崛起之華夏 (一千零五十七)“山鷹”和“大正望遠鏡”
“……今天我在一位中國將軍的安排下坐上了中國最新式的飛機,在北京城的上空飛行了大約一個小時,那種感覺真是太奇妙了,我感覺象是小鳥一樣的在天上自由的飛翔,從天上向下望著,北京的皇城顯得無比雄偉和壯觀,在陽光的照耀下,宮殿的屋頂閃耀著金光,我很難想象我現在就生活在這座宮殿里我在這里生活的很好,我去過中國很多的省,見到了好多以前我從來沒有見過的東西。我這才知道,中國是一個多么美麗和富饒的國家。在北京,大禮拜堂是我去得最多的地方,我一直試圖想要改變鈞我的丈夫的信仰。盡管我知道他很愛我,但在這一點上不知怎么,我總是說服不了他,在這方面我們之間的辯論總是最后以我的失敗而告終,后來我才知道,他在這方面的知識幾乎和彼得堡最博學雄辯的神父差不多,我很驚異于他的才華,也變得更愛他了”,不過,我們已經有好長時間沒見面了,他的父親把他送到海軍學院深造,聽說他將和好多人一起去海上練,雖然他常常寫信給我,我還是忍不住想他,為他的出海刮練擔心,聽說他們要去的地方是北海群島附近的地方,我在多數時間同索菲在一起,索菲去了北京的一家著名舞蹈學院,我曾經陪著她參觀過那所學院,在這里我見到了好多來自不同國家的學生,我喜歡這所學院,也非常想去,鈞的父親一開始不同意,認為這會讓您不高興。但他最后還是答應了我的請求,真是太高興了。我現在能夠用華語讀寫了,并且能看報紙了,只要報紙上有關于我們的祖國的消息,鈞的父親都會讓人把報紙給我送來。他很關心我,盡量想做到讓我在這里感覺象在家里一樣。,不過,我從報紙上看到的關于故鄉的消息常常不能讓我感到高興,因為中國的報紙上的消息和照片都讓我感到害怕,我們的祖國現在怎么了?這些事您和母親是否知道?恐懼和擔心讓我無法入睡,我曾經和鈞的父親談過。我問他報紙上說的事情是真的還是中國的記者們編出來的?他肯定的告訴我說這些都是真的,饑餓和暴亂已經開始在俄國蔓延。他非常擔心這些會波及到中國的邊境地區。所以才密切地注意著局勢的發展。我相信他會在我們面臨困難的時候幫助我們。對了,我認識了索菲的一位好朋友,她是一位北海酋長的女兒,也擁有神秘的力量,有一天一位北京大學的學生在走過大街的時候被一輛快速開過來的汽車撞倒了,那輛汽車居然沒有停下來幫助傷者,而是飛快的逃走了,我們想把受傷的人送到醫院,但他傷得很重,流血不止,我們都擔心他堅持不住,索菲的朋友卻只用祈禱就止住了他的流血,就象我們的朋友對阿歷克謝弟弟做的那樣,這真是個奇跡!后來受傷的人終于得救了。鈞的父親聽到這起可怕的事故的消息后非常生氣,下令一定要抓住那輛撞人后逃跑的汽車上的人并給予嚴厲的懲罰。我同鈞的父親談起過阿歷克謝弟弟的病情,他表現出了很大的關注,并指示中國的一些醫學研究機構針對這種病進行研究,日本天皇要到中國來訪問了,聽說他來的目的主要是為了治病。因為中國的醫院比日本要好很多。我真的希望中國醫生能夠研究出治好阿歷克謝弟弟的辦法,如果可能。真希望你們大家都能夠到中國來看我
“安娜斯塔西婭的信總是能讓我感到高興。”沙皇尼古拉二世對亞歷桑德拉皇后說道。“不象那個。大腹便便的羅德江科(杜馬議長),又給我寫了一篇完全是胡說八道的信,我甚至都不愿回答。”
就在不久前,俄國杜馬議長羅德江科給沙皇寫了一封信,提醒沙皇暴亂正在席卷整個俄羅斯,但沙皇顯然并沒有把他的話當真。
“我們的女兒說那個和索菲關系很好的中國姑娘也能治我們的孩子的病,真是讓我難以相信。”皇后說道,“不知道我們的朋友對她的說法會不會產生疑問。”
