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山旁門之祖 第一四二九章對陣兇劫,兇劫逃命
十大王脈排位戰第三輪結束,真正有資格得意的,唯有原本的第十王脈——毗摩王脈一家,其余的,或多或少,都自感覺到有些憋屈、惱火,還有失落。
這其中,最為失落的便是無相王脈了。上一屆之中,無相王脈在十大王脈之中排位第三,可謂是風光無限,可是,這一次,所有的人選,盡皆折在了第三輪之前,這也就表明,他們所能夠取得的最好成績,也就是第八位了。
其次,則是神圣王脈和冰魄王脈了,他們兩家,上一屆排位戰之中,卻是分別位列第六位與第七位,雖然稱不上什么名列前茅,卻也不算墊底兒,但是,這一次,卻是鐵定墊底兒了,一個不好,甚至有可能從十大王脈之中滑落,成為第二層次的王脈。
所以,他們兩家,卻是頗有忐忑,為保萬全,他們已經有人開始溝通上、中、下三部王脈以及附屬部落等掌控下的勢力,讓他們盡可能的贏得更好的成績,好使得自家盡可能的,不從修羅界的第一序列之中滑落。
依舊,短短的一刻鐘左右的調整時間,第四輪戰斗,再度開始。
這一次,卻是在沒有人能夠悠哉悠哉的先行觀戰了。因為,參加第四輪戰斗的修士,總共只有八個,四個擂臺,兩人一個,剛剛好。如果,想要觀看別人的戰斗,那就只能夠想辦法讓自家勝利的快一點兒。那樣。或許還有可能看到別人的戰斗情況。
正因為此,時間一到,所有的修士,都行沒有分毫時間的耽擱,即可見,便行拔地而起,朝著擂臺之上,沖了過去。
鐘元踏入的,乃是二號擂臺,這一次。乃是鐘元第一次,搶先進入了擂臺,使得擂臺禁法,開始演化。剎那之間。擂臺便自一變,化作了一方世界。
腳下,乃是一座高山,直聳云霄,舉目望去,一座座高山拔地而起,數之不盡,一直綿延到無盡的遠方。仿佛,這里是一片山川世界。
“我怎么就沒有那份兒幸運,出來一個完全適合我的世界呢?”鐘元心中。暗自的腹誹著。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也行閃身而入,落在了另外一座,與之鐘元腳下,不相上下的高山之巔,與鐘元正面相對。
這人,正是兇劫王脈的第一人鄭昉。
鄭昉,一身紫se衣袍,盡顯華貴。再加上他那副傲岸的表情,任誰一看,便知道是大家之中出身的貴公子。
如果是別的人,這般的模樣,鐘元肯定是不屑一顧。但是,對于鄭昉。鐘元卻是不會。因為,這鄭昉,正是當初感應探查之時,反倒是對他有所感應的三人之一。
“這一次,你們毗摩王脈可是大獲全勝啊,哪怕,是兩人都敗了,這第七王脈的位置,也是穩坐。”即時間,鄭昉便行開口道。
“對于第七王脈,我們并不感興趣,我們這一次前來參加王脈排位戰,目標便是第一王脈!”鐘元聞言,別無一分一毫的客氣,直接便行回道。
“是嗎?那恐怕要靠你們那位天乙王子了。()因為,在我這里,肯定是不會讓你走過這一場的!”鄭昉即時間再道。
“呵呵,這個,也是我想要說的。不但是你,今后,只要是我的對手,我都是如此。因為,唯有如此,我們毗摩王脈,才能夠真正的坐穩第一王脈的位置!”鐘元淡淡一笑,又自回道。
“真是夠囂張的,此番,若非是你們毗摩王脈那位天乙王子,臨機爆發,戰力大漲,你們,也就是現在這么點兒成就罷了。現在,卻是如此大言不慚,看來,我是得好生的讓你清醒清醒了!”鄭昉再度開口道。
“幸福來得太突然了,我也想要清醒清醒,就是怕,沒有人有這個本事兒。你若是有,那我還求之不得呢!”鐘元立時間回道。
“那好,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什么才是頂級王脈的戰力!”鄭昉一聲冷哼,而后,猛然間,一聲大喝,“橫死九劫咒法第四咒,墜空!”
