人。就道:“都是自家人,哪里有那么些的忌諱,回身吩咐月皎:“你去正則堂,請鳳鳴少爺進來吧,到我這里也熱鬧些。對了,將沈伯爺也一同請來。”

“奴婢這就去。”月皎恭敬的行禮退下。

段舒窕這會兒也看到了云想容和云明珠。

雖早知道云想容生的俊,隔些日子不見,今日突然見了,仍舊覺得驚艷,她一老婆子都看不夠的人。也難怪孫子心心念念惦記著。

段舒窕沖著云想容笑著。

云想容便屈膝行禮:“姨祖母。”

“乖,來姨祖母這兒。”

老夫人攔著:“卿卿這幾日感冒了風寒,身上還沒大好呢。才剛與我說話也是體貼的站門前,怕過了病氣給我。”

段舒窕道:“卿卿是極懂事的。”

“是啊。”老夫人就興致勃勃的與段舒窕說起話來,大夫人和二夫人也時常的附和上幾句,氣氛極為融洽。

云明珠就成了屋子里自始至終唯一被忽視的人。在段舒窕跟前,她不愿意失了體面。又插不上話,只能悶著一口氣垂頭站在云想容身邊。可是云想容比她高挑。站在她身邊很有壓迫感。平日就被她欺負,現在自己又被她比下去,同是嫡小姐,她比誰差了!?

云明珠咬牙切齒。

“老夫人,鳳鳴少爺和沈伯爺來了。”

月皎側身撩著簾子,沈奕昀和尉遲鳳鳴一前一后走了進來。

沈奕昀穿著月白色半新不舊的家常杭綢直裰,頭發整齊挽起,以竹簪固定,飄逸輕靈。他身后的尉遲鳳鳴則穿了身藏藍色彈墨短褐,顯得身材偉岸挺拔。兩人臉上都掛著笑容,前者溫和儒雅,后者陽光隨和。

二人一同給老夫人和段舒窕行禮。

段舒窕望著那位與自己孫子差不多高的少年,心道:原來這就是“大名鼎鼎”的承平伯。他在朝廷里可是個名人。又道承平伯看著年少,模樣卻是極俊的,過些年張開了,成熟了,還不知怎樣顛倒眾生,徒惹得春閨添怨罷了。

行過禮,眾人按著身份落座。

云想容挨著門口安靜坐著,沒心思去聽眾人說話。

老夫人見長輩笑談著,小輩兒干坐著也無趣,就道:“花園子里景兒好,你們去逛逛吧,我吩咐了廚下預備午膳。”拉著段舒窕的手:“你們可要留下,到晚上再回去。”

“既然來了,就少不得要叨擾姐姐。”段舒窕笑著回握老夫人的手。

云想容等人起身退了下去。沈奕昀、尉遲鳳鳴二人遠遠地跟在云想容和云明珠姐妹的身后說著話。

尉遲鳳鳴年長沈奕昀四歲,又是年少時就金榜題名,知沈奕昀要下場赴考,便好心的講了許多其中須得注意的。沈奕昀虛心受教,笑容和氣,完全不似云想容印象中的那般安靜冷漠。

云想容偶然回頭,看到這樣的沈奕昀,就覺得渾身起雞皮。她怕這個人。且不說前世他的所作所為,就但看今生,這個人城府太深,算計太多,時時刻刻都帶著面具,讓人分不清他什么時候是真心,什么時候是假意。

這樣的人還是遠著一些好。

云想容變扶著額頭,道:“我有些不舒服,鳳鳴表哥,沈伯爺,你們慢聊。”

尉遲鳳鳴和沈奕昀聞言停下了對話。沈奕昀斂額不語,尉遲鳳鳴則是擔憂的道:“你沒事吧?我說你今天臉色怎么這么差,化了妝都遮不住。是怎么病了?”