“如果我們的女兒說的是真的,那我們的孩子的生命就又有了保障”沙皇說道,“如果我們的朋友不在了的話,我們可以要求中國政府送那個姑娘過來幫助我們。”
“別說這么不吉利的話,我們的朋友說過,他不會死的,只有水才是他最大的威脅。”皇后有些不滿地看著沙皇說道。
聽了皇后的話,沙皇自知失言,不由得嘆息了一聲,沒有再說什么。
“我們的女兒極大的改變了我們同中國的關系,她的作用抵得上你的一百萬軍隊。”皇后一邊不無自豪地說著,一邊從沙皇手中拿過女兒的信,愛惜地收好。
“是啊,我們現在已經被孤立在了世界的中央,如果中國倒向了德國,我甚至不敢想象會出現什么樣的情況。”沙皇深吸了一口氣,目光落在了墻上的地圖上。
日德蘭大海戰結束之后,英國海軍遭受了嚴重的損失,俄國在波羅的海的出海口現在已經被德國完全封鎖住了。這使得俄國的戰略環境更加的不利。現在。除了依賴于協約國運輸到摩爾曼斯克的物資外,俄國最主要的物資來源,就是通過中國境內的西伯利亞鐵路的物資輸入。
所幸協約國在中國訂購的武器裝備,中國都能夠及時完成并且運進俄國。這大大“緩解”了俄國所面臨的巨大壓力。
但沙皇不知道的是。這些武器裝備真正送到俄隊官兵們的手中,卻不是那么容易的。更別提在戰場上發揮作用了。
當然,對這種情況感到高興的,卻并不止“壞孩子威利”一個人。
聳響足以改變世界的“山鷹。”此時已經悄悄的張開了他的翅膀。
我本來希望看見我們黨的“山鷹”看見一個偉人,這個人不但在政治上是高大的,而且在體格上也是高大的,由于當時“山鷹,在我的心目中是一個身材勻稱和儀表端莊的巨人,因此當我看見他是一個和平常人毫無區別的、最平常的、身材比較矮小的人的時候,我是多么的失望啊”通常,“大人物。經常是開會遲到,讓會場的人的眼睛恨不得看穿一樣的等著他出現,而且在“大人物。就要出現之前,會場上的人會相互告誡說,“噓”靜一點兒,他來了。我當時覺得這一套并不是多余的。因為它能夠令人對“大人物,肅然起敬。當我得知“山鷹。比其它的人到得更早,鉆在一個。角落里樸實地同那些參加會議的最普通的人進行最平常的交談的時候,我是多么失望啊。老實說。當時我覺愕這有點違背某些必要的常規”后來我才明白,“山鷹,這樣的質樸謙遜,這樣的不愿意表現自己,至少是不想惹人注目,沒有任何架子的特點,正是他最大的優點,正是他這種“新群眾,的“新式領袖”也就是人類最下層普通群眾的新式領袖所具有的最大優
這是“鐵人”柯巴在第一次見到“山鷹”之后記錄下的他內心當時的感受。
“山鷹”的演講。以他特有的漏點和魅力,逐漸的點燃了俄羅斯廣大下層民眾。
“社會民主黨人已經建立起了屬于無產階級的黨,這個。黨決不會因為第一次軍事進攻遭到失敗而頹喪,也決不會張皇失措,決不會醉心于冒險行動。這個黨是在向前堅定地邁進,而不是把自己和自己的命運同資產階級革命某個階段的結局連在一起。因此,它就不會沾染資產階級革命的種種弱點。這個無產階級的黨正在走向勝利!”
“革命的基本問題還沒有解決,而反對方制政治的斗爭還在進行。在革命的年代里,俄國各階級的分界線已經確定了。自由資產階級已經成了。它站在沙皇制度一邊。黑幫分子的貴族和大資產階級霸占了國家杜馬。他們政治的真正堡壘。上人階級與勞苦群眾已經獲得了革命斗爭的實際經驗。他們還在受著悲慘的壓迫,而一有機會是會再起來戰斗的!黨的任務是保持秘密的黨組織,在群眾中廣泛地進行革命的宣傳和鼓動。”
“建立民主共和國!實行劑、時工作制!沒收全部地主的土地”。
“不管取消派混蛋們怎樣搗亂,我們終于把黨和它的委員會恢復起來了。我們應該一起為這件事情感到高興!”
“對戰爭和資產階級支持的政府不要給予任何支持!要把帝國主義國家之間的戰爭轉變為俄國國內的戰爭!”
