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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三節 游覽

更新時間:2015-09-27  作者:老豬
我家的大明郡主 第一百九十三節 游覽
國旗的景象,在許巖心里,這些地方他是仰慕已久了。這趟有機會來了京城,不親自去看一下,總覺得有些遺憾似的。

于是一行人這就出發。許巖領著吳導游到了停車場,看到文修之那輛掛著軍牌的小車,那位吳導游吃了一驚,她詫異地望向許巖:“許先生,您是部隊上的人嗎?”

“啊,吳姐,你怎么這么想呢?”

“你的車子,掛的可是總參的車牌……看著這號碼這么小,肯定還是個首長級別的。”說著,吳導游看著許巖,目光中隱隱有些警惕起來了:“許先生,這是您借朋友的車子嗎?”由不得吳姐不警惕,看許巖這么小小年紀,肯定不可能是部隊上的領導。這樣的話,這車子的來歷就只有兩個可能了,要不是這少年家里的關系很厲害;要么,就是這兩個小家伙不知道天高地厚,居然敢在京城開假軍牌的車子。

吳芳是干導游這行的,接觸的三流九教的人很多,見識也廣。她知道,部隊的軍車管控紀律是很嚴格的。尤其是總參這種機要部門的,要把軍車借出來給“朋友”開,那肯定是違反紀律的。

吳姐已經打定了主意,如果這少年沒給自己一個合適解釋的話。那自己今天寧可不掙這筆導游費也罷了,免得招惹麻煩。興安門廣場周邊的安保嚴密程度可以說是全國第一,這兩個小家伙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想把假冒總參軍牌的車子開到那里,那不是自己找死嗎?不要為掙這幾百塊錢。到時候自己被警察扣下來,那就麻煩了。

許巖倒也沒想到那么多,他隨口笑笑:“是啊,我來京城玩,有個朋友說我沒車子不方便,把他的車子借給我用兩天,吳姐你會開車嗎?要不,你來坐駕駛位置開車好了,你比較熟悉道路。”

吳導游瞟了許巖一眼,眼神很怪異。她也不答話,鎖著眉,讓許巖覺得有些怪異,他以為吳導游沒聽清楚,又問了一次:“吳姐,你會開車嗎?”

吳芳噓出一口氣,她變得微微有些嚴肅:“許先生啊,您是外地過來的,可能不怎么知道,京城這地頭啊。跟外省有些不同,咱們這塊對軍車的管理是很嚴格的,交警經常是和部隊的糾察一起聯合執法的,尤其是興安門那一帶。那邊的安保檢查是很嚴密了。

許先生,您車子的牌子,有點太高調了……這牌子,到時候萬一被攔下來檢查,那不就麻煩了?咱們還是換輛車子吧,不要給您和您的朋友帶來麻煩。咱們是出來玩的,就不要招惹那些不必要的麻煩了,您說是不是呢?”

“麻煩?”許巖蹙眉,他有點聽不明白:“吳姐,你能說清楚點嗎,為什么麻煩呢?”

自己不好意思直接說破他用假車牌,已經盡量說得很委婉了,但眼前這少年還是不懂,可見他真不懂這些規矩吳姐嘆了口氣,她已經肯定,這肯定是假車牌。因為如果少年真的有位神通廣大的部隊朋友,借了一輛軍牌的車子給他開,那他是不可能不跟他說開軍車的規矩的。

她盡量委婉地說:“許先生,開軍車碰到檢查,不但車牌和行駛證要是真的,而且駕駛員的身份,人家也是要檢查的。部隊紀律明確規定了,軍車的駕駛人必須是現役軍人,得攜帶軍官證或者士兵證。到時候,人家如果檢查時候發現問題,只怕我們連人帶車都要挨扣下來,到時候就很麻煩了許先生,我建議,我還是換一輛車吧”

“原來是這個原因啊。”聽吳芳說完,許巖終于明白過來了,他笑笑,從口袋里掏出軍官證,遞給了吳芳:“吳姐,您甭擔心。我也是部隊上的人,我開這車,那是沒問題的。”