說話的同時,鄭昉雙手齊動,剎那之間,結成了一道印法。
印法一成,當是時,一道似有形似無形的波紋,橫掃而出,彌漫四方。
那波紋,一行接觸到鐘元腳下的高山,瞬息之間,那高聳足有數千丈的高山,就這般,無聲無息的消失不見了。非但如此,連整片大地都消失不見了。
“嗖——”
鐘元急速的往下墜去,破空風聲,宛如利箭嘯鳴!
鐘元即時間,便行催動法力,想要穩住身形,可是,這一刻卻是發現,自家體內的法力,卻是全數被凍結,明明能夠感應的到,但是,卻根本無法動用分毫。
不過,對于這個,鐘元卻是并不擔心,當是時,周身身軀一震,崩天圣法,自然展動,“嘭——”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虛空之中,無數波紋蕩漾,眨眼之間,鐘元便行發現,自家又重新的回到了高山之巔,仿佛,沒有任何事兒發生過一般。
“這是幻法嗎?如此真實,這才是真正的幻殺之道啊!”
鐘元心中感慨著,拳頭一握,也行轟了出去。依舊,催動的乃是使用的最為熟稔的白象戰天拳。不過,這一次,鐘元卻不是隨隨便便的一拳,而是將其本身,如意金箍棒的特xing,也給發揮了出來。
因為,他卻是想要在那最短的時間內,結束戰斗,從而,好對其他三個擂臺上的修士,進行一番觀察。
這一拳轟出,手臂尚未展盡,鐘元的拳頭便行憑空消失了大半。仿佛。打穿了空間,進入了另外一方世界。
“橫死九劫咒法第三咒,火焚!”
鄭昉,和鐘元是一樣的想法,所以,壓根兒就沒有理會第一擊的結果,即時間,便行催動了第二擊。
瞬息之間,鐘元的全身上下,便都行冒出了熊熊烈焰。洶涌澎湃,駭人以極。
不過,這烈焰,卻是沒有對鐘元造成一分一毫的傷害。鐘元,渾然沒有理會,繼續自己的攻擊,眨眼之間,他的拳頭,自鄭昉的腰脅之處,突兀而現,狠狠的擊了過去。
無聲無息,別無一分一毫的跡象。
當是時,鐘元便行轟擊而上。他的拳頭之上,也自冒著強橫無比的火焰,一同轟上。
“噗——”
一聲沉悶無比的響動,鄭昉被擊打的朝著一側,挪動了兩步兒,不過,其卻是并沒有受到多大的傷害,絕大部分的拳力,都自被那鄭昉身上穿著的紫se長袍,給擋了下來。
這時。鐘元方才發現,鄭昉神圣的紫se長袍,也是一件上乘的至寶。
“橫死九劫咒法第五咒,獸啖!第六咒,詛殺!”
見得這一刻。鐘元攻勢一頓,當是時。鄭昉身形一晃,肩膀之上,又行長出了兩條手臂,齊齊而動,瞬息之間,便行掐出了兩道法印。
兩道印法一出,當是時,鐘元四周,鋪天蓋地,密密麻麻,到處都是太古兇手的影子,齊齊的朝著鐘元,撲殺而來。
與此同時,鐘元卻是也行明顯的感受到了自家的衰弱,仿佛,剛剛經歷過一場大戰,接近了油盡燈枯一般。
當此之時,鐘元再不猶豫,一聲朗喝,“天命神盤,遂我心愿,逆轉!”
剎那之間,鐘元身上的虛弱之感,便行消失不見,與此同時,那鋪天蓋地沖殺而來的太古兇獸虛影,也都盡數到倒轉而回,逆向朝著鄭昉,沖擊而去。
“哼,你這天命神盤,的確是厲害,但是,我們兇劫王脈,卻是分毫不懼!碰上我,算你倒霉了!”心中一聲冷哼,鄭昉的身形,再度一震,立時間,其頭頂之上,一道灰蒙蒙的霧氣升騰而起,虛空凝結,顯化出了一朵灰蓮。
灰蓮懸于頭頂,微微旋轉,即時間,那倒轉而回的虛弱詛咒和無盡兇獸虛影,再度倒轉而回,重新的撲向了鐘元。
非但如此,這一刻,鄭昉的口中,再度一聲巨吼,“橫死九劫咒法第九咒,王誅!”