“這次戰爭是一次帝國主義國家相互之間的侵略戰爭,是一次為了奪取市場,為了掠奪別國資源的戰爭。為了資產階級的利益,一個國家的工資奴隸被煽動來反對另一個國家的工資奴隸。贊成戰爭的投票就是直接的背叛!因為它表明放棄了階級斗爭而繼續奉行同資產階級妥協的路線。那些借口必須保衛祖國以擁護戰爭,而實際上是幫助掠奪的社會黨人,已經投到資產階級方面去了”。
“我們要宣傳革命。號召士兵們不要把他們的武器指向他們自己的弟兄“敵,國的無產者,而要指向資產階級政府,要進行無情的斗爭反對沙文主義!”帝國主義之間的戰爭已經造成了一個完全的新的世界局勢。它清楚地表明,資本主義已經進入了
沂的階須把世界歷史中的新階段作一個分析,伽叨人無產階級政黨的策略。并且指出無產階級革命迅速發展的必然性。”
“當無產階級已經推翻了資產階級,并進而組織它自己的國家時。這個國家必須是以工人為代表的“蘇維埃。的形式。無產階級國家必須摧毀和掃除舊的國家機器和它的軍隊、警察、官吏。無產階級國家必須從武裝民眾的組織取得擁護。這樣一個政府一定會為農民所擁護,因為它將給他們以土地,并且以最重要物品的生產和分配加以管制。它將能夠促成和平!因為它不以帝國主義政府,而是以各交戰國的民眾為呼吁對象。這樣,新的無產階級國家將走向新世界邁進的一大步!”
“我們要象巖石那樣的堅定不移地執行無產階級路線,反對小資產階級的動搖性。采取說明和“解釋。的辦法去影響群眾。,我們對“崩潰,要有所準備。要準備進行比以前的革命強幾千倍的革命!”
盡管此時,“山鷹”還在瑞士,但他的聲音,已經傳到了遙遠的東。
“那就是說,德國政府正在同俄國革命黨人進行接觸?”孫綱看完了送上來的報告后,抬頭問道。
“是的,俄國革命黨人的總部目前設在瑞士,是瑞士的社會民主黨人幫助牽的線”海聞鵬說道,“他們正在密切關注著俄國國內的局勢發展,很可能不久就會有所動作。”
“據我們在俊國的人報告的。俄皇對此似乎一無所知。毫無布雖。”陳志堅也說道。
“其實沒有那個俄國妖僧,也就沒有這個人的出現。”海聞鵬說道,“俄國大亂將成定局,已經無可挽救了。”
“自俄皇成立議會施行憲政以來,俄國各地民眾自發成立了不少類似古時“村社議事會,的機構,名為“蘇維埃”這說明俄國政府對國家的控制已經有開始瓦解的跡象了。”陳志堅接著說道,“一旦俄國內亂,不免波及到我蒙古漠北各省,現在就應該讓各省省長做好準備。
聽到了“蘇維埃”這個熟悉的名詞,孫綱的臉上不由得現出一絲古怪的笑容。
“知道了”孫綱說道,“我們的計劃,其實現在就可以開始
陳志堅和海聞鵬對望了一眼,陳志堅問道:“現在開始的話是不是有些早呢?”
“不早了。”孫綱平靜地說道。“現在就開始吧。”
其實當他聽見陳志堅說出“蘇維埃”這個詞的時候,他在心里就已經決定了。
陳志堅和海聞鵬能力再強,他們畢竟還是屬于這個時代的人,不清楚歷史的真正走向。在他們的眼里,俄國將要發生的全國性動亂并不是什么希罕事。
而孫綱作為一個從后世來的穿越者,卻知道,這對整個世界來說,意味著什么。
“照我說的,注意輿論媒體的動向。”孫綱說道,“這一點非常重要。”
“請執政放心。”陳志堅和海聞鵬一齊回答道。
又商量了一些事之后。陳志堅和海聞鵬離開了,孫綱想了想,草擬了一封加急電報,分別發給了剝白利亞軍區司令張作霜,西北軍區司令吳佩乎和東北軍區司令馮國障。
在手頭的事務暫時告一段落之后,他正想閉上眼睛小憩一會兒,顧丹妮走了進來。
“執政是不是忘了。今天您說要去探望日本的大正天皇的。”她看到孫綱似乎顯得有些累。小心的提醒了他一句。
“哦?對,你不說我還真的忘了。”孫綱立刻想起來今天的安排,點了點頭,“走吧。我們現在就過去,你幫我給夫人打個電話,要她馬上過來。”
日本大正天皇是已經去世的明治天皇唯一一個存活下來的兒子,他的身體和他的父親一樣的虛弱,由于即位后日本內憂外患接踵而至,他的健康狀況越來越差。因此在日本內閣和宮內省的建議下,大正天皇到醫學比較發達的中國進行友好訪問。順便進行治療。
大正天皇由于自幼患過腦病,他的精神狀態一直很糟,雖然經過治療有所好轉。但有時還會有怪誕的失常行為。最“經典”的一次就是大正天皇在出席國會會議的時候偏巧腦病發作,結果他當著全體國會議員的面拿起了一份詔書當作望遠鏡玩。讓所有在場的日本議員哭笑不得,內閣成員也十分尷尬。事后日本宮內省極力否認大正天皇的失態之舉。堅決否認大正天皇把詔書當望遠鏡玩的事。但天皇在國會上把詔書當望遠鏡玩的消息很快就在民間傳開了。
崛起之華夏 (一千零五十七)“山鷹”和“大正望遠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