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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七十二章 賈珩……我膩了。

更新時間:2024-01-06  作者:林悅南兮
紅樓之挽天傾 第一千二百七十二章 賈珩……我膩了。
神京城,宮苑

賈珩這邊廂大步出了宮苑,雖是六月盛夏,驕陽似火,面容陰沉似鐵,騎上棗紅色駿馬,沿著拱形的宮墻,快步向著宮外行去。

這種任人拿捏的感覺并不太好。

尤其是生死不由自主的感覺,讓人會生出一股無力感。

也不知這一招以退為進,能否讓天子暫且停止對京營人事的調整。

現在起碼果勇營以及其他十二團營的人事,尚且在他的手中,不少親信將校都分布在十二團營當中。

崇平帝應該也不會再行安插親信,因為那意味著君臣或者說翁婿之間,徹頭徹尾的猜疑鏈形成,顯然于國社大計不利。

含元殿,內書房之中——

崇平帝落座在一張漆木條案之后,凝眸看向那拱手而立的兵部尚書李瓚,輕聲說道:“李卿,朕是不是對子鈺太過刻薄了?”

因為,將仇良調撥至錦衣府,本身就是君臣兩人心照不宣的制衡、防備之舉。

李瓚“噗通”一下跪倒在地,朗聲說道:“圣上,衛國公乃是國之棟梁,又是陛下的女婿,縱有一些委屈,也不會心生怨望的。”

崇平帝面色幽幽,說道:“只是朕對子鈺…心頭有些愧疚。”

李瓚聞言,心頭一驚,輕聲說道:“圣上切莫出此言,只怕衛國公折了福,圣上也是為了大漢社稷,君臣保全的長久之道。”

崇平帝默然片刻,嘆了一口氣,輕聲說道:“你下去吧。”

李瓚拱手告辭。

崇平帝隔著窗簾,目光遠眺至窗外,朗聲說道:“戴權,擺駕坤寧宮。”

戴權應了一聲,然后率領一眾內監護衛著崇平帝前往坤寧宮。

宮苑,坤寧宮

西暖閣之中,熏籠裊裊生出幾許青煙,檀香無聲逸散開來,讓人寧神定意。

麗人此刻坐在靠著軒窗的炕榻之上,但那張芙蓉玉面的臉蛋兒上現出一絲羞憤。

雖已然過去了整整三天,心頭仍不由暗暗罵著某人。

明明她懷著他的孩子,還那般作踐她,簡直不是個人。

就在麗人心思繁亂之時,卻聽到外間傳來內監的呼喚聲,輕聲說道:“陛下駕到!”

說話之間,只見那身穿一襲明黃色龍袍的中年帝王進入殿中,看向那麗人,喚了一聲,說道:“梓潼。”

宋皇后轉眸看去,彎彎柳葉秀眉下,眸光盈盈如水,輕輕喚了一聲,柔聲道:“陛下。”

此刻,見到崇平帝,自是有些心驚肉跳,只是除卻往日的內疚神明之外,心頭深處羞臊之余,竟有一種難以言說的…?

這,她如何是這般不講廉恥的人?

崇平帝落座下來,明眸宛如凝露而閃,看向宋皇后,問道:“梓潼,今天怎么樣?”

宋皇后柳眉之下,那雙瑩潤美眸盈盈如水,柔聲說道:“今天還好,就是有些孕吐。”

這會兒,當著陛下的面,總覺得還有些作嘔。

崇平帝點了點頭,輕聲道:“梓潼,你近來多歇息一些。”

此刻,定定看向麗人,崇平帝目光溫煦,心頭更多是生出一種又為人父的喜悅,尤其是在自家身子骨兒頗為孱弱的情況下。

宋皇后柔聲道:“臣妾會的。”

崇平帝輕聲道:“子鈺今個兒自請去九邊和山東督問軍務了。”

“這,不是剛剛回京?”宋皇后秀眉之下,芳心微訝,輕聲問道。

這小狐貍是又要走?

