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三章 一個團伙的覆滅

本就是一個逐利的商人而已，何必把自己歸類到那么清高的位置上去？他要做的，無非也就是讓自己的家人，讓自己愛的人，能過的更幸福些，至少，讓他們感覺自己很幸福。

爸爸媽媽現在正在外面旅游，光頭老六或許覺得自己威脅人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那么說話也沒有什么過分的地方。其實這個世界本就是這樣，少部分人在制定規則，大多數人在遵守規則。而對另一部分人來說，規則的制定，就是用來破壞的。

在今天之前，光頭老六覺得自己就是破壞規則那一類人，他覺得自己是江城市黑勢力的一員，沒有什么是他擺不平的事情。那些當官的？他們一個個屁股都不干凈，現在光頭老六手上還握著很多可以制很多人死地的證據！這就是他為什么有恃無恐的威脅肖揚的原因。

想讓我死？至少也要拉著更多人陪葬，有這個原因在，由不得那些人不幫自己。

光頭老六姓王，叫王富貴，這個名字很熟，連他自己都忘記上一次被人叫這個名字是什么時候的事情了，就連自己的姐夫周長，這么多年也一直叫他小六子。

周長是很信任自己這個小舅子的，否則也不可能讓他參與了那么多的事情，他是官員，很多事情并不方便自己出面的，全都讓他出面。至于小六子這些年自己手里積累了多少資產，周長并不怎么在意，有便宜不給自己家人，還能便宜了外人不成？

“王富貴！你知道不知道你犯了什么錯誤！”一個四十多歲的老民警。一雙眼睛有如鷹隼般盯著王富貴的眼睛，臉上有一道明顯的傷疤，使整個人看起來更平添了幾分狠辣。這種人，按照光頭老六王富貴的理解，應該是跟自己一類人，而不應該坐在自己的對面。嚴肅地對自己問話。

想到這，光頭老六笑了，笑的有些輕蔑：“我知道，不就是揍了一個小逼崽子么，朋友，雖然我沒見過你，但也不用跟我玩這一套吧？你是市局的人？你們市局的領導從上到下我都認識，把你們領導叫來吧，今天那個小孩并沒怎么樣。反而是我的一個兄弟住進了醫院，你們就不怕……”

“閉上你的嘴。”中年民警冷冷地瞪了一眼王富貴，冷笑道：“看來你還沒意識到問題的關鍵。知道為什么今天把你抓進來么？你以為，就是因為一次尋常的打架斗毆，我們就抓你了？”

王富貴瞇起眼睛，毫不示弱的打量著對面這個警察，憑他的經驗，這個人似乎掌握了自己一點什么東西，說話才敢這么有恃無恐吧。他也知道，警察隊伍里雖然有愿意跟自己同流合污的，被很多人稱為敗類的家伙。可也從來不缺少一身正氣的人，難道這個家伙就是哪種人？

自己這么多年。做過地事情多了。飲料廠前幾天還出過這樣一次事故。一家老少五口人。全部死于煤氣中毒。這件事。在當時引起了不小地轟動。因為這家地男主人。是飲料廠地一個會計。就在他死前地四天。寫過一封檢舉信。送到了市政府地紀委辦公室。檢舉地。就是王富貴地姐夫周長。

所以當時不少知道這件事地人。都說是被報復了。當時也有不少人想查這件事。不過卻沒有找到任何地證據。這件事。也成為王富貴很得意地一件事。曾經在酒后跟不少人提起過。老子就是這么牛逼。不服地。就讓你自殺。

因此可見。被自殺絕對不是肖揚明出來地東西。聰明地國人。也許幾千年前。就已經用地滾瓜爛熟地。只是這種事情。通常都淹沒在歷史地長河中。不為尋常人所知罷了。

“警察同志。我也希望你明白一點。我是市飲料廠保衛科地科長。有政府地正式編制。你們這樣拒捕我。小心我告你們！”王富貴地話說地有些森然。他這種人所謂地告。通常指地都是運用地下勢力。而不是老百姓想象中那種上告。

