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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新租客

更新時間:2023-11-27  作者:綠豆糕真好吃
人在東京,收租從太太開始 第146章 新租客
袁朗不敢相信,他竟然被反將一軍,他將周耀祖當做殺手锏,沒想到這把刀竟然反手朝自己刺過來!竟然是哪里出現問題的?在李氏失蹤當天,他就派人盯住了周耀祖,之后更是將人扣起來,派人看守,確定政敵根本不知道周耀祖的存在,也沒有跟周耀祖接觸過。

在他眼皮子底下,周耀祖竟然背叛他。

袁朗的臉色沒什么變化,眼神卻已經變得深沉晦暗。

瑞和才不管袁朗的心情,他還拿出證據,說出兩個只有丈夫才知道的李氏身上的痣的位置。原身與李氏親近次數極少,可那僅有的幾次足夠讓原身記住幾處獨特的痣。一個在后腰,一個在左邊胸口。除了丈夫,誰能知道一個女人身上可能連自己都看不到的痣呢?

隨著瑞和這話一出,李元娘瞳孔微縮,袁朗捏緊了拳頭。

對李氏來說,周耀祖根本配不上她,曾經委身與他,那是她人生中最不堪的經歷。現在聽周耀祖這么說,她下意識地就覺得惡心,厭惡。

袁朗的心情比李氏更差,如果不是身處大理寺,又面臨著這種嚴肅的大事,他真恨不得挖了周耀祖的眼睛!李氏身上這兩處的確有痣,他還多次品嘗過,是床笫情趣,有一回李氏還在胸前那痣上畫了一朵嬌艷欲滴的牡丹花,格外撩人。他介意過李氏另嫁他人一事,也在李氏的殷勤下解開芥蒂,可直到此時,聽著另一個男人說著李氏的私隱,自己的女人曾經跟別的男人耳鬢廝磨過的事實赤.裸.裸地在他面前掀開,他心中實在難堪,也升起對李氏的嫌惡。他甚至十分后悔!竟然為了這么一個女人,讓自己陷入今日這般境地。

就像妻子說的,他真是昏了頭了!

昏了頭的袁朗卻買不到后悔藥來吃。

李氏被特地請來的女大夫帶進去檢查身體,確定了身上的痣完全不差。又有丈夫周耀祖指天戳地發誓這就是自己妻子,老家邰單請來的幾個族人也說那是李氏,那么李氏的身份就可以確定了。

這一面定下來,就可以繼續往下審了。

本該因為毒殺親夫被判處斬首的李氏是怎么逃脫死刑的,還成了袁朗兒子的父母,好吃包住地被安置在宅子里快十年呢?根據伺候李氏的婢女所說,袁老爺跟成乳娘是那種關系。

那種關系是哪種呢?男女之間那種關系。婢女瑟瑟發抖,說完后趴在地上不敢抬頭。本該被砍頭的李氏是袁朗的外室,袁朗怎么敢說李氏逃脫死刑跟他無關?

三司負責人彼此

對了個眼神,刑部尚書宣布將袁朗拘留收監,徹查李氏脫逃死刑一案。當年邰單的縣令與同期的獄卒都死了,但只要找準調查方向就能繼續查,現在袁朗嫌疑重大,必定要從他身上下手。

瑞和等證人在供詞上畫押簽字,然后就被送走了,后續的案子跟他們無關。

這樁三司同查的案子,就在這個平淡普通的早晨打開了局面。

“耀祖啊,你怎么也在京城吶?”李氏族長拉著瑞和問,“我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感覺到李氏族長的手在顫抖,瑞和反握住對方:“沒事的,那是大人物在打架,不關我們的事情。”

“那個、那個人真的是元娘?我覺得——”李氏族長并其他四個人被人帶到京城來,一路上戰戰兢兢。雖說帶他們來的話說,只是讓他們認認人,但明里暗地總在警告他們,讓他們最好說一個肯定的答案,否則“呵呵”。那句冷笑,實在攝人心魄,李氏族人并其他族人真是害怕啊!迢迢千里來到這里啊,沒有人有心情欣賞國都的盛景,直到剛才見到李元娘,他們才覺得心頭的石頭終于落到實處。

那位夫人的確跟元娘相似,可元娘就是個普通婦人,如何跟眼前穿金戴銀高貴又冷淡的夫人相比呢?只是想起帶他們來的人那些警告,他們還是硬著頭皮說那就是李氏元娘。可夭壽哦!李君年怎么變成大官的兒子了,還站出來說那不是他的養母。

君年不是元娘親生的嗎?怎么就變成養母了?

看著與以前相比變化極大的李君年,李氏族長等人著實覺得驚慌。坐在君年身邊的大官說:“我的孩子以前寄養在李家,與李氏以母子相稱,李氏當年的確做錯事,但在照顧我兒子的事情上,她毫無虧欠,當年李氏的尸骨還是我兒子收斂的。這些年我兒子還時常懷念在邰單的日子,他不可能記不住養母的模樣。”

其他大人又仔細詢問,李氏族人被仔細盤問,一下子落出馬腳。幾位男性長輩少與族中女孩接觸很正常,可族長夫人對李元娘也不熟悉,她一個做長輩的跟不喜出門的李元娘接觸尚少。大人們一步一步細問,他們根本拿不出什么證據,到最后只好囁嚅著說:“看著像。”

直到他們看見周耀祖進來——

“她真是元娘啊?”