崇平帝朗聲說道:“山東衛所被白蓮教滲透一空,子鈺如今前往山東之地,整飭衛所兵制,待再等一段時間,又要向朝鮮用兵。”

宋皇后柔聲道:“這幾年,真是戰事一點兒都不消停。”

崇平帝劍眉之下,眸光盈盈如水,點了點頭,感慨說道:“是啊,自子鈺入仕以來,可謂鞍前馬后,南征北戰,朕有時也頗為于心不忍。”

麗人低聲說道:“陛下將女兒和侄女嫁給了他,更是將他一手簡拔至當朝國公,位列軍機,他為國事操勞一些也是應該的。”

就連她也跪下侍奉于他,真是混蛋,與那三國話本中夜宿龍床的董太師并沒有什么兩樣。

只怕那三國話本中的奸臣權相就是他的自傳。

念及此處,麗人芳心深處涌起一股難以言說的擔憂。

不行,她肚子里的孩子決不能成為他實現野心的工具!

幸在那小狐貍對她的身子還頗為癡迷,她定是能拿捏住他的。

想起那少年盡心侍奉以及那種恨不得…

麗人芳心只覺驚心動魄,怎么能在陛下眼前思量這個?

崇平帝倒不知麗人心頭所想,溫聲說道:“梓潼,現在晌午了,讓人準備午膳罷。”

“臣妾這就讓人傳午膳。”宋皇后輕輕應了一聲,只是芳心難免生出一股擔憂。

那小狐貍前往山東,她卻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寧國府,書房之中——

賈珩這邊廂,剛剛返回寧國府,就聽丫鬟心神一動,低聲說道:“大爺,璉二奶奶打發了人,說有事兒要尋珩大爺商議。”

賈珩心神微動,暗道,鳳姐能有什么事兒?無非是男女那些事兒。

說來,自從他離京這么久,還沒有與鳳姐私下敘話過,這幾天也一直忙著,再有幾天就該出京查邊,是該去見一見鳳姐了。

念及此處,不由問道:“人在哪兒呢?”

不大一會兒,一襲青色襖裙,云髻梳起一團的平兒快步過來,柔聲說道:“大爺,奶奶說是有一些賬目要和珩大爺商量。”

賈珩點了點頭,低聲說道:“平兒,你在前面引路。”

說話之間,賈珩隨著平兒前往大觀園的凹晶館。

大觀園,凹晶館

賈珩與平兒一前一后,繞過一架刺繡著錦繡山河的竹木屏風,緩步進入里廂,輕聲說道:“鳳嫂子。”

鳳姐柳葉秀眉之下,狹長、清冽的鳳眸凝露一般地看向那少年,輕聲說道:“珩兄弟,這回來也有段日子了?怎么沒有到我那邊兒坐坐?”

賈珩挑了挑劍眉,面色微頓,目光訝異了下,問道:“做做?”

不是,鳳姐現在都這么直接了嗎?

大抵是一種,回來這么久,是不是,輪也該輪到我了吧。

鳳姐彎彎秀眉之下,美眸眸光盈盈如水,柔聲說道:“平兒她在家也念著珩兄弟。”

平兒這會兒聞聽此言,妍麗臉頰羞紅如霞,綺艷動人,顫聲說道:“奶奶,你們說話,我在外面等著呢。”

以兩人的性子,不知還要鬧多久。

鳳姐說話之間,行至那少年近前,顫聲說道:“珩兄弟這是貴人事忙,都不知道往我那邊兒去坐坐。”

賈珩道:“我膩了。”

鳳姐:“???”

啥?膩了?

鳳姐彎彎吊梢眉之下,那雙丹鳳眼之中已滿是凝滯之光,那張艷麗如霞的臉蛋兒又白又紅,忽覺鼻頭一酸,道:“你是什么意思?”

賈珩看向那委屈巴巴的鳳姐,拉過麗人的纖纖素手,柔聲說道:“好了,沒膩,沒膩,鳳嫂子,一同敘話罷。”

暗道,這一聲我膩了,要不哪天也給甜妞兒說說?看看甜妞兒的反應,估計甜妞兒當場氣的破防、撒潑?