“那你就先好好冷靜冷靜吧。”中年警察出奇地。沒有理會他。扔下一句話之后。把王富貴一個人關在審訊室。他地雙手和雙腳都被靠在鐵椅子上。半點動彈不得。

但王富貴并不著急。他相信。用不了兩個小時。他就會被放出去。而這些得罪了自己地人。就等著承受自己地怒火吧！

王富貴甚至想到了這個警察哭著給他跪下求饒，讓他放過他的家人時候，自己臉上會是一種什么神態了。

與此同時，幾年前那個案子，又放在了肖國中的案頭，當時生這個案子的時候，肖國中還是下面分區的一個刑警大隊長，管不到那片，所以當時也只是聽說了，證據不足，所有嫌疑人關了十幾天之后全都放出來了。

如今自己做到江城市公安系統第一把交椅地位置上，于公于私，都有必要給江城市老百姓一個交代，這個王富貴就是當年一家五口死亡案地主要嫌疑人。

很多事情，官面上一個解答，而私下里，坊間的傳聞，又會是另外一種版本，這種版本如果流傳下去，過很多年很多年之后，便會有一個名字“野史”。

肖國中知道坊間是怎么傳地，如果這個案子辦好了，對江城的老百姓來說，也算是一個交代。至于光頭老六王富貴他們這些人的定位，“江城市警方近日搗毀一個大規模的黑社會組織，該組織幾年來殺人、惡意傷人、威脅恐嚇、行賄國家干部，侵吞國有資產……”肖國中已經想好了到時候怎么在報紙上刊這件事。

老百姓看到了，只會拍手稱快，絲毫不會想到，這件事的起因。只是因為這個王富貴罵了一個少年的母親。

所以說，很多事情的生，都是極具戲劇性的。

肖揚把胖子送回了家，原本想著把孟佳也送回去，孟佳卻死活不愿意自己回家，說晚上害怕。其實肖揚明白孟佳是想跟著自己而已。在荒無人煙的山上長大地孩子，字典里就沒有怕黑這個詞。

孟佳并沒有跟隨肖揚一起進入公安局的大門，而是選擇躲在車里，吃著肖揚剛剛買回來的一些零食。肖揚還是很寵著孟佳的，心也很細，生怕這小丫頭一個人在車上無聊，就去商店買了一堆零食。女孩子對零食，總是沒什么抗拒能力的，哪怕這個女孩成了女孩的媽。依然如此。

肖國中已經派人出去尋找當年地證人，以及去光頭老六的幾處他自己認為很秘密的“狡兔三窟”的房子查找他手上那些行賄的證據。

唐曉天已經下了最高指示，只有一個字：查！

有了唐市長的指令。其實光頭老六的命運就已經被注定了，他所認為那些應該很快把自己保釋出去的大人物，已經過了三個小時了，還是一個都沒有出現。

漸漸的，原本鎮定自若地王富貴有些急了，他忽然想起，自己已經連續三天沒有接到姐夫和姐姐的電話了，本來以為他們可能是玩的太爽，懶得打電話給他。現在想來，這里面……也許，有些不對勁。

這樣想著，王富貴地大光頭上忽然凝結出了一層細細的汗珠，他大聲喊道：“我要撒尿！”整個走廊都回蕩著這個聲音，然而卻像是所有人都沒聽見一般，沒半點動靜。

就在審訊室的隔壁，剛剛那個四十多歲的警察，正在一臉認真的翻看著這幾年生的關于飲料廠的案子的卷宗。

臉上的表情。根本就不是一個普通警察能有地，實際上，這個警察是肖國中專程從省城請過來的一個辦案專家，據說在他手上破獲的大案，過五百件，小案子更是不計其數，在體系內，他的外號叫“神探”。