此言一出,天地之間,風云變幻,無盡無形的氣息,自四面八方衍生而出,朝著zhongyang,聚攏而來。瞬息之間,一尊身形高大,盡顯威嚴之氣,王道蕩蕩的法相,便行凝成。
這法相成形之后,立時間,把手一伸,一柄千丈巨劍,便行在手,而后,用力一揮,朝著鐘元的頸項,斬了過去。
這一劍,氣勢宏大以極,王道蕩蕩,充滿了無上的威壓,那一剎那,饒是鐘元,也不自禁的升騰起一種,完全放棄抵抗,任其一劍將自己斬滅的念頭。
不過,還好,鐘元的本命意志,堅定無比,剎那之間,便行恢復了正常。
這時,天空劈斬而下的巨劍,四圍呼嘯而來的兇獸影子,以及那再度臨身的虛弱之感,三重攻伐,齊齊的來襲。
鐘元卻是也沒有想到,自己本以為能夠瞬間逆轉的情況,沒能實現,所以,這一刻,再不做他想,當是時,全身實力,盡數的發揮了出來。
剎那之間,鐘元體內,有一股強橫的力量爆發了出來。雖然,在那虛弱詛咒之下,鐘元的力量,仍自在飛速的衰退著,但是,和那力量的增長比起來,完全不在同一個層次之上。當是時,鐘元周身,金光大綻,一根粗大猶如天柱一般的金se光柱出現,直沒入了九霄云外。
而后,一根震顫,這根巨大無比的金se光柱,掄砸而下,當先,砸在了那王道之劍上,瞬息之間,王道之間崩碎,隨后,那王者之相,也行崩解。
金se光柱繼續壓落,那些兇獸光影,沒有一個能夠堅持的時間長一些,都是瞬息之間,便行崩解了開來,化作漫天的光點兒。
看得這股子氣勢,鄭昉也自面se一變。他也沒能想到,鐘元的真正底蘊,居然會這般的強大。感受著那金se光柱牢固無比的鎖定,他的心中,也禁不住一寒。趕忙間,其催動了兇劫王脈獨家的保命秘術——金蟬脫殼!
當是時,鄭昉頭頂之上的兇劫灰蓮落下,融入了自己的紫se衣袍之中,而后,其身軀一震,那紫se衣袍卻是飛起,直沖高空。
即時間,那掄砸而下的金se光柱一個微微的偏移,朝著那紫se衣袍,轟砸了過去,連鐘元主動的操縱,都無濟于事。趁著這個機會,鄭昉的身形,卻是飛速的暴起,一聲呼喝,“我認輸,不用再打了!”
說話的同時,鄭昉的身形,便行朝著擂臺之外,沖了過去,瞬息之間,便行下了擂臺。
“嘭——”
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震,那紫se衣袍,徹底的崩解開來,化作無數條條縷縷,四下里飄飛。
擂臺之下,看得這一幕,鄭昉卻是禁不住暗自里慶幸,“還好,我逃的快,不然的話,現在我的小命兒,肯定是玩完了!”
鄭昉,雖然也是一個自傲的人,但是,卻也沒有認為,自家能夠和完全復蘇的高階至寶,一較高下。他那件紫se衣袍,便是這么一件高階至寶。可是,如此至寶,居然也難當鐘元一棍之威,所以,他卻是對自己的落敗,并沒有一分一毫的不舒服。
對于鄭昉的逃離,鐘元卻是覺得可惜無比。因為,對他而言,這些修羅界的絕世天驕們,死的越多,對于靈空仙界來說,也就越安全。
不過,鄭昉已經離開了擂臺,鐘元卻是也不能夠再行將人家給直接的拽上來,再行殺死。那樣的話,他面對的,便是始魔殿這個堪比靈空仙界抗魔聯盟的龐然大物了。
“下一次比斗,我一定先行選擇以力取勝,不再耍那機謀機巧。能夠走到這一步兒的修士,很顯然,沒有一個是僥幸而來的。我若是再抱著之前那般的心態,說不得,還會吃上虧呢!”鐘元這一刻,暗暗的告誡自己道。
而后,鐘元也不耽擱時間,即時間,飛身而下擂臺,對別的擂臺之上的修士,進行著觀察。(
蜀山旁門之祖 第一四二九章對陣兇劫,兇劫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