鳳姐只覺摟著賈珩的脖子,艷麗玉容上仍有些蒼白如紙,溫聲說道:“你敢膩,我就和你拼了,就讓人在整個神京城傳你偷族嫂,讓你身敗名裂,唔!”

話還未說完,卻見那少年已經湊近而來,溫軟氣息貼合在兩片粉潤微微的唇瓣之上,而衣襟也有幾許凌亂不堪。

過了一會兒,賈珩凝眸看向媚眼如絲鳳姐,說道:“給你開玩笑呢,你這身子,我可稀罕的緊,怎么可能會膩?”

鳳姐:“……”

這都什么話?只稀罕身子是吧?所以她就只是個玩物?

賈珩劍眉之下,目光微動,凝眸看向柳眉鳳眼的麗人,湊到麗人耳畔,低聲說道:“好了,鳳嫂子服侍我罷。”

鳳姐:“……”

真想一口給他弄斷,省的他成天就知道作踐人,哪天讓晴雯那個小蹄子伺候他,現在又開始作踐她了。

賈珩拿起一本書,翻閱書籍,見著其上記載的文字,心神不由微動幾許。

鳳姐心頭雖然頗為無奈一些,但也只能俯首而侍,只是時而抬起鳳眸,有些惱怒地瞪著那少年。

隨著時間如水流逝,賈珩眉頭時皺時舒,垂眸看向那艷麗臉蛋兒,赫然已是紅若煙霞的麗人,那雙丹鳳眼中卻是現出一抹羞惱之色,柔聲道:“好了,咱們別氣鼓鼓了。”

鳳姐吊梢眉之下,那雙嫵媚流波的丹鳳眼瑩潤如水,柔聲道:“你就知道作踐人,也不見你服侍服侍我。”

賈珩:“……”

這真是癡心妄想了。

也就是甜妞兒才能讓他安心侍奉。

鳳姐見那少年不答話,如何不知是不答應,抿了抿粉潤微微的唇瓣,冷哼一聲,心頭不由生著悶氣。

說來說去,不就是嫌棄她已經嫁為人婦?

賈珩輕輕拉過鳳姐的纖纖素手,輕聲說道:“好了,時候不早了,晚一些還有事兒呢。”

鳳姐膩哼一聲,說道:“別碰老娘,老娘也膩了。”

賈珩:“???”

真有鳳姐的,真不愧是嬉笑怒罵的性子,魔法對轟是吧?

賈珩擁過麗人的豐腴嬌軀,窸窸窣窣之間,沉靜目光閃了閃,柔聲道:“口是心非,你自己瞧瞧?”

上面那張嘴說著膩了,下面那張嘴卻不答應。

這只怕在他進入凹晶館之前就已思念的眼淚汪汪了。

看來真是太想他了。

鳳姐丹鳳眼微微瞇起,看向那少年的食中二指,艷麗的瓜子臉蛋兒上滿是嬌羞,膩哼一聲,只覺心神有些羞惱不勝。

然而,還未說完,卻覺心神一震,繼而聽到古怪的聲音,麗人瞪了一眼那少年,嗔怒道:“你…你……”

后面的話語,就沒有再說出口,就已經是山河破碎風飄絮,嬌軀浮沉雨打萍。

鳳姐柳葉細眉之下,那秀氣、挺直的瓊鼻之中,不由響起一聲輕哼,就聽到耳畔那少年,道:“鳳嫂子,再過十來天,我就要前往九邊和山東一趟。”

鳳姐柳梢細眉之下,瑩潤美眸恍若蒙起一層朦朧霧氣,而聲音之中似有些婉轉、嬌媚,說道:“又要走?”