“官老爺們不是說了是了么?”瑞和露出疑惑地模樣,“我也覺得奇怪了。不過這事咱們管不了,叔,你們是怎么來的,又打算怎么回去?”

正說著呢,一個管家模樣的人過來,說要帶李氏族人們回客棧

:“再過兩天就送你們回邰單。”瑞和跟著過去,還請了他們吃飯。吃過飯后他回到自己的酒樓,見生意一切正常,系上圍裙進后廚幫忙。富貴還要問:“師傅,你這幾天去哪里了?”

“有些要緊事,行了你別問了,把單子給我看看。”

“是。”富貴想起那封密信,什么都不敢多問。

沒有人知道,今天對瑞和來說是期盼了多年的一天。

復仇,在今天終于有了新的進展,裝聾作啞這么多年,終于讓袁朗在關鍵時候跌了一個跟頭。他只需要將李氏的身份定死,后續就不用他摻和了。他就是一個普通的廚子,他可什么都不知道,就連去大理寺作證,也是被威逼利誘著去的。見到死去多年的妻子,他也很吃驚呢。

袁朗毫無防備被收押,大跌顏面不說,也在擔憂自己的未來。同派系的人自然盡心盡力地幫他,但李氏的身份被確定真的很傷,李氏是袁朗的外室,袁朗無法撇開干系。李氏是一個線頭,被拽住后無法避免地引發出后續的線,拔出蘿卜帶出泥。袁繼賢也發蒙,他很想去質問周叔為什么要陷害他父親——沒錯,在他看來,他娘雖沒死,但周叔是親眼看見“娘”被砍頭的,他與周叔已經談好,周叔卻在緊要關頭違背承諾指認他娘,這是受了別人的指示。

不得不說,這兩父子果然是親生父子,思維簡直一模一樣。

爹娘都進去了,他一個還沒入仕的舉人能做什么?他急匆匆回家找父親的幕僚們,幕僚建議他去找尚書大人,尚書大人頗為器重大人,要是大人折損了,對尚書大人也是一大損失。

“這已經是兩個派系的博弈了。”

袁繼賢便急匆匆地去找尚書大人,卻根本見不到尚書大人的面。與袁朗關系好的同僚跟袁繼賢說,讓他回家好好念書,這事他插不上手的。

之后的發展,完全出乎袁繼賢意料。他之前跟父親聊過,知道父親早有準備,首尾也清掃得很干凈。政敵想要挖出點什么來,那是白日做夢。但短短五天后,他父親就被定罪了,證據確鑿,人證物證俱在。

政敵派系的人找到了當年換死刑犯的獄卒之一的女兒,那女兒早就遠嫁了,但她手里捏著父親的一封信,里面詳細地寫了當年的事情,還有一個信物,為李氏那年入獄時戴著的金手鐲。那手鐲是李氏結婚時她父親給她打的,她一直戴在身上。

信中,獄卒說某一天晚上下值回家時從墻那一邊丟過來一個紙團,上面寫著“殺人滅口”四個字。當是時,他一個同僚剛因為酗酒而死

,前幾天他才去吊唁過。月黑風高夜看到這四個字,他登時驚嚇得起了一身冷汗。仔細一算,當年參與過換犯人的同僚們總共兩人,那兩人竟然都已經死了!另一個是死于冬日醉酒后墜河被淹死。

短短一年里,除了他,全死了!

獄卒很害怕,他想要找縣令大人,可縣令大人一年前就升遷到別處當官去了,他一個小小獄卒,如何聯系得到大人呢?他沒有人能夠商量,每天都驚慌失措,怕妻子兒女看出來,下值了也不回家。他慣常愛聽戲,有一天他去聽戲,正好那出戲講的是前朝一個大貪官的故事,扳倒大貪官的關鍵,就是大貪官外放做官時的一個普通衙役,那衙役偷偷藏了許多證據,挖深坑將證據藏起來。二十年后,垂垂老矣的衙役將秘密告訴孫子,孫子將其挖出來,成為了將大貪官定罪的鐵證之一。

看完戲,獄卒覺得自己看到了一絲出路。他就是個小人物,為了貪圖一點錢財做了那件事,如何就罪以致死?他不甘心!可他不甘心也沒有用,他清楚地感覺到死亡的斧頭已經垂在他頭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砸下來,將他砍得身首分離。但他不想這么憋屈地死,他也要學戲里那衙役將證據留下來,以后為自己伸冤!他的女兒正好要遠嫁,他將本打算留給未來兒媳婦的金鐲子給了女兒,交代萬不可融掉重新打,也不能賣,那封信則藏在女兒嫁妝的箱籠里。女兒嫁出去后第二個月,他也死了,被從天而降的花盆砸破頭,當場死亡。

在他死亡后,那封密信成了鐵證。

早早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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