云想容道:“就是感冒了風寒。”

“大熱天的。你居然還感冒?”尉遲鳳鳴盤著雙臂走到云想容身邊,大掌拍了拍她纖弱的肩:“你也太弱了點,平日是不是躲在閨中什么都不做,只知道繡花寫字的?這樣不動彈,好人也要虛了。”

云想容知他是為自己好,微笑道:“多謝表哥提點。”就打算回房。

云明珠這會子焦急了。

統共他們四個人,她又年紀小一些,云想容回去,她總不好一個人跟在沈奕昀和尉遲鳳鳴身邊吧。

可是她不想回去,想呆在這里。

她有多難才能見到沈奕昀一面。好容易見到了,哪里能放棄。

思及此,云明珠大眼睛一轉。道:“姐姐好無趣,若你累了,不如咱們就去花園東邊的暖閣里下棋,不是很好嗎。”

云想容停下腳步,回頭望著云明珠紅撲撲的臉頰。她的一雙靈動明眸。已經泄露了太多的情緒。

云想容本想阻攔,云明珠年紀小,又是情竇初開,她怕惹出什么亂子。

尉遲鳳鳴卻是先一步道:“這個主意不錯。你要是累了就暖閣里歇著,我與默存一同下棋,咱們說會兒話豈不是好?”

云明珠求之不得。拍手贊道:“表哥說的對。如此甚好!”又看著云想容,“六姐,你說呢?”

云想容看了看尉遲鳳鳴。又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沈奕昀,無奈的頷首道:“那邊去吧。可先說下,我用了藥,腦子不靈光,反應遲鈍。渾身都輕飄飄的,我可是要去歇著的。要下棋還是要聊天都隨你們自己去耍。”

“知道了,走吧。”

尉遲鳳鳴大步流星輕車熟路的往暖閣走去。沈奕昀則是緊忙追了幾步才追上尉遲鳳鳴的步伐。

跟在云想容身邊的英姿見沈奕昀的模樣,心中暗自感慨沈奕昀掩藏之深,若不是從前在興易縣是見過他步履輕盈內息并不掩藏的樣子,現在她是絕對看不出他是修習過某種高超的武技的。

暖閣里,柳媽媽已經吩咐人預備好了一切。

云想容進了屋就轉到屏風的另一側,在挨著窗邊的三圍羅漢斜躺著。柳月為她蓋上了洋紅色的抽紗薄被。尉遲鳳鳴和沈奕昀則在屏風另一邊擺開了棋。

云明珠安靜的在一盤站著,裝作觀棋的模樣,眼睛卻總是不自覺的往沈奕昀那邊瞟。小猴見了,翻著眼睛憋了撇嘴。

云想容其實并不困,只不過不想與沈奕昀太多交集,也隱約察覺的道尉遲鳳鳴對自己的親近。她聽了老夫人的吩咐沒法子不來,心底里是不想招惹他們兩人中的任何一個的,懶得說話,所幸睡覺。

春暉堂的正廳,李媽媽在老夫人耳邊低聲道:“奴婢才去看過了,六小姐他們去了暖閣,鳳鳴少爺和沈伯爺在外間下棋。七小姐再一旁觀戰,六小姐說身子不舒坦,去了里間小憩,身邊有兩個婢女和一個老媽子守著。”

老夫人滿意的笑了起來,六丫頭是極懂規矩的。

段舒窕雖不知道李媽媽與老夫人說了什么,可姐姐開心,有一些事情就好說。這會子三位夫人都被老夫人打發下去了,身邊又沒有別人。思及此,段舒窕斟酌言辭道:“姐姐,前兒卦姑的事我聽說了。你打算怎么辦?”

段舒窕問的含糊其辭,是想套老夫人的口風。

老夫人身邊著實沒有個能與她說貼心話的人,也不多想,道:“還能怎么辦。不論卦姑說什么,該做的是也要做。小六那丫頭,我是自她小時候就培養起來直到了今日,如果不能按著我的計劃辦事,豈不是白費了?”

“可是姐姐,我覺得就算不輕信卦姑的話,好歹也要做幾手準備。小六固然是好。那是你心里喜歡她,每日見了都歡喜,怎么看都不膩,那只是你一人,燕瘦環肥,你知道皇上愛的是什么樣兒?”