賈珩道:“一直在京中也不大好,再過幾天,京營騎軍應該押解著豪格的囚車,從山東過來。”

鳳姐心頭一驚,視線忽而高了幾許,美眸目光落在那窗外的重巒疊嶂上,晶瑩剔透的芳心中不由微微一跳,暗道,這個冤家又把著她,真是…也不怕傷著了。

賈珩忽而低聲說道:“這次大赦,如果沒有遇赦不赦,按說是能夠將璉二哥赦還回來的。”

鳳姐此刻聽到身后之人提及賈璉之名,心頭就不由一緊,顫聲說道:“珩兄弟,好端端的提…他做什么?”

賈珩心頭倒也覺得有趣,低聲道:“鳳嫂子還沒回答我,我與璉二……”

后面的聲音,外人就不大能聽得清,只在耳畔低語。

鳳姐那張汗津津的粉膩玉頰,羞臊通紅,綺艷如霞,只覺心頭陣陣發緊,這都是什么話?

賈珩低聲問道:“鳳嫂子,璉二哥似乎有龍陽之好?”

鳳姐也不應,想要冷哼一聲,但話語到了嘴邊兒,卻在某種程度上成了嗔惱之意,只是目光愈發緊了緊,呼吸也略有幾許急促。

這個混蛋就是故意的,非要提那人做什么?

賈珩托著豐盈雪圓,熠熠妙目之中不由現出一抹訝異,柔聲道:“真是委屈鳳嫂子了,鳳嫂子難道就不想報復他一下?”

說著,將麗人放下嬌軀而來。

鳳姐冷哼一聲,柔聲道:“能有什么報復?”

而后,卻見那少年已將自己放下身來,忽而心下一空,道:“你怎么拿…”

話音未落,鳳姐妍麗、豐艷的玉顏倏然一變,目中不由一抹驚惶之色。

什么情況?

賈珩面色沉靜,似是另辟蹊徑,道:“鳳嫂子,就是這般報復。”

鳳姐吊梢眉挑了挑,目中不由閃過一抹惶恐,驚聲道:“別,別…別鬧。”

說話之間,卻見那少年已經摟著自家豐腴嬌軀,心神不由現出一抹擔憂之色,正在這時,美眸瞪大幾許。

這……

賈珩低聲道:“鳳嫂子,如何?可是報復了?”

鳳姐眉頭緊蹙,美眸瞪大,幾乎欲哭無淚,顫聲道:“你…”

賈珩眉頭皺了皺,心神微微一動,也沒有太過分,而是分散著鳳姐的注意力。

畢竟,這件事兒更多是心理上的一種征服,鳳姐又不是男人,思維構造不一樣,更傾向于感情思維,故而,可能實在難以與他共情。

鳳姐膩哼一聲,原本蹙緊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來,貝齒咬著粉唇,嬌斥道:“你胡說什么。”

不知為何,忽而想起當初三河幫擄走賈璉之時,自家一時賭氣,說過的話……

一時間,竟是應在了此處?

念及此處,麗人吊梢眉之下的丹鳳眼現出一抹羞惱之色。

如果用后世之言,就是多年之前打出的一顆子彈,如今正中了眉心。

只是見那少年欣喜好奇的樣子,鳳姐也不多言,心頭幽幽嘆了一口氣。

罷了,這都是命,既然這個冤家喜歡,她就縱他一次也就是了。

也省得他又說出什么“膩了”之類寒人心的話來。

鳳姐也不多言,任由那少年胡鬧著。

或者說,鳳姐已是動了真情,原本就是至情至性的性情。

也不知多久,鳳姐嬌軀顫栗,幾乎如打擺子般,賈珩面色平靜無波,凝眸看向鳳姐,溫聲道:“鳳嫂子,好了,委屈你了。”

讓這么一個心高氣傲的鳳辣子曲意逢迎,的確是讓他頗為難得。

鳳姐那張玫紅氣暈的臉頰刻意板起,冷哼一聲,道:“你也就欺負欺負我,珠大嫂怎么沒有……”

說到最后,麗人就陡覺失言,那雙狹長、清冽的丹鳳眼之中滿是躲閃不及之意。

賈珩聞言,面容微頓,目中現出一抹好奇之色,道:“鳳嫂子怎么知道的紈嫂子的?”

