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在全世界都在找楚扉月的時候他卻在……

兩兄妹跑到維也納之后，第一個去看的當然就是世界上最著名的音樂會演奏場所“金色大廳”。也不知道是該說他們運氣好還是不好，他們去的時候正好趕上金色大廳閉館，沒有舉辦音樂會的安排。

沒有演奏的金色大廳看起來并沒有它在世界上的名氣那樣引人注目，整個房子的外墻是紅色的，雖說在周圍一排素色的房屋之中也顯得很出眾，但最多也就是有些顯眼罷了。很難想象，這里就是金色大廳，就是那個維也納的金色大廳。

區區一道門鎖當然擋不住楚扉月和沁月，他們使用了一些小手段就進入了金色大廳的內部，來到了金色大廳的主會場內。

大廳的內部也是黑洞洞的，楚扉月用精神力掃了一圈，很無語的現這里竟然真的一個人都沒有。這么重要的地方，就算沒有演出，至少看門和值班的人總該有吧？但是，沒有，就是沒有！

沒有也好，這樣楚扉月和沁月在里面再怎么胡鬧都沒有人管了。楚扉月可沒有別人的東西自己不能亂動的公德心，沁月登上金色大廳的主舞臺的同時，楚扉月就控制著法師之手將控制臺當中所有和舞臺燈光有關的開關統統打開了。一下子，原本黑咕隆咚的舞臺變得金碧輝煌了起來，也總算是對上了楚扉月心目當中“音樂圣地”的樣子。

雖然下方的觀眾席上只有一個人，但沁月還是很開心的踮著腳尖走上了舞臺的指揮席位，向楚扉月彎腰行禮。楚扉月跟著鼓起了掌，但在空蕩蕩的音樂會會場內部，楚扉月的掌聲蕩來蕩去的反而有些滲人。

等到楚扉月消停下來之后，沁月就站在舞臺上清了清嗓子，開口唱道“一閃一閃亮晶晶，滿天都是小星星。掛在天上放光明，好像很多小眼睛”

竟然是小星星！

這簡單的童謠性質的兒歌就連楚扉月這個音樂白癡都會唱，如果有人知道沁月站在金色大廳上面唱了一小星星的話，不知道會作何表情。

小星星很短，沁月唱完了一遍小星星之后，也沒等楚扉月鼓掌，就從舞臺上跳了下來，直接蹦到了楚扉月的面前，然后往楚扉月的身上一靠，把楚扉月壓在了身子下面。

“喂，好重啊，起來啊。”楚扉月被壓在下面，怪叫著，同時撓起了沁月腰上的癢癢肉。沁月很快就笑的軟成了一團，癱在了楚扉月的身上，笑的幾乎岔了氣，不得不緊緊地抱住楚扉月，才讓他的手老實下來。

鬧騰了一會兒之后，楚扉月一直保持著外放狀態的精神力現金色大廳的外面已經出現了一個看起來像是門衛的老頭，拎著手里一大串鑰匙正在瞇著眼睛找哪個鑰匙是用來開大門的。看樣子金色大廳里面還是有什么監控設備的，雖然看不到沁月，但楚扉月這么個大活人就坐在觀眾席上，舞臺上的燈光也被打開了，這么多的異象還是引起了監控人員的注意力。

楚扉月把這個消息告訴了沁月，兩個人打了一個合計，決定不動聲色的開溜。等到那個年紀老邁的門衛老頭終于打開了大門來到金色大廳的主廳的時候，看到的只是一片漆黑，很正常的漆黑。這個老頭就像是見了鬼一樣神經兮兮的舉著手電四處照射著，還跑到主控室查看了一番，但同樣沒有現什么異常狀況。最后，完全摸不著頭腦的管理員老頭一臉蒙蔽的離開了金色大廳，并且打算將這件事當成自己比較沒睡醒來對待。楚扉月兩兄妹躲在屋頂上面，目睹了管理員老頭好像沒頭蒼蠅一樣來回亂竄的全過程，憋笑憋的相當辛苦。等到老頭走了之后，楚扉月和沁月才重新回到地面上。楚扉月滿臉好奇的問沁月道：“沁月，這里是金色大廳哎，不應該是你們學音樂的人眼中的圣地么？你在這里唱個圣歌什么的，都比你唱小星星要應景吧？”

“但是有什么關系呀，我又不缺在這種大舞臺上表演的經驗，隨便對付一下就好了。再說了，人家的小星星唱的不好聽嘛？”