段舒窕的話,卻是一下子提醒了老夫人。

一直以來,都是她單方面的覺得云想容好。可皇上喜歡什么樣子的的確不是他們能揣測的。

既然要送女兒入宮侍奉圣駕,云家的適齡姑娘又只有兩人,贏面也就小了些。

“舒窕。你有什么好法子?”老夫語氣急切。

段舒窕安撫的道:“姐姐稍安勿躁,這等事其實也不難辦。云家偌大家族,你們府里的姑娘少,旁支家的姑娘不見的少吧?只要從旁系中選出幾位出挑的過繼過來,豈不是兩全其美?”

老夫人越想越是覺得段舒窕的主意很好。她當局者迷,一心只想著云想容必定會雀屏中選,卻沒有考慮萬一她失敗了,云家的后果。若是她失敗了,難道還要再等候三年嗎?

三年之中,朝堂中已經是風云變幻。不論是誰。有一個能入宮的就是好的。

思及此,老夫人道:“好,當真是好。舒窕,你這么些年也歷練出來了。”

“我只不過是旁觀者清,姐姐你是心有點偏。”段舒窕打趣老夫人。

老夫人聞言愉悅的笑了,又與段舒窕說起別的事來。

段舒窕認真聽著,腦海中浮現的卻是今日一早尉遲鳳鳴的樣子。

她知道長孫聰明。又有奇思妙想,自小他就有異于常人的表現,這種智慧過與常人的孩子,做起事來也驕傲些。尉遲鳳鳴就是這樣一個人,驕傲,也灑脫。

可他今早。卻是來到她房中,屏退下人雙膝著地,認真的說:“奶奶。我想好了,我喜歡云家的六表妹,今生決定非她不娶,奶奶若是疼惜孫子,就幫幫我的忙吧。”

她當時嚇了一跳。忙把尉遲鳳鳴攙起來,不等她說話。尉遲鳳鳴又道:“這么些年,其實我一直都沒弄清楚自己對待她的感覺,也是最近才發現魂牽夢縈的那個人是她,奶奶,您也知道我的脾氣,若不是她,我寧愿終身不娶,這就去鷲峰寺出家當和尚去。”

“你說的這是什么話!”尉遲鳳鳴不肯成婚是她心里的一根刺,她當時真是要氣瘋了,罵了云想容是狐媚子,勾引男人。

尉遲鳳鳴卻是認真的道:“奶奶若再說她一句不好,我立即就去。”

她被噎的一句話也說不出,因為她的孫子她了解,他那個性子是絕對做得出的。

段舒窕妥協了。今日沒有征求尉遲宏的意見,就帶著尉遲鳳鳴來云家串門子。

她自然知道云想容是老夫人選中的人選,將來是要入宮侍奉圣駕的。為了讓她的孫子不用絞了頭發當和尚,她只能想法子阻攔此事,有了旁系的姑娘,也好叫姐姐不會前功盡棄。

段舒窕和尉遲鳳鳴用過了午膳就告辭了。

云想容則與云明珠一同回了靈均閣。才一進院子,云明珠就小跑步回了自己住的東廂房,并且咣當一聲關上了格扇。

云想容看了看那扇緊閉的門,冷笑一聲,“看來抄書都是白費的,規矩又忘了,還是要吃了才能記得牢。”

東廂房的門又吱嘎一聲推開,云明珠滿面怒容,卻隱忍著不發作,轉身回了里頭。

云想容懶得對她費唇舌,只要云明珠不做什么過分的事情就罷了。

下午來了人為她量身,取走了那匹尺頭。不出五日,一身蜀錦的束腰襦裙就送了回來。

淺碧色的綾襖,碧玉色蘭花團字紋的束腰長裙,月牙白色的宮絳垂落在前,臂上挽碧玉色的真絲披帛。

云想容試了衣裳,對著鏡子瞧了瞧,心道老夫人果然還是既有眼光的,這一身作為進宮穿著的“戰袍”再合適不過。

月皎見了云想容的模樣,回春暉堂去與老夫人回話了。

云想容則是換回了居家常穿的衣裳,吩咐英姿和柳月:“將我常穿的衣裳帶著幾件,還有首飾。我想入宮的時間也差不多就是明后日了。”

“這么急?”英姿咂舌。

“算不得急,老夫人已經等很久了。這一次也是托了云嫣容的福。”云嫣容在祠堂里緊閉了三日,也可以放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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