吳芳將信將疑,她接過了軍官證,打開來仔細看著,不時還望向許巖,跟軍官證上的照片對照著。這樣,她足足看了半分鐘,才充滿歉意地把證件遞回給許巖,很不好意思地說:“許先生,真是不好意思,恕我眼拙了看您模樣,還是個大學生的樣子,沒想到您已經部隊上的領導了。我剛才多嘴,差點鬧出了笑話,請您別見怪啊。”

許巖笑道:“沒啥,我的本職確實也是大學生來著,在部隊的這個身份是兼職打工的。”

“啊?”吳芳愣住了,她不明白,許巖這句話到底是什么意思?本職是大學生,當軍官是打工兼職?世上有這樣的兼職嗎?

許巖卻也懶得解釋了,他招呼眾人上了車,很快開出了停車場,沿著街道一路駛出去,吳導游坐在副駕駛座,幫許巖指點著路線。

按照吳芳的指點,許巖把車子開進了廣場旁邊的南池子里面,這里有很多的小胡同。看得出,吳芳真是個老北京,她輕車熟路地指揮著許巖,在一個偏僻小胡同里頭把車子停下了,然后喜滋滋地告訴許巖:“這地方好,沒多少人知道,也不用收費。我每次帶客人來興安門來,都是停在這的許先生,如果停在大劇院那邊,那邊可是要收費的,可是要六塊錢一個鐘頭呢!”

話一出口了,吳芳才意識到搞笑:對方肯花五百塊錢來雇自己當導游,看這氣場和風度做派。對方該是不差錢的主,自己還在想著幫他省六塊錢的停車費,那豈不是搞笑?吳芳不好意思:“許先生,讓您見笑了。”

許巖詫異道:“啊。怎么會呢?能省一點總是好的,也得吳姐您這樣老京城人才能找得到這樣的方便地兒啊!”

當下,三人步行過去,走了約莫十分鐘,許巖便來到了廣場。

今天天氣晴朗。廣場上游玩的人很多,人群稀稀落落地散在廣場周邊。

親身站在廣場上,看著那遼闊的廣場,那迎風招展的五星紅旗,高高聳立的人民英雄紀念碑,一種遼闊大氣的氣魄迎面撲來,讓人屏住了呼吸這種鋪面而來的宏大氣勢,那就是所謂的大國氣魄了。

這個廣場,許巖已經在電視和新聞上無數看過它了,但此刻。親身站在這里,許巖還是有了一種不一樣的感覺,那是一種難以形容的激動感,那是一種從靈魂深處感覺到的觸動,一種華夏兒女的歸宿感。眼前的這景色,給了他一種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

在許巖心中,響起了熟悉的旋律:“五星紅旗迎風飄揚,勝利歌聲多么嘹亮”許巖低聲吟唱著,眼眶卻是微微濕潤了。

自己出生入死,與各種魔物戰斗。捍衛祖國和人民,面對這面旗幟,面對親人和先祖,自己能問心無愧地說出一句:“我是個對祖國有貢獻的人!國旗的榮耀。有我的一分貢獻!”

許巖望向朱佑香,他指著遠處高高飄蕩的國旗,他壓抑住心中的激動,輕聲說:“軒蕓,你看到了嗎?這就是我們的國旗,我們的英雄紀念碑。這個廣場,就是我們國家的心臟。”

或許也是為了表示對許巖和許巖祖國的尊重,朱佑香的神情也顯得很嚴肅,她輕輕點頭,贊嘆道:“氣勢磅礴,肅穆莊嚴,莊重大氣,從廣場就看出來了,貴國果然有大國氣魄。這種懾人氣魄的氣勢和底蘊,那些蠻夷小族是裝不出來的。”