以他“武道大宗師”的聽覺,他那天就覺得隱隱有人窺伺。

鳳姐那見著幾許凌厲之意的吊梢眉之下,那雙晶瑩明澈美眸盈盈如水,低聲說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做的那些腌臜事兒,真的以為旁人不知道?”

真是拿對付她的招式,對付著紈嫂子。

賈珩這會兒捏著麗人光潔白皙的下巴,正面抱著麗人,再次踏浪而行,說道:“鳳嫂子是上次偷瞧見了?”

鳳姐瓜子臉的玉顏微微泛起紅暈,暗罵了一聲,沒好氣地掐了一下那少年的胳膊,嗔怪說道:“你真是誰都偷,這大觀園里的大姑娘小媳婦兒,真是都讓你嚯嚯完了。”

也是兩人在一塊兒鬧得久了,這等平日里如夫妻間的親昵互動,倒也成了家常便飯。

“和你一樣,都是她勾引我的。”賈珩劍眉之下,目光深深,輕聲說道。

鳳姐聞言,先是一驚,而后嫵媚氣韻流溢的美眸中滿是嗔怒之意,膩聲道:“一個巴掌拍不響。”

賈珩低聲道:“你那天又不是沒有看見。”

鳳姐眉眼流溢著絲絲嫵媚綺韻,酡紅玉顏不知何時已是白里透紅,環繞住那少年的脖頸,道:“我過門兒的時候,就知道她不是省油燈。”

賈珩抱著麗人豐腴款款的腰肢,寬慰說道:“你和她都是同病相憐,又何必惡語相加?”

鳳姐艷麗玉顏幾近酡紅如醺,陡然沉將下去,倒是讓那少年面色恍惚了一下,心頭暗呼頂不住。

而麗人膩哼一聲,摟住少年的脖子,說道:“我能說什么惡語?”

賈珩面色倏變,目光微動,低聲說道:“好了,天色不早了,咱們早些歇著吧。”

鳳姐宛如兩條柳葉的吊梢眉稍稍挑起一些,似又生出幾許嗔怒,嗔怪說道:“你只顧你自己是吧?”

剛才那般作踐于她,現在就只顧著自己舒坦是吧?

賈珩道:“你這不是已經差不多了。”

鳳姐冷笑道:“你說呢?一兩月不回來一次。”

麗人說著,忽而在賈珩耳畔低聲道:“你這不會是回來以后太過胡鬧,已經不……”

還未說完,麗人遽然而起,豐潤玉顏秀媚生波,幾乎驚呼一聲,鼻翼之中哼哼唧唧不停。

真就所謂,請將不如激將,這位性情潑辣的麗人深諳此理。

而后,鳳姐只覺心神搖曳不定,幾如云巔漫步,高一腳、低一腳。

彼時,盛夏時節,道道日光照耀在湖面上,漣漪圈圈生出,波光粼粼,映照人影。

而荷花亭亭凈植,白里透著一股粉紅的花盤,明潔如玉,瑩瑩澈澈。

也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凹晶館外夜幕降臨,明月懸于天穹,賈珩擁住鳳姐的豐腴腰肢,寬慰說道:“好了,鳳嫂子,該吃晚飯了。”

鳳姐秀眉之下,玉顏明艷如霞,一張嘴,聲音已經有幾許酥軟嬌媚,輕聲說道:“讓平兒晚上服侍你吧。”

這會兒,她身子都有些發軟的如面條一樣,嗯,她方才真是說錯話了。

賈珩面色默然,低聲說道:“明天吧,今個兒真是有些累了。”

鳳姐忍俊不禁,似是嗤笑說道:“你還知道累。”

賈珩伸出素手輕輕刮了刮鳳姐的鼻梁,道:“不是你非胡說八道。”

鳳姐感覺那少年刮著自家鼻梁的寵溺與欣喜,芳心一時間不由甜蜜不勝。

原本心底深處一絲被賈珩“胡鬧”的怨氣也漸漸消散許多。

既是他想那樣,依著她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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