嗯好吧，摸著良心說，沁月唱的小星星很完美，反正楚扉月是一點瑕疵都聽不出來。不過小星星而已，甚至連伴奏都沒有，能唱出別的旋律反而會奇怪吧。

音樂白癡就連分辨音樂是好聽是難聽都很困難，想要讓楚扉月理解沁月在清唱時使用了多少種音技巧當然更是無稽之談。沁月也就是那么一說，隨后便拉著楚扉月的胳膊央求他帶自己去吃一家有著上百年歷史的牛排老店。那個店她聽程流蘇程大師在無意中提起來過，說是她在全世界所有品嘗過的牛排當中，開在維也納的那家牛排店是味道最好的。

其實站在金色大廳的舞臺上唱小星星，這也是沁月的突奇想。當她站在金色大廳的舞臺中央時，看著臺下正在看著自己微笑的哥哥的臉，腦袋里所有的雄心壯志幾乎一下子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唱那么高難度的歌曲又有什么意義呢？楚扉月是她唯一的聽眾，他是一個音樂白癡，能夠被他理解的音樂，大概也就只有像是小星星這一類的童謠類的歌曲了。至于效果嘛，因為小星星的難度實在太低了，也根本不適合沁月這樣已經成熟的大女孩去唱，沁月在唱歌的時候自己都想笑，沒跑調都已經很辛苦了，更別提能往里面投入多少的感情了。沒有引沁月情感的共鳴，那些以往會很自然的出現的異象當然也就沒有了生存的養料，所以這是沁月很難得的一次十分正常的演唱。

鬧騰了一上午，兩兄妹都有些肚子餓了。這個時候就應該去另一個目的地了，維也納的街頭有一家雖然很低調但在圈內十分有名的牛排店，那就是他們接下來的目標。

維也納的那家牛排店的地理位置可比金色大廳強多了，是位于主干道的中心地段，而且人氣火爆，甚至一上午只接待一百名顧客，多一個都沒得商量。楚扉月和沁月來得早，再加上這家牛排店對喜歡蜂擁而至的國人來說并不怎么出名，所以他們很幸運的趕在人數滿額之前排上了隊。等到開餐的時候，服務員直接將所有排著隊的顧客一口氣領進了餐廳，然后關上了大門，掛上了“1s”的小木牌。

這么任性的餐廳據說在國外還有很多，這么不把顧客當上帝來看待，也不怕被投訴但或許正是因為體現了進入店中的客人們的“尊貴”，已經就坐的客人們對這家店的印象一下子有了很大的提高，他們都認為餐廳這么做是很合理的。尤其是后來一份一份被端上餐桌的牛排大餐，更是以幾乎讓人忍不住把舌頭都吞下肚的美味填充了客人們的腦海，讓他們成為這家餐廳的無腦擁護者。比起一些吃不到葡萄才說葡萄酸的沒有搶到進店資格的客人，這些已經享用到了牛排的顧客的贊譽顯然更加重要重要得多！

楚扉月只管吃就好了，沁月卻好像現了新大6一樣，一邊吃一邊跟楚扉月討論著這道牛排到底是用了多大火候烤了多久上面加了什么作料甚至廚師什么時候給牛排翻了一個面。她甚至指著牛排上面餅鐺的痕跡跟楚扉月說這些牛排放置的方向符合肉條的紋理，這是最好的烤牛排的方式，這份細致入微的觀察力讓楚扉月差點跪在她的面前。大小姐啊，我是來吃飯的，不是來研究這塊牛排是怎么來的啊！還有你只用一根舌頭就把人家廚師傳承了一百多年的祖傳手藝給嘗出來，你要是去開飯店絕對是不給別人留一丁點的活路啊。

不管怎么說，沁月還是很少有的吃別人做的飯吃的這么開心，光是沖著他們能讓沁月對他們進行稱贊這一點，就能確定這家牛排店烤出來的牛排確實是有真材實料的。就沖著他們認真烹制出來的這兩份牛排，楚扉月決定給他們一筆豐厚的小費。

所以，當這家店將中午的這一撥客人全都送走，開始打掃衛生的時候，他們在一個桌子上現了一封信封，上面用英文寫著“感謝你們提供的美食”的字樣。等到店員打開了這封沉的有些過分的信封后，她立刻驚呆了。

這封信封里面，竟然裝著十枚金幣！

還是那句話，用金幣來付小費，這逼格可比用鈔票高多了真正的土豪，就應該用金幣來打賞口牙。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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