吳芳站在一邊,看到這個少年所流露出來的激動神色,她并沒有感覺如何驚奇她往興安門廣場帶客導游的次數不知有多少了,見過各式各樣的游客,那些第一次到興安門來的游客,往往有各種各樣的激動表現。有人會歡笑,會興奮,大呼小叫地拍照留影,有人則是十分激動,甚至會望著國旗嚎啕大哭,痛哭流涕。

許巖這種微微激動的表現,在她看來,那是十分正常的,不足為奇。

倒是朱佑香的話引起了她的注意,那位一直沉默寡言的漂亮小姑娘,居然稱許先生為“貴國”難道,這個小姑娘是外國人?不過,這也沒什么稀奇的,現在興安門廣場的游客,有一小半都是來自全球各國的外國人,多一個外國小姑娘也沒啥好驚訝的。但這個小姑娘確實漂亮,眉目如畫,秋水凝眸,氣質猶如深谷幽蘭,令人敬慕又不敢褻瀆。

吳芳仔細打量,這小姑娘的相貌和氣質,怎么看都是中國特有的那種古典氣質,怎么會是外國人?她忍不住發問:“朱小姐,一直沒看出來,原來您竟是是外國友人?那您,該不會是日本人吧?你的漢語說得很好啊,一點口音都聽不出來呢。”

朱佑香抬頭掃了吳芳一眼,她淡淡說:“我怎么會是倭人呢?”

吳芳又側著腦袋想了一陣,拍掌道:“我知道了那,你肯定是韓國人吧?”

這次,朱佑香干脆都懶得答了,她只是淡淡一笑,搖搖頭,吳芳還要再問,許巖插話岔開了話題:“這個,吳姐,我們是第一次到興安門廣場來,麻煩你跟我們介紹一下這里的情況?”

吳芳連連點頭:“啊,不好意思,這是我疏忽了,差點忘了正事。好的,眾所周知,興安門廣場是京城的心臟地帶,也是全世界最大的城市中心廣場了,廣場有個著名的景觀叫做“興安麗日”,被評為“京城十六景”之一對了,許先生您看,那邊的城樓上,就是這個位置,咱們的國家領導人就是站在那里檢閱咱們的子弟兵隊伍的……”

顯然,這位吳導游對廣場的資料真是很熟悉,然后。她問道:“對了,許先生,朱小姐,你們有興趣親身登興安門城樓。在那地方也站站嗎?”

“啊,咱們這樣的普通老百姓也可以上去嗎?”

“呵呵,已經可以,現在是買票就能過去了,不過每天上去的人數還是有限制的。畢竟這是領導人站的地方,弄得像個菜市場那也不像個話。很多人都希望去,說是可以沾沾領導人身上的貴氣許先生,你想上去拍照的話,我就帶你去管委會那邊買票,帶你們上去。”

許巖是萬事無可無不可的,他望向朱佑香:“軒蕓,你可有興趣上城樓看看嗎?”

朱佑香輕輕搖頭:“公子,吾聽介紹,此地尊貴異常。該是貴國的君臣百官才能去的吧?吾等上去,那就是儹越了,于禮不合,倘依吾之意,吾等還是非禮勿行吧。”

朱佑香一番話說下來,許巖倒還沒什么,他平時早聽習慣了,但那位導游吳姐卻是驚訝得不得了,她詫異道:“朱小姐,你一個外國人。古文說得這么好,真是了不起,我們很多中國人都沒你這么好的古文呢你該不會是東南亞那邊的華僑吧?”

許巖一頭的黑線這位吳姐太多事,也太能猜了。從日本人猜到韓國人。又猜到東南亞的華僑,再讓她猜下去,還真不知她會想到哪里去了!

朱佑香還是笑笑,沒出聲作答,許巖趕緊再次岔開話題,他抬手一指:“那邊的那個柱子。就是人民英雄紀念碑吧?走,我們過去看看。”

一行人于是漫步走過去,走到了紀念碑前。這時候,紀念碑前也有人,一群戴著紅領巾的小學生排著整齊的隊伍,在老師的指揮下向紀念碑前敬獻花圈,許巖等人在下面隔著十幾米外觀看著。

朱佑香的視力比較好,她昂頭看著碑文上的字,喃喃地讀了起來:“人民英雄永垂不朽許公子,這好像是貴國太祖的題字吧,為的是紀念那些為國征戰而隕身的將士嗎?”