看著眼前這個一臉堅毅的中年男人，肖揚忽然有種緊張的感覺。沒錯。就是緊張，這個人身上的那股氣質讓他十分不舒服。

肖國中倒是鎮定自若的坐在那里喝著茶水。仿佛這案子跟他無關一般，良久，中年人才抬起頭，好像才看見肖揚一般，還沖著他笑了笑，肖揚也笑了笑當作回應。

中年人不再理他，而是認真的看著肖國中說：“老肖，你們這里地這幾個案子，還真挺高明啊，不過，你確定這么做，對你沒影響？”

就這一句話，肖揚算看出來了，這個神探，絕對不是那種腦子只有一根筋的人，但凡那種自認鐵面無私的人，都是敢跟市長拍桌子的，絕不會替別人著想這種事情。

肖國中笑了笑，說：“當年辦這幾個案子的，都是些小人物，如今，他們退的退，調走的調走，下海的下海，剩下的，還是小人物。”

中年民警點點頭，抽出一根煙點上，臉上有些感慨，說：“老同學，咱們當年那批人里，就你現在升地最高，那時候都沒看出來啊，呵呵。”

肖國中從他煙盒里也抽出一支來，紅梅煙，不算好也不算壞，抽著挺有勁地，在東北流行了好多年。

“你都大局長了，也來跟我搶紅梅抽？”中年刑警打趣著肖國中，然后看著肖揚說：“這就是你上次聚會是顯擺的那個小神童了吧，呵呵，真不錯，穩穩當當地，挺好個孩子。”

肖揚這時侯才知道，原來這個中年警察跟自己的大爺還是同學，而且，兩個人默契十足的樣子，讓肖揚想起了一個十分不雅的詞：狼狽為奸。是的，這個很難聽的貶義詞，似乎放倒他們身上最合適不過了。

肖國中忽然看著肖揚，就當著中年警察的面，問：“揚揚，這個家伙活不了。”

肖揚一愣，知道自己剛剛在電話里表現出來的怒意，自己的大爺領會了。肖揚笑了笑，說：“這種人渣，留著也是社會的敗類，還不如替老百姓清除了這個渣滓，相信，會有人家放炮的！”

肖揚這話可也不算是夸張。當年那一家五口稀里糊涂地死了之后，那家人的娘家和婆家都上訪告狀了很多年，只是一直都沒有得到滿意的答復，也因此兩家的老太太都沒熬過那個冬天，雙雙去世了。

可以說，那個案子，毀了好幾個家庭，那兩家剩下的親人，對這個王富貴恐怕早就恨之入骨。沒準到時候還會給公安局送錦旗來。

肖揚忽然說道：“能不能讓我見見那個混蛋？”

中年刑警微微皺了皺眉，說：“現在不怎么合適。”這時候，桌子山的電話鈴驟然響起來。肖揚看見兩人臉上都是露出緊張地神情，能讓這兩個老警察臉上露出緊張神情來，顯然不會是小事。

肖揚剛要站起身回避，肖國中說：“沒事，你坐你的。”說著，接起了電話，肖國中一言沒，那邊說的也很快，隨即肖國中就放下電話。看著中年刑警道：“老李，成了。”

“嘿。”老李興奮得一拍桌子，冷笑著說：“這樣，我這次來，也算大功告成了，我說老肖，你可得請我吃飯。”

“光吃飯哪行，你想干啥我就請你干啥！”肖國中哈哈大笑道，然后看了眼肖揚。說：“你去吧，別太過分，他活不了多久的。”

王富貴心里此刻已經被緊張的情緒占滿了，他覺得自己實在是有些托大了，今天如果不跟那小孩子一般見識，也許就不會出這事了，現在明擺著這些人想整他，雖然他認為那些東西藏的很隱秘，不會被現。但那些警察的鼻子比狗都靈。萬一讓他們搜著……“操，這小逼崽子。等老子出去，第一個饒不了你！”王富貴很憤怒的破口大罵道。