“正是這樣。”

“那,這個紀念碑這個,就是貴國的忠烈祀了吧?”

許巖皺起了眉頭:“呃,這個嘛……好像確實也可以這么說吧。”

這時候,那群敬禮的小學生們已經在老師的帶領下退了下來,紀念碑前空了出來,許巖帶著朱佑香上去,圍著那巨大的紀念碑慢慢地轉了一圈,仔細地觀看那十幅氣勢恢宏、栩栩如生的浮雕畫群,導游吳姐跟在他們身后,小聲地向他們介紹這些浮雕畫群的來歷和涵義:“這個紀念碑的建造和建立,都是當時國內第一流的建筑家和藝術家負責的,十幅浮雕畫,都是當時的藝術大家構思和創作的許先生,那個時代咱們做事的那個認真和細致,真不是現在能比的,當時建造者的責任心真是非常強啊!

這個紀念碑看著沒多大,但卻是花了整整六年的時間來建造厲害吧?單是這些浮雕,人家專家就說了,起碼能耐久保存一千年!

二位,你們想想,這有多厲害!你們想想啊,那時候建國初,咱們國家很窮啊,窮得連褲子都沒有,一沒錢二沒技術三沒物資,卻能建成這么厲害的建筑!而現在呢,咱們是有錢了,但那些建筑項目啊,不說了,能保個十年八年不塌不壞,那就算是頂有良心的了。

呃,不說這些了,容我來介紹一下這些紀念碑上浮雕的意思,這十幅浮雕,是按照歷史的先后順序來排的,都是咱們國家歷史上發生的大事來著呃,許先生是咱們華夏人,對這些歷史應該是都清楚的,但朱小姐是外國友人,對咱們國家的歷史未必很了解,二位需要我來解釋一下這些浮雕的意思嗎?”

許巖和朱佑香對視一眼,朱佑香輕輕點頭:“如此,就勞煩吳姐了,對貴國的歷史,吾確實不是很熟悉。”

吳姐爽朗地笑道:“不勞煩,我干的就是這樣的活,這是我的工作來著,怎么能說勞煩呢?”接下來,她就開始跟朱佑香一幅接一幅地解釋起那些浮雕的涵義起來。許巖雖然是早已知道這些知識了,但還是跟在身后傾聽著。

開始時候,朱佑香臉上還是掛著笑吟吟的笑容,她是抱著出來游玩的心態,抱著聽歷史軼事的心情來聽這些的,以為接下來會有一些比較有意思的故事呢,但接下來,順著吳姐的講述,她的笑容漸漸消失了,臉色轉為凝重和肅然從一八四十年后到建國之前的近代史,簡直可以堪稱華夏民族歷史上最屈辱最黑暗的一頁了,雖然朱佑香跟大部分國人一樣,也搞不清楚“五四運動”和“五卅運動”之間到底有什么區別,但那么多次的入侵,那么多次的屠殺,在吳姐口中頻頻聽到“失敗”、“犧牲”等詞,朱佑香的神色變得嚴肅起來,心中慢慢充滿了惶恐:在這一百多年間,這塊土地承受了多少次密集的災難,遭受了多少次野獸般的兇殘侵掠?在這片土地上生存的人民,承受了多少的苦難?

在吳姐緩慢的講述中,三人慢慢地踱步過去,到了紀念碑的碑身那里,他們昂頭望著那些碑文,朱佑香喃喃讀了出聲:“三年以來,在人民解放戰爭和人民革命中犧牲的人民英雄們永垂不朽。

三十年以來,在人民解放戰爭和人民革命中犧牲的人民英雄們永垂不朽!我家的大明郡主 第一百九十三節 游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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