“呵呵，我倒想看看，你是怎么饒不了我地。”肖揚一推門，笑吟吟的走進來，來到王富貴的跟前，還沒等他反應過來，狠狠地一巴掌就了過去。

王富貴根本沒想到這小子能出現在這里，還能這么施施然的進來打人，這一巴掌相當狠，把他的半邊臉都得腫了起來，那一面的牙似乎都有松動的跡象，一絲血跡從嘴角流出來。

王富貴惡狠狠的看著肖揚，說：“小逼崽子，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啪！”又是一巴掌，而且肖揚十分缺德的的還是那一側，打完之后，看著腫得更高的那張臉，肖揚抖了抖自己地手腕，淡淡的說：“這兩巴掌，是因為你侮辱我媽打的，至于我的那份，王老六，你覺得，你還能活著出去嗎？”

王富貴的心理正琢磨著出去要怎么才能弄死這小子，就像前幾年弄死那個外地來的打工者一樣，不聽話的下場，是被和一堆大石頭裝到一個麻袋里，直接在三更半夜的，被扔進江里。這么做，是不是有點太便宜這小子了。

冷丁聽見肖揚的話，王富貴愣了一下，原本兇悍地模樣因為高高腫起的一側臉頰而顯得有些滑稽可笑：“我王老六這么多年，就沒被人威脅過，小王八犢子，你他媽死定了。”

這時候肖國中和刑警老李走進來，老李一臉戲謔的看著王富貴：“說吧，如果現在你能主動交代問題，也許，政府給你個寬大處理，王富貴，你也有老婆孩子吧，聽說你孩子正在國外念書，盡管你外面有不少女人，也不在乎你老婆，不過，你的兒子，你還是很在乎的，對吧？”

“，你敢威脅我！”王富貴忽然像是暴怒的獅子般，掙扎著，把銬在椅子上的手銬都掙得咯吱咯吱的直響。

“你也配！”中年刑警老李顯然比王富貴更懂得人的心理，冷笑著說：“老子手上處理過地高官最高是副部級，你他媽一個小混混，也配讓我威脅你？真是笑話！”

肖國中這時候淡淡地在一旁搭話道：“王老六，你藏著的那點東西，都找到了，老實交代吧，我可以跟你保證，罪不及家人，到你這為止。還有，你也別指望那些人能來幫你了，不得不說，你始終把自己當成是江城市地一個人物，但你的消息，也太閉塞了。這時候了，你還敢出去喝酒惹事，你知不知道，你姐夫已經在一星期之前，就被扣押起來了。”

“你們說謊，五天之前他還給我打電話來著！”王富貴大聲吼道，仿佛這樣才能驅散他心頭的恐懼。

“哦？呵呵，是不是打電話告訴你，說還要在國外多玩一些天。要你們沒事別煩他呢？”肖國中笑了，“你啊，跟你姐夫那么多年。連不是你姐夫的口音你都聽不出來，你說說你，嘖嘖。”

經肖國中這么一說，王富貴原本漲紅的臉驟然慘白下來，像是所有地血色被一瞬間抽走，怪不得那天姐夫說話的聲音有些怪，當時他解釋說自己感冒了，原來，給他打電話的。根本就不是周長，給自己打那個電話，也不過是想穩住他罷了。

那看來，姐夫也是這樣被騙回國的，該死的警察，你們祖宗八代！王富貴的心理防線這個時候驟然崩塌，鼻涕眼淚一起流出來，他十分清楚自己犯得那些事，都夠他被槍斃好幾個來回地。他有些哆嗦，說：“能不能解開我的一只手，我想抽根煙。

老李大刺刺的走到王富貴跟前，解開他的左手，然后從口袋里拿出一支紅梅來，臉上還帶著點心疼的表情，肖國中笑罵道：“瞅你那摳門樣，回頭我給你一條中華。”

“這可你說的。”老李和肖國中兩人旁若無人的談笑，又讓肖揚長見識了。原本他還以為審訊室就應該都板著臉呢。

王老六恍若沒聽見兩人的說話。左說哆嗦得不成樣，煙都快有些拿不住。猛的吸了幾口，然后才抬起頭，眼珠子一片赤紅：“肖局長，咱明人不說暗話，我王光頭就要您一句話，我死，我老婆孩子活，還得好好地活，我那幾個家，一共有三百多萬的存款，這些我交工，我老婆那里，還有一個五十萬的存折，那個，求你們給我老婆孩子留下吧，就當我用這條命換地。“王老六，我也實話告訴你，你的命，并不值錢。”肖國中一臉坦然的看著王富貴。

王富貴猶豫了一下，然后說：“雖然你們找到不少東西，可以讓那些人落馬了，但是，想必你們能對江城這幾年的幾個懸案有興趣吧。”

老李和肖國中對視了一眼，老李說道：“你說說，看看值不值五十萬。”

王老六自嘲的一笑，用左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我是個混人，很多事認死理，肖局長今天要是說句話，我就全說，所有的，一點都不藏著掖著。”

“你就那么相信我？”肖國中皺著眉，看著王老六，被一個大混混信任的感覺，其實并沒多少成就感的。

“我信！”王老六到光棍地很，揚著臉，看著肖國中等人，這時候他對肖揚根本也不再看一眼，這條命就像那小孩說的，都保不住了，生那些多余的氣沒啥用。莫不如多拉下水幾個，死了黃泉路上也有人陪著不是？

肖國中考慮了一下，實際上這種查抄犯罪嫌疑人財產的事情，確實是抬抬手，很多人就會過去，不抬手，很多人就會被扯進來。

王老六這貨，居然有三百五十多萬，恐怕他說他老婆那里有五十萬，也未必是實話，不過肖國中并不想管那么多事情，只要那些案子能破了，對他這個警察局長來說，已經是足夠了。

再說，三百萬也足夠堵住很多人的嘴了，如果這個數額再大，怕是上面有些人的臉色也會不好看吧。就算是這三百萬，恐怕到時候被公布出來的，能有三十萬就不錯了，想著，肖國中嘴角掛著一絲不知針對誰的嘲諷。

“行，王富貴，我答應你了。”

“呼。”王老六松了口氣，說：“再給我根煙。”

老李還沒等動彈，肖揚從口袋里掏出一盒軟中華，仍在桌子上，王老六意外的看了一眼肖揚，他知道，這個小孩地身份了不得，這么大的案子，這兩個人就這樣放心的讓一個孩子在這旁聽著，可見對他的信任。

“小兄弟，我王老六混蛋，有眼不識泰山了，今天罵了您娘，是我的錯，希望您大人有大量，這件事我的過，我一個人扛著了。”王老六拿出一支中華抽上，臉上露出點舒服的表情。

肖揚聽了一愣，隨即反應過來，這家伙是怕自己去報復他的家人，原來混混也有害怕的事情啊。“你別把我當成跟你一路人，我對你家人沒興趣。”

“和聰明人講話就是好。”王老六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句。

肖揚知道自己留在這里已經沒什么意義了，出門開車拉著孟佳直接回家。

半個月后，江城市地官場一陣硝煙滾滾，市委常委落馬三人，比肖揚知道的少好幾個，不過也知道，這已經是最好地結果了。

王老六的惡勢力團伙被覆滅，作為犯，王老六的所有罪行都被公布出來，江城市一片嘩然，死刑，已經是對他的恩賜了。

飲料廠終于平穩的被收購，不過具體的收購就是蔣東需要負責的問題了。

現在擺在肖揚面前的有兩個問題，第一，飲料廠積壓了大批飲料的庫存，以及那些員工的工資雖然下去了，但飲料廠目前人人自危，因為大家都不知道新老板到底會開除誰。第二，來自自己的班主任張靜丹，這個熟透了的美少婦似乎對肖揚愈加的厭惡起來，卻不直接找肖揚的毛病，而是用老師的權利，指示肖揚去干這干那，理由很充分，“你是班長，你不干誰干？”

重生之商途 第二百一十三章 一個團伙的覆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